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的獨處
與她的獨處
不知道也沒關系,謝謝你們幫助我。 見三人之間的氣氛逐漸陷入僵局,小瞳很快出聲打散了這種氛圍,然后站起身踮著腳尖分別在白布賢二郎與五色工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吻。 因為身高差距,她不得不捧住兩人的臉頰,在他們低下頭來的時候湊過去用有些冰涼的唇瓣輕觸對方的臉蛋,白布是因為認為她有什么話想悄悄說而俯下身,五色工則是親眼瞧見想搭訕的女孩子親上了前輩而陷入了打擊當中愣在原地,卻沒想到自己也被親了一口。 仿佛聽見轟的一聲,五色工的臉頰突然爆紅,捂著被親到的地方瘋狂退后了好幾步,直到背后抵住墻壁才停下,另一只手抓著墻開始喘息,十幾秒以后才擠出一句話: 那個這樣會不會會不會太快了點?我們可以先從牽手開始當然如果你想要做其他的也沒關系! 反觀同樣被親到的白布卻沒有那么大的反應,輕微的錯愕過后是后知后覺的臉頰微熱,很快就因后輩的過激反應而冷卻了下去,他走到五色工身旁拉住他的衣領往外拖: 人家沒有想和你做什么,你不要那么激動,這大概是她表達感謝的一種方式,就像外國人一樣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我們先離開一會兒,等牛島前輩來了以后我就過來接你回去。 嗯,謝謝。 面色冷淡的小瞳對他們揮了揮手,待門被合攏便環顧了一下四周,手掌又摁了摁身下的軟墊,不知為何輕輕打了個哈欠,一兩滴淚珠掛在眼角沒多久便被她擦拭干凈。 思慮了一會兒,她脫下身上的外套,緩緩躺在軟墊上合攏雙眸,將衣服當作被子一般給自己蓋上,逐漸沉進了夢鄉。 大概十幾分鐘左右,牛島若利與教練一同走回體育館,視線自然掃過小瞳之前所在的位置,沒瞧見任何人影以后微皺起眉。 還在發球練習的白布賢二郎停下手上的動作小跑過來,將排球夾在腰側對他說道: 牛島前輩,因為一些原因,你帶來的那個女孩子現在在體育倉庫,要去帶她回來嗎? 若利低下頭與白布對視,幾秒過后搖搖頭,沉聲道: 不用,讓她休息吧。根據他對她的了解,小瞳現在大概在軟墊上睡著了。 好。 白布點點頭,望向敞開的門口,想起剛才看見牛島前輩的身影便興沖沖地跑到他身邊主動請纓要去帶小瞳過來的五色工,他也許已經到了體育倉庫也不一定 算了,讓那個自從被親了以后就開啟熱血狀態的家伙和喜歡的女孩子單獨待一會兒吧,只是不要發生什么事才好。 小瞳,牛島前輩回來 將體育倉庫的門打開,表情興奮的五色工想要告訴小瞳牛島若利回到體育館的事,卻在看見她側躺在軟墊上的背影而連忙閉上了嘴巴。 輕輕把門合攏,以防吵到好像在熟睡中的少女,他靠近小瞳,捏著下巴思考自己是要將她叫醒還是讓她再睡一會兒,目光似乎觸及到了什么場景,便突然停下了腳步。 小瞳的睡相一向不好,雖然總是很快就能睡著,夢里卻異常不安穩,十分喜歡將被子夾在兩腿之間,正如現在把原本蓋在身上的外套夾在腿間的動作。 在門口時看的不是很清楚,一靠近才發現,長度不及大腿三分之一的裙擺往上撩了不少,白色底褲與周圍豐滿的臀rou映入五色工的眼簾之中,他緊緊盯著這幅美景看了好一會兒才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下身逐漸發熱,臉頰與鼻子也一樣,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呆呆地擦了擦人中,沒有看見血跡以后松了一口氣,挪動僵硬的雙腿走上前,試圖給少女蓋好外套。 他身上穿的隊服是短袖,外套被放在了體育館里,所以只能輕輕拉過牛島前輩未被小瞳夾在腿間的外套,并用衣袖遮掩住少女露出來的部分春光。 確認差點讓他流鼻血的畫面已經被遮擋住了,五色工松了口氣的同時下意識把視線移向小瞳的臉龐,目光一點點描繪出她的五官。 如同外國人一般高挺的鼻梁,鼻尖小巧而挺翹,紅唇的弧線自然向上,濃密的黑發披散在腦后,柔順光亮,似乎手感很好的樣子。 臉頰中央有一顆不太明顯的黑痣,即便室內光線昏暗也能瞧出她的肌膚白皙,睫毛長而濃密還有些微卷,只是似乎經常被少女揉來揉去,所以顯得有些雜亂,很想讓人伸手將它們梳理整齊。 之前一直平滑的眉間仿佛夢見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而微微蹙起,緊接著她蜷起身子,將腦袋埋進手里緊攥的外套之間。 單純的五色工還以為少女著涼了,連忙嗅了嗅身上的T恤,確認沒有什么味道以后把它脫了下來,輕輕蓋在小瞳身上,有些冰涼的手掌不小心擦過她的臉頰,一兩秒以后,她便睜開了雙眸。 發現小瞳醒過來的五色有些慌亂,他趕緊站直身子讓雙手緊貼褲縫線,鄭重地對著少女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把你吵醒了! 剛從噩夢中掙扎出來的小瞳還十分迷茫,她緩緩撐著軟墊直起身子,偏過頭看向把腦袋正對著她的少年。 由于對方的頭發看上去很軟還有幾根呆毛的可愛模樣,她徑直伸出了手掌,輕輕撫摸起五色工的黑色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