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1 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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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配合 the irl—— Kelsea Ballerini、Halsey食用更佳] 可可的期末考試考砸了,她掛科當天,德國隊的門神諾伊爾于奧地利大婚,普天同慶。 慕尼黑,那個瘋狂的夜晚,在她的記憶里漸漸模糊,她許久不曾回憶起那些未成名前的記憶了,他們單薄、遠去、最終消失。 小組賽的第一場是東道主巴西對克羅地亞,可可忙著補考事宜,根本抽不出時間,15日的機票,就連英格蘭對意大利的那場都趕不上。 “加油”from.coco 自從可可和馬爾科官宣后,她和巴西小天王的關系就冷了下來,內馬爾偶爾會給她發短信,在Ins上為她點小紅心,卻再未提過他在俱樂部的生活,以及巴塞羅那的海水與陽光。 “我會贏的,你來嗎”from.njr “也許下一場,我掛科了,這兩天在補考”from.coco “好學生 hahaha”from.njr 薩爾瓦多 這座古老的城市位于托多斯桑托斯海灣東岸,雨水豐沛,蚊蟲也不少,小組賽的第一輪,德國將在這座城市對戰葡萄牙。 可可來到薩爾瓦多的第一天就去了六座教堂,據說城市里有將近兩百所大小教堂,如果不是后天要飛去福塔萊薩,她倒愿意多留幾天,城市廣場有許多售賣特色紀念品的店鋪,她原本想帶一些給馬爾科,想了想又丟開了手。 他不開心。 他在國家隊的一些隊友對可可頗有微詞——如果不是她,羅伊斯怎么會失魂落魄,以致于賽場受傷,無法參加世界杯,為國家隊爭光? 那些話或多或少影響了他。 可可嘆息,他們說的都對,的確是因為她。 她用自己冒險,盡最大的努力不讓馬爾科受傷,到頭來卻使他在綠茵場上分了心。 是她錯了。 她雇的助理還是上次的那個小丫頭,順帶兩名人高馬大的私人保鏢,今時不同往日,獨自闖天下,她要多加小心。 “為什么我會和她們在一家酒店?”小助理似乎誤會了可可目前的情況,訂了德國太太團所在的酒店——國際慣例,世界杯期間,球員和太太團分開住,以免擦槍走火。 她一進大廳就遇見了安娜-凱瑟琳·維達、凱西·費舍、妮莎·諾伊爾與莉莎·穆勒,她們正在有說有笑地攀談,一見到可可,就彼此對視一眼,一副同情夾雜著疑惑的古怪神情,凱西似乎還哼了一聲,把頭轉了過去。 “我以為馬爾科·羅伊斯是你男友。”小助理撓頭,“難道又換了?” “不,這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來都來了,我去打個招呼,吸引她們的注意力,你去辦退房手續換另一家酒店,速戰速決。”頂著一頭巴伊亞婦女剛為她編好的彩色臟辮,還有嘻哈風上衣和匡威S 2014春夏版Skid Grip CVO紅藍配色的滑板鞋,可可和光鮮亮麗美女如云的日耳曼女神團… 完全不是一個畫風好嗎! “嗨,凱瑟琳,你們好,女孩們,還有你,新婚快樂,我們應該是頭一次見面,叫我可可。”羅伊斯與格策關系不錯,可可與凱瑟琳也在私人場合見過幾次,處得還算友好,凱西·費舍對她的態度一直很糟糕,可可也沒慣著她,一言不合就哲學婊附身,只不過看在makou和老胡的面子上,沒直接在社交網絡懟她。 “你好,可可。”妮莎就沒有三位太太團前輩那么放得開,“我在學校的時候聽了你的歌,非常有才華…呃…叫我妮莎,如果你愿意的話。” “我想我該說謝謝,你的話和你一樣甜。”可可對小美人的示好一向樂于接受,這不能怪她,好看的人誰不喜歡呢? “可可·懷特。”凱西雙手抱胸,一臉不爽,“你來做什么?” “我和你的目的一樣,小組賽的第一輪,德國對葡萄牙,精彩不容錯過啊。”也許是打扮的原因,可可還真有幾分痞酷勁兒,凱瑟琳輕輕一笑,沒有給凱西幫腔,屬于拜仁幫的莉莎和妮莎更不會多說什么或向著誰,畢竟這看起來是多特蒙德的‘家務事’。 “哪里都有你,可可,多特蒙德、巴塞羅那、馬德里,薩爾瓦多,還有你不會出現的地方嗎?” “誰讓我是各家頭條與推特熱搜的寵兒呢。”