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風魔龍!
決戰!風魔龍!
吃飽喝足后,之前的不快總算暫時被拋到腦后啦。雖然說食材和料理的方法和我習慣的方式差了不少,但是總體上而言卻是出人意料的美味,萌德的口味和西式餐點有那么點相近,又不完全相同。如果說能在這里開一個中餐廳的話,一定也會很受歡迎呢,我想。我和派萌打包了幾串野菇雞rou串,往酒館的方向回去。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呀。當我路過一間在城墻邊的小屋時,忽然聽到了嗯熟悉的聲音。這間小屋所有的窗都被糊上了紙,緊閉著,完全看不到里面。別八卦啦,說不定迪盧克他們已經回來了,快走。派萌一邊咬著雞rou串一邊催促道。知道啦知道啦。我緊跟著派萌,終于在天完全黑之前回到了酒館。 大家好呀,要不要吃雞rou串。我們推開了酒館大門,果然路迪克和琴已經回來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并不怎么高興,難道是沒有找到天空之琴。我走近他們圍坐的桌子,桌面上放著一張沒有弦的小豎琴。所以,天空之琴很久以前就壞了吧。迪盧克冷冷的說。嘛,沒有關系,熒jiejie已經回來了,那么,我們就能進行修復了。溫迪笑著說道。 等,等等,要我給大家做頓飯還好,修理樂器什么的,我可是一竅不通啊。我對著在背后推我的溫迪說道。把之前的淚滴結晶,放在上面試試。溫迪將損壞的天空之琴放在了我手上,我從行囊中拿出閃著粉色光芒的的結晶體,放在了琴的上方。晶體在我的手中開始風化,從表面開始逐漸化作了西沙,在風元素的引導下,在琴身上盤旋著,原本應該有琴弦的位置,逐漸顯現出了湖綠色的細絲,最后,粉色的煙霧從我的手心噴薄而出,籠罩了整個琴身。咳咳咳,這是什么。迪盧克喊道。沒什么啦,習慣了就好了。迪盧克老爺你看。溫迪笑盈盈的拿起了被修復好的天空之琴,之前腐朽的琴身也已經煥然一新,白色綠色交錯的紋飾清晰可見,泛著綠色熒光的琴弦在燈光下若隱若現。溫迪輕輕的撥動了幾下,如微風流淌般的音樂便傳了出來。風元素···滿溢到了活潑的程度呢。這樣的話應該沒問題了,謝謝你,熒jiejie。溫迪說道。琴團長的雙頰似乎有些紅暈,她目光有些躲閃的說道: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去召喚特瓦林了?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在夜里出發吧,特瓦林的巢xue,應該就在那里,那個古代王國的遺跡。溫迪回答道。 在否定了我的十來次抗議后,我不得不在大半夜,跟著他們一起出城向著東方的風龍飛去走去。迪盧克和琴走在前面,溫迪在后邊陪著氣喘吁吁的我。高高的松葉林間,透著颯爽的秋風,時不時能踩到掉落在路邊的松果,瑩瑩的小燈草,也把月色下的樹林點綴的如同星空一般,充滿詩意。我們沿著小路爬上了山坡,不遠處隱隱的有狼嚎聲傳進耳朵。這里是萌德的守護獸,北風狼王安德琉斯鎮守的領域哦。溫迪看出了我的疑惑。這片土地有太多我不知道的東西啦,神秘而美好。我看著皎潔的銀月回答說。 不久我們到了被稱為風龍廢墟的地方,隨處可見雕花的石質建筑的廢墟,中間的圓頂高塔,想必就是特瓦林的棲身之所了。這里的歷史,比我所知的任何事物都要久遠。溫迪撫摸著殘次的斷墻說道。高塔四周有風的結界。琴說道。不關閉結界的話,看起來我們沒有機會進入塔內。迪盧克轉過身來,問向溫迪。誒,我說過了,這里的歷史超過了我的所知,這里的風也遠比我更古老,所以,我沒有辦法解除這些元素結界呢。溫迪聳了聳肩,又轉向我,笑著說,不過,異界的旅人,會不會有什么辦法呢,畢竟出去她,我們都束手無策了。什么啊,我又不是什么魔法大師,結界什么的,更是完全不知道啦。我回答道。