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偏僻小旅館
去偏僻小旅館
第二天一大早時千的meimei時瑾被白星宇領著來時千家看他。 見他客廳一片狼藉,好一頓叨叨。 “哥,我就搞不明白你家那么大的房子干嘛非要搬出來,又不是住不下我們仨,在這小區(qū)里幾百戶擠一棟樓里有什么好。” “哥,你這事裝啞巴可以,給我找嫂子的事能不能有點反應?我給你介紹的幾個哪差了,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樣樣拔尖。” 白星宇正剝桔子吃,差點沒被一口酸汁嗆死:“誰說清清白白你哥就得喜歡了?他才不好那一口呢。” “那你說他喜歡什么樣的?” “你哥喜歡……少婦!”白星宇一聲慘叫,抱住飛過來的枕頭,嘿嘿兩聲皮過去。 時瑾停住打掃的動作,過去擋住時千對白星宇的眼神威脅:“聽你這意思是……我哥已經跟個少婦好上了是吧?” 白星宇隔著道人rou墻都能感受到時千身上透過來的殺氣,不敢明著說,但眼神不否認。 時瑾轉身質問時千:“哥,是不是真的?” “我的事你別瞎cao心。” 時瑾一聽這話,這就是變相的承認啊,她歪著脖子不樂意了:“你告訴我那女的誰啊,都結了婚了還不安分,是不是圖你什么啊纏著你不放,什么少婦,就是蕩婦,不安分!” “夠了。” 時瑾的話太難聽,時千一個男的聽了都不舒服,要是周凝聽見這話得難受成什么樣。 “哥!你可別亂來啊,你想要什么類型的女朋友我都能給你找來......” 時千打斷她:“我讓你少管!” 時千出去了,扔下他們兩個面面相覷。 時瑾問白星宇那女的是誰,白星宇搖頭說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敢告訴她了,沒看見時千剛才那副要吃人的樣子嗎。 中午周凝下班回來,剛到小區(qū)門口就被時千拽上了車。 他二話不說先把車開出去。 “去哪啊?” “我家有人,帶你去別的地方。” “我不去,我還午休呢。” 時千進入大道,踩了一腳油門,看笑話似的看了她一眼,笑問她:“你什么時候練了跳車的本領?” 周凝被他調侃了一句,不服氣,想起另外一樁事來,開始回嘴:“以后你別總干這種冒險的事行嗎,中午他要是突然回來家里沒我,那我怎么解釋?還有,你昨晚怎么進的我家門,你有鑰匙還是知道密碼?你太可怕了吧。” 周凝說到這扭過身去看向右方后視鏡的方向。 “我又不是去偷東西,可怕什么?” “偷人不算偷?” “而且哪有你這樣的,我明明睡的好好的......”周凝的話戛然而止,覺得不宜詳談這件事,直接跳過去:“還有啊,以后不許去我家,你知道我有多擔驚受怕嗎,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我還得想怎么撒謊解釋屋里的各種......” “各種什么?” “他昨晚就念叨說感覺家里有你車里的味兒。”說完周凝指了指他車上的香薰:“別再用了。” 她細數(shù)他種種最后讓她難堪的舉動,說起來就剎不住車了,小嘴一張一合說個沒完。 時千樂在其中,這是個好預兆,她要是連話都不愿意跟自己說了才叫悲哀呢。 他開車到了一家位置偏一點的小旅館。 周凝看到褪色的招牌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時千,開著豪車帶人來這種地方開房? 一個奇怪的想法冒出來,周凝問他:“時千,我明白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了。” 時千湊過來往她脖子里偷了個香,順手把安全帶解開。 “嗯?那你說為什么?” “你是舍不得花錢,想白嫖吧?” 時千被她莫名其妙的想法逗笑,“你說是就是。” 周凝哼了一聲,嘀咕道:“有錢人就是小氣。” 時千就把車大大方方的停在旅館門口的停車位上,一把摟過還不情不愿的周凝開始往里走。 旅館老板娘熱情似火,咧著嘴笑問他們開什么樣的。 時千看著一直低著頭的周凝,問:“什么樣的最便宜。” 老板娘愣了一下,說標間一晚上一百。 “鐘點房呢?” “鐘點60,二樓有空房嗎?” “有。”老板娘收了錢給了個牌子,牌子上用皮筋綁了一枚鑰匙。 要走時周凝終于抬起頭,她拽了下時千,眼神領著他往老板娘身后的避孕用品上瞟。 時千毫不避諱:“還用那個?” 周凝在下面擰了他一把,說這么大聲干嘛。 時千妥協(xié),跟老板娘指了指后面的盒子:“最大號超薄的。” 買完就塞給了周凝,周凝邊走邊看上面的小字,找生產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