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內衣呢

    一間豪華套房，一進門首先看見的是客廳，茶幾沙發正前方擺放著一臺掛壁式大屏電視，繞過屏風便能瞧見一張大圓床，床上還擺放著特意疊好的毛巾，玫瑰花瓣撒在周圍。

    床前幾米處的墻壁上掛著投影幕，投影儀在圓床正上方，遙控器之類的都擺放在床頭柜上，再往床邊走幾步，就能瞧見玻璃制的浴室門。

    牛島若利讓小瞳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調到動漫頻道，巧得是那正在播放她上輩子最愛看的動漫。

    在他的眼中，小瞳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盡管身體各方面都已發育成熟，但理解事物的思維與喜好都和小朋友沒什么兩樣。

    以前在做完以后看見她拿著遙控器搗鼓電視、視線一撞上動漫就停了下來，他那時還以為小瞳是個喜歡二次元的少女，但如今想想，她或許只是單純對屏幕里的天馬行空與色彩繽紛感興趣罷了。

    正如每個與生俱來擁有喜歡動漫能力的孩子。

    看著小瞳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電視屏幕看，身上還松垮垮地穿著他的外套，顯得她嬌小又可愛，精致的臉龐上布滿了認真，牛島若利便伸手過去輕輕揉了揉她的黑發，然后什么也沒說，朝浴室走去。

    果不其然，在玻璃門里面是幾近透明的淋浴房，馬桶和洗漱臺都安排在合理的位置上，如若你在有人正洗澡時想要上廁所，那剛好還能欣賞淋浴房里的春色。

    不過還好，淋浴房里還有浴缸。

    小瞳不太會自己洗澡，尤其不會站在花灑下沐浴。

    之前與她在一塊的每個早晨或夜晚，她都只愿意在浴缸里洗澡，偶爾還會捧著一堆泡泡玩個不亦樂乎，他對她的怦然心動或許就來自于那時從未在平常見過的單純又燦爛至極的笑容。

    他早在排球練習結束的時候就在休息室旁邊的浴室沖過涼，因此現在來這里也只是為了放熱水給坐在外面的少女而已。

    已經聯系上了房屋中介，大概明天下課以后就能去看正在招租的公寓，只是位置還沒有確定下來，他希望能讓小瞳去讀高中，彌補她從未擁有過的那些時光，即便什么也不會也沒關系，他會一點點教她。

    但她不一定非得和他同讀一個學校，帶她去參觀縣內的幾個高校以后，他會給小瞳自己做決定的機會。

    而父母那邊也已經溝通完畢，隨便找了個學業繁忙的借口讓母親與祖母同意自己在外租住公寓，而費用也自然不用cao心。

    因為無論是他參加眾多比賽獲得的獎金，還是每個月都能從在國外的父親與國內的母親那里拿到的零用錢，都足以用來抵扣月租與他和小瞳的生活費用。

    只不過身份證明之類的東西，還需要依靠他在警視廳工作的叔叔的幫忙，以及耗費很多時間的東奔西跑。

    但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若利。

    小瞳清脆又甜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牛島若利轉過頭去，瞧見她扶著門框娥眉微蹙好似遇上了什么困難的模樣。

    于是他關上了水龍頭走出淋浴房，低聲問她怎么了。

    電視機不會動了。

    一邊說著話，少女的眉頭皺得更緊，小臉不自覺染上嬌嗔的色彩，看上去委屈巴巴的，惹人憐愛極了。

    聞言，牛島牽起小瞳的手與她一同走到客廳，瞧見電視屏幕被摁到了暫停，所以整個畫面都靜止不動的場景。

    但拿著遙控器按了幾下屏幕也沒恢復正常，他便撥打了酒店大堂的維修電話，讓工作人員來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要半小時左右，我們先去洗澡。

    將話筒擱回座機上，牛島若利又拉起小瞳的柔荑，把她帶進淋浴屋然后緩緩拉下她身上的外套拉鏈。

    給少女備好的裙裝與內衣都在沙發上放著，一拉開她身上的外套，飽滿胸前的兩粒突起就闖進了牛島的視野當中。

    他沉默了一兩秒，一邊解開她上衣的紐扣，一邊低聲問道：

    你的內衣呢？

    臟了，沒有拿。

    嗯。

    點點頭，沒有過多詢問細節，牛島若利看著眼前少女的雪白逐漸被從水手服上衣里解放開來，眉頭微皺。

    她平時穿那么緊繃的衣服，難受程度不言而喻，上輩子的記憶里似乎每次都見她穿的是這套水手服，那個男人靠小瞳的身體來賺錢，卻從未好好照顧過她，不僅如此，打罵讓她挨餓也是常有的事。

    他開始后悔在把小瞳從他手上搶回來時，沒有先把那個家伙揍個半死。

    （一副老父親模樣的牛島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