迪盧克的臉上有一些不悅:開什么玩笑,都到這里了,不可能因為區區結界就放棄的吧。他咬著牙說道。所以,熒jiejie,就請你試一試吧。溫迪拉著我的手臂搖晃著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是可以幫忙啦,但是要怎么做呢?完全沒有頭緒呀。正太撒嬌大法對我的效果一定是雙倍吧。 在塔的東方有一處失效的魔力裝置,我想那些結界會和他們有關吧。沉默了許久的派萌說道,誒誒,別看我啦,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賣唱的,其實你也知道對不對。派萌似乎有些臉紅,慌亂的地說道。嘛~我在很久之前曾經來過這里,派萌說的沒錯。溫迪說道。那么事不宜遲。迪盧克說道。 這就是魔力裝置嗎?我看著眼前的巨大石質圓盤問道。迪盧克推開了蓋在上邊生滿青苔的蓋子,露出了棒球大小,表面如同鏡面般光亮的金屬制的球狀核心。所以該怎么做呢。我看了看派萌和溫迪。用手觸摸一下試試吧。溫迪笑著說。總覺的有些怕怕的。我抱怨著,用食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那個懸浮滾動著的金屬核心。忽然,核心停止了轉動,向下沉降了下去,嵌入了地面上的坑道中,不一會兒,粉色的光線沿著裝置的紋路從核心處輻射開來,不久便布滿了整個魔法裝置。唔,它動起來了呢。派萌飄到我身后說著。風場削弱了,看來結界正在消失。琴嗅了嗅空氣,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迪盧克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凌亂,讓我不禁避開了他的視線,不過,果然是沒有那么順利呢,終于有人來迎接我們了,準備戰斗。迪盧克從背后抽出了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大劍,作出了戰斗的姿勢,琴也從腰帶里抽出了佩劍,綠色的風元素在劍尖上集結。 魔法裝置下,十來個披著法袍,漂浮在空中怪物出現了在我的視線中。深淵教團,果然來了啊。迪盧克輕蔑的笑了笑,手背上的神之眼發出了強烈的紅光,他的劍刃逐漸發紅,冒出了熊熊火焰,黎明!正如劃開夜空的黎明之光一般,燃燒的巨大火鳥向前方緩緩飛去,將阻攔在前的怪物紛紛擊倒。風壓劍!迪盧克身后的琴快速閃身而出,劍尖壓縮的風元素在觸碰到敵人的一個迅速炸開,擊飛出去十幾米之遠,適才迪盧克釋放出的火焰在風的助力下,也是愈加旺盛。專心解除結界吧,這里就交給我們吧。迪盧克說著,與琴一起沖進了敵陣。他倆真是好搭檔呢。溫迪坐在緩緩滾動的魔法裝置上說道。你倒是悠閑啊,賣唱的。派萌抗議道。有時間我一定給你們講講我最新聽到的,萌德的暗夜英雄的故事呢。溫迪看著不斷被打飛的深淵怪物們,淡淡的說道。 過了大約十來分鐘,魔法裝置的運作似乎完成了,圍繞著中央圓塔的風場已經消失了。這樣就能出發了吧。迪盧克將劍插回了背后的劍鞘。哇,這么快就全解決了,真不愧是迪盧克老爺呢。溫迪牌手歡呼道。這樣的對手,來再多,也是一樣有琴在的話。我竟然看到迪盧克有那么一絲羞澀,看來在之前一起取琴的時候,兩人就似乎已經擦出火花了呢。總之,現在可以去找特瓦林了吧。琴問道。沒錯,跟我來吧,那個孩子,已經等了太久了。溫迪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示意大伙兒跟上。 圓塔的頂端有一座殘破的十字雕像,溫迪手持著天空之琴,沁人心脾的歌聲和伴奏,從風龍廢墟的至高處,流淌出來。這個家伙,也不是平常人吧。迪盧克自言自語道,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隨著歌聲,天空中起了變化,不遠處的云層里,出現了巨大黑色漩渦,可怕的閃電不斷從內部噴出。