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
念頭
余瑋每天回來都會給何其帶幾本書。他說,不希望她成為一個腦袋空空的人,他不和笨人待一塊兒。 有一天晚上的時候,何其在看書,突然向他發問:我們是什么關系呢? 余瑋想都沒有想,直接給了答案:共犯。 何其咯咯笑起來,隨意地翻動著手上的書。書名很奇怪,叫,起初以為是本生物書。 她向余瑋揚了揚手中橙紅加灰暗的書封:今天為什么會是挑這本書? 余瑋背對著她繼續手頭的工作,不緊不慢地說:我問圖書館管理員,她挑的。 何其哦了一句。 很奇怪的書,她懵懵懂懂看完,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過來吧,寫一句話。三七開,你三我七。 不知道什么時候畫完了肖像的余瑋轉過頭看她。 何其剛看完書,兩只白皙的腳歡快地碰在一起。聽見他說話,合上書頁,兩只腳穿上拖鞋走了過來。嘴邊嘟嘟囔囔道:我不要三七,四六開,四六開啦。 嘴上不情不愿,她還是坐下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寫了一句話在肖像的右下方。雖然不起眼,但相信收到的人很滿足。 這個遺言很受有錢人的歡迎,余瑋順水推舟拓展了新業務,現在她已經可以理直氣壯地分一杯羹了。 余瑋幫她把字體稍微潤色一下,既不突兀又能很好融合畫風。他畫完,滿意地勾了下嘴角。 那就四六。 何其興高采烈地在他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卻看見他怔住的神情。 對不起她低眉順眼,余光里打量他。她唐突了吧,心里卻涌起失落。 我們是什么關系呢?共犯。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在聽到這句話為什么會笑。只是共犯罷了。 他忽然把臉湊過來,在她眼前放大,靜靜看著她。何其緊張了,一言不發的余瑋總是讓她猜不透想法。 他吻她了。惡作劇親她的嘴角,屬實有些發癢。她不得不仰起頭,紅唇任他采擷。他確是這么做了,溫柔地攻占她的舌齒,撬開她的牙關,舌尖掠過上顎逗得她發笑,吞卷她的唾液又替換成他的,如此反復,交纏兩舌。 他的唇離開她的唇,曖昧得很。只是親了她而已,不是嗎?為什么她的心會這樣跳?跳得厲害。明明沒有zuoai。 她突然有個可怕的念頭,不能公之于眾也不能同他傾訴的念頭。何其慌亂地藏起這個想法,臉上異樣的紅暈卻出賣了她。 余瑋像無事發生一樣繼續裝裱畫作。 他總是這樣冷靜,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夠讓他有情緒。哦,有的,同她zuoai,還有殺人。 何其兩手托腮,看著他的手頭工作,心里猶豫了很久。等他站起身來,一把拉住他手臂問道:余瑋,為什么和我上床呢? 他轉過頭來了,這個小女孩今天問題很多。 她多想從他的眼睛和嘴巴看出些什么來,可惜她沒有。 余瑋張嘴要說話了,她在等答案。 你記不記得我發現你的那個下雨天,你身體抖得厲害,還差點站不住。我以為你會求饒,可是你卻在夸我的刀法,讓我收留你。我那時撇開你走,然后我想要是你跟上來了,我一定要上了你,讓你兩腿為我張開,看著你因為高潮而戰栗不已的樣子。 結果你跟上來了。 滴滴滴,有人看嗎?咕咕作者更了。有就吱個聲,沒有本鴿子就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