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初夜 上
賣初夜 上
高二那年的暑假,我把自己賣給了一個陌生人。 要價一萬塊,正好夠下一年的學費。 做生意的吳姐用看弱智的眼神打量我,一邊抽著奇怪味道的香煙,一邊嗤笑著說:雞賣不了這么多錢的,小meimei。 她抬手比劃了一個數,吐了口煙圈,問:現在處女最多這個價,做不做? 我忍住不適,搖頭拒絕了。 吳姐沒再搭理我,在她眼里,我大概就是個出來賣還拎不清的蠢人。 但一萬塊已經是我的底線,沒有這筆錢我連學都上不了,不能上學我就徹底沒了活路。 回去的路上,我幾次想掉頭返回去找吳姐,又生生勸住了自己。 我只賣一次,不是要去做雞,必須一次拿夠錢。 想到吳姐打量我時那赤裸裸估價的眼神,我沒來由地想吐,下一秒真的蹲在了路邊干嘔,但什么也吐不出來。 因為我已經有一周沒吃過流食之外的東西了,學校食堂只有粥可以免費打。 路邊來來往往的人總是穿得光鮮亮麗,我忍不住充滿惡意地去想,那個背著名牌包的女孩子是不是也靠出賣rou體換錢? 長得這么漂亮,吳姐能報很高的價吧。 而我除了所謂的第一次,連這種天生的資本都拿不出手。 我不知道自己在路邊蹲了多久,周圍人看我的目光越來越奇怪,比貧窮還讓我感覺到窒息。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吳姐打來了一個電話。 算你運氣好,有個大老板急著要人,開價很高,但必須是干凈的處女學生妹。 做的話地址發你,二十分鐘內趕過去。 我張了張嘴,竟猶豫了幾秒。 好像面前擺著兩條路,而我即將踏上不可能后退的那條。 不做算了。吳姐說著就要掛斷電話,顯然對我已經沒了耐心。 我做。 吳姐說我運氣好,連我自己也這么覺得。 發來的地址離我不遠,我花掉了自己全部的家當打了一輛車,總算及時趕了過去。 酒店大概是我這輩子都住不起的檔次,我到前臺報了房間號,被人帶到了21樓的最后一間房。 整個過程我都抬不起頭來,怕對上服務生的眼神,從她眼里看到我最害怕的東西。 但她始終保持著親和的微笑,還貼心地為我關上了門。 想到吳姐交代的事情,我沒有心思再多想,連忙鉆進浴室把自己洗了個干凈。 浴室的架子上已經備好了換洗衣服,不知是不是巧合,那竟然是我學校的校服,只是胸前沒有繡上學號。 這讓我又一次猶豫起來,對未知的警惕在這一秒打敗了我渴望金錢的念頭,但是已經沒有讓我反悔的機會了。 因為就在這時,外面的門被刷開了。 有人走進來,關上門之后,第一件事是按掉了屋子里的所有燈。 浴室里的燈就格外顯眼,我拿著手里的校服,大腦一片空白,手指僵硬得不知該做什么。 最后是外面的人打破了死寂。 穿好了就出來。 聲音又低又啞,但意外的,很年輕。 這與想象中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不一樣,我不知為何稍微松了口氣。 慢吞吞將衣服穿好之后,外面的人似乎能透視一般,抬手關掉了浴室里的燈。 我只好摸著黑拉開門。 眼睛一時間什么也看不清,我想開口問句什么,卻先被人一把拉了過去,下一秒被慣性推在了床上。 屋子里連窗簾都拉上了,我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黑影,不安席卷而來,讓我不由自主往身后退。 黑影一把拉住了我的腿,動作有些粗暴,但似乎竭力克制著。 我終于后知后覺地發現,這個人的狀態不太正常。 是嗑藥了? 還是有精神??? 我害怕了,這一切都很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我掙脫開他的手,想要繞到床邊跑下去,卻被察覺到意圖,再次整個人被拽到了床上。 這一次他不再克制,欺身上來壓著我,第一件事是 蒙住了我的眼睛。 視線徹底被阻斷的恐慌感讓我想要大叫出聲,他壓制著我,呼吸聲愈發粗重,像是在忍耐某種致命的痛苦。 有熱熱的吐息打在我耳邊,我聽見他說:我給你雙倍價,安分一點。 我停止了掙扎。 是了,我終于想起我是來做什么的。 是這個人花錢買了我,像個受害者一樣大喊大叫的資格我根本沒有。 這一刻涌上來的絕望比過去的任何時候都更重更沉,我放下抵抗的雙臂,不再動彈。 他好像滿意了一點,松開了蒙住我雙眼的手,但還是壓著嗓子說了一句:想拿錢的話就閉上眼睛。 我點了點頭,感受著他越來越充滿侵略性的動作,側過頭把臉藏了起來。 他卻一把將我整個人從床上拽起來,十分粗魯地把我推在墻上,膝蓋結結實實磕了一下,痛得我眼淚都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 但很快我就知道,這還遠遠不是最痛的。 校服的短裙被身后的人一把掀起,一只手從內褲外面鉆進來,直奔腿心。 下面毫無預兆地被手指掰開了,我還來不及緊張和羞恥,他的手指就直直插了進來。 我忍住痛呼聲,怕在這個時候刺激到他。 那根手指很長,深深捅了進來,粗暴又直接地抽插起來,刮得我除了痛什么也感覺不到。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壓抑,我隱隱明白,他也在克制自己的動作,但我還是無法承受。 另一只手從我身后穿過來,一把扯開了胸前的扣子,他沒有半點耐心,直接扣住胸罩往下一拽,然后握住了我的胸,大力地揉搓起來。 太痛了。 奶頭在他的手里像個玩具一樣,被用力拉扯搓弄,下身在這時候也被插進了第二根手指。我立刻掙扎起來,想求他慢一些,但他抬起腿死死分開我的雙腿,兩根手指抽插得越來越快。 我痛得停不下眼淚,卻不敢吭一聲,只得咬住嘴唇。 忍過這一次,我就有學費了。 我拼命重復這句話,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內褲突然被拽下,他抱起我的左腿,干凈利落地脫掉了內褲,然后就這樣架起我的腿不讓我放下來。 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動作的意味,驚慌地轉過頭去想確定一下,卻被他一把掐住下顎,被迫揚起了頭。 我說過,閉上你的眼睛。 上個號可能三次元泄漏了,所以下架銷號 所有文會搬運過來,看過的人不用買前面的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