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相濡以墨
以身相許,相濡以墨
許墨x你 學習py 算個小小的生賀吧 今天也是瘋狂嘀嘀嘀的一天 說著開車,為什么又沙雕了起來 那邊的未成年夫人,你們已經被我包圍了,快點下車 戀語大學錦鯉,你好,現在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更壞的消息同時砸中了你。 壞消息是,你期末沒及格。 更壞的消息是,你沒及格的是許教授的那一科。 沒錯,是許教授,你的親親男友。 哦吼完蛋。 停一停,這似乎也不完全是你的問題。 如果你沒和許墨談戀愛,那你就不會每節課盯著他的臉發花癡,也不會拋棄圖書館這個糟糠之妻而跑去約會,所以沒及格應當是許墨這個小妖精的鍋。 沒錯就是這樣。 然而推鍋并不能使你逃脫補考的陰影,就像有了上墨器也并不能咳咳一樣。 你曾嘗試勸(色)說(誘)某不愿透露全部姓名的許姓教授幫你改分,他十分心動然后拒絕。 你:好吧我懂了,我只是你可有可無的沙雕女友。 當然,值得欣慰的是,你并不只是某人可有可無的沙雕女友,你還是他的沙雕學生(bushi) 為了幫助你順利通過補考,某人男友力max地幫你制定了一套補習方案。 你:我聽見假期漸漸離我遠去 只是 誰能告訴你好好的補課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靠坐在許墨懷里,乍一看,上半身衣物整齊,只有微紅的臉頰透露出些許異樣。 下半身卻不著寸縷,書桌的陰影下,腿心艱難地吞吐著他的roubang。 這里,筆桿輕扣試卷,他狀似不解地皺眉,之前剛說過,寶貝怎么錯了呢。 那樣的飽脹感,即使靜止不動,依舊充滿威脅。 軟軟地靠在他懷里,手指無力幾乎握不住筆。你的面前攤開著一張模擬卷,他的筆尖移動到下一題,你目光迷離地看著試卷,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 這一題寶貝又錯了呢,看來需要加深一下記憶。 之前我們說過,EDTA所形成的敖合物和耳畔輕柔的聲音截然不同的,是身下的一下下猛頂。 嗯慢一點你哪里還聽得清他的講解,粗碩摩擦過細膩內壁的每一個敏感點,快感早已淹沒理智。 因快慰而分泌的液體浸濕了兩人交疊的衣物,他不知何時已停止講解,粉紫的眸色逐漸加深,進出的動作帶上了些許失控的色彩。 啪,你手中搖搖欲墜的筆終于在又一次高潮來臨時滑落,清脆地砸在桌面上。 這個聲音仿佛打開猛獸籠門的鑰匙,許墨猛地將你抱起,面對著他放在桌面上,利刃重新入鞘。 啊 他一改之前慢條斯理的模樣,壓著你快速進出,每一次都可以研磨到最敏感的那點。 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葉孤舟,你被連續不斷的高潮刺激到說不出話,只能虛環著他的脖頸隨著他的動作起伏。 身下改了一半的試卷早濕成一片,忘情的兩人卻渾然不覺。 最后幾下深深的挺進,沉重的喘息聲亂了些許,他咬著你的肩膀釋放出來。 半天才從極致的歡愉中回過神,就見他拿著還在滴水的試卷仔細研究,看那模樣似乎是想要收藏起來。 你紅著臉一把搶過,丟進垃圾桶。 許墨露出可惜的笑容:難得題目答的這么好,卻被扔掉了,寶貝是不是應該賠我一張呢。 許教授,你是魔鬼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