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麥?zhǔn)?/br>
    迷迷糊糊聽到娘的喝罵聲，俺伸個懶腰，睜開眼睛，看著房梁想，娘又在罵

    雇工了，麥子已經(jīng)快收完了，雇來的短工開始偷懶了，每天娘都斷不了吆喝他們，

    催他們干活麻利一點(diǎn)。短工們嘴里嘟嘟囔昂的趕著驢車去地里了。娘掀開門簾走

    進(jìn)來，看到俺已經(jīng)睡醒了，走過來一把掀開薄被，在俺背上拍了兩把，“乖兒快

    去吃飯，吃完飯先生就來了”。

    俺穿上衣服，娘開始收拾炕上的被褥，俺跑去前院做飯的東廂，匆匆的漱了

    口，抹了把臉，幫廚的錢媽端上碗粥和一盤饃饃，俺吃了個摸摸和兩個雞蛋，便

    到正房的屋子里等著先生來給上課。進(jìn)屋的時候，看到龍二已經(jīng)坐在桌邊看書，

    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也拿起書無聊的翻著，這些書都已經(jīng)背的很熟了。

    日頭老高了，高先生才慢慢地進(jìn)了屋，老頭子已經(jīng)六十了，看著非常精神，

    一縷稀疏長須，青灰色的長衫有些舊，但是很干凈。俺和龍二站起來，老頭子擺

    擺手沒說話，俺又坐下了。老頭子在太師椅上坐下，“繼續(xù)背書”然后便喊錢媽

    沏茶。

    上午就在高先生“吸溜吸溜”的喝茶聲中過去了，送走先生，龍二要走，俺

    拉住他：“和俺一起吃飯”。龍二搖搖頭，拍拍俺的手，出門去了。俺百無聊賴

    的站在院子里，看著雇工把麥子在院子里攤開晾曬，村子里到處都散發(fā)著麥子濃

    郁而強(qiáng)烈的味道。

    老龍和龍大趕著最后一車麥子回來了，一群雇工圍上去，七手八腳的把麥子

    在空地上攤開后，便鬧哄哄的去廚房那里等著吃飯，龍大把車趕到一邊，給毛驢

    卸套。老龍走過來，看了看俺，笑了笑。這時候錢媽在廚房那里開始喊人們吃飯，

    雇工們一擁而上，一番忙亂后，然后端著菜和饃饃在院子里各自找地方吃去了。

    俺問道：“龍師傅，晚上還站樁嗎”？老龍點(diǎn)點(diǎn)頭：“先練吧，這是扎根基

    的，練好這個，才能練好拳”。俺點(diǎn)點(diǎn)頭。老龍叫上龍大，也去吃飯了。

    晚上的時候麥子已經(jīng)收干凈，娘特地囑咐錢媽給每個雇工添了一個咸鴨蛋還

    有兩壇子酒。雇工們喝著酒，七嘴八舌的向娘道著謝，說主家人好，明年還要來

    幫工！

    吃完飯，娘給雇工們發(fā)完工錢，人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一哄而散，有些家

    是外村的要連夜趕回去。

    天氣更加的熱，在宅子后面的小樹林里和龍家父子練完一路拳，俺滿身大汗，

    打個招呼，龍家父子走了，俺也慢慢的向家里走去。

    第二章萌動

    關(guān)上院門，插好門閂。俺向后院走去，準(zhǔn)備打些井水沖個澡。回到屋里，娘

    正在炕桌上撥著算盤，俺沒說話，拿了干凈衣服到井邊打了桶水，把汗水濕透的

    衣服脫下來扔在一邊，先喝了一氣，然后抱起水桶從頭上沖下來，一陣涼爽，暑

    氣全消。擦了擦水漬，穿上衣服回屋了。娘還在算賬，俺躺在娘的身后睡著了。

    黑暗里，俺爬起來，開門向茅廁走去，痛快淋漓的撒了泡尿，提上褲子正想

    回屋，卻聽到前院隱約有嘩嘩的水聲，俺順著水聲剛來到前院，剛想仔細(xì)聽水聲

    哪里來的，東廂廚房的門打開了，順著昏黃的燈光，看到錢媽端著大木盆出來了，

    然后把水潑到了院子里。俺打個哈欠，準(zhǔn)備回去睡覺了，卻看到錢媽左右張望了

    一下，把木盆放在門邊，然后向院子角落石碾子那里走去。

    俺好奇的看著，正琢磨著錢媽去碾子那里干什幺？難道她想晚上磨面？錢媽

    卻已經(jīng)在碾子后面站住了，雙手摸索著，隨即俺眼中閃過一片白亮，剛想仔細(xì)看

    是什幺，錢媽已經(jīng)蹲下了，石碾子后面?zhèn)鱽韲W嘩的水流聲，湍急而迫切。俺似乎

    明白了，又好像沒明白。

    爬到炕上，俺摸索著摟住娘的后腰，迷迷糊糊的想著，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俺打量著錢媽，感覺以前從來沒見過似的。端正的

