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H
20 H
20 H 徐安是一路被抱著回鳳鳴谷的。 苗臨深怕他還有什麼底牌,不僅加大了靈華蠱對他的掠奪力度,甚至用上了麻痺致幻的毒蛛。 內力被抽空的疼痛被幻天蛛的麻毒驅逐大半,只剩下悶悶的酸軟,徐安一直都是處在半夢半醒的恍惚之中。 白天苗臨會抱著他走,慢悠悠地像是在散步,偶爾低聲地同懷裡的人溫柔地說兩句話。 到了夜晚,苗臨會強硬地將他抱在懷裡狠狠侵犯,他餵徐安由yin蟲練成的毒,然後粗暴地佔有他,反覆用精水澆灌他的深處,將那驕傲的人折磨得生生落淚。 徐安整個人都是軟的,容貌姣好的臉上滿是淚痕,卻仍死死咬著牙不吭聲。 苗臨沉浸在一個如何逼出徐安求饒的殘酷遊戲裡,用飯的時間他會讓徐安喝他的血,徐安最初不願意,但苗臨連水都不肯給他,兩日過去之後,徐安滿是絕望地伏在苗臨的肩上,飢渴地啜飲他的鮮血。 而苗臨眼裡滿是縱容與慈愛,搭著徐安的背溫柔輕撫,低聲地哄他。 他甚至想過要讓墨陽侵犯徐安,可在他成功逼出了他的恐懼之後,他又突然覺得捨不得這樣對他。 他將墨陽趕走,用幻天蛛的迷境安撫徐安的情緒,麻痺他的知覺,然後才力求溫柔地進入他。 他甚至在徐安昏睡過去之後短暫地壓制住靈華蠱對他的侵襲,看他一直緊皺的眉頭難得地放鬆,直到進入又香又甜的夢境之中,苗臨才就著月光輕觸他的眉眼,在他額上印下一吻。 徐安出逃花了一天半的日程,回谷卻用了七日,萬花青年rou眼可見地瘦了一大圈,面容憔悴地躺在苗臨懷裡。 苗臨抱著徐安招搖過市地回到他生人勿近的鳳鳴堡,眾人未能看清徐安的長相,只看到他垂落在堡主臂彎間的如瀑青絲,脆弱得令人遐想。 然而鳳鳴堡的居民閃閃躲躲地不敢直看,生怕不小心衝撞苗臨惹得他大開殺戒。 因為徐安的出逃,苗臨殺盡了當時在堡內服侍當值的僕傭與侍衛,這導致所有人對徐安身分的懷疑——比起愛人,他們更傾向相信,徐安是鳳鳴堡主的禁臠。 而這些猜測與揣度,最後都被苗臨隔絕在鳳鳴堡的大門之外。 堡裡換了一批人,苗臨把自己的臥房窗戶封了只留唯一的入口,門外則派人輪番看守。 他一路上抱著尚在昏睡的徐安去暖池房,喊人送上乾淨衣物與澡巾後,便自己親手將徐安打理乾淨後才抱著回房。 烏金鎖重新扣上腳踝,苗臨甚至在火盆裡添了一把凝神香,才心滿意足地圈著溫暖的徐安一起入睡。 從徐安失蹤後便一直緊繃著精神的苗臨睡了一個又長又熟的好覺,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徐安一臉恍惚地坐在床角,半垂著腦袋呆呆地看著自己腳腕上的枷鎖。 屋裡的火盆熄了,凝神香的藥性卻已完全浸染毫無內息的徐安。 「你醒了?」苗臨勾了勾嘴角,同樣坐起來把人圈回懷中,親暱地啃著耳尖說話:「只要你保證會乖乖的,我以後就幫你解開,好不好?」 徐安過了好一會兒才愣愣地點了下頭,卻沒說話,他這幾天只靠苗臨的血果腹,白天夜裡又睡得不熟,養心訣完全枯竭,整個人消耗得厲害。 苗臨愛極他這乖巧的模樣,摸摸抱抱好一會兒後,又問他:「你餓不餓?」 話一出口,徐安整個人倏然抖了起來,搭著苗臨的手臂想推開,又像要把自己縮起來,哆哆嗦嗦地開口:「不……不要……血,我不……求你……」 「好,不要血……」苗臨安撫地拍著徐安的背,讓他坐在自己身上,頭顱枕著肩膀,極有耐性地哄停他的情緒。 