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們的活解藥喜歡誰?
師兄們的活解藥喜歡誰?
譚煙軟得像泥一樣,徐子穆沒辦法,只好把她兩只手纏到頸后,像抱小孩一樣舉著她,腰部回旋般使力,胯下向上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的頂著,譚煙每每飛起來,就又重重的往下撞,每一下都被貫穿到了最深處! 哈呀哈啊啊太深子穆哈 高潮過后的媚rou再次被喚醒,抓著可惡的roubang,咬的愈來愈緊,徐子穆鼻間都是譚煙的香味,發香、體香和下身yin靡的甜香交織在一起,讓他深深沉迷無法自拔,忽然,啪地一聲細響,他微微抬起頭,知道是遠方傳來捏斷物事的聲音,才又想起大師兄的存在。 這一刻,徐子穆特別的想宣示主權,雖然不愿意與旁人分享小煙兒的一絲美好,但事已至此,倒不如讓大師兄徹徹底底的斷了念想。 煙兒,叫我夫君。徐子穆命令道。 譚煙被頂的魂飛魄散,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夫君啊夫君啊 徐子穆忽然啵地一聲把roubang整根拔出,譚煙身下一空,臀兒就急急的想往下坐去,可徐子穆抓著她的屁股,不讓她動作。 譚煙哭著求道,嗚給我子穆給我嗯 你要什么?徐子穆用roubang戳了戳她肥膩的屁股,故意有一下沒一下的滑過她濕漉漉的rou縫,卻偏偏不讓她吃進去。 roubang要你的roubang 誰的roubang? 子穆的 徐子穆大力捏了一下她的肥臀,叫夫君! 夫君譚煙委屈的喊著,眼眶兒都紅了。 要誰的roubang? 這次譚煙又快又清楚的說道,要夫君的roubang! 只要夫君的? 嗯嗯 為什么只要夫君的? 譚煙腦子里一團漿糊,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喜歡 喜歡誰?他心中忍不住期待。 喜歡roubang 徐子穆不知該說小師妹實誠還是哀嘆比起自己,她現在更喜歡他身下那一根。 封景從沒見過二師弟這般強橫,他嘴角噙著苦笑,自是知道二師弟是故意的,故意讓他聽清楚小師妹現在是屬于他的,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 譚煙與徐子穆交頸相靠,看他問了這么多還不肯給她一個痛快,小嘴一張,貝齒就咬了下去! 她有多氣,這下就咬的有多兇,徐子穆被她咬的一個激靈,卻因為痛楚反而下身跟著一酸,他其實也忍得很難受,身下那家伙一直在叫囂著放他進去,他決定不要再折磨彼此,roubang一個嗤溜就塞了進去,一下子水花四溢,譚煙高興的哼著,可一口牙還是不肯松開,像是咬上癮了。 身上的刺痛化為興奮的源泉,更讓徐子穆想起那次意外,小師妹拿著樹枝插在他的肩頭,問他的那些一字一句 徐子穆,松口! 師兄,你真想死在這嗎? 你知道這種毒、這種毒只有那種方法能解 師兄,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 師兄,一句話,你從還是不從! 她有如火焰般瑰麗燃燒的神情,活生生的、分毫不差的在他腦海中烙下了最深刻的印記,讓他歡喜,讓他熱血沸騰,讓他亢奮的忘乎所以,煙兒,煙兒煙兒徐子穆情不自禁的呢喃起她的名字,情愛情愛,沒有情哪來愛?或許他對師妹早已有心,只是自己用規矩圈了起來,自以為是兄妹之情。 還好,上天眷顧 徐子穆心口因對譚煙的情,脹的滿滿的,怎么宣泄都不夠,他抓著譚煙,不知不覺間已控制不了自己,所有的溫柔和風都變成了狂風暴雨,譚煙被他撞得起起伏伏,一會飄在云端,一會又重重墜下,太過猛烈的攻勢讓她不得不松開了牙口,尖叫著,啊哈天哪夫君啊啊壞掉了子穆啊啊哈哈啊啊 譚煙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熱潮,快感層層疊疊,媚rou受不住這樣又深又重的撞擊,螺旋般絞著男人的欲根,大量的汁水噗噗噗的四處噴濺,就是譚煙已經累的脫力,也無法自控的搖著臀瓣,徐子穆被她雙重夾擊下,只覺得隨時都會溺斃 暮色漸漸降臨的森林中,尚余暈黃色的陽光包裹著沉醉在情欲中的兩人,女子長發飛舞,仰著頭香汗淋漓,神色如夢如幻,男子埋在她的發間,舔舐她圓潤的耳珠,交頸相纏,宛如一對鴛鴦,他們下身緊緊相連,不分彼此,映照在地上的影子融為一體。 遠方,封景神情蕭瑟的看著落日,偶然有枯葉墜落在地上,覆在他幽暗孤單的影子上,風起,爾后,又歸于平靜。 譚煙呼吸急促,又是一波高潮,掀起了一陣大浪,含著蜜的大量水兒沖刷而出,徐子穆脹到發疼的roubang被痙攣的腔道鎖死,無一處不被那貪心的花兒用力吸吮,他再也守不住精關,麻到難以形容的爽自陽根深處迸發,大量的精水夾帶著驚人的氣勢沖進了蜜壺,guntang的液體打在譚煙敏感的花心,熱辣的讓她再次沖上了云端! 云歇雨停,沙沙的風聲吹過,只余男子和女子此起彼伏的細聲嬌喘與低吼,封景就這么等著,不知過了多久,他知道終于是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