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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郎殷紅的下唇被貝齒咬出一道淺白,眼角還掛著幾滴水瑩的淚珠。 它長得好可怕。 尉遲汜順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瞧去,隨后輕笑一聲:想要嗎? 楚奻急忙搖頭。 不要,太痛了,她受不了,想起那炙熱guntang的暴漲感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差點沒給她嚇哭。 昨夜是她的初次,尉遲汜并不打算要她,只是身體忍不住的想要占有著她,一靠近她就硬得不行。 他扯過被褥蓋在她的身上,嗓音略微沙啞低沉:嗯,不要,過幾天要。 當黑夜籠罩草原,年輕男女圍繞著明亮的火把,無憂無慮的跳著舞,唱著歌,一片歡聲笑語。 小女郎坐在草坪上,身披大氅,安靜乖巧地坐在男君身邊,低著頭吃著盤中的羊rou。 男君貼心地替她將羊rou撕得細小,放入盤中供她享用,羊外皮薄脆,里面的rou鮮嫩香軟,老少皆宜,且易消食。 二人的舉止在外人看來,好似一對親密無間的夫妻,令人羨煞。 這時,一位男君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他頭戴尖帽,獸皮短衣加上一條淺灰色合襠褲,腳踩皮革制靴子,他泛黃的臉上長滿了密匝匝的絡腮胡子,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痞笑:你的女人? 尉遲汜看了他一眼,回道:嗯。 蕭滄煜瞧了瞧一小顆正低著頭吃rou的小女郎,又看了看她身邊的尉遲汜:嘖嘖嘖。他一臉惋惜,自顧自搖了搖頭:好可憐。 楚奻慢慢嚼著口中的rou,聽了他的話心里有些食不知味;什么東西好可憐? 蕭滄煜正想坐在楚奻的身邊,尉遲汜眼疾手快將楚奻摟入自己的懷中。 咳咳他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你至于嗎? 尉遲汜喂楚奻喝了一口馬奶酒,頭也沒抬的回道:非常至于。 這會兒楚奻剛好渴了,便將免費送入口的酸甜馬奶酒給喝了精光。 蕭滄煜看著毫不知情的小女郎喝下那碗馬奶酒,嘴角忍不住抽搐: 尉遲汜別有深意地看了小女郎一眼,才抬眸問道:你很閑? 路過,馬上就走。 說罷,負手于身后便悠哉悠哉的走了,之后他好像才想起自己來此的目地,又倒退幾步,他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完事之后,記得回營,可汗有事和你私談。 楚奻被他們之間的對話弄得一頭霧水,她看了尉遲汜一眼,卻剛好與他溫柔的目光對視上。 尉遲汜薄唇微微揚起,將她散落下來的幾縷發絲別在耳后,輕聲問道:怎么了? 楚奻道:他是說我可憐嗎? 尉遲汜捏了捏她的小臀問道:你覺得自己可憐嗎? 楚奻想了想,點點頭,擲地有聲道:可憐。 有多可憐?嗯?男人低沉的尾音上挑,帶著幾分勾人的魅惑,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嗅著她身上的清香馥郁。 很可憐,清白丟了,家也回不了,若是母親長期得不到她的回信,也不知會憂心焦慮成什么樣。 你都不讓我回家。說著說著,眼眶驀地紅了起來,嗓音軟軟的,夾著細小的哭腔委屈道:我想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