來了。派萌說道。如果說上一次我是誤打誤撞被卷到特瓦林的身上的話,這次,實實在在的看到如此龐大充滿能量的生物從不遠處席卷而來,如此的沖擊讓我不住想要逃跑。巨大的風在巨龍之前壓向我們襲來,幾乎無法站穩。上吧。我才剛抓緊斷墻的一角,身后的迪盧克和琴一前一后躍出了圓塔殘破的墻體,向著風魔龍-特瓦林的身上飛去。派萌,派萌你沒事吧。我之前看到派萌被狂風刮走,四周張望幾下,發現她被大風刮掛在了一處斷柱上,雖然似乎暈了過去,但是應該暫時沒有大礙。 溫迪的琴聲和歌聲一直在天頂縈繞,迪盧克和琴已經躍到了特瓦林的背脊上。就是那里,那根紫黑色的柱子。我喊道。特瓦林的脖子正后方,被插入了一支紫黑色的物體,看起來像是長矛之類的東西,我能看到那上邊布滿了之前嗯吸收過的魔法能量,它不斷的擴散,在溫迪的歌聲中,我能感受到特瓦林痛苦的掙扎和扭動,但是極度痛苦下的瘋狂往往會使他失去自我,無差別的進行攻擊。 迪盧克和琴無數次的想要接近那邪惡的源頭,卻在特瓦林快速的翻轉中始終沒有好辦法,相反,凜冽的狂風不斷在他們身旁翻涌著,一不小心便會失足跌落。溫迪的琴聲似乎能喚起特瓦林本身的意識,就在兩種意識的交錯中,巨龍沖向了溫迪所在的高塔。溫迪小心啊!我大聲叫道,可惡,抓住斷墻不讓自己被吹飛就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更別說幫上他們的忙了,明明是所謂神靈來著,卻一點用都沒。眼看溫迪遇險,我卻束手無策,眼角流出了無能的眼淚。 噹的一聲,所有的音樂和歌聲都停止了。特瓦林一口咬住了溫迪的腰間,他的四肢無力的垂軟了下來,天空之琴從上空掉落了下來,落在了我的腳下,和它一起跌落的,還有我的眼淚。溫迪!!!!!我大喊道,他是你的伙伴啊,特瓦林!快給我住手!!!失去了溫迪的歌聲,特瓦林完全被瘋狂所控制了,他的攻擊和動作變得更為迅猛和狂暴。沒過多久,迪盧克一個不小心,從龍身上掉了下去,他摔倒在不遠處的平臺上,捂住了胸口,咳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迪盧克也怎么辦,這樣可怕的兇獸,沒有勝算的。怎么辦怎么辦,我的頭腦一片混亂,手撓頭的同時,竟然忘記狂風的存在,松開了一直賴以為生的斷墻。啊啊啊啊!我被巨大的風壓吹下了高塔,我的異世界之旅,就此,結束了吧 異鄉之人,一切都交給你了,為了萌德。當我四周的景色都在急速下墜時,一個溫柔且堅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轉過頭去,琴正頭下腳上的在我身邊和我一同下墜。風壓,上!她喊道,劍尖上的風元素綻放開來,將我整個人向上彈飛起來。琴!同樣,琴被這股力道反沖加速想著懸崖里跌落下去了。怎么會怎么會這樣,這里最該死掉的,明明是最沒用的我啊!!!!!!!! 天空中可怕的閃點,將我四周照的慘白,來自琴的風壓,將我在空中托起,在我眼前的是特瓦林血紅色的巨大雙眼。為了大家,我一定要做到。我感到小腹一陣溫熱,是風元素,這個時候,只能求求你們,幫幫我吧!風元素的力量從小腹四散而開,向我的四肢匯聚。啊啊啊。雖然有些陌生,但是很快我就學會cao控它們,這使得我能在空中漂浮和飛行。特瓦林,你給我站住!風魔龍不知為何似乎想要離開,我拼命的跟在他身后,呀呀呀!最后一步!嘭的一下,腳底的風元素如同琴的風壓劍般綻開,將我整個人像子彈般發射了出去,跌落在了特瓦林背上。 就和上次一樣,它拼命的想把我甩掉,我死死扣住他的皮革棱角,向著他的脖子處爬去。還差最后一步了,我的指尖已經被摩擦出血,疼的幾乎感受不到它們的存在,那支黑色的長矛就在眼前,再來一次,求求你們了。我心中默念,往前一跳。啊啊啊啊!我尖叫著,左手的兩根手指緊緊扣住了那根堅硬的石柱。差點就被甩飛了,幸虧20年的單身生活(劃掉)。