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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初為霓裳后六幺

    

第九章 初為霓裳后六幺



    小白解釋說:因為春宵廳只有晚上結束以后才打掃,而極樂廳全天都有人隨時清理,所以不一樣呢。

    那人說:那又是為什么?為什么春宵廳就不能隨時掃?

    小白笑道:因為這種席子清理起來其實是很麻煩的呢,而且極樂廳的價位是包含了清理的費用的,所以才可以隨時那個哦。

    那人無奈地嘆了口氣,苦笑道:說來說去還是錢的問題算了算了,我也不難為你們,那現在讓我看看你的胸總可以吧?

    小白故作為難地笑道:那好吧,但大人你只可以看,不可以把人家的衣服脫下來哦。

    行行行。那人迫不及待地湊上去,小白又欲拒還迎了半天,才把衣襟輕輕捏起一條縫,那人便努力伸著脖子,從衣領向里窺視她半遮半掩的rufang,望眼欲穿地看那若隱若現的一點粉紅。

    可能是因為和小白很熟的緣故,木蘭不太好意思看著她和男人親熱,不自禁地移開了視線。一轉頭,她卻忽然發現木融也在往那里看,而且看得十分入神,一臉若有所悟的表情。她覺得有意思,沒想到一向正經的哥哥也會對這種事表現出興趣,就故意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啊?木融回過神來,收回了視線,沒什么,我,我在想琵琶行上的句子

    哥哥也會有色色的時候呢。木蘭調笑地說。

    木融的臉微微一紅:啊不是

    在那幾個男妓女妓的帶動下,廳內的氣氛漸漸熱鬧了起來,奏樂的侍女也換了輕快的曲目。有的客人本來在閑聊喝茶,見旁人都左擁右抱地跟女人親熱起來,不由得也蠢蠢欲動,想找妓女來陪。其中一個羊首人身的老妖東張西望著,正好發現了角落里的木蘭,便沖她招手:小姑娘,來陪我喝兩杯酒!

    木蘭一下子愣住,沒想到竟會有人點到她,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木融趕緊說:不好意思啊客官,我們兩個只是端茶倒水的小童,不會服侍客人的。

    羊妖說:不可能,你們老鴇燭九陰可是在江湖上夸下海口說杏花樓人人都會吹簫,不管是做什么活的只要客人吩咐一聲就能停下來給你舔rou舔屄,怎么你們兩個就不行?

    木蘭張口結舌:不是我們幸好這時對面的小白發現了這里的情況,趕緊陪著笑臉隔空朝羊妖打招呼:對不起啊盤羊大人,他們兩個還是學徒,沒有經過考核不可以給客人服務的,請大人見諒。我們馬上再叫一個女人來專門服侍大人。

    盤羊卻一揮手:沒有關系,我就要這個女娃了,就算吹得不好我也不會怪你們。來吧來吧,我都等半天了。

    小白忙說:不行哦大人,這是杏花樓的規矩,要是她真的給大人吹了會被mama打斷腿的。木融木蘭,你們馬上去豆蔻閣把仙桃叫來,她的客人這會兒應該已經退房了,讓她立刻來服侍盤羊大人。要快,五分鐘之內把人叫來。

    哦好的。木蘭和木融隨即會意,知道小白是給他們找借口離開,便趕緊起身小跑著出了春宵廳。

    兩人一路跑回豆蔻閣,上氣不接下氣地詢問走廊里的侍女仙桃在哪里,侍女告訴他們仙桃在三樓西邊的倒數第二間房里,他們便趕緊上了樓,找到了那個房間。敲了好幾下后門開了,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走了出來,神態有些慵懶,看到木融和木蘭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后露出奇怪的表情:怎么是你們兩個有什么事么?

    木融沒見過仙桃,先確認了一下:請問您是仙桃jiejie嗎?

    女人點了下頭:是啊,怎么了?

    木融就說:春宵廳的人手不夠了,小白姐讓我們來叫你去陪一下盤羊大人,他急著要人服侍。

    仙桃一聽就露出不悅的表情:小白?她算什么東西,敢來使喚我?我剛剛才把客人送走,連澡都還沒洗就又要我去給人舔jiba?還讓不讓人喘口氣了?

