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七次
一夜七次
聽清楚男人說了什么之后,談櫻櫻幾乎是下意識就轉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唇。 蔣依依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多嗎?那我不喝了。 不是不是!談櫻櫻漲紅了臉,把保溫壺遞過去,這個水是多的 但你們說的不是一個東西啊! 傅淮拿下她的手掌,說話時氣息噴灑在她手心。 那什么水不多? 她又急又氣,手心也被他的氣息灼得發燙,卻又實在找不出反駁的話,最后只能用力地踩了他一腳。 他那雙白鞋沾上灰撲撲的腳印也不生氣似的。 男人貼靠在車窗,嗓子里逸出沉沉的笑。 晨曦溫柔,群山環抱,他舒展開眉目,遠方的黛色隱隱印上車窗。 她就坐在他身邊,呼吸很近,久違的真實與生動。 這個認知讓他無端愉悅起來,透過窗戶的倒影,看她臉頰上窗外的景色飛馳而過。 * 雖然通往山上的過程很曲折,但今天的拍攝還算順利,下午六點,今日的任務就結束了。 晚上吃飯,傅淮喝了點酒,說來奇怪,男人的酒量奇好無比,就像是在哪鍛煉出來了一般,最后全桌人都喝倒了,他神色還泰然自若。 因為上次喝酒的教訓,這回談櫻櫻打死不沾酒了。 只有他們倆還清醒,把大家紛紛送回房間。 好不容易護送完眾人,剛剛還一手扛倆成年男性的傅淮,突然就有些醉意了。 他步伐看著有些虛浮,微微踉蹌,談櫻櫻趕忙扶住他。 隨后,只見他從善如流地從她口袋里,抽出她的房卡,刷開她的門。 進了她的房間。 談櫻櫻伸手,下意識要攔他。 男人四下環顧一圈,低聲道:看過了,沒有人。 談櫻櫻:? 她后知后覺:你不會就是為了能光明正大進我房間,所以灌醉了所有人吧? 我也有點醉了。 他像是在回答她的問題,又有些答非所問,靠在浴室的玻璃門邊,眼下有淺淺緋色:解不開了,幫我脫衣服。 談櫻櫻:好端端的,你脫衣服干什么? 他答得很自然,不洗澡么。 好像也對。 談櫻櫻走過去,伸手幫他解開紐扣。 然后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們裸裎相對,談櫻櫻被抱在洗手臺上,身下是堅硬的大理石臺,還很冰,身前是他慢條斯理又輾轉的吻,以及guntang的軀體。 冷與熱的兩種極端刺激下,她身體戰栗,敏感程度大幅提升,就連被含住耳垂,都模模糊糊感覺身下濕得熱烈。 傅淮的大手攏在她的綿軟上,細致揉捏,挑逗著櫻尖,另一邊用唇齒含住勾勒,偶爾作惡似的輕咬,換來她輕聲的嚶嚀:嗯 她不受控制地后仰著身子,脖頸在浴室燈光下,彎成漂亮又脆弱的弧度。 后來又回到了床上。 傅淮將她抵在床沿,舌尖舔舐著她的鎖骨,吮出淡淡印跡,灼熱就頂在她的小腹,她能感受到蔓延開的濕意,以及那玩意兒guntang的溫度。 他低聲問:能進去么? 談櫻櫻艱難地,憋出一句:我說不行你就不進嗎? 他說,嗯。 可以,半晌之后,她的聲音細若蚊蠅,進吧。 男人將她的耳垂卷入唇間,手指移到她大腿內側,引導著她滲出更多的蜜露,未幾,又傾身壓在她身上,拉開一旁的床頭柜,像是在找什么。 談櫻櫻:你干嘛? 他嗓音低啞,滿是情欲味道:找套。 他翻了一陣,物體乒乒乓乓的交撞聲傳來,她感覺側邊又傳來些光亮,像是他打開了手機。 這時候開手機干什么? 旋即,他下了床,披上長款風衣。 談櫻櫻也側身,跟著他剛剛的姿勢,在抽屜里翻了翻。 里面有盒藍色的,被拆過,上面隱約寫著中號尺寸。 她喊住他:這不是有嗎? 男人嫌棄地皺眉,太小了。 炫耀唄? 傅淮拉開門,談櫻櫻驚呼一聲,正想蓋被子,門又咔噠一聲關上。 再回來時,男人手中就多了一盒深藍色的東西。 談櫻櫻詫異:你哪來的?門外有自動販售機? 別管這些,他脫下外套,guntang體溫又覆上來,先干正事。 她其實已經足夠濕潤,他進來時并不費什么力氣,但因為尺寸巨大,過程有些艱難,剛探入幾寸,她的軟rou就緊致地絞住他。 男人低聲喟嘆,緩緩撥弄著她挺翹的乳尖。 放松點寶貝。 再緊我進不去了。 腿別用力,夾得我腰要斷了。 很舒服?你流好多水。 是這兒嗎? 嗯,看來是。 動一動,寶貝,怎么又夾緊了。 蒼天可見,在別人眼中寡言的男人,此刻葷話一句也沒斷過,她甚至根本插不上話,只要一有開口的跡象,立刻被他猛頂幾下,變成了嬌軟的呻吟。 她的柔軟隨著起伏的動作晃動,他眼神很暗,趴下去舔。 終于,在他說出那句席夢思都快被你澆透了的時候,談櫻櫻終于捂住他的嘴唇,羞憤欲死:你能不能別說了! 是嗎,他輕笑,我看你好像挺喜歡的。 看你喜歡我才說的,他在床單上摸了一把,手指蜿蜒撫摸上她的胸乳,她立刻直觀地感受到那圈濕痕,傅淮還在笑,你自己看看。 她不想看,傅淮逼著她看,起身將她抱在鏡子前,讓她看鏡中的交合處。 那晚來來回回做了幾次,談櫻櫻已經數不清了,總之是從天黑到天亮,她眼睜睜看著日光一寸寸升起。 盒子里七枚安全套,此刻六個都拆了包裝,昭示著男人今晚的成果。 盡管第六次是他誘哄著,她才勉強同意的最后一次。 終于,男人頂在她花心處guntang地釋出,慢慢抽出來時,她余光不慎瞟了眼。 旋即嘟嘟囔囔。 你沒醉,臭騙子。 傅淮鼻音很重:嗯? 談櫻櫻噘嘴:我看人家說,男人真醉了是硬不起來的。 他笑著,帶著她的手覆蓋上某處:那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發現他在拆第七個的時候,談櫻櫻后知后覺有些慌了:你干嘛? 剛剛不是說好最后一次的嗎?! 他有理有據:還剩一個,不能浪費。 所以呢? 給我戴上,乖。 ----------------- 傅淮,要臉不要 傅淮,一夜七次郎 傅淮,借口天才 你自己沒手嗎要人家給你戴 和朋友說我下海了,朋友說你這下的叫個幾把的海,我在鍵盤上撒把米,雞都比你寫的黃 我:哦 寫了一半了,差不多還剩一半,計劃是五萬字左右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