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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起 (誰知道h不h呢)

    

勃起   (誰知道h不h呢)



    姜沉掛了電話,那小鬼還在客廳眼巴巴的杵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姜沉不想跟她解釋,指了指他的房間,言簡意賅,里面,進去拿。

    等姜梔氣勢洶洶從他房間里出來,姜沉已經重新打起了電動,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柄上飛快滑動,幾步cao作,一擊必殺。

    姜梔擋在他面前,兩條雪白筆直的腿在他眼前晃。

    他抬頭攢眉。

    姜梔氣沖沖的質問他:你昨晚是不是偷看我手機了?

    姜沉面不改色,沒有。

    你就是偷看了!

    我閑的慌偷看你手機,你手機鑲金子了?

    姜沉那模樣太過于自然,她也本來就是詐他,聽他這么說便也作罷。

    她才要離開,就聽身后姜沉問:周圍一誰?

    !!

    他眼瞎了吧跟你表白,你怎么還不答應啊?你知道我為了讓你趕快找到對象拜了多少年的菩薩么?

    啊!姜梔驟然轉身撲到他身上想要掐他的脖子,你有毛病翻我手機!誰要你拜菩薩!!你這是侵犯我隱私!

    她如同餓虎撲狼,力道猛烈。

    姜沉猝不及防被她撲倒在地,地毯柔軟,但姜梔撲上來的沖勁不小,他抱著她在地上滾了兩圈,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姜沉沒想過姜梔會突然沖過來,柔軟帶著香味的身子撞進來,胸前的軟rou擠壓在他的胸膛,他腦子嗡了一聲,幾乎是出于身體的條件反射作出的一系列的反應。

    而此刻,望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少女,他陷入了怔忪。

    因為有姜沉護著,她摔得并不疼,察覺到這種男上女下的姿勢不利于她的發揮,趁著男人愣住的空當,她小手叩住他的肩膀,用力翻轉,兩人瞬間換了個角度。

    姜沉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以騎跨的姿勢,伏在他的身上,嗷嗚一聲憤怒的用貝齒去啃咬他的脖子。

    咬死你咬死你!

    牙齒與皮膚磕碰在一起,少女在他身上扭來扭去,渾圓的臀瓣摩擦著他的下半身。

    刺痛和快感同時傳來,他悶哼一聲,脊柱爽的一陣陣發麻。

    下身變得堅硬灼熱頂著她的臀瓣,她不舒服的動了動屁股,剛想抬頭,就被姜沉重新按了回去。

    別動。他低聲警告。

    柔軟的唇擦過他的皮膚,深埋進他的頸窩。

    姜沉有些慌,要讓她看見自己勃起,他怎么解釋的清。

    可姜梔要是不作妖就不叫姜梔,她一把擰在他腰間的敏感部位,趁他吃痛的時候從他懷里麻溜鉆了出去,然后,轉頭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那象征著男人的標志。

    姜沉抬起手臂無力的擋住自己的眼睛。

    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眼底強烈的情欲。

    姜梔第一次見到男人勃起,還是自家哥哥的,驚的差點沒掀翻房頂,翻身下去的時候還不小心在他鼓鼓的地方踩了一腳。

    姜沉吸了口氣,額間青筋跳了跳。

    cao,又痛又爽。

    姜梔反應過來他是因為什么勃起,又開始紅著臉,氣呼呼的罵他,姜沉,你不要臉!

    姜沉罕見的沒反駁,脖頸上牙齒印記鮮紅明顯,他沉默的坐起來,拿過抱枕遮住自己,努力平復。

    他的模樣看起來委屈又可憐,黑發有些凌亂,脖子上還有她的牙齒印。

    烏發紅唇,好看嬌弱的不像話。

    姜梔眨眨眼睛,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覺得驚奇,卻露出一副嫌棄又戒備的目光準備訛他,衣冠禽獸,居然對著我硬,你果然是死變態!

    訛他點什么好呢,要不讓他給自己買輛車?