可可一秒婊臉迷之微笑,“話說出發前幾天我還不小心讀了你在的專欄,看來狗仔和批評家很適合你啊,凱西。” “怎么?刺痛你和你的緋聞對象了嗎?”凱西做了個眨眼的動作,估計是致敬06年的眨眼羅,“那個沒毛的葡萄牙娘們?他在床上是不是刮得比你還干凈?” “凱西,這有點過了…”凱瑟琳剛出言阻止就被嘻哈可攔下。 “這很難說,姐妹,畢竟看一個男人得看他‘射’得怎么樣,上個歐冠賽季我記得他進了十七個,你的官方非緋聞對象呢?嘖,某些人得多少年才能進十七個。”可可來了一個加強版bitch face,“看來有毛的也不一定更男人,也有可能一個也射不出來,略略略。” 拿邊前鋒的進球數比中后衛的確挺不要臉,然而她正好心里有火沒處發,痞勁兒上頭,自然也不管位不位置講不講理邏不邏輯,揀什么氣人說什么,小助理辦完手續噠噠噠地跑來了,可可順手把她的棒球帽扣在自己頭上,壓下五顏六色的臟辮,隨后給了臉色鐵青的凱西一個飛吻,"Suck it." “明天見,女士們,期待見到你們,除了你,肥魚。”可可擺了擺手,留下一個艾瑪·羅伯茨式的經典婊貝臉,白眼一翻,轉身就走。 “你害羅伊斯不能和國家隊一起,我不明白你怎么還有臉來這里看我們的比賽,Welsh bitch!” "With the greatest respect…"可可回頭抬了下帽沿,搖了兩下頭,“我個人真誠地建議你重修一下中學地理因為利物浦屬于英格蘭,順便說一句~”她一邊轉過頭向前走,把"way"拖得很長,一邊沖身后豎起了中指,,"Your boyfriend sucks.Suck~er~" “可可姐你帥炸了。”小助理迷妹眼,“你懟起人來像饒舌。” “快走。”可可推著小箱子,走路帶風,“我怕她氣不過來打我,就我這小身板,得讓她按地里。” “不用怕。”小助理自豪地一拍胸脯,“外頭有我們的人。” “那更不行了。”可可拍了一把小助理的腦袋瓜,“我讓人把她按地里,別人不得說我仗著人多欺負人少。” 有錢能使磨推鬼,可可憑著名氣和金錢砸下了另一間高級酒店的套房,洗了一個舒服的泡泡浴后,她愉快地決定去頂層的酒吧小酌一杯。 可可有三寶,墨鏡、匡威、長得好。 室內戴墨鏡有點裝逼,容易被人當成智障,她拋棄了墨鏡,畫了眉毛涂了唇膏就走,空調溫度冰冰涼,一件機車風的外套小黑裙搭配臟辮再好不過。 可可滿意地擼了兩把自己的毛,一個熱情的巴伊亞女人在廣場周圍經營梳頭生意,只要二十里亞爾,可可給了她一張五十的,她就在可可的頭發里編進了許多彩線和羽毛,還有各式各樣的琉璃珠子,現在的可可就像風情畫里的拉丁少女,叛逆不羈。 "Vodka Martini."拉丁可吧臺就坐,點了一杯英國老鄉詹姆斯·邦德的最愛,也說出了那句經典的臺詞,"Shaken, not stirred." 第一口她就差點沒吐出來,頂著爆炸頭調酒師和小胡子調酒師兩人早有預料且略帶同情的眼神,可可決定這一票裝到底了,自己點的酒,就算難喝,也要抿兩口意思意思。 可可微抬起下巴抿下第二口的時候,就聽見了周圍男同胞的抽氣聲,調酒師小哥們還特地整了整衣服。 Coco:這幫凡人總算get到本可可的美了吧! 吧臺的椅子是可以轉動的,可可一個猛虎轉身,本想艷驚四座,結果杯中的馬天尼灑在了身后女郎的外套上。 她有六英尺高,棕褐色的發高高盤起,灰綠色的眸直指人心,紅唇豐滿柔潤,臉龐算不上精致,卻尤為性感深邃,連見慣了大小美人的大佬可也不由得咽下了口水。 “你打濕了我的衣服。”俄裔女郎將那件孔雀藍的外套脫了下來,拿在手里,里面是一件高開叉的露背長裙,古銅色的肌膚充滿了野性的美麗——僅僅是一邊的腿就足夠惹人遐想。 “…我不是故意的。”可可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呼吸,乖乖隆滴咚,恃靚行兇,面前這位說第二,只怕沒人敢稱第一。 “我知道。”伊蓮娜勾唇淺笑,坐在了可可身邊,“伏特加馬天尼?”她的聲線低沉迷人,帶著俄國口音,又美又蘇,近距離接受盛世美顏沖擊,可可的半邊身子都麻了,只能卑微的點頭。 “嗯。” 真好看。 好看就算了。 還有胸。 cao。 “呃…穿我的吧,我怕你冷。”菜雞可剛想把自己的外套扒下來,伊蓮娜就搖了搖頭,“別傻了,你看起來比我更需要外套。” "Bck Russian."俄羅斯超模冷艷地敲了敲吧臺,“不加檸檬條。” 可可又咽了一下口水,講真,她要是字母羅,還踢什么世界杯,恨不得每天和美人嘿嘿嘿。 “我在上見過你,可可·懷特?”伊蓮娜每一次開口都是一次性感暴擊,“你不應該在德國隊的…” “哦,不!”可可扶額,不好意思地說,“是我的助理鬧了烏龍。” 不跟德國國家隊太太團住在同一家酒店,不代表她要和葡萄牙國家隊太太團住在一起喂! 現在她真的很想來一句007的經典臺詞——‘傷哪兒了?’‘傷自尊了。’ “原來如此。”伊蓮娜的酒來了,她輕碰了一下可可的高腳杯,“我以為你要來和我‘宣戰’。” “什么?不…”可可郁卒地抱住了狗頭,“伊蓮娜,我說這都是誤會你信嗎,我根本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最多算是個沒成型的booty call,而且這事都過去幾個月了,我都快忘了和他有什么交集了。” “我信。”美人品酒,越喝越有,“我無意間翻到了你和克里斯的聊天記錄,別誤會,不是針對你,以前他總會把一些對我來說‘不太好’的東西刪掉,但他留下了你的——我只知道,一個勸他不要打封閉的女孩至少不會像娛樂版寫的那樣。” 可可沖天翻了個白眼,“什么樣的人會守著你這樣的美人還有心思拈花惹草,可惜我不是個男的,也不是彎的,不然我一定要追你——認真的,我能跨四個半八度,等我再大點說不定能跨五個八度,難道我不比羅納爾多酷嗎?” “太可惜了。”伊蓮娜招手又要了一杯,“他唱歌跑調。” “忘了他吧,也許明天是他的,但今夜是你的。”可可一口干了她的馬天尼,做了個鬼臉,“我有這個榮幸為您獻歌一曲嗎,莎伊克小姐?” “深夜花園里,四處靜悄悄,樹葉也不再沙沙響。 夜色多么好,令我心神往,在這迷人的,晚上。” "Речка движется и не движется Вся из лунного серебра Песня слышится и не слышится В эти тихие вечера Песня слышится и не слышится В эти тихие вечера."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Низко голову наклоня 我想開口講,и не высказать,多少話兒留在心上。” "Трудно высказать,不知怎么講,Всё, что на сердце у меня." “想開口講,不知怎樣講,多少話兒留在心上。” "Так пожалуйста будь добра.Не забудь ты, эти летние, 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 嘻哈風格的拉丁可與鋼琴詭異地結合碰撞出奇妙的效果,低沉的旋律變得曖味而輕盈,又不失悲傷的本意,一曲終了,她收獲了所有人的掌聲。 “美極了,另一種是什么語言?” “中文。”可可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小花辮兒,“不錯吧?” “最堅毅的民族和最溫柔的民族?”伊蓮娜是經歷過蘇聯時期的人,對這首歌有幾分別樣的情感。 “最溫柔的民族,同時也是最堅毅的民族。”可可打了個哈欠,玩了一天,一杯伏特加就有點上頭了,“我該走了,回頭見,大美人。” “回頭見。”伊蓮娜淡笑著接梗,“小美女。” 再見就應該是新水源競技場了,她站德意志,伊蓮娜站葡萄牙,注定不會像今天這么心平氣和地聊天說笑。 “對了,今天我和凱西·費舍嗆起來了。”可可覺得有必要和大美人邀功一下,“我真心認為她是個嘴賤的賤人。” "Totally a bitch."伊蓮娜舉杯,在這點上與可可達成共識,“你贏了嗎?” “那當然。”酷蓋可挺直了腰板,“本可兒Sy全場。” 以下是凱西費舍在提到總裁的一段原話: “你們看到他在歐冠決賽4-1取勝后的脫衣慶祝了嗎?身材超棒,但是,很遺憾,他居然沒有體毛。對你來說這是有男子氣概嗎?對我來說可不是,我可不能接受巴西熱蠟式脫毛。我可不喜歡一個男人的腿比我還刮得干凈。我喜歡那種帶些胡茬喝著咖啡的男人。他們在比賽后會顯得與之前不同,疲勞,掛滿汗水,是一名角斗士而不是一名頂級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