    木融連忙說:小白姐不是那個意思其實那個客人本來是想讓木蘭服侍他的,但我們還沒經過考核,是不能侍奉客人的,所以才來讓我們找你請仙桃姐幫幫忙吧。說著鞠了一躬。

    仙桃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為什么會有人點你們?你們也在春宵廳?

    木蘭有些支支吾吾:我們我們是被叫去幫忙的,在旁邊幫著打打雜。

    仙桃從鼻子里哼了一聲:mama也真是,不能多招幾個人么,每次客人一多就搞得雞飛狗跳,下次搞不好連廚子都得上陣了。她又瞥了兩人一眼,你們等我會兒,我換個衣服。然后關上了門。

    謝謝仙桃姐!兄妹倆趕快一起道謝。

    片刻后仙桃穿戴整齊出來,三人一起下了樓。仙桃在樓梯上問:那個客人是誰來著,盤羊?就是頭上長對螺旋角的死老頭子?

    木融說是,仙桃就罵罵咧咧地說:媽的,每次都讓我去服侍這種半獸人,上次是馬rou這次又是羊rou,她們的屄是rou做的老娘的屄就是鐵打的是吧。

    木蘭和木融不知道怎么回應,只能尷尬地附和著,說些仙桃姐辛苦了之類的話。到了春宵廳后,仙桃目光一掃,很快就從那兩只顯眼的大犄角找到了盤羊,堆起笑容走了過去:喲盤羊大人,你這角怎么越來越大了,莫非那根寶具還在長嗎哈哈

    盤羊原本一臉不悅,見到仙桃后便由陰轉晴,拉著她在大腿上坐下,手掌攀上她高聳的乳峰:我聽項駿說他上次點了你,來讓我看看他有沒有把你捅大嘿嘿說著伸手往仙桃胯下摸。仙桃一邊握住他的手一邊笑罵:你們這些殺千刀的老妖精,就不能去找母豬母牛配種么,非要把那大得嚇人的東西往女人身體里塞

    木蘭和木融見盤羊心情好了,都暗暗松了口氣,要是因為他們兩個把客人惹生氣了,那老鴇肯定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兩人這次學乖了,找了個離客人遠遠的地方呆著,防止再被盯上。

    盤羊和仙桃調笑了一會兒后,拍了一下仙桃的屁股說:去,跳個六幺給我看看。

    仙桃扭著腰笑道:哎呀大中午的就跳那個干嘛,其他人還沒來呢,難道讓我一個人在上面跳出洋相。

    盤羊卻執意要她跳,托著她的屁股把她抬起來:快去快去。仙桃不得已站起身,抖了抖裙子笑罵:行行行,我跳,剛來就不讓人消停。說著朝廳上的舞臺走去。

    春宵廳的舞臺有一丈多高,臺下面鏤空,用一排排銅管支撐。仙桃走到一根銅管前開始寬衣解帶,很快便脫得只剩一件肚兜,成熟豐腴的身材顯露無疑,兩只rufang飽滿得幾乎要把肚兜那兩條細細的肩帶撐斷。隨后她便握著銅管跳起一種木蘭從未見過的舞蹈,以銅管為中軸線扭擺著自己的腰肢,時而貼著銅管波浪形地起伏身體,時而屈起一腿傾斜上身,用一只手拉著銅管旋轉,恥毛隨著她的旋轉在肚兜三角形的最下緣若隱若現,看得下面的賓客都目不轉睛。隨后她又貼著銅管,用極為曖昧的手法撫摸著管身,把銅管嵌進她深深的乳溝里上下摩擦,甚至還伸出舌頭在銅管上自下而上地舔舐,流轉的眼波中媚意橫生,惹火的動作讓在場的所有人禁不住浮想聯翩。

    木蘭和木融從沒見過這么妖嬈放縱的舞蹈,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充滿趴性暗示,看得他們臉紅心跳。仙桃一曲跳畢,周圍的賓客們紛紛喝彩,交頭接耳地議論:要說六幺還是仙桃跳得最好

    木融和木蘭心里一動,都隱約記起琵琶行里似乎也有個六幺,不知道和這些人所說的六幺是不是一回事,他們講的似乎是仙桃跳的這種舞蹈的名字。這時仙桃已經重新穿戴整齊,正要回到桌前坐下,盤羊卻又高聲叫道:再跳個霓裳吧!

