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心悸(微h)
半分心悸(微h)
這是一句警告,最起碼對于孤爪研磨來說是一句警告,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告訴小瞳請拒絕我,但很顯然,她絲毫沒有聽出這個意味。 又或者說,她并不理解。 少女對自己的身體被別人觸碰這件事一點也不敏感,不敏感到就算走在路上突然有個男人將她撲倒壓在路邊強(qiáng)暴也不會想要反抗或者拒絕,性愛對她而言是生來就要承擔(dān)的東西,她的大腦和身體在遇到這些事時不會產(chǎn)生任何反應(yīng)機(jī)制。 仿佛一切順理成章。 這不僅是研磨所觀察出來的一部分,也是確確實實存在于小瞳身上的問題。 早從兩人初次相遇開始,他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個女孩子,有些奇怪。 無言之中,他還是輕輕親了一口她的紅唇,然后用手肘撐著床墊,伸出手把她的長發(fā)撩到另一邊,接著又一次靠著枕頭,一邊用指腹輕蹭小瞳的臉頰,一邊將藏在心中想對她說的話娓娓道來: 第一次見面,我以為你是個行為舉止十分大膽的女孩,因此就算摸到陌生男性的下體,對你而言也只是一件沒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次,在鬼屋,我又認(rèn)為你是個癡女,想要肆無忌憚地在任何地方玩弄男人。你把我的手拉向你胸前的時候,我覺得你在勾引我,可是當(dāng)你掀開裙子之后,我又否認(rèn)了這個念頭你的表情很干凈,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 他的聲線沙啞,即便沒有貼在耳邊,仍可以每一句話都讓少女的身上浮起一層雞皮疙瘩,想躲閃又無計可施,只能被迫忍著酥癢聽他把話說完。 她的眉尖微皺,可單瞧神色,卻連一點不耐煩也看不到。 所以,在溫泉里聽到你和小黑zuoai的聲音,我突然明白你其實是個把性愛當(dāng)作吃飯那樣正常又無需避諱的女孩,無論是被別人聽到也好,看到也罷,你都不會覺得羞恥,日常生活中被別人觸碰的時候更不會選擇拒絕就像你現(xiàn)在跟著我到酒店,被捆住雙手脫了衣服 少年突然停頓了下來,輕蹭小瞳臉頰的手指緩緩?fù)禄?,再度握住之前被他松開的綿軟,甚至用指腹溫柔摩挲她微挺的乳尖,待它完全綻放以后上下?lián)芘獛酌?,而后又一次將其輕握于手中,五指微微陷入柔軟的乳rou里: 連胸部這樣私密的地方也在我掌心里被肆意揉捏,你的表情卻還是這么冷淡,讓我分不清你只是在順從我們的欲望,還是真的想要被這樣對待。 少女的神情似懂非懂,要消化完研磨的這幾段話對她而言好像還需要一點時間。 不過還好,孤爪研磨知道她難以抓住這些話的重點,于是主動將重點提取出來,再一次低聲重復(fù)發(fā)問 小瞳,你到底是在順從每一個對你有欲望的男人,還是你自己,想要和他們zuoai? 兩人彼此對望了一段時間,很短。 被他稱作表情冷淡的小瞳眨巴眨巴雙眸,平靜的神色還是沒有一絲波動。 她緩緩湊到少年身前,就像是回報他的親吻一樣,紅唇幾乎與研磨的嘴巴貼在了一塊,距離僅幾毫米,鼻尖輕觸。 微微低垂下雙瞳,長而濃密的睫毛遮蓋住了眼眸里的所有情緒,目光觸碰他臉頰上一顆微不可見的小痣,吐息輕呼。 盯著那顆小痣看了好幾秒,少女終于用蹩腳的日文發(fā)音回答了他的疑問,嗓音清冷卻又軟乎乎的,非??蓯邸?/br> 她說 我想要和你做。 喉嚨發(fā)緊,身下的欲望又膨脹了幾分,孤爪研磨很直白地以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表達(dá)出了他對這句回答的意料之外。 而這無法克制的生理反應(yīng),也讓少年回想起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到及川瞳的時候。 沒錯,他撒了謊。 他第一次見到小瞳,不是和日向相遇的時候,而是要再往前推,在迷路中誤闖的巷子角落。 和黃色頭發(fā)的男生緊緊相擁在一塊,幾近全身赤裸的少女,胸部被男人捏住,白嫩的乳rou溢出指縫,黑色的運(yùn)動長褲也被脫到了地上。 男人勾住她的大腿一側(cè),她的私處與他的下體緊緊相連,一根粗長插在其中,隨著那個家伙的腰臀聳動而進(jìn)進(jìn)出出。 她微紅著臉,腦袋靠在男人的肩上輕喘,緊接著卻像注意到他的存在似的,視線直直朝他的方向看去,目光相撞的一瞬間,他有半分心悸。 但她沒有羞澀地閃躲,沒有驚聲尖叫,甚至沒有和與她相擁的男人說些什么,她只是靜靜的和自己對視了一段時間,紫灰色眼眸里染著點點水光,眼尾含媚,紅唇微張,舒服的嬌吟從里溢出。 這幾米遠(yuǎn)的距離,在他們對視的幾秒內(nèi)好似消失了一般,他幾乎以為少女的喘息聲就在自己耳邊,而她就在他的身前。 直到她因為那個男人突然加重力道而舒服得閉起雙眼,他才如夢初醒轉(zhuǎn)過頭離開巷口。 她只穿著一件掀到胸上的白色運(yùn)動服,在小巷巷尾被一個男人抱在懷中cao弄,才是他第一次見到小瞳的情景。 而讓孤爪研磨回想起來那副畫面的,是聽完她說的這句話之后,與站在巷口相似至極的半分心悸。 (所以,月月的無名火之所以消退的原因,你懂的。) (滿600珠的加更在下一次~也就是說下一更有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