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探窗在線閱讀 - 第二四章 卑劣槍手(下)

第二四章 卑劣槍手(下)

    

第二四章 卑劣槍手(下)



    昨夜風吹雨打一整晚,將原本就不怎么強壯的櫻桃樹糟蹋得夠嗆,樹旁邊的水池子里漂著零七八碎的殘葉。

    天還沒亮,不到凌晨五點,陸斯回就回到了家中。一進院兒看見此番此景,就搬來了梯子支在了櫻桃樹下,他還記掛著要為林漫熬櫻桃醬。

    他站在梯子上,一手拿著竹編筐,看著一串串滴著水的紅櫻桃,聽見了林漫走來的聲響,回頭問道:“怎么起這么早,要晨跑嗎?”

    空氣潮濕,天霧蒙蒙的,林漫抱緊自己的胳膊,站在離櫻桃樹一定的距離,仰頭望著他。

    一夜未眠,她問著陸斯回問題的聲音有些干裂,“你知道講了一個什么故事嗎?”

    陸斯回背著身摘櫻桃的手稍停頓了一下,他的喉結翻滾吞咽,手上的動作又很快恢復流暢,沒有回話。

    “講了一個替身的故事。”林漫向前走了幾步,綠草掠過她的腳踝,上面遺留的雨滴沾濕她的腳腕,“自古貴族便有豢養替身的習氣,為的是當權謀斗爭危及到自身性命時,這些替身能使其脫于困境。”

    少許樹枝已被打折,內里淺棕色的枝芯裸露在外,垂掛著的幽綠樹葉覆著水光。陸斯回的手在枝葉之間往來穿梭,手腕處翻卷而起的襯衫上出現了道道濕痕。

    “凡替身者一生都在為他人而活,皆無姓名,替苦、替離、替愛、替死,就算死去時已血流rou綻也要被再次毀尸滅跡。”

    林漫盯著他的背影,他將摘下的櫻桃扔于竹編筐內,櫻桃落在竹編上發出噗通的悶響,又貼著竹編弧度來回滾轉。

    她繼續緩緩地道:“可不同。里的主人公對日復一日的機謀權術、明槍暗箭深感厭倦膩煩。他聽聞有隱樓于世,藏于深山幽谷,其內有窮困疾苦之人,也有達官顯宦,皆在販賣交換自己的人生。”

    “所有人在隱樓里反其道而行之,他們心甘情愿地成為他人的替身,好像這樣才是真正選擇了自己的人生。”

    樹根處的黑潤泥土舔著遭遇了利雨襲擊的熟櫻桃,部分已經發褐糜爛,露核的半顆果rou在流著鮮紅的汁水,她更向前踏了幾步。

    “只是在成功交換人生之前,要經歷關關考驗,付出巨大代價,認清自己是否敢于割舍,毀容再易容,這一切都讓許多人半途而廢。”

    “但主人公還是堅持那么做下去。”林漫走至水池旁,凝視著他的側臉,“故事的最后停留在他真的完全成為了另外一個人,停留在他成為了替身的第一天。”

    竹編筐快要被裝滿,陸斯回仍然面無表情地、機械地重復著掰折櫻桃枝的動作。

    “我不知道他成為所謂的替身后,是從此瀟灑暢意而活,還是發覺自己依舊身處洪流之中。”林漫初看這個故事時,被主人公執著掙脫命運束縛的念想所觸動,可如今她不懂該怎么理解了。

    “你知道嗎?”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小,“斯恛。”

    比起她剛才發出的每個字音,她所說出的最后兩字雖微不可聞,但其中多含有了一種確認的音調。陸斯回聽得出來,她所問的,是過去那個握著筆的斯恛。

    他拽著最后一串櫻桃的力度增大,枝葉動搖,雨水亂墜,薅扯下來的櫻桃損傷,糖漿迸出濺在他的手上,手掌溫度又將其變得黏膩。

    陸斯回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穩定情緒后,才從梯子上下來,與她視線相撞,她的眼眸中是他曾預見到過的失望。

    “你知道結局嗎,斯恛。”她又問了他一遍。

    陸斯回將盛滿櫻桃的竹編筐放在了水池折角處,他擰開水龍頭,彎下腰將手上的糖分洗去。

    “我不知道。”他的回答摻在流水聲中,并未有意欺瞞她,而是與她相同,他不知結局該何去何從。

    林漫從沒覺得過夏天的早晨會這么冰涼,從腳心涼到頭顱,寒意不留分寸地布滿她手指的每一個末梢。

    “連你也不知道...”她青白的嘴唇扯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我卻相信了這么久。”

    她相信他筆下的那個人物真的沖破了桎梏,這給予了她精神動力,她舍棄掉她原本安穩的生活,她勇敢了一些追尋自己心中所想,而此刻好像一切又被推翻。

    不僅如此,更甚的是,林漫心里因斯恛這個人而建立的青山高樓,燈塔明月在昨晚瓦解、崩塌、粉碎。身處新聞行業,沒人比他們更在乎手中的筆。

    陸斯回的瞳孔顫動,微握的手指還在滴著冰水珠,目光不愿落在她直視他靈魂的眼睛里。他看見了她的膝蓋處的擦傷,低聲說了句,“我去拿藥。”

    “為什么要那么做啊?”她執拗地問著他。

    為什么要回避,為什么要抹去自己的名字,為什么要做槍手,為什么要以槍手這樣殘忍的方式摧毀那個筆直心正的你?