在外頭的時候,因為苗臨一瞬間也不願意放開徐安去幫他找吃的,便只能讓他喝自己的血續命;而回到堡裡後,自然有傭人準備吃食。 他讓屋外等著傳召的婢女去做了易食的蛋羹進來,在床邊支了張桌子,將徐安抱在懷裡,一口一口地餵。 徐安很乖順,這段時間,苗臨層出不窮的手段徹底剝奪了他所有的知覺與行動能力,他一直陷在迷蝶與幻天蛛織就的麻感幻境之中無法自拔。 雖然回堡後苗臨不打算再那樣控制他,但作用在血液裡的毒素也沒那麼快消退。 用過飯之後,苗臨又重新將徐安壓回被褥中,冰涼的手掌探進褻衣裡,順著肌理一點一點煽情地摸他,一手則往後伸進褲子裡去揉他柔軟的後xue。 徐安的身體已經十分習慣這樣的碰觸,又或者說過去的七日,苗臨逼得他學會必須乖巧承受這樣子的侵犯,否則他就會對他用藥,然後更加粗暴地對待他。 可徐安的順從回到堡裡後反倒讓苗臨有些不滿足,覺得少了什麼滋味,他親吻徐安好一會兒後,突然換了位置去碰他的前頭。 「你的這裡一直都是軟的,是不是不能用?」他貼在徐安的耳邊含糊地說著,又捋了捋底下地兩個球囊。 徐安有些抗拒這樣的觸碰,但又不敢真的掙扎,抿著唇緊抓著苗臨的衣裳,眸光中帶著畏懼的水光。 苗臨突然笑開來,像想到什麼新的玩弄徐安的法子,他興沖沖地下床到櫃子旁翻找了一陣,再回來時手上多了幾樣東西,笑著問他:「我幫你治,可好?」 他不容拒絕地用綢帶徐安的手反綑於背上,然後拉著他起身脫了褲子坐在自己懷裡,用膝蓋架開他的腿。 這樣子門戶大張的姿勢讓徐安有些慌,可無處施力的他根本逃不開,只能張著嘴哆哆嗦嗦地喘著拒絕:「不……」 苗臨無視他的求饒,取來一根一分寬的銀針,從懷裡拈出裝著yin蟲毒液的瓷瓶整支浸潤過後,便以指褪開那淡色性器上的遮皮,露出敏感脆弱的小孔,藉著這樣的潤滑一點一點地探索著插進去。 「不——疼……苗、苗臨……」徐安拼命地搖頭卻不敢真的掙扎,喉間哽出破碎的哀鳴。 不算太粗的銀針不一會兒便有大半沒入窄徑裡,徐安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疼得滿臉淚水,但還是習慣不哭出聲,仰著腦袋討饒似地蹭著苗臨,身體像繃緊的弦。 苗臨輕柔地吻去他的斑駁淚痕,拉下自己的褲頭將早已勃漲的性器埋進他銷魂的體內,然後專心地去玩弄他的前端。 他一手扶著徐安的東西,一手捻著銀針頂端的環輕旋半圈,又拉著緩緩往外拖。 徐安幾乎是痙攣地夾著後臀,重重地吮著體內的孽根,喉間顫出撩人的低喘,哽咽染上曖昧的氣聲,初時的疼痛摻雜了別的滋味之後,呻吟便夾了一絲甜膩。 苗臨笑著去舔他的耳骨,又將那銀針小心地插回緊緻的尿道裡,口裡含糊地吐著騷話:「早知道你喜歡我就該這麼伺候你,你一直在吸我,是不是真那麼舒服?」 「不……」被前後夾攻的快感與疼痛讓徐安幾至暈厥,苗臨用的蟲毒對失去內力保護的他無疑是種加倍的折磨,一直以來被他刻意壓制著不動情的軀體如今被赤裸地攤開來檢視,火撩的情慾凌遲著他的理智,逼得他不得不咬住唇來保持最後一絲自尊。 苗臨心念一動,一隻透明的幻天蛛爬上他白皙的脖頸螫了一下。 徐安的抗拒很快地便在麻毒的效用下消融了大半,無力地仰頭靠坐在他懷裡,炙熱的軟腔裹著巨碩的男根蠕動,軟媚乖巧得很。 