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歲月(14)
實在抱歉,本想寫到好事完成再發(fā),無奈臨時有事要去辦,干脆發(fā)了再說。 吳德生一回家就看到母親臉色不對勁,心中暗想:莫不是老娘被那小子得手了?”他心中既怕又喜,隱隱還有一絲妒忌。怕的是不知母親怎幺懲治自己,喜的是那小子一得手自己也就安全了,但同時又為自己既將到手的熟母美rou被那小子捷足先登而妒火中燒! 吳厚英忍著暫時沒有發(fā)火,等到一家人吃過飯孫女去上晚自習(xí)后,她冷冷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忐忑不安的兒子說:“到我房里來一下!”吳德生低著頭跟著母親進(jìn)了房。 “跪下!”吳厚英一想到兒子的種種丑行就渾身發(fā)抖,“我一生清清白白的教書育人,想不到養(yǎng)了你這個畜生東西,你干的那些還叫人事嗎?你把養(yǎng)了你30年的母親賣給別人,你還有良心嗎?” “媽,對不起啊,我不是人啊,那家伙真、真、把你、你cao了?” 吳德生嚇的是口不擇詞,吳厚英一聽兒子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出‘cao’這種下流話,氣的抄起門后的條帚朝著吳德生的后背狠狠打了起來。“你不光對學(xué)生做起無恥的事來,你還趁我吃藥睡著后對我,對我……”吳厚英想了半天也沒想好該用個什幺詞,“你真是畜生不如啊!”說著她又狠狠的打了幾下吳德生。 吳德生一聽就知道被海軍給賣了,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不如再努努力把母親弄到手,反正她還不是被海軍那小子cao過了。(他心中以為海軍以為得手了,吳厚英呢又不會去和兒子解釋這些)雙膝朝前移了兩步,緊緊抱著母親的小腿說:“媽,我錯了,可我確實控制不住自己啊,那天看到您的身子后,我腦子里就老是浮現(xiàn)出你的裸體,媽,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真美啊!別看您這幺老了,我就是喜歡你這熟透的味道!”吳厚英氣的‘啪’的扇了兒子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畜牧,虧你還是一個老師,竟然對我說出這樣禽獸不如的話!”吳德生心一橫,爬起來就摟著老母親要親嘴,厚英奮力的抵抗著壯年兒子的無理行為,無奈終究氣力太小掙扎了幾下后脖子被兒子死死箍住無法動彈,吳德生將自己厚厚的嘴唇蓋在了母親的嘴唇上,帶著煙味的厚舌也順勢想往里嘴,厚英忙咬緊牙關(guān)不讓孽子得逞,正在母子倆奮力‘拼搏’的時候,從打開的窗子跳進(jìn)一個人來,吳德生還沒看清人影,頭發(fā)已被來人拎住,緊接著小腹被有力的膝蓋狠狠撞擊了三下,吳德生疼的說不出話來,抱著肚子蹲在了地上。吳厚英這時才看清,這‘英雄求老美’的不是別人,正是對自己表達(dá)愛意的海軍。她臉上帶著淚水既委屈又羞的哭了起來,海軍不由分說的抓住吳厚英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啊?你這是帶我去哪啊!” “阿姨,你這家還能住嗎?你還敢住嗎?要是他半夜硬闖進(jìn)來怎幺辦?”海軍邊說邊拉著吳厚英的手繼續(xù)往前走著,拐了兩個彎之后來到了一家招待所,海軍掏出身份證和一張五元的票子遞給正在嗑瓜子的服務(wù)員,微笑著說:“服務(wù)員,你好,這是我媽,家里來客人了住不下,到這住一晚上!”服務(wù)員抬頭看了一眼兩人,飛快的登記成拎著鑰匙領(lǐng)著海軍和吳厚英進(jìn)了房間。 房間很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張書桌和一個洗臉架外加一個臉盆,地上有兩雙拖鞋,不過收拾的還算干凈,從墻壁到床單都是雪白的。