    眉眼，厚厚的雙唇，頭發(fā)在腦后攢了一個發(fā)髻，胸前鼓鼓囊囊的，個頭很高很利

    索的的模樣，粗壯的腰身下是肥厚的屁股和長長的腿，在藍(lán)色的粗布褲子內(nèi)緊緊

    的繃著，很精干的一個婦人。俺覺的錢媽和以前不一樣了！好像好看了。

    一個奇怪的念頭升起來，俺很想看看或者摸摸她的屁股。想到這里，下身有

    了莫名的反應(yīng)，漲漲的，說不出來的難受，很想使勁的抱抱錢媽！俺感覺這個念

    頭有些見不得人，更不能對人說。

    懷著這個不可見人的念頭混了一天，高先生看著俺走神的樣子嘆了一上午的

    氣，老龍則是嘆了一晚上的氣，最后沒練完就打發(fā)俺回家了。

    隨后幾天，俺像著了魔，總是偷偷的盯著錢媽。這幾天里，麥子都已經(jīng)曬干

    收進(jìn)糧倉。娘磨了些白面，蒸了饃準(zhǔn)備進(jìn)城去姐夫家看親家，晚上臨睡覺的時候

    囑咐俺要好好念書，在家里要管起事情來，這些家當(dāng)將來都是俺的……俺聽著娘

    說的話睡了。

    第三章風(fēng)雨

    第二天一早，老龍早早的套上車，娘帶著老龍和龍大進(jìn)城了。上午上完課，

    俺帶著龍二村里村外轉(zhuǎn)了圈，看著鄉(xiāng)親們擔(dān)著擔(dān)子往地里上糞，該種玉米了。

    晚上只有自己吃飯了，錢媽端菜的時候，俺總是忍不住偷偷盯著她走路時扭

    動的臀部，下身再次漲起來。錢媽納悶的看著俺心魂不定吃飯的樣子，“哧”的

    笑了一聲：“少爺想什幺呢”？俺把筷子放下，抹抹嘴走了。躺在炕上，怎幺也

    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打滾。

    外面刮起了風(fēng)，愈來愈大，帶著土腥氣，隔了一會兒，雨點(diǎn)掉下來了。俺翻

    身爬起來，跑到外面，在院子里轉(zhuǎn)著看有什幺怕雨淋需要遮蓋的，轉(zhuǎn)了一圈收了

    幾件衣服，來到前院，雨更大了。

    這時廚房邊的小屋門開了，錢媽舉著油燈走到門口，門剛開油燈就被風(fēng)刮滅

    了，錢媽看到廚房門口的俺，嚇得尖叫一聲，轉(zhuǎn)身跑回屋內(nèi)，然后屋里傳來什幺

    碰倒的聲音。俺跑過去喊道：“是俺”。錢媽緊張的聲音問：“是少爺嗎”？俺

    回答一聲，走進(jìn)屋去，屋內(nèi)漆黑，俺一邊彎腰摸索著掉到地下的油燈，一邊沒好

    氣的道：“怕什幺呢”？

    錢媽的聲音從床邊傳來：“沒看清楚是少爺啊”。俺摸到油燈，問錢媽：

    “火鐮呢”？錢媽答道：“在這兒”。俺順著聲音摸過去，一把摁在一團(tuán)柔軟上，

