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關鍵點
128 關鍵點
王久傾覺得自己不能再采取縮頭烏龜式的態度了。 但是當她看見衛松風和白詞一同出現的時候。 趁Edward一個不注意,她又腳底抹油偷偷從這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人中鉆了出去。 開玩笑,撩的時候她可沒想過這個后果,難道要把他們全部請回家嘛,這是人又不是貓。 再說就算是十來只貓她也養不了。 王久傾采取的措施只能是,花錢請人調查了每一個她還能記得起來的角色。 有靈和宋景和,這兩個尚且對她有點幫助的朋友都不存在。但據對方說,在網絡上可以查到以這兩個人作為男女主角的。 王久傾悲傷地發現果真只有這些她對不住的人因為某些奇妙的原因來到了她原本的世界。 那個一個毛絨絨的腦袋湊了過來。 請問你是王久傾嗎? 男孩的眼睛里閃著驚喜的光,這種注視卻讓王久傾嚇了一跳。 哎喲我她猛退一步,瞇起眼睛上下看了看,疑惑地問:我對你做了什么嗎? 啊無意冒犯,我是你的粉絲!男孩手忙腳亂地把剛剛一直攥在手里的本子翻開,不敢直視她:可以,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王久傾環顧四周,她想著事情都慢慢步行到室外了,那棟及其裝逼的湖心花園大廈已經被她遠遠甩在身后。 她松了口氣,在本子上刷刷簽下大名。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看見自己不小心用了愛豆組合王久傾的簽名字體。 你,你換簽名了嗎?男孩盯了一會兒,開始懷疑起自己面前這個神志飄忽的人究竟是不是偶像本人了。 噢我經紀人給我做了新的,還在思考要不要換,不好意思。王久傾撕掉那頁紙揉成一團,在后面一頁重新給他簽了一個。 男孩還想說些什么,忽然從湖心花園里涌出來簇擁著的一群人,蹲在路邊的粉絲立刻圍了上去。 人實在是太多了,王久傾連忙對他揮揮手,丟掉垃圾便低著頭跑了。 齊川!齊川! 讓一下! 男孩一邊想著現在的粉絲真瘋狂,一邊如獲珍寶地把本子放回書包里,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可回收垃圾的標志。 里面還有一張簽名,其實他剛剛想說不要扔的,他很樂意收藏。 可還沒等他走近,人群突然往他這邊拐了個彎,他被擠到了非機動車道上。 被簇擁的那個人影影影綽綽的,似乎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不是扔東西,而是撿東西。 一個白色的紙團被拿出來。 數十個粉絲爆發出一陣尖叫。 那是什么! 阿川!阿川! 啊啊啊為什么碰垃圾桶! 那是我的!!! 男孩大喊。 但聲音很輕易地被淹沒了。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人影又被簇擁著遠去。 王久傾從家里搬了出來。 如果被她mama看見衛松風像債主一樣找上門來,不知道mama是會覺得開心還是生氣。 她不敢挑戰,所以趕緊搬走了。 李斯箋給她打了幾次電話她都沒接,既是因為不知道怎么償還對他的虧欠,又不知道怎么對待他自作主張把成員們都拉進只針對她的復仇者聯盟里。 王久傾借口寫歌足足半個月沒出過門,直到某天開門接外賣的時候看見馮以玄一副外賣小哥的裝扮站在她家門口。 你這是? 馮以玄的氣場總是非常穩定,即使他常常出人意料。 她自認對馮以玄沒什么虧欠的地方,所以面對他時便幾乎沒有心理負擔。 體驗生活。 馮以玄把她訂的外賣遞給她,轉身就要走。 誒等等!王久傾見他還真是來送外賣的,反而主動起來,拉著他往家里走:先別著急走,我問你幾個問題。 不行,馮以玄看了眼表:遲到是要扣錢的,我忙著送下一家。 扣多少錢我幫你付好吧? 他的表情明顯不是在意這份錢,而是嫌棄王久傾搞砸了他的一日角色沉浸式體驗。 我問你。王久傾假裝沒看到他拒絕的表情,嚴肅地問:你覺得這幾年我不在的時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我寫歌變難了。馮以玄摸了摸下巴:真是太奇怪了 不是說這個王久傾嘆了口氣: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我怎么能那么多年都消失不見。 馮以玄收起輕松的模樣,高深莫測地說:你找到了關鍵點。 你知道什么?!王久傾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 我覺得我可能還需要和你試試zuoai,馮以玄的話題又飄轉到別的地方:說不定會有靈感上次那個吻太倉促了,不過不算差 做什么愛!王久傾化身馬景濤握著他的肩膀猛搖:你知道什么快告訴我!你們是來做什么的?有什么任務嗎?其他人呢? 馮以玄把躁動不安的她按回椅子盯著她的眼睛:如果能給你一個忠告的話, 那就是,聽我的話。 溫淮被馮以玄帶進她的屋子時,她對馮以玄的信任下降了一半。 馮以玄開始脫衣服而溫淮拿出個厚厚的本子時,她對馮以玄的信任感只剩下百分之五了。 王久傾一直以為馮以玄是個很靠譜的人。 不是說好要幫我嗎? 對呀,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幫你,馮以玄想了想:主要還是幫我自己。 情欲對我來說沒那么重要,但似乎對思考來說似乎有點作用。馮以玄把她抱進懷里,像小孩子抓泡沫那樣輕柔地摸了一把她的胸:脂肪在你身上具有了花瓣的美感。 王久傾搞不懂他在說些什么,但這句古里古怪勉強算是夸贊的句子還是讓她害羞地閉了嘴。 她被馮以玄和溫淮同時注視的時候感到壓力尤其地大。 所以我想知道幫我和上床有什么聯系嗎?王久傾狐疑地看著他倆,最后的百分之五信任度使她不至于立馬逃走。 如果是段瑞安這樣做的話就不一定了,她對他的信任值或許能計數為負一百。 你會明白的。 我現在立刻就想明白。 馮以玄抬起頭和在本子上刷刷寫字的溫淮交換了一個眼神,對她搖搖頭:我無權干擾別人的選擇。 不是王久傾哼了一聲,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在社會規則下顯得非常奇怪嗎,如果我現在報警的話 馮以玄眼睛突然亮了:我還沒坐過牢。 原來你是精神病? 得不償失。馮以玄笑道:還是干正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