    仙桃呸了一聲:你不早說,我衣服都穿上了,不跳不跳。

    其他賓客卻也起哄起來:

    跳個霓裳吧仙桃美人!

    難得來一趟讓大家見識見識嘛!

    木融和木蘭心里又是一動,霓裳這個詞他們好像也在琵琶行里看到過,就是那句初為霓裳后六幺,難道這兩樣東西都是從琵琶行里來的嗎?

    仙桃盛情難卻之下招架不住,只好笑罵道:你們這些人不是作弄別人么,要跳也應該先跳霓裳再跳六幺,哪有反過來的?

    說著她重新回到舞臺前,讓兩旁彈琵琶的侍女換了一支曲目,然后便輕盈地舞動起來。在她曼妙的舞姿中,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覺間被一件件解開,羅裙像落花般輕落在地上,優雅中帶著放縱的魅惑。在琵琶時輕時響的樂聲中,她的舞蹈也時快時慢,手指在衣襟和腰帶間游移,似脫非脫,欲解還停,有時眼看著衣服要被解開卻又沒有落下,然后在不經意間又無聲無息地悄然滑落,把全場賓客撩撥得心癢難耐望眼欲穿。

    木蘭和木融又看呆了,沒想到竟還有這種一邊跳一邊脫衣服的舞蹈,讓人面紅耳赤的同時又賞心悅目,兼具優美和情色于一體。這時仙桃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一邊緩緩解除最后的束縛一邊隨著舞步逐漸退向臺下空間的深處,當最后的肚兜也飄然落下時,賓客們只看到她完全裸露的胴體在臺下半明半暗的光線中一閃即逝,身體隨即隱沒入后方的黑暗中,猶如曇花一現。

    廳內安靜了片刻,隨后響起熱烈的喝彩聲,賓客們紛紛鼓掌叫好。仙桃從臺下走出來,一邊笑著向眾人行禮一邊拾起衣服穿,有離她近的賓客就嬉皮笑臉地伸手去揩她的油:仙桃啊,舞跳得是真的好,但是你這毛也該刮一刮了,都快長到肚子上了,影響美觀呀。

    滾蛋,仙桃笑著拍掉他的手,又沒讓你舔,你還怕吃一嘴毛?

    她穿好衣服后回到座位上,重新坐回盤羊懷里,賓客們繼續談笑取樂。當時間到了晌午,宴會正式開始后,美酒佳肴便源源不絕地端了上來,各路歌姬舞女也紛紛登臺表演,廳內舞樂升平熱鬧非凡。木蘭和木融看得目不暇接,沒想到在妓院里竟也有這么高水準的歌舞演出,還有相聲和反串之類的滑稽節目,兩人都看得入了迷,一看就一直看到下午,連本來的目的都忘了。

    兄妹倆在春宵廳一直呆到晚上,期間只回去匆匆吃了兩頓飯,一整天都光顧著看表演了。相對于午宴來說,晚宴的表演就顯得香艷曖昧了許多,各種yin歌艷舞相繼登場,臺下的每根銅管都纏繞著半裸的美艷女體,臺上的很多舞姬剛剛跳完霓裳,連衣服都沒穿就被賓客抱下去親熱,氣氛漸漸變得yin靡,情欲的氣息在空氣中開始醞釀。那個叫千代的中年美婦已經被剝掉了半邊上衣,一只肥碩的rufang蕩在外面,正被竹枝捧在手里埋頭吸吮著,旁邊不遠處的仙桃則已經躺倒在地,身體被長桌遮住了看不見,只看到兩條繃緊的玉腿懸在半空中不停地顫抖,上方的盤羊半傾著身體不斷挺動腰身,羊頭的鼻孔里噴著粗重的白氣,顯然已經干上了。木蘭和木融看得面孔發燙,坐立不安,這時小白匆匆過來找到了他們,說:這里一會兒就要開始亂了,你們還是先出去吧,要是被客人一起拉進去就不好了。

    兩人點點頭,趕緊起身離開了春宵廳。出了風月閣后,他們心照不宣地仍然回到了花園里的那棵榕樹下,坐在樹根上呼吸著夜晚的新鮮空氣,聊白天看的各種表演,自然也聊到了仙桃跳的那兩支舞蹈。木融把琵琶行的卷軸拿出來,找到了那句初為霓裳后六幺,沉吟著看著說:不知道這個霓裳和六幺是不是指仙桃跳的那兩種舞,如果是的話這句又是什么意思呢?

