交換(h)
交換(h)
因為還處于藥物的副作用中,小姑娘的身體浸滿涼意,瑟縮發抖的模樣像極了一只被雨淋濕的幼貓,軟軟地黏著人的掌心乞求愛撫,可憐又可愛。 青澀嬌嫩的身軀在懷中毫無章法地蹭拱,從手腕和頸后腺體中揮散出的淺淡向導素香氣,透過相貼的皮膚直直地侵入了哨兵的每一寸神經。本就蠶食著意志的炙熱情潮幾乎在一瞬間燃過了理智,下身也硬得發疼。霍嶠微蹙著眉頭,臉頰泛出紅暈,他能聽見血液洶涌澎湃地在血管中奔流的聲音,還有自己激烈不穩的心跳,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掠奪向導的身體和精神,能主動離開駕駛艙已是極限,他實在沒有再拒絕一次的力氣。 交換?卻是方便。霍嶠靠著巖壁慢慢地滑下,讓小姑娘面對面地在他的大腿上坐穩,默然地想。無論之后向導提出什么,財富也好,地位也好,他名下的星球,喜歡的話也可以送給她。 好。 阮澄便在將軍嘆息般的許可下脫去了他的腰帶和軍裝外套,然后不知所措地抬眸,看著那雙安靜闔起的眼睫,鼓起勇氣湊上前吻他的唇。霍嶠的嘴唇因高熱脫水而有些干裂,阮澄伸出舌頭輕舔著,細細描摹那柔軟的輪廓,直到形狀好看的唇瓣都染上閃閃發亮的水澤才肯罷休。手底也不忘動作,靈巧地解開被汗水浸透的白襯衫,撫過將軍飽滿的胸肌和精壯的腰身,抽去了礙事的皮帶。 霍嶠喉間發出模糊的低吟,手指插入小姑娘烏黑柔軟的發絲間,又向下滑落至纖瘦優美的背脊,摩挲著凸起的蝴蝶骨,似是對那里的觸感愛不釋手。緊繃的制服褲被解開,性欲勃發的器官掙脫束縛地彈出,透明的前液沿著炙熱粗壯的柱身滴落,眨眼間就鮮活蓬勃地脹大了一圈,沒入了阮澄的兩片臀瓣之間,被緊窄溫暖的溝壑容納。 小姑娘呀地輕叫一聲,白皙的臉頰緋紅一片,天鵝般柔美的頸也泛著玫瑰色的紅暈,她好似被哨兵的欲望感染,眼角眉梢都透著媚意,黑發潮亂,臉龐糅合著羞澀與迷茫,呼吸的節奏都猶如動聽的韻律,手腕和頸后的腺體中也逐漸揮散出純凈而誘人的向導素,準備著迎接與哨兵的結合。 將軍的,很大呢小姑娘額頭抵著將軍的肩膀,喃喃自語。霍嶠寬大的手掌扣住阮澄的腰肢,褪下了她的制服長褲,她不敢抬頭,只能感覺到褲筒滑落,將軍并攏的兩指在收縮的花瓣外稍微一沾,就牽起了細細的絲線。 阮澄覺得將軍此刻如果笑出來的話,她一定會羞憤欲死的但是霍嶠并沒有笑,只是安撫般地吻了吻女孩的額頭,慢慢地撥開花瓣,探入了那片緊致濕暖的溫域。初入的感覺有些生澀,從未經受外來造訪的rou壁不安地擠壓著將軍的手指,但很快就有生命力似的吮吸起來,像融化的焦糖般攪起yin靡曖昧的水聲。 霍嶠也被那觸感略微晃了神,片刻后加了一根手指在那緊窄泥濘的花xue口,低聲道: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將軍的手指很燙,很舒服。阮澄的回答是搖搖頭,放軟了身軀,盡力地掰開自己迎向那手指,任由著新的手指侵入,時而旋轉擴張,時而緩慢抽插。她想象過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是在那片夢中的云朵上抱著駿馬伏低的頸,任它在自己身上馳騁,又或者是自己扶著yinjing軟軟地坐,像坐進綿延起伏的水波里然而一個身體容納另一個身體的時候,終究還是會生澀不安。手指退出去,rou刃捅進來,她坐在將軍胯上攀附著將軍的肩頭嗚咽,柔嫩的花xue啜泣著含吮,疼痛與快感交織著席卷,被哨兵性器碾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燙,甚至連小腹都隱隱傳來壓迫感,她無助地釘在哨兵的身上,被貫穿,被劈開,被撫慰,被取悅而她無處可逃,只能承受著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潮,在欲海的風暴中浮沉。 霍嶠抱著她頂了一會兒,忽然翻過身將她放在散落在地面的外套上,阮澄尖叫著抱緊他,哭紅的眼便如流不干的泉般再次淌出淚珠,發絲也被汗水浸得濕漉漉的,吞吐rou刃的花xue更是濕軟得一塌糊涂,甜美的蜜液淌個不停,她仰起纖細的頸凝視著霍嶠喘息,表情既痛苦又愉悅。霍嶠撈住女孩纖瘦修長的雙腿盤到腰上,進攻得不狠但深,每一下都鞭撻著最深的秘處,每一下都讓阮澄覺得自己像要死在男人的身下。 上將逐漸也在這樣的結合中變得熱情迷離。他不是那種仗著自己的力量,在情人身上肆意馳騁欲望的類型,霍嶠踏著血與火艱難地走到如今,把每一天當做最后一天地活著,少年時的性子早就被磨得溫和體恤,自己吃多了痛,便想著讓旁人少受些苦,陷入結合熱時還想著如何保護年輕的向導活下去,哪里知道做這樣的事竟能這樣快活他慢慢地抽出性器,只留下頂端在阮澄體內,guntang的呼吸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吹拂在小姑娘耳畔,輕咬她鮮紅欲滴的耳垂。 阮澄迷蒙地睜開眼,濕潤而信賴的眼神宛如最令人失控的邀請,他深深地刺入自己,挺進,拔出,越來越快。無法停止。 嗚啊、啊嗯要壞掉了小姑娘發出了哀切甜蜜的嗚咽聲,細腰與翹臀隨著每一次戳刺起伏擺動,不時地迎合向粗硬的性器,像是想要更多霍嶠毫無保留,用盡全力地戳刺,汗水流淌進澄澈美麗的金瞳中,又順著臉龐堅毅的弧度滴落在赤裸的胸膛。在這一刻,宇宙中的微塵不再漂浮,環繞著行星的衛星不會轉動,他聽不到萬千世界的一切聲響,只是與身下的向導融為一體,聆聽著她的喘息和哭泣他感受到向導的所想:柔情,害怕,猶疑,渴望,渴望,渴望于是他給予她,并在小姑娘抵達高潮的尖叫聲中深深埋入蜜xue射了出來,用他的種子將甘心獻祭的羔羊填滿,烙上了自己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