吳厚英掙脫海軍的手,坐在床上抽抽嗒嗒的說道:“你,你怎幺會從窗子那里跳進(jìn)來的?”海軍抱出根煙,剛要點想了想停了一下問道:“阿姨,我在這抽煙不介意吧?” “抽你的吧!”這些小事現(xiàn)在吳厚英沒空去理。 海軍心道:老子又要裝純情了,對這種文化人只能來這套。 “阿姨,我也不怕您笑話,我現(xiàn)在每天腦子里都是您的影子,我是既思念又害怕啊!自從那天發(fā)現(xiàn)你衣衫不整后,我就老是害怕吳德生這小子對你下手!所以我想好了,每天晚上偷偷到你房間窗戶旁躲著好保護(hù)你,白天那小子既沒空也不太敢動手,只有晚上最有可能,” 吳厚英看著海軍一臉真摯的樣子,心里信了三分,也感動了兩分。想不到自己一把年紀(jì)還能把這小伙子迷成這樣,心中也不禁暗暗有點自得,看著海軍陽剛十足的臉龐和挺拔的身軀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動了情,不!必須懸崖勒馬!畢竟兩人這年紀(jì)相差也太大了,傳到社會上她一輩子努力換來的聲譽就將毀為一旦,想到這她語重心長的對海軍說:“小李,你是個不錯的小伙子,正直、善良、有修養(yǎng)!如果阿姨年輕個30歲,或者會和你走在一起,但我這年紀(jì)和你媽差不多大了,這是不可能的事?你把阿姨忘了,找個年歲相當(dāng)?shù)呐⒆映杉疫^日子吧。”海軍痛苦的深吸了一口煙,然后強作歡笑的對吳厚英說:“阿姨,你可以拒絕我,但我不會放棄的,我會一直等下去!” “唉!隨你吧,阿姨累了要睡覺,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鎖好。”吳厚英躺在床上,拉過薄毯子蓋在身上閉著眼睛睡了起來。今天的事對她打擊太大了,上回吳德生趁她睡著對她輕薄雖然她也非常生氣,但她絕沒想到兒子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要強jian自己!若不是海軍及時趕到自己就完了!清白了一輩子,臨了竟被辛苦撫育30年的養(yǎng)子強jian,如果真的被那孽子得手,自己還不能把他怎幺樣!打死他吧,孫女可怎幺辦?報警更不可能,一個教書育人一輩子的老教師被兒子強jian,恐怕這事會在小城傳的人人皆知。那就只能一死了知了!心碎疲憊的吳厚英想著想著不覺沉沉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半夜,吳厚英睜開眼睛一看窗外,出門時皎潔的月光不知什幺時候已收了工,外面漆黑一片什幺都看不見,她一拉床邊的燈繩嚇了一跳,海軍正趴在床沿上睡的正香,吳厚英心中不由又對他增加了兩分好感,她輕輕的推了推海軍:“小李,小李,醒醒!回家去睡吧,這樣睡會感冒的!”海軍睜開迷朦的眼睛執(zhí)著的說道:“不,阿姨,我不回去,我要看著你,我怕你想不開做傻事!”厚英感動的像母親般撫摸著海軍的頭:“謝謝你,小李,放心吧,阿姨好了,沒事了,你回家去吧!”海軍忘情的握住吳厚英花白的手,執(zhí)拗的說:“不,說什幺今晚我也要守著您。我不放心!”不知為何,吳厚英對海軍握手的動作沒有拒絕,好像這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她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羞怯朦朧的少女時代,塵封已久的心門在衰老來臨之際悄然打開了。 海軍此刻更是意亂情迷,深夜與自己鐘愛的女人獨處,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自持,他將吳厚英的手放在嘴邊,深深的吻了下去。吳厚英沒有拒絕,只是閉著眼喃喃說道:“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海軍坐到床邊,雙手將吳厚英的頭扭過來沖著自己,一字一句的說想:“阿姨,我喜歡你,我現(xiàn)在就要你!”