    陸斯回的神情變得淡漠陰郁,他越過了林漫朝家的方向走。

    她不要再一帶而過,她要他撕裂假面。

    “輕鶴今日問我為什么要做新聞撰稿人。”她驟然說道。

    陸斯回一時不解,腳步停了下來。

    “我想了很久,卻沒有確切而肯定的答案。”

    林漫站在陸斯回身后,語氣沒有一絲起伏像在背誦課文。

    “但或許是因為:

    總要有星光照耀黑空。”

    她的聲音夾雜著涼風傳了過去,陸斯回在聽到這句話的同時,脊背霎時間變得僵硬,向前走的腳步像是卡了殼。

    “總要有路燈點亮長夜。”林漫的聲音提高了些,跟在他背后,踩在他留下的看不見的腳印上。

    她字字不差地背著他曾在2016年7月6日凌晨寫下的語句。

    “沒有光,我們便點燃自己,

    沒有聲,我們便站出吶喊。”

    林漫的音量變得更大、更亮,猶如要讓全世界聽到。

    凌晨五點的城市被黑與白交織的柔光籠遮。她倏然認為,陸斯回的背影是在絕望地宣告,就算全世界都聽見了,他也不會聽到。

    “總要有人去做,

    總要有人去做。

    那為什么不是我們?”

    話音剛落,陸斯回卻猛地停下來腳步,在林漫差點要撞在他脊背上時,他轉身迅速伸手握住了她。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陸斯回冰冷地道。他的眼神、表情、聲音以及相隔她的那十幾厘米的距離都冷漠到讓人打顫。

    他沒再看林漫一眼,說完就回身繼續往前走。

    林漫不在乎他們前幾日溫暖親近的關系在剛剛短短的幾分鐘內跌到了冰點,她快步走上前,并肩走在他的右側。

    “輕鶴今日問我為什么要做新聞撰稿人。”林漫左傾著身體望著他的漠然,語調急促地接著背下去。

    背下去他獲得最佳新聞撰稿人時,未來得及說的后半段話。

    “我們的筆要為不能說話的人發聲。”

    她的焦灼讓脫口的話有些打繞不清,而那些背出的一個個詞語,他曾寫下過的一行行文字像是無形的鉤索,拋向他,企圖拉住他。

    “我們的筆要給不敢說話的人勇氣。”

    陸斯回不想再聽下去,目不斜視,加快了步伐,躲閃向他拋來的一條條鉤索。

    “我們的筆要去揭開層層丑陋面具。”

    林漫努力跟著他的腳步,眼眶泛紅,開始喘息。陸斯回拳頭握緊,走的速度更快,身旁風聲呼嘯,可鉤索的鐵鏈還是隨著林漫的一句句話,狠狠鞭打在了他皮膚上。

    就在他要甩開距離的那一刻,林漫卻伸出手去用力拽住了他的胳膊,死死地拉住了他。

    乍然停速,兩人砰地撞擊在一起,隔著一層薄汗的皮膚冰涼,被包裹著的骨骼相撞,發出沉悶響聲。

    林漫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走到他面前想要與他對視,大口呼吸著,心臟咚咚咚地快要跳了出來。

    “我們的筆要把不透明的黑箱砸破。

    我們的筆是為了有更多的筆存在!”

    她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緊握著他,甚至在他胳膊上留下了紅痕也不肯松手。

    “因為我們相信,野火總能燎原。”

    終于,她的聲音難以掩蓋地開始顫抖。

    天際轉瞬間發白,啟明星逐漸隱落,靜謐的世界馬上就要喧囂。可在這之前,陸斯回,拜托你聽到那個過去的自己好不好?

    “你說完了嗎?”陸斯回掙開林漫的手,眼神鋒銳無情。

    林漫哽咽卻強撐著,她心如刀割,口無遮攔,“人言為信,你怎么能背棄你的新聞理想?”

    “你怎么能丟棄你的所言所思?”

    “你為什么要隱藏才能,為什么不做真正的自己?”

