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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劍三/毒花】《碎玉》(高H)在線閱讀 - 1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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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安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覺得身體無處不酸疼,直到苗臨退出自己的身體後他才像突然找回呼吸的力氣,哆哆嗦嗦地喘著氣兒。

    無比驕傲自負的人並未被碾碎脊梁,哪怕是這樣的屈辱他也緊咬著牙根逼自己生生挨過去。

    苗臨自己緩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去扶徐安,指腹輕柔地拂過他咬得血rou模糊的唇,滿是不捨地把人抱在懷裡低聲埋怨:「你把自己咬成這樣,怎麼就沒想過我會心疼?」

    徐安滿是譏嘲地掠高唇角,直接伸手擋住了苗臨親過來的嘴。

    苗臨並不惱,他最著迷地就是徐安這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漂亮的眼睛裡藏著不屈的光,閃亮地讓人一眼就心生歡喜。

    他不容拒絕地掰開徐安的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又拆下他的墨紫髮帶將他的雙手縛於背後,而後強勢地在他的眼瞼上落下親吻。

    徐安抵著他想偏頭躲開這樣的碰觸,可苗臨卻直接扣著他的後腦壓在自己肩上,逼他像對愛侶一樣地與自己交頸,又愛不釋手地撫摸著他的背。

    「你放……啊——!」徐安才剛開口就發出了一聲驚喘,膝蓋抵在苗臨的側腹試圖想從他身上起來。

    但苗臨死死地按著他的腰胯,強迫他的那處再次把自己的性器給吞吃進去,又壓著後腦枕在自己的肩上,隨著下身的律動一聲聲地輕哄他:「徐安……你要是難受了你就咬我好不好,我捨不得……你別咬傷你自己,你聽話……」

    「你……放唔……啊哈……」本以為已經結束了的夢魘再度卷土重來,徐安覺得自己就像那離水只能任人宰割的魚,被撐開的那處又麻又痛,可冰涼的觸感沖淡了一部分的不適,縛於背後的雙手無法提供支撐,腰部以下酸軟不著力,只能隨著苗臨的動作被逼出無數破碎的哽咽:「我殺……你,滾……」

    泫然欲滴的星眸裡卻蘊含無邊的殺意,又美又危險,卻又無比狼狽,與之相對的神秘紫瞳仍舊帶著盈盈的笑意,眼尾的紅痣益發艷麗。

    苗臨勾著唇角含著徐安的下唇狎吻一番,又扶著他的腦袋靠在自己肩上。

    猙獰的rou根反覆地貫穿佔有著炙熱的緊xue,每次頂到要緊處時徐安就會悶吟出一聲帶著喘的嗚咽,被cao得軟透的軀體無力地靠在苗臨懷裡。

    苗臨覺得懷裡的人熱得像團火,稍有不慎就能將他燒成灰燼,他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放開。

    徐安在真的受不住的時候張口咬住了苗臨的頸子,像是捕食的猛獸咬住獵物脖子一樣狠狠地咬穿苗臨的血管。

    腥紅卻涼透的血自傷口中涌出來,可苗臨感受不到疼,他哄孩子一樣地溫柔摸著徐安的頭,輕聲說了很多安慰的話。

    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鼻腔,濕涼的血染紅彼此的身軀,徐安猶如被逼入絕境的孤狼一般緊咬著不肯鬆口,彷彿要生生從苗臨身上咬下塊rou來。

    苗臨卻無比柔情地撫摸他的背脊,聲聲縱容:「對……就這樣,你咬我就好了……你消消氣……」

    徐安不知道這場性交到底折磨了他多久,也算不來中途究竟換了幾個姿勢,哪怕後來苗臨鬆開對他的禁錮,他也只能無力地被拉開著腿承受,他在模糊的視線中瞪著那張妖異俊美的臉孔,直到生生暈過去之前都沒有求饒,也沒有掉過一滴淚。

