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H
癢H
“不要...我怕...”景熙不停地扭動(dòng)著身子,試圖想趕走身體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程硯南似乎嘗夠了甜美,終于好心放過了她胸前的兩顆紅櫻桃,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肩膀翻身將她放到床上,聲音低低地安撫她:“寶寶,別怕,我在。” 雖然眼前這個(gè)高大男人的嘴唇已經(jīng)離開她的乳尖,可她身體里還是不斷涌出不可捉摸的奇癢,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她體內(nèi)爬行。 景熙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情難自控地低吟:“我好難受…” 程硯南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床上光裸的少女,雪白的肌膚,飽滿的rufang,當(dāng)他的目光觸及少女的小腹時(shí),身上的血液快速地沖向他的大腦,這是他惦記了無數(shù)個(gè)日日夜夜的螞蟻腰呀。 他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重新覆上女孩時(shí),兩人間的接觸毫無阻擋。 男人控制住心神,兩手輕柔地捏住女孩的纖腰,松松一攏,毫無意外的包裹住了,他滿意地?fù)P起嘴角,愛不釋手地摩挲。 幾秒后,他弓起背,低頭閉著眼在她的肚臍眼上落下虔誠的一吻,她可是他等待了許久的寶貝呢。 “啊…”小腹上的異樣又開始凝聚了,景熙忽然肚子一縮,有些難耐地想避開,她的意識(shí)似乎還有些清醒,她嬌嬌地喊著他:“硯南哥哥,我好癢。” 程硯南睜開眼,直起腰壓在她身上,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問:“告訴哥哥,哪里癢了?嗯?” “嗚嗚…全身都癢。”其實(shí)景熙更想說她腿間的那朵玫瑰花奇癢難忍,可是僅存的理智和羞恥心讓她說不出口。 程硯南抿嘴笑瞇了眼,他怎么不會(huì)懂得她心底的小秘密。他的手悄悄往下,停在她的小腹上,指尖像是在彈鋼琴般輕輕點(diǎn)了幾下,幾秒后繼續(xù)往下,停在她的恥骨處,摸著卷曲的陰毛,抬眼尋著小女人的表情。 景熙閉著眼死死地咬住下唇,她頭特別的暈,可身體的感官卻被無限放大,她感覺程硯南的手像是通了電一樣,指尖滑到那兒,那處就酥酥麻麻,讓她忍不住想尖叫出聲。 此刻,她寧愿自己爛醉如泥毫無知覺,而不是這種將醉不醉的狀態(tài),心底明知這件事錯(cuò)誤,可還是壓抑不住欲望,想偷吃這禁果。 伏在她上方的男人,凝視著她下唇那深深的牙印,不忍心她虐待自己,低頭吻住她,輕咬了她一下。 “啊...”景熙呻吟出聲,明明就不疼,可心里就是一個(gè)聲音告訴自己再嬌氣一點(diǎn)。 程硯南趁機(jī)撬開她的小口,吸住她的小舌頭就往外拖,口水交融,他似乎是想吸干她一般,臉頰微微的凹陷用盡力氣地吸吮。 他的吻又急又猛,如青梅子般的景熙那里是他的對手,她的手無助地扣住他的肩膀,又推又撓,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好幾根抓痕。 許久后,好心的男人終于放慢了基調(diào),結(jié)束這個(gè)略帶兇殘的吻,半瞇著眼觀察著差點(diǎn)窒息的女孩,景熙的長發(fā)凌亂不堪散在灰色的床單上,她喘著氣看向程硯南,眼里含水,媚眼如絲,一看就是剛剛被欺負(fù)壞了。 “我都不能呼吸了...”景熙嗚咽著,小奶音不小心便跑了出來。 “是我不好?!背坛幠闲那闃O好地承認(rèn)錯(cuò)誤,笑著哄她:“以后我們多練習(xí)就好了?!?/br> 景熙聽著這話的意味不對,可她現(xiàn)在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沒了思考話也反駁不出。 她呆萌的小模樣,讓程硯南的心軟得不行,他抵著她的額頭,咬著她的鼻尖,還在恥骨上作怪的手這會(huì)已悄然挪到她的腿心。 呵,這小丫頭身下那朵花早已濕透了。 他的手指輕輕地揉捻著她的私處,意圖讓她分泌出更多的yin液。 景熙昏昏沉沉,小腹里似乎有股東西正在往外涌,她難耐地扭著腰,加緊雙腿,眼里瞬間起了霧氣,“硯南哥哥,我好難受...嗚嗚...我是不是生病了?” “熙熙乖,你沒有生病?!背坛幠系吐曊T哄她,“來,聽哥哥的,把腿打開?!?/br> “不要...”景熙害怕的搖頭,她控制不住那股不知名的熱流。 手被緊緊地夾住了,程硯南無奈地笑,另一只手襲上她大腿,將她的腿掰開,沒給她任何時(shí)間,中指沾了些黏液后直接插入她的xiaoxue里。 私處忽然被侵入,景熙似乎清醒了一些,她僵著身子,腦子里白茫茫的一片。 程硯南吸著氣,手指感受到甬道里四面八方的擠壓,又緊又熱,他恨不得立刻把他的jiba狠狠地捅進(jìn)她的身體了,感受這該死的銷魂。 但,不行,他性器粗,她又這么小,他舍不得她受傷。 “放松,熙熙?!?/br> 程硯南一邊安撫她,一邊小幅度地抽出中指,又淺淺地插了進(jìn)去,幾個(gè)來回后,懷里的小女人似乎適應(yīng)了,逐漸地放軟身子。 初初被侵入的微疼慢慢消失了,先前滋生出來的瘙癢也得到了緩解,景熙聽話的放松了神經(jīng),任由程硯南的手指進(jìn)出她的私處。 小女人腿心的蜜xue不斷流出甜膩的春水,壞心眼的男人偷偷地加進(jìn)一指,也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想快速的擴(kuò)松那緊致的甬道。 “不要...”快感不斷地在景熙的小腹聚集,她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了,有種踩在云端不真實(shí)的感覺,她忍不住抽泣:“硯南哥哥,我不要了...” 她好害怕這種陌生的體驗(yàn),仿佛下一秒她就能死去般。 程硯南知道她初嘗情欲,不敢給她制造太多前戲,抽出水光瀲滟的手指,從床頭柜里拿出保險(xiǎn)套,用牙齒咬著撕開,動(dòng)作飛快地套上yinjing。 這是他很早以前就備好的,他以為還得等上一段時(shí)間才能拆開它,沒想到一個(gè)禮拜都不到便派上用場了。 微醺的景熙看著他停下戴安全套,眼睛瞥到他高高翹起的性器,還有下面那兩顆碩大的yinnang,居然沒有怕,反而好奇地伸手去摸它。 果然,酒能壯膽。 —— 我終于登上來了,哎,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