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忌妒的駙馬
18 忌妒的駙馬
那婢女沿著小路走來,站定后,就低頭道:“殿下,駙馬,慧德和尚來訪,說是要來診斷殿下的病情是否好轉,再看說要不要在開新藥方讓殿下服用。” “喔。”趙柔站了起來,對著涼亭下的婢女點頭道:“是慧德來了啊,那就讓他進來吧。” 婢女點頭,道了聲是,便要下去。 “等一下。”忽然,周謹言站了起來,“殿下要見外客,現在這模樣不妥,你去讓人取外衣過來。” 這些天來,他已經知道慧德是何許人,得知他是趙柔的醫治大夫,也就是當日他見到的那名和尚后,就對他產生了敵意,處處提防他與趙柔處在一起。 畢竟除了那日見到慧德外,中間這些日子,慧德也有來過幾次,每次趙柔對他都是笑眼瞇瞇,態度好得不得了,看的周謹言很是吃味,卻沒有辦法。 趙柔沒料到周謹言會反應這么大,愣了一下,這才這幾天慧德來訪的時候,周謹言的表情都怪怪的,令她頓時想到某種可能。 他難不成是在吃醋? 趙柔偷瞧著周謹言側顏,發覺他臉色變的很不好看,心思一轉,便有了些想法…… 涼亭走道上,慧德被婢女引了過來,一瞧見趙柔,便立刻行禮,“殿下。” 他一身青色緇衣,身材修長,皮膚又白凈,模樣俊美,長相俊到連周謹言都有些忌妒。 妖僧,人家和尚該是遵守戒律,吃齋念佛,不近女色,他到是天天往人家府里面跑,隔三岔五得瞧人家女眷。 人一但忌妒吃醋起來,思考就會有所偏頗。周謹言僅管已經知道這慧德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僧,精通佛法的同時,還善醫術,在這京城中聲望很高,連趙柔的病好那么快,也是要感謝他的。可他就是打從心底不喜他的到來,因為他的知覺告訴他,慧德看趙柔的眼神并不一樣。 哼!都是個和尚了,還癡心妄想。 周謹言對慧德產生了濃厚的敵意。等到他看到趙柔笑眼盈盈得去迎他上來時,眼睛里的怒火又更旺盛了。 “慧德法師來了啊,快上來坐吧,別站在那里了。” 已經穿上外衣的趙柔走下涼亭去接慧德上來,她表情親切,靠得慧德很近,渾然不忌諱周謹言就在一旁。 慧德微微閃開趙柔的貼近,他有些訝異趙柔的親近,卻沒有表現出太討厭的樣子,反而有些受寵若驚,“殿下不必親迎,貧僧自己上去便可。” 他走了上去,看見了周謹言,便雙手合掌道了一聲:“駙馬。” 周謹言對慧德有敵意,只嗯了一聲,權作回應,便佯裝喝茶,連看都不看慧德一言。 卻不料趙柔忽然靠上前,對他道:“駙馬,請你起來,讓個位置給慧德法師坐吧,本宮還要給慧德法師診斷,這個位置方便些,比較靠近我。” “甚么?”周謹言一聽到趙柔這話,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甚么,明明旁邊還有位置,為何要他讓座? 周謹言放下茶杯,微怒之下,胸膛有些起伏,不解道:“旁邊不是有位置嗎?讓慧德法師去坐吧。” 慧德瞧見周謹言臉色不好,也不知道趙柔為何要這樣作,急忙打圓場道:“殿下!不用勞煩駙馬讓座了,貧僧只是來診斷公主殿下的病情,隔著桌子也能望、聞、問、切四診,這點距離的方便就不用了。” 趙柔一聽,點頭笑道:“慧德法師說得也是,是我胡涂了。不過為了方便,我還是坐得近你一些吧,來,我們去坐那邊吧。” 手指著周謹言對面的位置說著,說完后,趙柔還偷偷給了周謹言一個臉色看。 看起來竟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