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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飯都沒得吃就被他壓路機似的碾了兩遍才算完。 昏昏睡到中午,要不是同事電話來,她又要遲到。 資本家自己荒yin無道還非得害她,真是太可恥了。照這樣墮落的速度下去, 他遲早破產倒閉,而她則會因為遲到被扣光獎金。 害人害己的資本家。 到了海鮮區(qū),下午基本上沒什么顧客來買魚,活還是很悠閑的。 只是那撲鼻的魚腥味,有點熏。 茶末一邊神游太虛一邊懶洋洋的把擺在碎冰上的小扁魚排列整齊。 那一排排的小扁魚都翻著白眼,她也翻白眼,困的。 那頭三壞胚就推著購物車進來了,一出現就使得所有昏昏欲睡的工作人員精 神為之一振。 要說這三壞胚心腸是壞透了,但那畫皮可都還是不錯的。董卿雅,孟非痞, 陳立陽帶著眼鏡,瘦瘦高高一股子書生氣。 就跟拍流星花園似的,差一個就可以直接F4。 這超市里的老中青三代花癡女,立刻雷達嘀嘀嘀調到最高級別,將這三人給 牢牢鎖住目標。 這三人平時對這些目光是高度靈敏的,但今天他們的雷達只有一個目標,那 就是茶末。 長得高嘛自然就看得遠,找人也很容易。 孟非一踮腳,伸手一指海鮮區(qū)。 「那兒。」 那兒,茶末正翻著小扁魚,就像翻著這壞胚的心似的。 這輾轉反側的小心肝呀。 三個長腿快步,歘歘就趕過去。 而所有超市里的花癡雷達,也都歘歘的跟過去。 「小表妹。」還離著三步遠,董卿就等不及的打招呼。 小表妹?叫誰呢? 茶末慢悠悠抬起頭,瞇著眼懶洋洋的瞟過來一眼,手里還不忘握著一條翻白 眼的小扁魚。 這其實是一幅挺糟糕的畫面,一瞌睡的人,睡眼朦朧的,穿著賊難看還帶污 漬的圍裙,白色的工作服,藍色的橡膠手套。手里還一條死魚,撲鼻一股子魚腥 味。 可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這樣的糟糕畫面看在這三壞胚的眼里,那是別有 風情。 瞧那慵懶,瞧那浪情,十足就是春情yin雨過后盛開的海棠花,撩人勾魂。 就連那手里的死魚,握得也叫一個輕描淡寫,溫存曖昧。 這三恨不得就變成那死魚,被她握在手里,細細輕輕的碼放。 多好,多妙,多有趣。 茶末瞇著眼看不清,腦子也正停擺的時刻,見三個人過來還當是要買魚。 于是習慣性的咧嘴一笑,招呼客人。 「很新鮮的扁魚,要不要?」 要,怎么不要,就要定了。 三立刻點頭。 這三被這一笑,那是魂都飛了去,推著車就站在那里,咕咚咕咚咕咚,各自 咽口水。 「這條好不好?」 再點頭。 「那我包上稱了?」 點頭。 稱好,一條死魚遞過來。 三雙手伸過去。 給誰? 茶末猶豫了一會,抬頭,定眼,回魂。 「啊!啊!啊!是……是你們!」 喔唷,你終于發(fā)現了。 三雙手伸過去,連死魚帶她那雙藍色橡膠手套一起握住。 「小表妹,咱們又見面了。」喜滋滋說道。 茶末立刻垮了臉。 不見,不見,她才不要見。 收銀臺付錢的時候,收銀員手抖的厲害,臉紅的快飆血。 三個花樣男子笑瞇瞇盯著你,實在沖擊感太大了。 更詭異的是,這三人就買了一條死魚。 一條魚一共三塊八,一張金卡遞過來。 收銀員想淚奔。 拎著這一條死魚,這三就坐在超市外面休息區(qū),隔著玻璃盯著茶末。 茶末面帶菜色,魂不守舍的工作。 這三剛才說了,他們就等著她下班,一起聊聊。 聊聊?聊什么? 一抬眼,那三立刻紛紛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還朝她招招手,多么熱情呀。 可茶末就覺得自己像那條裝在食品袋里的死魚,而外面那三就是三只磨爪子 舔嘴巴的貓,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開吃。 