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殺意
第8章 殺意
錦瑟只怨自己為爭一時之氣,竟然這般輕易就落入他的魔掌。后庭里的手指還在向里侵入,這個地方向來是只出不進的,他痛的不敢大口呼吸,哀嚎著不要。 秦子贏聽著他的痛苦哀求,凌辱欲占有欲大盛,愈加興奮起來,快速抽插著手指,感受這不同尋常的緊致,內壁火熱的絞著他。 這晚,秦子贏不顧他還是個才破瓜三日的雛,強行占了他的后庭。 床上印著斑斑血跡,秦子贏發泄完便離開了,錦瑟趴在床上,氣若游絲,眼淚已經流干了。他恨自己魯莽,更恨秦子贏卑鄙無恥,心中悲憤不以,恨不能咬舌自盡。 不,就算死,也是他該死。錦瑟雙手緊緊握拳,咬緊牙關,緩緩睜開雙眼,鳳眸里是森森的恨意。 屋里收拾干凈,錦瑟也被打理利落,待兩個嬤嬤走后,他強撐著走到窗前,呼叫無形的名字。 無形應聲解開窗戶上的鎖,打開窗戶問他何事。錦瑟求他,能否去他房里一趟,幫他取一本書和一個小木盒,就放在桌子上,進門便能看到。他小心翼翼地求著,怕他拒絕,又怕會太讓他為難。 無形見他面無血色,這般低聲下氣地乞求,有些于心不忍,雖然面露難色但還是答應了他。 拿到書和木盒,錦瑟行禮謝過無形,打開木盒拿出里面的布鞋,走到窗前送給無形,說多謝他幫忙,若是能穿,不嫌棄的話就收下吧。這是他為秦子沛做的,一直不曾給他,如今,也許這輩子都無法給他了。無形與秦子沛個子差不多,他估摸著也許腳也差不多大。他毫無疑慮地幫他,他無以回報,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只有這雙他親手做的鞋。 無形收下鞋子,來回翻看比劃說合適能穿,笑道這并沒有什么,以后若有能幫得上的可以盡管說。 錦瑟笑著點點頭,心里愧疚又苦澀。他感激無形的信任,可自己卻在利用他的信任。 無形關上窗,上了鎖。錦瑟走回桌子旁坐下,拿起書端詳,滿目哀傷。這是他那晚去秦子沛書房里拿的那本,只短短幾日,竟然遭受這般奇恥大辱,他恨透那個降災之人,恨不得殺了他。而他也確實要這么做了。 放下醫書,打開旁邊的木盒,里面放著些碎布和針線,撥開這些,底下躺著一把巴掌大小的銅剪。錦瑟心里松了口氣,看來無形并沒有打開過木盒,否則這把剪刀不會在這。 再往下摸到一個縫隙,錦瑟把盛著碎布針線的木板整個抬起,放在旁邊。木盒底下有一層暗格,放著一只白玉做的玉佩,邊上零零散落著一些碎銀子,這是他這四年來攢下的,雖然在秦子沛院子里不像個正經侍從的樣子,但還是有月例銀子領的。 他輕輕拿起玉佩,這是他從小戴到大的配飾,從京城逃亡開始他就沒再佩戴過,一直小心翼翼地收著。 記憶中,這枚玉佩與父親身上戴的那枚好像是一對,兒時頑皮,曾拿來父親的玉佩與自己的放在一起玩,將兩枚玉佩對接拼放時,發現拼好的玉佩上是一個他沒見過的圖騰,像是魚,又像是人,交織在一起的樣子。他問父親這玉佩上的是什么,父親摸摸他的頭,只道他還小,等他大些就知道了。 如今,錦瑟再沒有心思去解玉佩上圖騰的秘密,這是父親留給他唯一的寄托了。多少難挨的日夜,將它握在手里才得以些許慰藉,后來到秦子沛院子里,漸漸地不再拿出來,最后把它鎖在這小木盒的暗格里。 他輕輕摩挲著玉佩,良久,太陽都落山了,才將玉佩揣進懷里。起身將蠟燭都點亮,然后坐在床邊,把剪刀拿在手里迎著燭光看著,他伸手觸了觸尖頭,這樣尖利就足夠了。隨后把剪刀放在枕頭底下,靜靜等著夜幕降臨。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都靠著床柱睡著了,頭猛地掉下去,一個激靈又醒來,警惕地環視著周圍,可是屋里只有他一人。他有些遲疑,又不敢就此放松警惕,還是坐著等著,直到窗外漸漸泛白。 等了一夜秦子贏都沒有來,他架不住席卷而來的睡意,終于躺上了床。 這一天一夜什么都沒有發生。第二天晚上他還是坐在床邊等,秦子贏依舊沒有來,錦瑟覺得有些奇怪,白日里找無形差點問出口來,幸好及時打住。他不來不是更好嗎?為何多此一舉詢問? 無形見他想說又不敢說,大概猜到一二,笑了笑說公子近幾日事務繁忙。 接下來三天都這樣安靜,錦瑟甚至有些習慣了,但也不敢放松神經,夜里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會驚醒。 秦子贏來時,只見他半躺在床上靠著床柱睡著了,手里拿著一本書。無形報告說他向他問起自己,今天待事務都處理完他就來了。隨后來到床邊坐下,看著他,倒真是個不可多見的美人,秦子沛約摸也是看上了這副皮囊吧。 錦瑟好像夢到什么,頭一歪便醒了,睜開眼睛看到那人就坐在跟前,心里一驚,明明演算過各種計劃,可當人真正出現在面前時,他又有些驚慌錯亂了。 “幾日沒來,你可恢復利索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倒令錦瑟恨從中來,于是開始依照計劃行事。錦瑟低頭輕聲道:“多謝大公子憐惜,錦瑟……好多了。”說完抬起頭,目光柔柔地望向他。 秦子贏滿意地一笑,上前貼上他的朱唇,自從那晚初次吻過,這飽滿軟糯的觸感總是不時地在他腦海里閃現。突然又心生憤怒,嘴上的動作也兇狠起來。 錦瑟被逼地直向后縮,那人的舌頭硬闖進來,guntang地在他口中掠奪,小嘴被迫大張。他覺得頭暈腦脹,快要無法呼吸了才被松開。 見他兩眼迷蒙,雙頰緋紅的大口喘氣,秦子贏喉頭一滾,隨即推倒他壓在身下,解起他的腰帶。 上衣被解開,胸口感受到一陣涼意,錦瑟忍了忍,軟軟地伸出雙臂環在他頸項間,抬頭送上自己的雙唇。 身下人不再反抗,還投懷送抱起來,秦子贏很是滿意,哪有不接的道理,低下頭去反客為主的熱烈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