    注意到她的目光,姜沉心里微不可察的刺痛了下,他緊緊的抿著唇,眸光有些復雜的看著她。

    但很快,他便斂下眼底的情緒,又恢復了欠打傲慢的模樣。

    姜梔,自戀要有個限度。

    姜梔不甘示弱,指著他用抱枕擋的那個部位,那就是證據,你都硬了!

    你他媽廢話。姜沉看起來有些暴躁,一副晦氣的表情,你在我那蹭來蹭去,我又不是太監我能不硬?你要不過來讓我摸摸你下面,看看你那流不流水。

    看他那毫無羞愧之意甚至還挺坦蕩的做派,讓她覺得訛錢無望,所以她啐了一口,啊呸,你個死yin賊!天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個小變態。

    她倒真沒想過姜沉會對自己有什么想法。

    他們是親兄妹嘛。

    而且,想想她剛才行為好像的確有些過分,難怪他會起反應。

    可她就是喜歡看姜沉一副看不慣她又干不掉她的模樣。

    不趁這時候罵爽了,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姜梔的罵聲讓他心臟收緊,指節捏得近乎泛白。

    她罵的沒錯,自己的確是個變態。

    所以他自嘲的笑了一聲,眼中光芒微弱,語氣閑散卻像是在開玩笑,害怕的話,就離我遠點。

    昨晚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逼迫自己放下的,沒人會知道。

    可他也沒想到,才距離不過一晚的時間,他居然再次對著姜梔起了反應。

    姜沉突然有些無力,人生第一次,他生出了害怕的情緒,害怕自己會失控,害怕做出無法挽回的錯誤。

    什么?

    姜沉側眸,目光一寸寸挪到她身上,咬著字眼重復,我說,害怕就滾遠點。

    別再這么折磨他,小妖精。

    姜梔直覺自己玩笑開過了,她囁嚅兩聲,試圖解釋,哥我其實

    她的話好像傷害到姜沉的自尊心了。

    姜沉從來沒在自己面前有過這么難堪的反應,今天被她左蹭蹭右啃啃,委委屈屈的硬了不說還被自己罵,在姜沉的角度看問題,的確有些憋屈的過頭了。

    他現在是不是很難受?

    姜沉第一次沒聽她說完,打斷了她,現在滾回你房間。

    姜梔還想靠近他,卻被他的眼神嚇住。

    他嘴角勾起極淺的笑容,笑意卻不達眼底,怎么?留下來看你哥解決,還是幫你哥解決?

    姜梔反應過來,她在這里可能會礙他的事,登時老臉一紅,哥,我不怕你,我錯了,以后我不開你玩笑了。說完便飛快的跑回了房間。

    姜梔躺在床上,開始狂call陳粟。

    她放下手機想起剛才的事情,不害怕也不尷尬,反而有點好奇。

    許是篤定姜沉不會對自己做什么,所以她剛才其實還是打算過去看一眼。

    起來的時候因為驚嚇沒怎么看清。

    她是真的好奇,男人的勃起,究竟是個什么樣子。

    霍孟他們過來的時候,飯廳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飯菜。

    姜沉還沒從房間里出來,她披了件外套,跑出去開的門。

    迎面進來的是霍孟,他跟姜沉一樣高,身形鶴立,挺斯文的長相,脾氣卻火爆的很。

    姜梔發現他下唇有塊明顯的咬傷。

    他先是跟姜梔打了個招呼,然后轉頭皺眉看向身后,陳文靜,你貓后面干嘛呢?還不快進來,等我請你呢。

    他吼完,一道嬌俏的身影疾速沖過來砸了他后背一拳,都說了在外面別這么叫我!

    霍孟紋絲不動,抬手彈了她腦門個響,戲謔道:怎么了陳文靜,昨晚不是你哭著喊著拉著我要去改名的?

    陳粟氣的雙腳并用,打死你打死你!你閉嘴!

    姜梔看到她上唇的傷口時,愣了一秒,又將目光默默移到霍孟的下唇,咽了咽口水。

    天殺的,她看見了什么?