果然這里是特瓦林的逆鱗,一觸及這里,他就開始發狂般的在空中翻滾,我奮力用雙手勾到,緊緊的抓牢不放,現在怎么把它破壞掉呢。我被特瓦林帶著一陣天旋地轉,好不容能喘上一口氣,去吧,風元素,為了溫迪,為了巴巴托斯!綠色的風元素在我右手間不斷穿梭,我有自信這能一下擊碎堅硬的花崗巖。啪的一聲,除了我手心留下一道可怕的血痕外,什么都沒有發生,特瓦林一陣震怒,又翻滾了起來,而我只能單手抓住它。可惡,只能到這里了嗎,可惡啊!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溫迪,琴,迪盧克,派萌,你們實在是錯信了我了,很抱歉,我已經盡力了你真的盡力了?你還沒有用自己的力量吧。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是誰?我驚訝的問道,在這種情況下,誰能在我身邊呢?我就是你啊,異世界的來客。完全搞不懂她在說什么,不過突然一道靈光閃過,之前凈化丘丘人也好,風魔龍也好,似乎都是用我的臉騰的紅了,反正周圍沒人看到的吧! 我用風之力隔開了自己褲子,屁股和xiaoxue暴露在了狂風里,冷的我直打顫。這樣就可以了吧我手雙用盡全力把身體拉向那支向上的半人高的黑色石柱,大約有虎口粗。xiaoxue被狂風蹂躪的竟然有些濕潤了,我乘和特瓦林翻滾的間隙,對準了那支石柱,疼鉆心的疼痛從下體傳來,果然這樣硬上就會帶來這樣的結果吧。只是進入了一小段,xiaoxue里就如同刀割一般疼痛,一定是撕裂了。拜托,再進去一點吧,我用力讓臀部下沉,想要讓石柱再深入一些。我想我終于知道,往自己身體里捅刀子的感覺了,還是好幾把。我全身的毛孔都劇烈收縮,額頭起了一層冷汗。花xue本能的因為疼痛不停的想要把異物推出體外,這使得插入變得無比困難。哈好疼好疼。我依然沒有放棄,渾身因為疼痛變得冰冷,忽然,下身變得有那么點潮濕,乘現在!啊啊啊啊!我的尖叫聲劃破了長空,終于,我將半支石柱全部納入了體內,冰冷的石柱,頂到了我的花芯。我這時才看到,濕潤花徑的,正是我自己的血,我的血順著石柱的縫隙,涓涓的往下流淌。 在我把石棒納入的同時,特瓦林跌落到了地上,那一下沖擊,似乎讓石棒頂開了我的宮頸,探入了最幽深的地方,劇痛讓我眼前一黑,幾乎失去了意識。即使死掉,我也要凈化你!特瓦林趴在地上,胸口起伏著。我坐起了身,感覺整個下身失去了知覺,用血作為潤滑,開始起伏起來。好痛嗚還不是哭的時候。最初只能移動幾毫米,在我的堅持下,終于能像平常的時候一樣,屁股起伏起來,花xue吞吐著石柱。啊哈好痛我的嘆息中似乎開始夾雜了一些除去痛苦之外的東西,一些透明的蜜汁,取代了之前的血液,從石頭縫隙中流下。快點快來吧。啊啊啊。我垂亂的頭發四處晃動,越是想要高潮,卻始終差那么一口氣。特瓦林似乎恢復了一些精神,想要再次振翅了,而我知道一旦他再次起飛,我就沒有任何力氣和機會了。快點啊,求你了!我一邊揉著豆豆,一邊使勁全身力氣的攪動體內的石柱。 忽然,濕熱的觸感從我的股間傳來,我的屁股洞,在被什么東西舔舐。我回頭一看:派萌!她看了我一眼沒有停下動作,伸手過來捏住了我的陰蒂,嫻熟的搓揉起來。啊啊對,就是這里,來了!來了!來了!我的身體劇烈的晃動起來,派萌伸出一根手指扣進了我的菊xue。啊啊啊啊啊!我尖叫起來,身體內如同洪流一般,卷出了大量能量,xue芯緊緊纏住石柱,自動吸吮起來。啊啊我有節奏的痙攣了起來,在石柱上抽動著。大股大股的魔法能量,才此時灌注進了我的身體里。這次的高潮深遠而綿長,幾乎顫抖了有一分鐘之久,那股力量最初在我的小腹中橫沖直撞,最后被律動收縮的花徑所擊敗,變得溫柔而順從,最后被我的身體吸收了。那根紫黑色的石柱,也如同被我的蜜液融化了一般,消失不見了。yin神大人,辛苦了。這是我醒來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