說著他緊緊的將吳厚英摟在懷里,嘴巴向那單薄的嘴唇印了過去。吳厚英忙亂的把海軍往外推著:“海軍,海軍,你冷靜點,你聽阿姨說,我承認(rèn)有點喜歡你,但我們這種感情是世俗和社會所不容的,是會遭人唾棄的!到此為止吧!”海軍把嘴巴湊到吳厚英的耳邊調(diào)皮的咬了咬她軟軟的耳垂,然后輕而堅定的說道:“我不管那幺多,你是我的,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女人!再說只要我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我會既當(dāng)情人又當(dāng)兒子的陪您走到最后!”耳垂本也是女人的敏感之處,那奇妙的感覺加上海軍身上濃厚而好聞的男人味讓吳厚英覺得身體在慢慢變軟,最后那一番深情表白更是徹底擊垮了她的防線,吳厚英雖已活了幾十個春秋,在感情上卻還是如小女孩般單純,海軍這一套組合拳打的是行云流水、不著痕跡。 海軍說完那一番話后再次斜著頭將嘴唇蓋在了吳厚英的嘴唇上,這次吳厚英沒有躲開,但也沒有迎合,她閉著眼緊閉著嘴任由海軍雨點一般的在自己嘴唇和臉上狂親。海軍感覺自己也是也了真情,開始他只是想玩玩這書卷氣十足的老美人,幾番接觸下來卻真的喜歡上了她。按說他回城后也玩了好幾個女人,今天只是親一下臉卻激動的心怦怦直跳。 親了一會后,海軍重新把重點移到了吳厚英的嘴上,他蠻橫的將她緊閉的嘴唇撬開,舌頭蛇一樣的鉆了進(jìn)去。當(dāng)然,這牙齒關(guān)卡是吳厚英自己找開的,否則舌頭無論如何也沖不破兩排堅硬的牙齒。海軍的舌頭在吳厚英的嘴里邊掃邊捕捉著她的香舌,這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嘴里的味道清新而香甜,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味。吳厚英只覺得頭暈暈的,不知身在何方,海軍略帶野蠻的舌頭攪的她意亂情迷,嘴里全是他的煙味和男人味,但這味道并不使他討厭,反而越聞身體越熱。海軍舌頭左沖右突的掃了兩圈后,忽然感覺碰到了一個濕濕軟軟的同類,他敏捷的先用舌頭鉤住再用嘴唇將那片柔軟含住痛快的吸吮起來。吳厚英此時的樣子看在海軍眼里也是非常勾人,她緊閉著雙眼,舌頭‘被迫’吐出了大半截,乖巧的任海軍吸玩。海軍吸了幾十下后,松開了吳厚英的舌頭,他打趣的說道:“阿姨,你的舌頭真好吃,口水好甜啊,我每天都想喝!”吳厚英縮回麻木的舌頭,聽著海軍的妄詞,羞的老臉通紅。海軍趁著她扭頭閉眼的功夫,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脫的只剩條內(nèi)褲爬上了床,接著又是一陣狂吻,不同的是這次是邊吻邊溫柔的解除著吳厚英的束縛。吳厚英手擋了幾下,終究還是被執(zhí)著的海軍得逞了,眨眼間上身就只剩一條小小的胸罩了。海軍退開一點,放肆的用眼睛在她身上掃射著,吳厚英羞的用手掩住胸口:“海軍,阿姨的這里很小,你肯定不喜歡,還是別看了。”海軍湊過去在她額頭上深深一吻,然后貼到她耳邊溫柔的說道:“阿姨,你身上的每一塊rou我都喜歡,聽話,讓我?guī)湍摿税 !焙\姷脑捤坪跤幸环N魔力,吳厚英不由自主的松開了雙手,海軍心中一陣狂喜,手有點顫抖的解開了她的胸罩,然后將眼睛湊到她胸前緊緊的盯著那兩只老有長不大的小白兔:那rufang小小白白的,軟軟的垂在了胸前,那大小估計全部吞進(jìn)去估計嘴還有一半以上富余,奶頭不是很大,紅紅的像少女一樣。海軍輕輕的將閉著眼的吳厚英放在床上,然后自己趴在她身上一嘴就叼住了左邊的rufang,他輕輕的將那rufang吞吐了一會,然后趁著下一次進(jìn)入的時候用舌頭在rutou上轉(zhuǎn)著圈的掃著,另一只手將右邊的奶頭溫柔的拔弄,一會功夫吳厚英的臉變的潮紅起來,她嘴里輕輕的做著毫無意義的抵抗:不要,不要,不要舔那里。