    你到底進不進來!霍孟任由她打,也沒還手。

    陳粟最愛跟他唱反調,轉頭就要走。

    霍孟直接將她卡在腋下夾著她進來,陳粟像是進了土匪窩似的拼命掙扎,霍孟穩的一匹,直接將她丟在沙發上。

    這一系列cao作猛如虎,姜梔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同時她的腦子里掀起了驚濤駭浪,視線一個勁往他們倆嘴唇上瞟。

    咔噠一聲,姜沉打開門出來,沙發上的陳粟余光中瞥到他的身影,立刻放開霍孟結束戰斗,瞬間變成了正襟危坐的淑女。

    她露出八顆牙齒,姜沉哥哥早。

    霍孟無語至極,見她不再鬧就坐在了另一個沙發上,他瞅了眼姜沉濕漉漉的頭發,嘖了一聲,大中午洗什么澡?

    姜沉看了眼門口的姜梔,她也正不自然的看著他,見他看過來,她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嘿嘿一笑。

    模樣有些傻。

    姜沉心中嗤了一聲,沒回答他,而是坐到對面沙發上,掃了眼一個勁沖自己放電的陳粟,不耐的朝姜梔喊:姜梔,帶陳文靜吃飯。

    陳粟:我恨陳文靜!!!

    姜梔本就是怕他生氣,見他現在語氣與平常無異,實實在在松了一口氣,她應了一聲,拽著不甘不愿的陳粟去了飯廳。

    霍孟看著姜梔那兩條雪白纖細的腿跑開,喟嘆一聲,你妹這兩條腿可真她媽帶勁。

    姜沉倒水的動作一頓,漆黑的眸子盯向他,我的拳頭更帶勁,你要不要試試?

    霍孟:行了,說正事。

    飯廳,陳粟將盤子戳的哐哐作響。

    姜梔咬著青菜,忍了半天實在沒忍住,蘇蘇,你嘴怎么回事啊?

    陳粟正在喝水,聞言擺擺手,插科打諢,沒事,我自己咬的。

    哦。那霍孟舅舅嘴巴上的也是你咬的呀?

    陳粟被嗆到。

    姜梔湊過去,一臉八卦,蘇蘇,你敢咬霍孟舅舅?

    我不但敢咬他,像他這種天天事事的,小心眼,睚眥必報的人,要不是我親舅舅,我早就一板磚教他做人了。

    她看了眼滿臉疑惑的姜梔,有些一言難盡,緩了好一會,她才說:我昨天好像被人下藥了,然后,我舅沒來得及給我吃藥,就被我撲倒了。他說,我跟個狗似的啃他嘴。今天還死活讓我賠他精神損失費。

    姜梔聽懵了:你倆親嘴

    陳粟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什么叫親嘴,單方面啃!你看我這塊,因為我咬了他,所以他就得咬我一口,還說這是禮尚往來。你見過那個親嘴這樣的?再說了,反正是親的,親兩口怎么了,沒事。

    姜梔撥著碗里的米飯,聞言也挺贊同,也是,反正是親的。可我要是敢親我哥嘴,他能把我腦袋擰下來當球踢,這么一看,霍孟舅舅還是挺溫和的。

    陳粟扁扁嘴。

    姜梔安靜了一會,又從碗里抬起頭,她腦子里的想法天馬行空,思維跳躍,蘇蘇,你說以后,我們會不會和我們現在最親密的人生疏呀?

    她這話把陳粟問的一愣,她認真的想了想,得出個結論,早晚會生疏的,舉個例子。我舅結了婚,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難道我還要死皮賴臉的跟他們住在一起嗎?這樣會討人嫌的,他們要有自己的生活。你跟你哥也是這樣,等你哥結了婚,那讓他天天圍著轉的就是他老婆。

    陳粟捏捏她的臉,然后你跟你哥幾個月見上一面,過年吃一頓飯,老婆和meimei同時掉水里,先救老婆,疼老婆,寵老婆,你這個meimei啊,哪涼快哪待著去吧。到了那時候,你就是個外人,再也不是你哥心尖上的人嘍。

    姜梔聽得心里頭一哆嗦。

    不是姜沉心尖上的人。

    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刺耳。

    可娶妻生子是必然,就如同自己以后會嫁人一樣。

    時光面前,沒有什么是永恒的。

    沒人能在原地一直等待,所有人都得往前走。

    不過,我倒是有個兩全其美的方法。陳粟笑嘻嘻的逗她,要不你撮合撮合我跟你哥,我當了你嫂子,你哥想養你一輩子都沒問題,他心尖上的人永遠是你我也不介意。

    主要是饞他那張臉。

    一個大男人,長的那么好看也挺不容易。

    行,她滿口答應,你想當我嫂子,那我就當你舅媽!