熬啊,煎熬啊。 等死的滋味真不好受。 超市里的花癡雷達們也在煎熬。 這到底是什么狀況?難道真的是草根茶末要上演杉菜?太浪漫,太不切實際 了吧。 這波濤洶涌的下午班,很傷人,很傷心,更傷神。 晚上六點下班的時候,茶末在更衣室里磨磨蹭蹭,怎么也不肯出去。 她不要面對外面那三。 她不是傻子,當日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被董卿那通鬼話給轉暈了,都不知道該 怎么反駁。可回家以后一細想,立刻就明白過來。 這三訛她呢,糟蹋完人后還倒一桶臟水,錯全推她頭上。 可她能怎么樣?告他們去?他們手里那些照片……她怎么辦? 她不能,她這暗虧是吃定了。 可吃一次虧就夠嘔的,沒想到這三竟然還來纏她。想干什么?難道要敲詐勒 索? 開玩笑了,她能有什么錢。他們一雙鞋一件衣服都是上萬的,難道還要敲詐 勒索她這樣一個死小老百姓? 犯得著嗎? 那難道是還要糟蹋她?憑什么呀。 她又不是天仙似的,自己幾斤幾兩她完全清楚。這三難道還找不到比她好的? 難道真是男人都犯賤,只要倒貼的不管好賴都能拉上床,反正白吃白不吃? 不要啊,她不想做那白吃白不吃的倒貼賠錢貨。 她在里邊磨蹭,外面那三可等的心焦。 多少年了,自打懂事起除了領導和自己的父母,誰讓這三等過? 可有些事情有些人就是這么犯賤。 他們這等的是焦急,可偏偏心甘情愿。 一個個腦子里想著待會怎么折騰那小點心,再等不及也等。 可一看手表,下班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人還不出來。 不成,小心這小點心溜了去。 山不就我,我就山去。 上門踢館。 進去一打聽,還沒走,說在更衣室里呢。 你說茶末怎么就這么實心眼,就知道避而不出,她怎么就沒想到從旁門偏門 后門溜呢? 不過她要是能心眼多,也不至于把自己落到這份田地。 三人模人樣的公子哥也不嫌丟臉,竟然摸進了超市女更衣室。 推開門往里到底,一眼就看見茶末背對著,坐在一個小折凳上發(fā)呆。 唉聲嘆氣的,心事重重。 上前一拍肩,就跟拍了個皮球似的,蹭一下跳起來。 回頭一看見這三個壞胚,嚇得差點叫起來。 「啊!你們……你們怎么?」 「小表妹,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自己在里面發(fā)呆,讓我們好等。」 「就是,等不及我們只好親自來了。」 「meimei,你可真夠能折騰人的。」 三個一人一句,一邊說一邊包抄上去。 茶末連連后退,退到背貼墻壁,無路可退。 好嘛,這三人正好一左一右,剩下一個在前面,將她圍住。 孟非最高,就堵在她前面,黑影罩著她,嚴絲合縫的。 左邊是陳立陽,眼鏡片一閃一閃,刀光劍影。 右邊是笑瞇瞇的董卿,看起來最和藹,可肚子里的壞水那也是最多的。 「你們?你們想干嘛?」茶末縮著脖子,可憐兮兮的,哆哆嗦嗦問。 「不干嘛,就是想和你聊聊。」董卿伸手搭上她的肩,嚇得她往后一躲。 這一躲就挨著了陳立陽的肩,那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立馬就攬過去。 于是她朝前躲,剛好就砸進孟非的懷里。 孟非平時很喜歡鍛煉,最喜歡秀他那兩塊大胸肌。 硬幫幫的,茶末都覺得自己砸到一堵墻了。 三人都逼近一些,這小笨狗立刻畏縮,貼著墻,整個人都矮了一大截。 「沒……沒什么好聊的。我……我都忘了。」 「什么?忘了?哎喲,meimei你可夠狠心的,你忘了,我們幾個可沒忘呢。」 「就是,怎么能忘?小表妹,這可是大事,捅出去了咱們幾個可吃不了兜著 走,要蹲大牢的。」 「我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小妹,就我一根獨苗,好meimei,你可別害我們呀。」 