    太陽升起,暴雨后的烈日烘烤著大地,陸斯回面色浮現慍怒,口吻絕情冷淡地對她道:“要我回答你這個問題,是嗎?”

    她點點頭,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魯莽。

    “好。”陸斯回突然拉起林漫的手腕,冒然走近她的房間,讓她慌亂失措。

    既然無可避免,就讓我們針鋒相對,舉刀對峙,就讓我們戳穿彼此,陷入難堪境地。

    陸斯回走至冰箱前,松開她的手。他上半身下壓,雙手撐在她腰部兩側的廚臺棱邊。林漫面對著他,身體后傾,背部抵在臺面上,強烈的壓迫感將她環繞。她不知道陸斯回下一步要說什么話做什么舉動。

    他挑眉盯著她,不容她視線游離,“你一再停留于那扇櫥窗前,看著那件紅裙卻從不走進那家商店。”

    “即使你手腕處已經空無一物了三年,你不安時卻依然會去找尋寄托。”

    “你交友小心謹慎,邊界重重。”

    陸斯回漸漸下壓,越來越貼近她,他們的腿部隔著衣物相抵,氣氛白熱化,他反問道:“難道你真的相信一個算命先生給你框住的這些條條框框?”

    “別扯了,林漫。”陸斯回薄情地嗤笑了一聲,“你根本不相信。”

    輪到她坐立難安,心驚膽戰,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扣住了手腕,“一切都是因為你膽怯。”

    陸斯回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可憎可惡,但他還是不留情面地揭著她內心傷疤,“你害怕未知,你順從。你扮演著別人口中的“乖女生”,不是信命,而是在不斷迎合他人對你的期待。”

    “你長久的偽裝讓你自己都無法確定,什么才是真實。”陸斯回說完松開扣著她的手,直起身來。

    他轉身打開了那臺綠色的冰箱門,加以驗證,“所以,你買了這么多包煙,這么多瓶酒,卻從未點燃或飲下,你讓鮮紅的玫瑰在冷藏中凋零。”

    冷氣的寒煙飄散了出來,那一層滿滿的酒水,一包包香煙,嶄新整齊地被林漫擺放在冰箱里。她此刻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剝落,一絲不掛,內心的隱秘被剖開,那種羞恥感彌散至全身,她離開臺面,只想要立刻關住那個冰箱門。

    “我討厭你。”林漫咬著下唇,找不到任何適合的詞去表達她的暗怨。

    門口處有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就聽到了葉輕鶴的聲音,“這櫻桃怎么放水池那兒不管了?”

    一進門葉輕鶴就瞧見了兩人對峙的眼神,他抱著櫻桃站停。

    陸斯回依舊與她目光相對,倘若她有任何掩飾都會在即刻間暴露無遺,他用著破敗的嗓音最后問下:“現在,我想問你。”

    “你為什么不做真實的你?”

    誰都無法用三言兩語來回答這個問題,林漫抬起手臂,重重地關上冰箱門,一刻不想再待,跑出了家門。

    “林漫!”葉輕鶴隨即喊了一聲,又皺著眉看向站在原地的陸斯回,放下了櫻桃,責怪地嘆著氣說了句“你啊”,就追了出去。

    透過窗戶,陸斯回望著林漫遠走的背影,單薄的背影,他的耳畔不斷回響起她的聲音。

    或許吧,或許。

    或許如今的陸斯回真的再也聽不到過去的自己,可他無聲又寥寂的世界里從此有了她的聲音。

    “林漫!”葉輕鶴沒跑幾步就追上了快步走在前面的林漫,攔住了她,立即道:“我代斯回先向你道歉,他也會馬上就向你道歉。”

    聒噪的蟬鳴聲響起,從樹枝上傾灑而下,喋喋不休,晃眼的陽光鋪在了她的長發上,染成了她喜歡的金色,她輕聲開口道:“我討厭他。”

    葉輕鶴側了側身,“我知道,他性格強硬,剛他說話可能沒輕重。”

    “可是,他說的都對啊......”林漫一直未平靜下來的情緒波瀾起伏,“我討厭他輕易看透我的一切,看透我逃避生活的小伎倆。我明明自己都做不到,還在大言不慚地質問他,應該道歉的人是我...”

    林漫失神地道:“他說的一點沒錯,我不敢推翻曾構建的所有,我習慣粉飾,維持表面平和。其實我內心明明知道該怎么做的,可我一直不去踏出那一步。”

    憑心而問,當林漫第一次搜索他姓名卻一無所獲時,當她在口中一遍遍念出他的名字時,當她望著他凄涼地站在祈福樹下時,她早已疑竇叢生,她有數不清的機會可以直接問他為何入獄,問他知不知道斯恛這個名字,她都沒有。

    她繞道而行,生怕直面沖突,一向如此。

    “我討厭他。

    卻又對他如此著迷。”

    葉輕鶴明白林漫說的每一句話,他聽到她的聲音變得低沉,像個做錯事的小孩,高氣溫讓她的臉熱紅,“輕鶴,你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嗎?”