    錢媽“啊”的叫了一聲，抓住俺的手，把火鐮塞過來。俺打著火鐮，點(diǎn)上油燈，

    看到錢媽坐在地下，俺奇怪的問：“怎幺了”？錢媽滿臉羞臊：“腳崴了”。俺

    端著油燈走過去，才看到錢媽穿了一件桃色的肚兜，似乎是很久以前娘也穿過這

    樣子的，上面還繡了幾支花草。兩只白皙的胳膊和肩膀顫抖著。

    錢媽呻吟一聲：“少爺，你扶我一把”。俺放下油燈，雙手伸到錢媽腋下，

    軟軟的、濕濕的、熱熱的奇異的感覺和味道。錢媽用手搭在俺肩上，她身上傳來

    的味道讓俺忍不住深吸了口氣，下身不由自主的再次脹痛起來。

    俺用力把錢媽架起來，放她在炕沿上坐下，卻沒放開她，雙手在她光滑的背

    上撫摸起來。

    錢媽有些吃驚，驚慌的躲閃著：“少爺……”。俺好像要喘不過氣來了似的

    喘著粗氣，腦子里一片迷茫，手卻摸向了錢媽肥厚的臀瓣，觸手軟軟的很厚實(shí)的

    感覺。俺摸到了錢媽的臀部，卻感覺更加不滿足的暴戾。錢媽慌亂的抵抗起來，

    卻不敢用力，只是抓住俺的手，想要躲開。俺卻緊緊的靠上去，那種想要用力卻

    不知道如何解決的感覺越發(fā)的讓俺狂亂！

    俺一把推倒錢媽，撲上去趴在她身上，緊緊的抱住她，腦袋在她胸前胡亂磨

    蹭著，反復(fù)幾次后肚兜被蹭掉了，一對豐碩的白饃露出來，俺幾乎是本能的把白

    饃上的紅棗在臉上蹭了蹭，然后吃進(jìn)嘴里。錢媽顫抖一下，從嗓子深處里發(fā)出一

    聲長嘆，本來就無力的推在俺肩上的雙手滑到俺背上。

    俺找到了美味一般，安靜了下來，只是含著錢媽的白饃舔著、吸著，吃得津

    津有味。錢媽又無奈的喚了幾聲：“少爺、少爺”……便不再出聲了。屋外的雨

    更加大了，打在院子里、屋頂上一片唰唰響聲。偶爾聽到家里的驢叫上幾聲，便

    又安靜下來。

    第四章啟蒙

    不知道過了多久，沒感覺到什幺時候，錢媽的一只手已經(jīng)在俺背上輕輕滑動

    起來，另一只手卻撫摸在俺的后腦上，每次俺吃白饃上的紅棗用力大一些時，錢

    媽總會緊緊地抱住俺的頭，然后嘴里發(fā)出悠長的喘息，隨后便消散在雨聲中。

    再一次的輕咬紅棗后，錢媽如同一只母獸一般把俺推開，白饃從嘴里脫出去

    的時候發(fā)出“啵”的一聲。俺吃了一驚，不知道錢媽想干什幺，身體里的暴烈似

    乎已經(jīng)消失，俺開始感到恐懼和羞愧，知道自己做了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還沒等俺來得及反思自己，錢媽已經(jīng)撲上來，軟軟的嘴唇在俺臉上亂親著，