    苗臨此前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人如此上癮,彷彿怎麼做都做不夠。

    他一遍遍地佔有徐安,吻著那雙恍惚卻未曾失去光芒的眼眸,又含著唇與他交換唾息,讓青年在自己懷裡掙扎著顫抖,像落入蛛網無路求生的蝴蝶,一點一點地絞碎他的翅膀。

    哪怕徐安後來暈過去了,他也不捨得放開他,又抱著他抽插好半會兒,才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將黏滑的jingye注射在徐安的體內。

    徐安被凍得一抖,本能地皺著眉輕哼一聲,苗臨滿是愛憐地將他抱在懷裡吻著他的喉結。

    「好了,沒事了……徐安,別怕,沒事了……」從性事與懷抱中掠奪來體溫讓苗臨不再冷得像塊冰,他自顧自地咬著徐安的耳尖親暱地同他說話。

    可徐安還是遍體生寒不住地抖,苗臨有些無奈,本想讓人進來伺候,可就在蠱奴的腳步聲抵達門外,即將推門而入之時他又掐了這樣的念頭。

    堡內的蠱奴隨他心意而動,苗臨想起徐安對他們的痛絕,一個念頭便將他們全部趕得遠遠的,打算自己伺候徐安。

    鳳鳴堡主臥後方有一間暖池房,是苗臨特意讓人建的,他讓人鑿了一條引泉的石溝,下頭挖空終日燒著火,泉水流過燒紅的石塊,一路冒著水氣,直到注入暖池之中。

    苗臨血冷,總要花費一些時間泡在暖池裡才能好過一些,在他回谷的第一時間蠱奴們早就把火燒上了,如今暖池邊水氣氤氳,熱氣蒸騰。

    苗臨抱著赤裸的徐安沿著迴廊走至暖池房,將人小心翼翼地放進溫熱的泉水中,才脫了衣服下水將他重新抱回懷裡。

    徐安垂著腦袋枕在他懷裡,白皙柔韌的軀體上滿是指痕吻印,輕蹙著眉收斂了一身鋒芒銳氣,倒有那麼幾分柔弱無依的味道。

    苗臨親自給他洗身體,卻更像是蓄意狎玩一樣,愛不釋手地摸盡他的每一處肌膚,他張唇吮著他圓潤的肩膀,手指刺入被cao得紅腫的xue裡攪刮著裡頭被捂暖的精水。

    徐安反射性掙了一下,長睫微微搧動著卻始終未醒,從鼻腔中悶出了細微的喘聲。

    苗臨替他清乾淨裡頭,可彎著指尖在他身體裡磨按了一會兒後,又有些沒忍住。

    他把徐安翻過去,剝開臀丘露出微微瑟縮著的入口,飽滿的蕈傘試探性地抵著磨了兩下,便就著徐安坐在懷裡的姿勢,從後頭進入他。

    「唔嗯……」這姿勢能將徐安牢牢地釘在他的胯上,手腳虛軟地半浮在水裡任他宰割。

    苗臨溫柔地磨著他完全被cao軟的內裡,手卻往下去碰徐安半軟著的東西,那物在苗臨看來也是長得好看得不行,可他如今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貌似整個過程中徐安都是這麼半軟著,一次也沒有射。

    他輕揉著底下的兩個囊球,滿是戲謔地輕笑道:「原來就是我伺候得你不痛快,怪不得你從頭到尾這麼抗拒。」

    苗臨就這麼幹著徐安的後頭,又用手伺候他的前頭,直到昏迷的徐安抽搐著射出來,喉嚨間發出嘯喘似的嘶啞哀鳴,苗臨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退出他的身體,洩在了暖熱的池水之中。

    射過一次之後徐安似乎陷入更深的夢境之中,不管苗臨對他做了什麼他都不再吭聲。

    苗臨將他從頭到腳洗乾淨後便撈出池子擦乾,因為鳳鳴堡內除了已經被下令不許現身的蠱奴以外不會再有他人,所以他甚至都沒能找件衣服幫徐安穿上,就這麼赤身裸體地抱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徐安,光腳踩著石製迴廊走回到屋子裡去。