這三人,撒嬌帶威脅的,做戲。 「不會,不會,我對誰也不會說。你們放心吧。這事……這事我……我就當 沒發(fā)生過。」 「這怎么行!」三人又叫起來。 「怎么能當沒發(fā)生過?發(fā)生了的就是發(fā)生了的,這幾天我們都提醒吊膽的, 我出門都不敢。」 「就是,門口過個警車,我都覺得是來抓我的。」 「我連警匪片都不敢看呢。」 一唱一和,說的什么似的,鬼信他們。 茶末當然也不信,可她不知道他們幾個到底想干嘛? 「那,那你們到底要干嘛?」 「干嘛?咱們就是想和meimei聊聊,看怎么賠償一下這幾日咱們哥三的精神損 失。」 「沒錯沒錯。」 「就是就是。」 孟非一說完,另外兩個也很認真的點頭。 茶末那叫一個嘔啊。 太壞了,他們怎么還有臉要她賠償精神損失。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她終于忍無可忍,叫起來,喝斥。 「喲,meimei你這話說的,傷人嘞。」孟非個叫起來。 「就是,小表妹你怎么能這么說。當初雖然是我好心幫人結果搞出這事來, 可這事真不怨我們幾個。是小表妹你……不信,我這還有照片視頻為證。」董卿 說著,就要掏手機。 「沒錯沒錯,給她看看證據。」陳立陽在邊上還起哄。 「別,別,我不要看。」一說那照片視頻,茶末臉漲得通紅,連連搖頭,氣 焰立刻就沒了。 該死的照片,該死的視頻,她真憋屈。 一提起這照片視頻,這三腦子里立刻就炸鍋了。那一日發(fā)生的仿佛就在眼前, 刷刷刷的回放,張張都是令人血脈憤張的經典畫面。 那火,是立刻的,猶如點汽油桶似的,轟一下就炸開了。 逼近,將茶末擠在中間。 氣息立刻就灼熱起來,三雙,六只眼,直勾勾,火辣辣的。 都不說話了,就看著她。 茶末也感覺到這詭異的氣氛,整個人縮了再縮,恨不得擠進墻里去。 可不能,這肩挨著董卿,那背半倚著陳立陽,仰起小臉,就堪堪要碰到孟非 的唇。 呼哧呼哧,熱氣騰騰。 「你們……你們要干嘛?」 ***我是不是一個很壞的作者?所以咯,不要試圖霸王一個壞心眼的作者, 否則她會更壞!**** 第4章 干嘛?還能干嘛?他們就是要干嘛。 這三個色欲熏心,動手動腳起來。 陳立陽伸手就抱上茶末的腰,他一動另外兩個也熬不住,董卿摟著肩就親下 去,孟非則一把就抓住那想了好久的小白兔。 茶末是叫不出,掙不脫。 三個大男人擠著她,六只手就跟揉面團似的將她搓揉。 扒褲子拉胸衣,這三色膽包天,無所顧忌。 可到底這不是自己家里,這是超市女更衣室呀。 就聽吱呀一聲,門開了,有人進來了。 里面四個猶如轟雷在頂,立刻震得都一動不動。 幸好這是最里面,進來的人在外面一排柜子那里,也不知是換衣服還是干什 么。 茶末嚇得是氣都不敢透,臉色都白了。這要是被人看見了,她可真只能跳江 才能洗干凈。 那三個呢,見人不進來,就都松了口氣。 要說這色膽能包天,那就是真的。 明明隔著一排柜子外就有人,這三愣是不動聲色的,臉上連個羞愧膽怯都沒 有。 不光不怕,他們還繼續(xù)。 該親的還是親,該摸的還是摸,尤其是陳立陽,那手都伸到茶末底褲里去。 茶末夾著腿僵著身,嘴巴被人攪來攪去,還得提心吊膽的防著隔壁的人。 「meimei你好緊,都進不去。」陳立陽明明一臉文弱書生氣,偏還在她耳邊說 下流話,手在那里捏。 茶末嗚嗚不能出聲,胸口被揉的生疼,那下面的手指還蠻狠不講道理的一定 要伸進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終于忍不住了。 「哇!」一聲,哭了。 這下可炸鍋了。 這三驚動不說,隔壁的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