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爸爸
十一月的初,第一場寒潮終于抵達陽城,氣溫從二十七八度直接降到十四十五度。 景熙哆嗦著從外面進來,一進門就看到穿著居家服的程硯南在廚房里忙活。 屋里關了窗,溫度沒有外面冷,她一時沒適應,咬著牙顫了一下,似乎想把寒氣抖落。 程硯南聽到聲響,回頭便看到穿著單衣的景熙站在玄關冷得跺腳,他眉頭立即擰緊,伸手關了爐灶走向她,“怎么穿這么少?早上我不是讓你多帶件衣服嗎?” 離程硯南只有一步之遙時,景熙倏地鉆進他懷里,抱住他的腰,糯糯地說:“我忘了。” 今早出門,程硯南一邊看著天氣預報一邊叮囑她帶多件衣服,說要降溫了,景熙沒在意,覺得離宿舍離家這么近。 下午上完最后一節課時,天灰沉沉,溫度也只是降了一些,不至于太冷。可等她上完選修課,氣溫已經降到了十幾度了。 程硯南摟緊她沾滿寒氣的小身子,無奈嘆息,“陽城的天氣你最了解了,還這么不聽話。”早上明明還是夏天,晚上就直接入冬了。 景熙自知理虧,撒嬌裝可愛:“硯南哥哥,你怎么暖烘烘的,好舒服。” 她一直都怕冷,一到濕冷的冬天,她晚上幾乎都手腳冰冷到無法入睡。奚秀云帶她看過中醫,說是體寒要多泡腳,但學校條件有限,哪能天天泡腳祛寒。 不過今年的冬天,不會難熬了,因為她有了專屬的大暖爐。 程硯南溫熱的手掌一碰及她冰冷的小手,瞬間不滿意地嘖了一聲,“怎么這么冰?” 他天生體溫偏高,在冬天濕冷的陽城,基本就穿一件襯衣和夾克,就算回到白雪皚皚的北城,也極少穿上羽絨服。 “我天生畏寒呀。” “得找個中醫調一調。”程硯南牽著她走回餐廳,拿了碗回到爐灶前,“我給你煮了云吞。” 景熙一聽有熱騰騰的湯云吞吃,感動得跑過去從背后抱住他,甜滋滋叫他:“還是哥哥最懂我。” “那你多聽話,讓我少cao心。” 景熙蹭蹭他的背,放開他回到餐桌前等他,“我哪有,我明明就很乖。” 她一直都很乖乖女,在家聽爸媽的話,在學校聽老師的話,現在聽他的話,似乎很少讓人cao心。 程硯南端著面回來,睨了她一眼,乖是乖,但也挺讓他cao心。 他把碗放在她面前,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緩緩地交代:“明天下午我要出北城出差,大概周天才回來,這幾天你回宿舍住,別一個人在這里。” 櫻花小區的安保是沒有問題,但他擔心她一個人太孤單了。 景熙驚訝看向他,嘴里的云吞還沒咽下便脫口而問,聲音悶悶的,“你要去北城?你不是擔任我們那個競賽的評委嗎?” 這周五,他們參加的Presentation大賽就要進行最終的答辯和評選了,一直都耳聞他就是這個大賽的評委之一,怎么會這時候去北城出差? 程硯南接過她手里的勺子,舀起一個云吞邊吹邊回答:“評委是李玉璽,不是我。” 之前組委會確實是想邀請他,但是去北城的工作很早就定下了,所以他便推薦李玉璽。 云吞涼了,被送到景熙嘴邊,她條件反射地張嘴,等嚼了幾口后才反應過來剛剛程硯南說少讓他cao心的意思,和他在一起的這些日子,他一直把她當成小孩子在養,他自己總不自覺的就代入到父親的角色里,管她的學習,管她的交友,甚至管她的衣食住行。 景熙眨巴著眼睛凝視他,忽然玩心大起,“啊”的一下張口,示意程硯南繼續投食。 程硯南自然樂意,又舀了一個喂她,正想揶揄她沒長大,就聽她說:“程硯南你這樣子好像我爸爸。” 程硯南手一頓,嘴角的弧度僵住了,他皮笑rou不笑地道:“皮癢了是不是?” 景熙咯咯地笑,“真的,太像我爸爸以前的樣子了,我每次不好好吃飯,只要張嘴說啊,他就會喂我,當時我mama還數落我爸爸把我溺愛到只會衣來張手飯來張口。” 程硯南撇了下嘴,把勺子塞回她手里,“自己吃。” “不要,你喂我,讓我再重溫一下小時候的父愛。”景熙不怕死地回他。 程硯南默默地把碗推開,起身一把抱住小女友就往餐桌上壓。 景熙嚇得哇哇叫:“你干嘛呢?” “不是要父愛嗎?”程硯南彎腰咬住她的耳垂,柔聲說:“等會好好叫爸爸。” 景熙愣了好幾秒才恍然大悟地懂他的惡趣味,羞赧地拍他,“程硯南,你怎么這么壞?” 程硯南對她這個稱呼很不滿意,懲罰性地咬她的鼻尖,“熙寶,你現在越來越放肆了。” “什么?” “連名帶姓地叫我。” 景熙立刻知錯就改,甜甜喊他:“硯南哥哥。” 程硯南垂眸,眼前的小女人又甜又美,他突然覺得未來幾天特別的難熬。 他忍不住叮囑:“我出差這幾天,不準你跟郭俊野走太近,不準太晚回寢室,也別跟陳韻她們幾個看不良的影片,知道嗎?” 最近景熙和郭俊野的關系緩和了許多,景熙不再躲避他,而他也收起了對她的喜歡,兩人回到相識的初期,友好而平靜,所以自然而然地就經常一起下課。兩人肩并肩聊天的情形被程硯南偶遇了好幾回,雖然他明面上不說,可醋意還是在滋長。 景熙乖巧說好,但對于和宿舍小姐妹看愛情動作片這事,是陽奉陰違的,畢竟她也想取悅他。 這個念頭像道閃電飛過景熙的腦海,她還從沒為他口過,擇日不如撞日? 她推開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踩著他身后的椅子準備交換姿勢將他反壓在餐桌上。 可程硯南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他阻止她,“熙熙,別。” 每個男人都喜歡伴侶伏在他們的雙腿間含舔他們的性器,仿佛那代表著崇拜與征服,程硯南亦然。 可他心疼景熙,不愿意她受如此委屈。 “哥哥,讓我試試。”她想讓他快樂。 “下次吧,寶寶。”程硯南推諉。 景熙見程硯南不愿意,也不勉強了,反正終有一天她會把那些理論知識全在他身上一一實踐。 這一晚,程硯南把景熙壓在餐桌上極盡溫柔地深入淺出,期間自然逼迫景熙喊他爸爸,可小女人不屈服,夾著屁股不停地吸他。 最終,經過景熙的不懈努力,一個小時后,她取得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