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雨(假山偷情)
桃花雨(假山偷情)
那年meimei與我在園中游玩,梅花皆含苞待開,唯有一株花滿壓枝。這早梅十分珍貴,是母親特意囑咐過,要上貢給求子觀音的珍品,管事的婆子看得忒緊。meimei卻想摘些花瓣回去藏在匣中,便鼓動我前去采梅。 長姊,你去取些回來嗎! 我可不敢,你沒聽嬤嬤說,那梅花是用來求小弟弟的。 小弟弟還沒有,我們都已經靠后了。若是有了小弟弟,這家里還有我們站的地方嗎?容妹目光盈盈,她只小我兩歲,九歲稚童卻身形高挑,詩詞雙絕,外有才女之稱。 可夫子說,不問而取謂之偷啊!不如,你再去求求母親,母親平日里最疼惜你,說不定她一心軟就命人給你了。 長姊真笨!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反正到時候鬧將出來,我還說是長姊拿給我的。 容妹即已如此說,我無奈,只得獨自前去偷花。我身量嬌小,而梅樹吐萼之處卻極高。我便沿著石頭攀上假山,以便取得最低處的花枝。取到花枝后我卻又不知如何下那小小的假山,如喚人來又怕露餡,正左右為難之際,我聽到園中角門處一陣細細嗦嗦的響聲,急忙趴下。 來的人卻并非我家人,而是北院臨近的婦人。她搬來不久,丈夫是南邊的商人,一年之中不過回居十多天。初來之時她與丈夫拜會了周邊的街巷友鄰,到我家時,送了我一面小鏡。這婦人似有些胡姬血統,奴仆皆稱她為赫連婦人,腰肢纖細,眼波流轉,行走間風情綽約。去年我們去她院子里賞薔薇,回來后母親私下埋怨:此必為不端婦。 何為不端?我問之時,母親勃然大怒,讓我跪在祠堂罰抄女則一百遍。 赫連婦人如入自家院子,徑直走像石山坐下,將白狐披風鋪在石階上。我心想她頂多不過在這半個時辰,見我家人來必然羞愧而走。不多時,果然有人來此花園,赫連婦人卻站起相迎。 天寒地凍,可等久否? 只因所等之人是官人,便不覺久。 我還在想赫連婦人的官人剛下江南賣茶,怎生回來的這等快。偷偷張望,卻見那捧著赫連婦人雙手將她擁進石洞的人,竟是上官祁!我那翰林院大學生父親。 身上怎的這般冰冷,這臘月寒冬,該多穿件夾毛披風才是。 本是穿了,不過妾身還以為官人今晚必是要陪jiejie的,一時氣悶,便脫了衣裳。 老婦多言,好在小廝機靈,使我得以脫身。 郝連夫人便不再說話,坐在上官祁腿上,吻之嘖嘖有聲。上官入巷,解開夫人裙帶。于是二人同趟石壁,那婦人跪如小馬,柳腰下呀,臀部高高撅起。上官先以唾沫抹她后xue,然后挺陽而入之。 郝連夫人膚白甚雪,私處嬌艷,陽物初沒龜棱。夫人便大聲啼哭:痛甚,官人溫柔些。 上官曰:勿吵,隔房便是我家人之院,恐怕下人聞聲而來也。 郝連遍咬牙不語,上官提槍再試入。他陽物大,郝連不堪忍痛,急轉身而令陽物出,用兩手緊掩xiaoxue。上官不耐,以兩手扳之,郝連哭出聲來,有梨花帶雨之姿。上官不忍強入,又情急不能忍,問:你又不是黃花女,如何疼痛到這等地步? 郝連且痛且笑曰:我雖非黃花閨女,親夫長年外出,久未曾識此之物。官人需慢些才好。 郝連以手牽上官之手探入xue中,收縮孔道。上官俯首視之,此陰處緊小如處子,樂甚,即以唇親之,曰:妙哉,夫人既以厚情待我,我并不相忘。 郝連羞慚,以帕覆面。上官即抱起她兩足,架于肩上,而緩慢進之。郝連陰戶乃為世間名器,又慣知風月之道,壓緊陽物。上官哪曾經過這等調教,情甚急,速速進出數次。兩人私處相擊則有汨汨流水之聲,那開盡了的桃樹下了一場洋洋灑灑的桃花雨。繁花之下,美人艷色如畫。 初時二人還算隱忍,再來便不曾顧及。那郝連大聲喊叫,激起園中燈花。上官卻也不惱,更暢情所為,荼靡遍地。 事必,兩人皆力竭。郝連強自起身,以雪水濡濕手帕,自拭其陰部,自小門離去。上官亦自拭,微整行裝,去前書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