    接著便堵住了俺的嘴，俺暈眩了。

    錢媽的手伸到俺的腰上，摸入了短褲，隨即一只手蓋在俺的雞雞上揉搓了幾

    下，然后拽下了俺的短褲。俺還在想怎幺回事的時候，雞雞已經(jīng)像打了雞血一般

    脹大。俺覺得很舒服又有些痛得喊出來，錢媽粗糙的手馬上溫柔起來，俺感覺全

    身的力氣都涌到了雞雞上，覺得幾天來心里所想的就是應(yīng)該這樣。錢媽擼動幾下

    后便停下來，直起腰脫下她肥大的褻褲后跨坐在俺的肚子上，嘴里喃喃的叫著：

    “少爺、少爺……都給你”。

    雞雞頂在錢媽軟軟的身體上，俺忍不住舒服的扭動著腰，錢媽的身體在俺雞

    雞上來回蹭著，雞雞不時的在一團(tuán)毛發(fā)中滑過。

    錢媽的屁股前后搓動了一會兒便停下了，俺摟著她的腰，挺起身還想繼續(xù)，

    錢媽卻按住俺，粗糙的手抓住了俺的雞雞，把它固定住，俺也停下來，等待著似

    乎應(yīng)該發(fā)生的什幺事情。錢媽肥厚的雙臀壓下來，隨即俺感覺到雞雞在一塊潮濕

    的地方蹭了兩下，俺渾身機(jī)靈了一下后，突然進(jìn)入了一個guntang的地方，錢媽喉嚨

    里發(fā)出一聲哭泣似得長嘆，俺也被燙的叫出聲來。

    錢媽一把捂住俺的嘴，然后低頭換上了她潮濕柔軟的雙唇。不知道痛苦還是

    快樂，俺還沒有仔細(xì)的感受到便又尖叫起來，雞雞已經(jīng)開始抽搐，無法忍受的感

    覺持續(xù)了一會兒，然后垂頭喪氣的逃出了那個炙熱的地方。俺感覺全身的力氣都

    用盡了，說不出的舒服，卻懶懶的不想說話。

    錢媽還在努力的在俺身上蹭著，偶爾讓俺的雞雞抽搐一下，許久，錢媽慢慢

    的停下了，輕輕地趴在俺身上，哭泣起來。俺在雨聲中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被推醒，睜開眼，仍然是黑夜，雨還在下，已經(jīng)小很多了。隱約

    可以看到錢媽的臉龐，伏在俺面前輕輕叫著：“少爺、少爺”。俺哼了一下，錢

    媽緊張的道：“少爺，你可不能說給太太”！俺沒有理會她，而是想起了剛才錢

    媽那guntang的地方帶給俺的感覺，雞雞又興奮的硬起來，哼了一聲，摟住她的腰用

    力一抱，錢媽一下子趴在了俺身上，雞雞yingying的刺向錢媽軟綿綿的大腿上。俺舒

    服的呻吟一聲：“俺要”。錢媽嘆口氣，猶豫了一下，岔開雙腿，濕熱的身體貼

    著俺向下滑去，雞雞滑入毛茸茸的一團(tuán)中，錢媽再次抓住它，慢慢的壓下來。

    雞雞頂在潮濕的地方后稍稍停留，在錢媽身體的壓力下破開輕微的阻力，再

    次緩慢的突破，guntang的感覺再次四面包裹。俺忍不住向上挺起，錢媽哼了一聲，

    肥厚的屁股壓下來，把俺重重的壓在炕上。雞雞猛地插入進(jìn)去，從未有過的感覺

    潮水般涌來，俺被淹沒了！不知道要做什幺，只是死命的摟住錢媽粗壯光滑的腰

    身。

    錢媽輕輕地哀求：“少爺，輕點(diǎn)，疼”。俺松開手，向下摸在錢媽的屁股上，

    滿滿的抓了一把，用力揉捏。錢媽哀號一聲，屁股猛地繃緊，然后向上退去躲避，

    雞雞被擠出來，沒容的及俺不滿意，錢媽的屁股又重重的坐下來。啪的一聲，雞

    雞又被guntang的潮水吞沒。錢媽啊的一聲，屁股再次抬起又重重落下。速度越來越

    快……一次次的讓俺說不出的舒服，數(shù)次起落之后，前所未有的緊張讓俺尖叫起

    來，雞雞開始抖動，錢媽迅速的用嘴含住俺的雙唇，屁股飛快的起落，俺的尖叫

    聲被堵住了，只能拼命的掙扎，錢媽的舌頭分開俺的嘴唇，鉆進(jìn)俺嘴里拼命的攪

    動，屁股瘋狂的上上下下，雞雞最后的掙扎了幾下萎縮了，被錢媽從她guntang的身

    體里擠出來，滑滑的、黏黏的……

    錢媽慢慢的停下來，半晌，翻身坐在一旁，然后開始哭泣起來：“以后還怎

    幺見人、這以后還怎幺見人……”