    梔梔,雖然我挺想和你更親一點,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往火坑里跳啊。陳粟提起霍孟就滿臉嫌棄,我舅那個人就是有兩個臭錢,別的事一無是處,不僅小氣摳門,脾氣暴躁,還濫情,一點都不專一,他的女人能從這排到三環外。

    姜梔心想,她哥在這事上也差不多。

    陳粟還在絮絮叨叨,姜梔本想附和,卻看到靠在墻壁上的兩人時臉色一變,對著陳粟拼命擠眉弄眼。

    陳粟滔滔不絕,他平常還打拳,脾氣又不好,搞不好以后還會家暴呢,唉,梔梔,你臉抽筋啦?

    姜梔卒。

    陳文靜。

    霍孟淡淡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陳粟后脊柱一僵,飛快垂頭,和姜梔一塊埋頭扒飯。

    兩個男人分別在她們身邊落座。

    別裝死,把剛才的話當我面說。

    陳粟心里罵娘,把臉差點埋進碗里。

    姜梔抬起頭來,想為她說兩句,可她還沒開口,一只秀窄修長的手從旁邊伸過來,指腹輕輕捻走她嘴角的飯粒。

    好好吃你的飯。姜沉說。

    姜梔哦了一聲。

    陳粟打算來個死不承認,我,說什么了?我什么都沒說。

    霍孟微笑,不承認是吧,等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沒大沒小的。

    陳粟腹誹,那她不回去不成了,她扎根在梔梔房間里。

    兩人又開始談生意上的事。

    美色近在眼前,陳粟開始和姜梔說悄悄話,姜梔你哥比你漂亮哦!

    姜梔捂著耳朵,以為自己被震聾。

    她還第一次看見有人把悄悄話喊的這么大聲的。

    兩個談話的男人停住。

    姜沉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帶了點勾人的意味,眼底深處卻藏著一抹警告。

    陳文靜,別拿這么娘炮的詞形容我。

    陳文靜:帥哥,你的關注點為何這么特別。

    姜梔:他比我好看嗎!哭嚶嚶!

    這頓飯以陳粟不停sao擾姜沉被霍孟拖走為結束。

    陳粟走之前還扒著門大喊:姜沉哥,等等我,每個塑料瓶子我都在啊!

    霍孟忍無可忍一把將她扛起來。

    走廊上傳來她的回聲:認真撿啊!

    姜梔笑得不行。

    吃飽了?

    姜梔點頭,開始想起陳粟方才告訴她的話,她先看了眼姜沉的神色,見他跟平常沒什么兩樣,才敢開口,哥,剛才的事我。

    男人輕笑:剛才什么事?

    就,那個嘛,反正我不是故意的,雖然是故意嘲笑你的,但我發誓絕對沒有故意要捉弄你!為了保真,她還豎起了四根手指頭發誓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他這次十分好說話,一會讓霍孟送你們回去。好好在家待著別亂跑。

    哥哥哥,我就是說這個事,我想在這多住兩天,我在家誰都看不到,在這還能見到你和蘇蘇,蘇蘇也在這住。

    不行。他這句回答的更干脆。

    怎么了嘛。你不是說你不生氣了嘛,為什么還要趕我走!

    姜沉眉眼斂起,深色瞳孔里閃著細碎如水晶般的光,含著春色,吊兒郎當的捏捏她的下巴。

    因為哥哥zuoai不喜歡別人旁觀。

    meimei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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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梔梔小聲逼逼叨:姜·爺們·嘴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