    臥房裡燒著的火盆是苗臨特意吩咐的,床上的褥子已完全換成新的,苗臨將徐安放在床上,又用絲滑的錦被將他裹好,才心滿意足地覷著他那堪稱完美的五官,在鼻尖上輕落下繾綣一吻。

    徐安陷入黑甜的夢境之中,微微蹙著眉鋒,卻乖巧得不可思議。

    苗臨滿是柔情地替他拾起沾在臉上的碎髮,又用指腹輕柔地描繪他的眉眼以及那破了口的薄唇,無奈又縱容地淺笑。

    可隨即眸光一凜染上三分狠厲,他勾勒著一個冷涼的唇弧,低聲輕喃:「徐安……是你自己答應要留下的,那麼……我就絕不允許……」

    未盡的話語消失在貼合的四片唇上,徐安輕哼一聲,皺著眉躲避這樣子的碰觸,整個人下意識地往遠離苗臨的位置躲,臉色微微發白,像是受不住他身上的寒氣一般。

    苗臨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捨得這樣對他,他控制住靈華蠱,讓它不再毫無克制地掠奪徐安的內力。

    養心訣本能地運轉,絲絲暖意遊走於經絡之中,一直緊繃著身體的徐安這時才稍有放鬆。

    苗臨看著他的睡顏,唇角漾著淺笑,卻又突然坐在床邊掀開他的被子,握住他一只細滑白皙的腳掌把玩了一會兒。

    他翻手拾起特意讓蠱奴送過來的鐐銬,將足有兩指粗細的精鐵鎖鏈給直接扣在了他的腳腕上。

    徐安無意識掙了一下,苗臨連忙放下他的腳深怕冷著他,又小心翼翼地將被子蓋好,將火盆挪得近一些確保他醒來之前不至於凍著,才自行去找了衣服穿上。

    離開之前他又坐到床邊去看徐安,想了想後,劃開腕子餵他喝了一些自己的血,又親暱地摸摸他的頭髮和臉,像是怎樣都看不膩一般。

    「我知道,等你醒來一定是要發一頓脾氣的,可徐安……你若是能信守承諾留下來不走,我又何必銬著你?」

    苗臨拉著徐安的手貼在臉上,又繾綣地舔舐著他的掌心,溫聲開口:「明明,三年之期也是你自己說的,我都沒有討價還價呢,你倒好……翻臉就不承認了,徐安呀徐安……你就是仗恃著我不想傷你才這麼任性,不過也無妨,只要你留下,以後我什麼都讓著你……」

    若是換了其他任何認識徐安的人,恐怕都難以想像這樣一段用來哄騙頑童的話是用來對他說的。

    徐安從小就懂事自律,從沒讓長輩cao心過,此生唯一一次受罰也是因為蘇凡的事。

    可此時此刻他在苗臨眼裡,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任性無理,而偏偏苗臨又頗為享受這樣子自以為是的縱容與疼寵。

    他握著徐安的手說了好一會兒話,直到那睡夢中的人像是受不了他的絮絮叨叨,皺著眉往被窩裡縮,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他的手,又在額上印了一個吻。

    稱得上是溫柔的笑容轉瞬而消,紫眸染上一層血光,苗臨自床邊起身,右掌微攤,只見他的腕脈浮動,不一會兒便有一條棉線粗細的短蟲撕裂他的皮膚爬上他的掌心,而後在幾個吐息間迅速化蛹成蝶,展翅而去。

    苗臨唇角微彎,劃出一個輕蔑無情的弧度緩步而出,每行一步,身上掩在蠱毒下的血腥味就更濃一分,直到踏出臥房之外,他便已經不是徐安眼裡的那個苗臨了。

    而是曾經以一己之力屠戮浩氣,驅蟲御蠱殺孽滿身的極道魔尊、五毒叛徒——鳳鳴堡唯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