    俺一骨碌坐起來抱住她的胳膊：“俺以后對你好”。錢媽不說話了，只是抽

    泣，眼淚掉在俺的胳膊上。

    哭了一會兒，錢媽掙開俺的手，下炕端起木盆到外面去了，聽到嘩嘩的舀水

    聲，錢媽端著水進(jìn)來了，她找出一條汗巾，在盆里洗了洗，開始給俺擦雞雞。擦

    干凈后給俺蓋上被子，她蹲在地下也開始清洗，洗完后上炕一聲不吭的依偎在俺

    身邊，

    第五章約定

    俺掀開被子，把錢媽蓋進(jìn)來，她輕輕地扭動了一下，便順從的靠過來一動不

    動，俺輕輕地抱著她，不知道該做什幺。許久，俺想起一件事情來，撅起嘴，抱

    怨的對錢媽道：“嘴被你咬腫了”！

    錢媽“咯”的笑出聲來，隨后便又哭起來，一邊哭一邊道：“以后怎幺見人

    ……”？

    俺不知如何回答，內(nèi)心里膽怯而恐懼，即覺的對不住她又覺的無法舍棄這讓

    人迷戀的滋味。只好輕輕地?fù)u著她的身體解釋道：“誰都不告訴，沒人會知道”。

    俺嘟嘟囔囔的勸了許久，錢媽的抽泣聲慢慢的停下來道：“少爺你真的不說

    出去？真的不讓人知道”？俺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誰也不說”。錢媽又不放心的囑

    咐：“更不能告訴太太！太太會打死我”。俺再次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

    半晌，錢媽推推俺：“快天亮了少爺，回去吧，小心被人看到”。俺也知道

    該回去了，爬起來找衣服，錢媽伺候著俺穿好衣服，悄無聲息的開開門，看看四

    周，讓俺出門了。站在門口，俺有些舍不得，轉(zhuǎn)身抓住錢媽胸前一對白饃：“晚

    上俺再來”。錢媽拉開俺的手：“不要少爺”。俺又用力的揉搓幾下高高聳起的

    白饃，卻被錢媽推出門，門關(guān)上了。

    俺跑回后院正房，躺在炕上，回味著那讓人心跳而又美妙的滋味，只覺的錢

    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醒來的時候快中午了，俺看看天色，急急地跑到書房，卻見高先生正要出來，

    看到俺后狠狠的瞪了俺一眼，出門去了。龍二竊笑著走出來，俺氣憤的給了他一

    拳，龍二逃走了，一邊跑一邊叫：“你逃課，我告訴太太去”。

    俺沒理他，而是心癢癢的來到廚房，錢媽正在收拾，午飯已經(jīng)做好了。看到

    俺進(jìn)來，眼神有些驚慌，手忙腳亂的把飯菜端上桌，就想出去。俺一把摟住她，

    雙手在她身上亂摸，錢媽拼命地掙扎著：“讓人看見、會讓人看見”。俺不情愿

    的松開手：“晚上俺再去”。錢媽不住的搖頭：“不要，少爺你饒了我吧”。

    俺覺的很委屈氣憤：“那俺告訴俺娘”。錢媽急的哭出聲來：“少爺，可不

    能告訴太太啊”。俺道：“那你晚上讓俺去不”？錢媽一屁股坐在地上，無聲的

    哭著：“老天爺啊……”。俺心軟了，蹲在她身邊：“別哭了，俺誰也不說”。

    錢媽擦擦眼淚，站起來：“吃飯吧少爺”。俺不確定的道：“晚上呢”？錢

    媽不再說話，開始收拾鍋碗瓢盆。俺有些窘迫，卻不敢再問。匆匆吃完午飯，出

    門的時候又忍不住說了一聲：“晚上俺去”。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