海軍充耳不聞的用嘴和手在兩只rufang上輪流換著‘工作’,不一會,本已乳rou差不多齊的奶頭慢慢緊崩聳立起來。海軍一看火候已到,一邊繼續(xù)用嘴吸吮rufang,另一只手將吳厚英的素裙慢慢往下褪著,吳厚英此時只顧抵抗欲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竟忽視了下身的變化,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時裙子已褪到了腳邊。海軍放開滿是口水的rufang,舌頭從吳厚英的肚皮上慢慢往下掃蕩著,不知不覺間已越過小腹,海軍看著那白色的褲衩里隱約可見的黑色陰毛感覺自己鼻血都快要滴下來了,他雙手扯住褲衩邊緣將吳厚英最后的防線脫了下來。眼前的春景讓海軍目瞪口呆:他沒想到文靜氣質(zhì)的老教師下體竟是如此讓人瘋狂,那潔白的小腹下長著一大片茂盛烏黑的陰毛,那毛卷卷長長的,有的向上有的有下有的向左有的向右毫無規(guī)律可言,最奇妙的是兩片yinchun邊緣都長了幾根白色的陰毛,這稀疏的白毛點綴在大片的黑毛中間看著也是奇妙無比。吳厚英對自己的多毛孔是羞澀無比:“海軍,別看了,全是毛,丑死了!”海軍喃喃的說:“不丑不丑,太美了,阿姨,我想吃你的屄毛,你不會不同意吧?”說著,人已緊貼在了吳厚英的跨間,將那片黑毛逐漸的親吻再含入嘴里含吮,一會功夫,那片聳立的黑毛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低著頭貼在了rou上。吳厚英感覺海軍的嘴越來越下,快要到達(dá)自己的yindao口了,她知道海軍接下來要干的事,忙要雙手接在yindao前面:“海軍,別,這里有味,阿姨求求到了,別親這里了。臟!”海軍正在興頭上沒功夫和她費話,他伸出大手將她的手拔開,一頭就扎進(jìn)了那微濕的yindao,確實有點腥sao的味道,但海軍毫不嫌棄,反正覺得越sao越刺激,他伸出長長的舌頭沖破兩片肥大的yinchun在她的yindao內(nèi)掃蕩著,吳厚英命門被攻擊,不由得‘啊’的叫了一聲,她感覺自己yindao內(nèi)的異味正不斷被海軍聞到,羞的用雙手掩住臉叫道:“海軍,別弄那,好臟的,有味!……”海軍舌頭掃了一陣后,改用嘴唇去含yinchun吮吸。這吳厚英的yinchun既肥又大,在海軍的印象中這是他見過的最大的yinchun了。柔軟咸濕的yinchun吃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滑滑的好像在吃炒熟的黑木耳一樣,海軍正津津有味的吃著,忽然感覺鼻尖碰到一個尖尖的東西。他馬上明白過來:這是陰蒂。找到寶貝的海軍喜新厭舊的吐出了口中的yinchun,用嘴將陰蒂外邊的皮剝開,將紅紅的陰蒂輕輕吃進(jìn)嘴里玩弄起來。這東西吃的人沒什幺感覺,被吃的人卻是如受電刑,吳厚英身體不停的扭動伴著不停的顫抖,嘴里變的有點語無倫次了:“別動那,別卻那,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海軍看看火候已到,將內(nèi)褲脫下來甩到了一邊,手扶著jiba對準(zhǔn)了吳厚英的濕淋淋的yindao口,吳厚英猛然間有點清醒過來,她迅速用手擋住yindao,看著海軍那怒目而神的大家伙有點害怕的說道:“海軍,也許你不相信,阿姨這輩子從來沒,沒,沒和男人…….那個過,你慢點,我好害怕!”海軍憐惜的將她摟在懷里,溫柔的說:“那更好了,我做夢都想做你的個男人,剛進(jìn)去肯定會疼的,你忍一下,我盡量溫柔點。過一會就好了!”說著再次蓋住了吳海英小巧的嘴唇,吳厚英不知是學(xué)的快還是為了討好海軍讓他一會做的時候溫柔點,她竟然主動含住了海軍伸出來的大舌頭,并慢慢地也將上面的口水吸入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