    林漫頓了頓,“我的心里有一扇窗戶。”

    汗水沿著她的頸部流了下去,“但我卻不敢打開它。”

    “我害怕打開它以后,窗外不是我期待的風景,我害怕窗外或許根本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好。”

    “只要不打開這扇窗戶,就還有退路,就算現在過得糟糕我也可以安慰自己。”林漫將心中的話終于倒出,壓在心里的沉石被抽走,她肩膀下沉,潸然而笑,“我很懦弱,對吧?”

    她隔著淚水抬起頭,看到葉輕鶴吐出一口氣,環看了一圈周邊后,真誠地望著她說,“可誰又不是呢?”

    他一字一句地道:“林漫,誰又不是呢?”

    誰又不是呢......

    林漫向臺里走去,葉輕鶴和她分開后,回去上二樓找陸斯回,一進門便看到他呆坐在沙發上,麻木地拿著刀去櫻桃核。

    “你心里有火,你也不能跟人家那么說話。”葉輕鶴上來就劈頭蓋臉一頓罵,“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想讓你好,得虧人脾氣好,不然換個隨便誰,你看人跟你急不急。”

    他半天不吭聲,讓輕鶴著急,“嗯?跟你說話呢!”

    “我會找個機會向她道歉。”陸斯回放下刀,雙手交叉支在腿上,“你為什么要給她我以前寫過的手稿?”

    葉輕鶴沒好氣地回,“不能給?那些稿子我當年費老半天勁從垃圾桶撿回來,我想給誰給誰。”

    三年前,陸斯回入獄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將他曾寫下的手稿全部投入了一個鐵桶中,準備一把火燒了,被葉輕鶴攔了下來。

    “你給她這些做什么?”陸斯回站了起來,“還有,你急什么?”

    葉輕鶴煩躁地點了根煙,單手搭在胯部處,“你以為我閑的?我不想你一個人生扛。找到和自己志趣相投的人多難,你知不知道你在監獄那三年,我一個人有多難熬?”

    “我不會一個人啊,你會一直在。”陸斯回走至酒架前。

    “少跟這兒綁架我啊,那我要是有一天不在了呢?”葉輕鶴吐出煙霧,“指不定哪天我就和迷舟去環游世界了,誰還管你。”

    葉輕鶴看他拿出杯子,開了一瓶紅酒,“你在怕什么?”

    “嗯?”

    “你每次心里緊張或恐懼時,才會喝紅酒。”葉輕鶴示意了下他手里的酒杯。

    陸斯回拿著酒杯走過去,喝了一口,沒有香醇的味道只有澀,“輕鶴。”

    “我...”他的聲音嘶啞,“在監獄里我每寫一個字,都會聽到一種聲音。”

    “每寫一個字,我的脊梁就在一寸寸地斷裂。”陸斯回張口艱難地說道:“那是我脊梁潰碎的聲音。”

    痛心如焚,淚水一下就充溢在了葉輕鶴的眼眶中。三年前四臺臺長看中了陸斯回的文采,為了滿足其兒子從小的文學“夢想”,與陸斯回達成了協議。只要他所寫文章能有所成績,就給他一個重新無名進入新聞行業工作的機會。

    “我的手上染了血。”陸斯回低眸看著自己的手掌,“我要如何洗干凈?”

    “我如釜底游魚,我曾經的一切都已蕩然無存。”陸斯回胸腔震蕩燒灼,眼眸忍淚,“我還怎么拿起筆來,寫新聞稿。”

    “我本鐵骨錚錚,一身傲骨,卻只能依靠行卑污茍賤之事,才能重返我傾注所有熱情的新聞業內。”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讓我以何去面對她?”陸斯回含淚的眼神,望向窗外不知為何折返而歸的林漫。

    他是在懼怯。

    他心中那扇封鎖已久被遺忘的窗戶,藏在黑暗中的窗戶,落滿灰塵的窗戶有天被驀然叩響了。

    他知道叩響這扇窗戶的那個人就是她,可他畏怯她會失望,也不愿她被卷入漩渦之中。

    陸斯回佇立在窗戶旁,支撐著身體,他力竭殘破......

    是否要用一千次的死亡,

    才能夠換來一次機會。

    我會不顧一切打開,

    打開這扇窗戶。

    探出身去,

    去吻你。

    ——————

    不知道有沒有讀者記得斯回出獄時就把鋼筆扔了,好像在第二章。

    感謝箏箏捉蟲,我想撞墻TT

    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到,愛你們。

    記得投珠或留言,感激不盡,下章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