苗臨空出手捏著徐安的下巴轉過來與自己接吻,又含著他帶血的唇像哄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說道:「你得快點習慣,幻天蛛的毒有成癮性,你這幾天用的次數有些太多了,下次再喊疼也不能再用了。」 徐安的神情中帶著恍惚的沉淪,呈現淒然又凌亂的美,苗臨伸手去抽那銀針的時候他便哆嗦著喘,連帶著後xue像有生命一樣主動吞嚥著入侵者。 苗臨有些著迷這樣的滋味,他不再主動抽插索要徐安,而是藉著插在尿道裡的銀針控制他在自己身上扭腰蠕動著討好求歡。 「你真好……徐安,好緊,夾得我好舒服……真想這樣子抱著你一輩子,你好燙……像是要把我融化一樣。」 他吻著徐安的後頸,情人般低喃他的名字,又滿是寵溺地鼓勵他讚美他,就好像生出了徐安真的主動索求他的美麗錯覺。 比起侵犯徐安,這樣子新鮮的玩法顯然讓苗臨更加興致高漲,他抽插轉捻著銀針步步將徐安逼入絕境,看他滿臉淚痕地嘶喘著掙扎,眸裡的火光在淚水浸潤下搖搖欲熄。 最終在徐安終於承受不住抽搐著乾嘔時才猛然抽出,而後將疲倦脆弱的青年按在床上抬著胯狠狠地撞入深處,洩開精關灌了他半肚子冰冷的液體。 徐安凍得哆嗦,瞳孔一縮不停地嗆咳,伴隨著腹部緊繃,點點白濁灑落床褥。 苗臨解開徐安的手腕,藉著連結的姿勢抱著他側躺在床上,冰冷的指節拂過半軟下來的性器,把玩著底下的兩個囊袋,蹭著他滿是虛汗的後頸,親暱地問他:「我幫你治好了,你要怎麼謝我?」 徐安疲倦地閉著眼睛不願回答,他本就無疾,只是心有不甘不願配合,才會每每靠著內家心法硬是將匯聚下腹的氣血散去,不肯在苗臨面前勃起。 苗臨才不管徐安是不是刻意為之,首次逼得徐安洩出來給了他巨大的滿足感,他耍賴地抱著人不願放開。 不一會兒,屋內便又傳來徐安益發急促的喘息,摻雜著幾聲破碎的嗚咽,彰顯著新一輪侵犯的開端。 屋子外守門的侍衛及等著傳召的侍女們不敢走開,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連呼吸都放得極輕,怕出聲驚擾會打壞苗臨的興致,惹得他大發雷霆。 可同時他們又只能忐忑等待,未知一向喜怒無常的鳳鳴堡主對此名俘虜的佔有慾,會不會只因為他們聽見徐安的呻吟,就把他們全給殺了滅口。 曖昧煽情的聲息持續了很久,直到苗臨輕喊了聲「開門」。 侍衛手忙腳亂地推開門,就看到鳳鳴堡的主人抱著用錦被裹著、早已支持不住昏睡過去的徐安出來,他跨出房外,滿是冷漠地開口:「收拾一下。」 他話裡需要收拾的對象自然不是徐安,在這谷裡,他的人自然只有他能碰,不管是徐安沐浴滌髮、穿衣餵飯,他自然是一手包辦不假手他人。 苗臨抱著人往暖池的方向走了兩步,又突然回頭吩咐:「多添點火,夜裡涼,他怕冷。」 他不打算放開靈華蠱對徐安的限制,更不願對懷裡的人放手,哪怕讓他痛苦,他也不會再給他任何從自己身邊逃開的機會。 侍女們裊裊福身恭送苗臨離開後才紛紛跨進房內去收拾屋子,而苗臨則低頭用鼻尖蹭著徐安,一邊輕喃著對他說些溫柔的情話,一邊抱著他緩步前往暖池房去。 宛若佳偶—— 卻不過是迷蝶幻蛛織就的脆弱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