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
夢魘
禁宵的鑼聲傳來,花驚鴻卻沒心沒肺的熟睡著。 身上的壓迫感與炙熱讓她有些不適,暈沉的腦袋讓她分不清現在的情況,男人以為她沒有醒,輕輕將她抱在懷中,偶爾撫弄一下女孩的腰際,像愛撫著一件精美的物品, 意識稍稍恢復,就感覺到榻上有一股不尋常的味道,她瞬間僵硬了手腳,強忍著尖叫、側過臉,依靠那微弱的燭火和月光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原來是任哥哥?她嚇出一身冷汗,連連后退至床角,拉緊被褥,聲音發顫:任哥哥,夜深了,現在來臣妹的寢宮這不合規矩。雖然她心悅哥哥,也懷念著幾年前的那個懷抱,但他們倆到底還是兄妹。 花任卻滿不在意,他緩緩起身,似勾引般拉開衣襟,漏出精壯的身體,溫柔而有力的將她的柔荑拉至唇邊,什么也不說,微微一笑,吻向了她光潔的手背, 花驚鴻想抽回手,但被他牢牢拉住,啊!他竟將食指含了進去,吞咽聲與舔弄聲羞的花驚鴻側過紅透了的臉,十指連心,指腹被濕潤的舌蕾玩弄的心中有一些異樣,冰冷的身體竟有一絲暖流劃過。 任哥哥花驚鴻被他的舉動羞紅了臉, 叫我子卿。他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的呼喊, 而后又癟了癟嘴,溫柔的臉龐滿是委屈,晴晴難道不喜歡我嗎? 花驚鴻有些慌張,口舌卻清晰解釋著:不!我只是仰慕皇兄,還請皇兄別誤會他們倆是親兄妹,她知道的,哥哥如此溫柔,知道了一定會非常為難,所以對哥哥的愛慕她不曾和任何人提起。 晴晴的那點心思哥哥還不明白?哥哥也心悅你,日后你的身份我都已有了打算,讓你名正言順的做我的妻,晴晴相信哥哥嗎?花任將她的另一只手也拉至唇邊,溫柔而深情, 灼熱的呼吸撲在手間,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花驚鴻有些害羞,愛慕許久的人突然像自己告白,欣喜沖昏了頭腦,她想冷靜下來,可指尖的酥麻與背上的炙熱讓她無法思考,只能若有若無地回答道:我信哥哥。 嗯?還叫哥哥嗎? 男人似乎對這結果毫不意外,輕笑起來。 子子卿 此刻的她恨不得把自己的頭埋到地下,今晚的一切實在太讓人難以想象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覺得腰身一輕,落在了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中,后背也被哥哥用被子緊緊包裹。 乖,哥哥給你獎賞。花任一手環在她的腰上,一手輕撫著她的臉頰,這個姿勢順利的讓花驚鴻整個臉暴露在花任的眼中,她亦是如此,俏生生的杏眼只偷看了一下,就不敢在多看他溫情的目光,生怕自己再失了禮節,熟不知現在的姿勢早已經超出了兄妹該有的相處。 好近,哥哥的味道環繞在身邊,柔軟的唇瓣互相輕摩,唇上的溫柔讓她的理智轟然倒塌,這已經超出了她平日所接觸的認知,男人柔韌而濕潤的舌頭一下一下舔在她的唇上,股間也有一個堅硬而火熱的硬物,抵的十分不適,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卻被花任鉗住腰肢,他吐息喃呢著:晴晴,讓哥哥進來。 微張的朱唇立刻被狂風驟雨的親吻撲倒,花驚鴻不知該如何配合,上顎和舌側被龍涎香拂過,舌根也被來回侵犯,他沉重的呼吸讓她忍不住沉淪,時而輕柔、時而霸道的親吻讓意識漸漸擱淺,情不自禁的輕哼出聲,直憋的滿臉通紅才被放開,一摸銀絲在雙唇間拉開,透著yin靡, 花任撫開她額前的碎發,用鼻子呼吸,傻晴晴。 花驚鴻早就被吻的七葷八素,不知何時她被放在了床上,后背貼著溫軟的被褥,剛發育的胸脯隨著喘息上下起伏,鮮紅的唇瓣、紅潤的臉頰看上去是那么誘人,甚至連眼角甚至都帶著一抹緋色, 看著她這副模樣,花任覺得自己更挺硬了,明明才13歲就這么會勾引人,花任俯下身子,忍不住在她白皙的脖頸間留下痕跡,他慢慢拉開她衣襟,顯露出埋藏在深處的紅梅,微微的隆起如櫻桃般嬌嫩,大掌才剛剛落下,還未揉上幾分,她就疼的忍不住哼哼, 聽到聲響,他立刻停下撫弄地手,心疼的看著她,晴晴疼的厲害? 花驚鴻點點頭,自半月前就是如此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前朱紅,這兒有個小硬塊兒。許是還未初潮,宮中也沒有管事的嬤嬤教。 花任卻知道,看著青蔥的手指在嬌嫩的胸前比劃,他心中一緊,強忍著欲望摸摸她的頭,苦了晴晴日日受罪,哥哥幫你把小硬塊兒吸出來。 別,哥哥啊!話不及身快,花任已用唇舌在嬌嫩的花苞上游移,舌尖在隆起的處畫圈,越畫越小,在猛的叼起嫩乳將整個吞入嘴里,微股的嫩乳如包子般可口,甜美,帶著一絲絲的奶味兒。 之前不小心觸碰時的都是刺痛感,但這次卻帶著別樣的滋味,酥麻、溫熱與疼痛相互交纏, 嗯啊~子卿輕點強烈而陌生的快感讓她有些害怕,感受到胸前的嫩rou被哥哥的嘴整個含住,又熱又濕,靈巧的舌尖還時不時頂弄挑逗著乳尖,另一邊也被哥哥炙熱的大掌整個包裹,慢慢揉弄, 看到她呼吸漸漸急促,花任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嘴也吸的更用力了,稚嫩的幼乳怎么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她挺起腰身,推聳著他的胸膛,尖乳珠被激的越發挺硬,子卿哥哥啊疼啊別花任不管不顧的吸吮著,突然咬上了那朱色的小果, 啊啊!泄洪般的快感頃涌而下,身體如火一般炙熱, 花驚鴻這下真的醒了,身上的衣物完好,讓她有些恍惚,里衣被汗濕,下身也是粘膩而溫熱,原來是夢?還好是夢原來只是夢啊!心中的大起大落讓她失了神,下體卻水流不斷,好奇的她脫下褻褲,透明的液體中還伴隨著大量的血水,她急忙喚來宮女,等料理好一切事后,她才明白自己真的長大了。 初潮來的洶涌,她也徹底失眠了,褻瀆了自己的哥哥,她為自己感到羞愧,卻也因為失落悄然落淚,那個夢太真實了,以至于第二天,她不敢與哥哥見面。 白瑾修卻是一臉興奮,果然!不管是什么人,都會有欲望。不知道誰會先壞掉?哈~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