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
白日宣yin
說話間林季便以其陽在我腰間頂撞,我雖不快,又被擾不能安眠。想著昨夜不過半刻,便許他又無甚大礙。 林季見我有所松動,怕我后悔,便急忙解開衣帶騎在我身上。先以唾液涂抹我下身,而后頂入xue。果然較之昨夜易入,不見澀滯,疼痛亦稍淺。林季見我不如昨夜難過,便用力觸之。 我忽然又覺疼痛,急握其陽,呼他暫且停下。而林季不耐,用力壓下,使陽物盡沒至根。我陰內痛急,不知如何緩解,便大罵曰:你這小子,怎的如此鹵莽,此真為天下第一不快事,我何苦招惹你,真乃引狼入室乎。 林季曰: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姐悔之晚矣。 所幸林季年歲尚小,陽物不巨,且不長,雖有意強入,到底也幾刻便停。初時林季僅抽其寸余,繼而大肆抽送,令床幃搖動。抽送二百余,猶不已,陽物灼熱,忽然突起,如溺尿般灌入我身,林季大聲喘氣,倒在我身上 我疼痛不敢動,幾次想要啼哭,事畢,譏諷曰:不教而自會,小弟真乃聰慧之人。 姐無樂焉? 我笑曰:委實不得樂,反而像是自失一物,內里痛且不止。 林季下體雖已癱軟,卻未曾抽出,過幾刻后疼痛式微,雖有未盡,而稍顯舒爽。林季似有緩解,將陽具抽出后,用絲帕擦拭我二人私處。夜深人靜,林季便與我相擁而寢。我說:雖有所不快,倒也不算難忍,以后你可多來我房中。 自此以后,林季恍如得意,日夕與我周旋。一日午后,林季又進我房門,在我熟睡中撫我雙乳,含求歡之意。我雖疲憊,姑且任他施為。 夏日困倦,內外皆靜,林季與我交頸合歡,吸吮之聲不絕于耳。見我無推拒之意,他竟然不顧白日人雜,私自以手探我xue中。自初夜以后,林季每夜必入我房中,與我共識陰陽。天長日久,我以熟知此事,對林季陽物可盡納,且日夜想他。沐浴時我自已手指觸xue,見xue中已可容二指,不復含苞之態。 林季側騎我身,興致勃然,狂抽不已。初時干澀,抽送久之后yin液溢出。我覺xue中搔癢,忙抱他脖頸,嬌聲輕啼:好弟弟,快些,再快些,內里癢之不止。 夾緊。說罷,林季抽之更急,遑遑似欲與我融合。我亦漸快然,嬌聲求饒,嬉笑曰:夜幕未至,何故如此這般,若來人不知你待怎生交代。 久不見阿娜,夜中實在想念,無人可談,阿娜心狠無所念。 林弟真為誅心,姐夜夜思你,快啊,在深些。 正值妙處,容妹忽至我院中,見床動,疑之。以手掀開窗簾,見我與林季交股而臥,笑問:表兄無床可眠乎,何作此狀? 我急作伸吟聲,欺騙容妹曰: 我將才睡中無蓋被,胃中似貫入冷風,腹痛難忍。林季為我手揉不止,將被子蓋在身上也不能止,情急之下用與我腹面相貼稍稍緩解。 容妹笑曰:如此說來,表兄可以稱得上是姊良醫了。 容妹便走,我xue中好癢難忍,又令林季抽。林季年少莽撞,盡力而動,使床復動搖,鉤幔俱響,簌簌如花雨紛飛。我忽憶起那年桃花雨下,悵然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