    木蘭猜測著:是不是要跳這兩個舞給客人看?我記得仙桃姐說要先跳霓裳再跳六幺,意思是不是要按口訣上的這個順序來?

    不是吧木融想了想,我覺得她的意思是先跳霓裳再跳六幺的話,就不用脫兩次衣服了說著他忽然住了嘴,臉上紅了起來,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木蘭想到那香艷的舞蹈,也情不自禁面生紅暈,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此時夜已漸深,想象著春宵廳內此刻大概已是一片yin靡的情景,木蘭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怦怦亂跳,那種奇特的躁動感似乎又漸漸爬了上來。過了一會兒,她終于有些克制不住,輕輕地對木融說:哥哥,我想,我想

    木融看她臉頰泛紅,欲言又止,便關切地問:怎么了?

    木蘭湊近他耳邊,輕笑著說:我想要了

    木融的臉也紅了起來,支吾著說:木蘭,不要被這種欲望誘惑,這,這是不好的

    木蘭一臉認真地說:可是,我們本來就是要練習口舌侍奉的呀。

    木融有口難辯:但是,我們不能是因為喜歡這種感覺才

    木蘭嘟起嘴:啊,哥哥好壞,只想著自己舒服,輪到我了就不愿意啦。說著佯裝生氣,轉過身去面對著樹干,不跟木融說話了。

    不是木融面紅耳赤,結巴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釋。木蘭偷笑著想看他怎么辦,過了片刻卻忽然覺得身后沒動靜了,正要回頭去看,一雙手卻忽然從后面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腰。

    啊木蘭微微受驚,哥哥你干嘛

    木融卻不說話,手掌慢慢游移下去,探向她胯間,隔著褲子若有若無地輕觸她的敏感處。木蘭被他這種隔靴搔癢的手法弄得心癢難耐,輕輕地喘息著說:干嘛呀哥哥,你如果想要的話就

    她想要伸手解開褲腰帶,讓木融方便伸進去摸,木融卻握住了她的兩只手不讓她解開,然后蹲下身去把臉埋進了她的臀溝里,從后面伸出舌頭去舔舐她的胯下。

    啊呀木蘭沒想到木融會用這種奇怪的方式舔他,扭頭想看卻又看不到他,胯間連續不斷的刺激感讓她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腳尖,重心不穩之下整個人都伏在了樹干上。她的褲料本來就薄,沒舔兩下就已經濕透,褲襠里充斥著木融溫熱的鼻息,一條軟滑濕熱的舌頭隔著褲襠在她yinchun內外來回翻滾,連著柔軟的布料一起侵入她泥濘不堪的rou縫,那種奇異的刺激感讓她想叫又叫不出來,只想立刻脫了褲子讓木融直接舔上的陰戶。

    然而木融卻似乎有意不讓她脫下褲子,捉著她的雙手不讓她解腰帶,只是一聲不吭地埋首在她胯下舔舐。木蘭已經幾乎要失控了,喘著粗氣嗔怪道:好啊哥哥你你居然捉弄我你好壞哦隨后她腦子里嗡地一響,下身猛烈地收縮起來,大量yin水順著胯間流下,把褲襠和褲腿濡出兩條長長的濕痕,猶如尿了褲子一般,竟然就這樣站著高潮了。她伏在樹上,滿臉羞恥的紅暈:丟死人啦哥哥你,你太壞了

    直到這時,木融才輕輕解開了她的褲腰帶,但只是褪到大腿處就停下,仍不讓她完全脫下來。木蘭不知道木融為什么要這樣慢慢地磨她,只求他能給個痛快:哥哥然而話沒出口卻又被一聲吟哦取代,木融已經再次埋首進她胯間,開始由下到上細細地舔她大腿內側流下的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