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心思
各有各的心思
“你這小寶貝,怎這么耐cao?”顧瑾之說著,又摸索著將roubang子懟了進去,直接直搗黃龍,懟到最里頭,抵著她里頭最敏感那處研磨,非得把場子找回來不可。 “不來了,受不住了……”江清黎無力擺手,阻止他再繼續(xù)。 “梨兒大騙子,里頭又濕又緊,纏著我不放,怎就受不住了?” “我才受不住了,被梨兒快咬斷了,我得給你好好松松xue兒,可別每回這么咬我。”顧瑾之一點兒沒留情,扣著她的腰,一下一下懟得又急又重,每一下都要落到實處,才往外撤,沒一會兒就又帶起里頭一波潮兒,讓她喊著相公,又失了神。 虧得風(fēng)州城大,客棧要好得多,他們才不至于擾著隔壁,若是上回那個客棧,早有人來拍門罵娘了。 折騰到半夜,江清黎喉嚨都叫喚啞了,顧瑾之才放過她,才心甘情愿的交出存貨。 今天會不管不顧卯足勁兒來一回,還不是因為過兩天與尋雙他們匯合,又得好久不能親熱,光是想想,顧瑾之就不舍得就這么睡了,若不是想著明天要趕路,今兒絕對要弄她個一晚上,看這小家伙還敢不敢像上回那樣戲弄他了。 “先給我杯水……”江清黎喊住要去換被褥的顧瑾之,嗓子叫啞了,要喝杯水緩緩。 顧瑾之摸摸她腦袋,用被子把她裹著抱到一旁凳子上坐會兒,今天小娘子水兒格外的多,褥子濕了好大一塊,絕計是睡不得了,只能把底下的濕了的褥子換下來再睡。 虧得客棧柜子里放著備用的被子,不然還得喚小二來送。 看著他換下來的濕褥子,江清黎不由得臉熱,紅著臉移開了眼。 顧瑾之手腳很快,江清黎一杯茶喝完他也就弄好了,過來抱小梨兒時,顧瑾之特意看了眼她肩上的蠱皇,果然它不見了蹤影,掀開被子一看,它已經(jīng)到了江清黎大腿上,盯著她那一處,只等著顧瑾之射進去的東西掉出來。 顧瑾之這回懟著最里頭射得,她又抱腿坐著,一會兒難得出來。 “起來走兩步吧,或者你用手指弄出來,免得它一直惦記,別待會兒鉆進去了。”顧瑾之提議道。 江清黎也怕它真的會鉆進去,趕緊讓他遞鞋子過來,姿勢別扭地走了兩步,蹦了兩下,才讓那東西滑出來。 蠱皇吃了精,方才又爬回她肩頭,繼續(xù)休息。 顧瑾之想,等回去了就把它帶窯子里去,讓它吃個飽,別成天惦記著他這點存貨,他這還留著和梨兒造娃娃呢。 一夜好眠,城門一開,兩人就出發(fā)了,江清黎依舊是窩在他懷里睡回籠覺,把昨兒被他耽擱的睡眠都補回來。 兩日后,兩人到了畫泉縣,畫泉縣里很多江湖人,快趕上陽坡鎮(zhèn)了,這些人兇神惡煞,看起來就是不太好相與的,顧瑾之與江清黎一進城,便接受到了許多并不友善的目光,尤其是小梨兒,人生得漂亮,走哪兒都打眼,那些好色的,眼睛頓時就看直了。 顧瑾之故意撥了下腰間六扇門的腰牌,頓時讓一些人收回了視線,兩人策馬直奔衙門。 畫泉縣縣太爺姓封,年紀(jì)挺大了,衙門里只有丁寶儒和齊岱在,尋雙和張延,秦文景他們都不在,聽丁寶儒說,他們這些天去了周圍踩點,他則留在這兒留意各方來賀壽的人。 “你在這邊可有聽到有關(guān)我岳父的消息?”顧瑾之問他。 “怎么回事?你們不是去見江大人了嗎?”丁寶儒不明所以。 顧瑾之快速將情況與他說了一下,丁寶儒神色漸漸凝重。 “尋雙現(xiàn)在是怎么安排的?” “按兵不動,等你們來。”丁寶儒說完,突然意識到什么,“尋雙一直篤定你們會盡快趕來,他為什么會這么肯定?” 原因還能有什么,只會是他早就知道他們到澧州會白走一趟,他早就知道他岳父在無平寨。 “或許他一開始并不是來與我們對付土匪的,而是來救江大人的。”丁寶儒說著恍然大悟,“可是他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你?難道是礙著張延他們在?” 正說著,尋雙回來了,張延他們卻并不在他身邊,看見他們并不意外,“你們時間可掐的剛剛好,我正準(zhǔn)備行動。” “在澧州處理了一件案子,耽擱了一會兒,你這邊如何了?” “那想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江大人在無平寨。” “是,你究竟打著什么主意?”顧瑾之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他的眼,看他面上神情變化,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端倪。 “還能打什么主意,救你老丈人唄。”說著轉(zhuǎn)頭對丁寶儒道:“去叫封大人,咱們陪顧兄上無平寨討要老丈人。” 僅僅是為了救他岳父?那他究竟知不知道無平寨與李良一案有關(guān)? 看尋雙還不愿直說,顧瑾之索性挑明了,“尋兄早就知道我岳父在這兒吧?為何故意讓我們往澧州白跑一趟?” “還能為什么,看你們夫妻膩味牙酸唄,讓你們獨自走會兒,待知道江大人在此處,你們肯定會著急趕過來,只要不妨事就成。” 這理由讓顧瑾之無語,隨即道:“千里眼可有找過你們?” “怎么,他敲了你多少銀子?” 看尋雙一臉不懷好意的笑,不用說,千里眼肯定也是受他的指點去澧州找的他,李良的線索,估計就是他告訴千里眼的,只是……“千里眼是來向你打聽程由金的死的?” 尋雙點點頭。 “你們怎么說的?”顧瑾之趕緊問,若兩邊說的不同,可不就穿幫了? “如實說唄,死于蠱毒,蠱毒何來……”尋雙聳聳肩,指了指他。 “可有說出阿婆?” “這倒沒有,本來想說,被齊岱攔了,你們究竟在搞什么鬼?” “此事說來話長,阿婆已死,關(guān)于蠱毒的事齊岱并不知情,我擔(dān)心事情牽扯齊岱,遂騙了千里眼說蠱蟲是從南洋一降頭師買的蠱蟲。”顧瑾之只能用齊岱做推說之詞。 尋雙若有所思看了看他們,笑道:“放心,千里眼來打聽,不過是為了其他買主,這幾年程由金借著這塊福地,沒少欺辱各道貌美女子,仇家不少,聽得他死才來打聽究竟,不會追根究底,打聽你的蠱毒從何而來。” 是嗎?顧瑾之并不是這么想,江湖上突然出現(xiàn)一種能讓人死無葬身之地的毒藥,他們沒道理不會追查到底。 不過顧瑾之并不想與他多談?wù)摯耸拢f謊的事遲早會暴露,只看時間早晚了。 “張延他們呢?”顧瑾之轉(zhuǎn)開話題。 “不是一早決定他們進去與我們里應(yīng)外合嗎?我讓他們想辦法去通知江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