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上的故事
賭局上的故事
溫華師太是峨嵋派的長老之一,自小生活在峨嵋派,十五年前嫁給蒼山派的王文景,做了一對神仙眷侶,可惜好景不長,王文景與其小師妹通jian,被溫華抓個正著,一氣之下殺死了這對jian夫yin婦,回了峨嵋派。 當年此事在江湖上鬧得沸沸揚揚,一直到現在峨嵋派與蒼山派還因此事老死不相往來。 溫華也因此事痛恨所有男人,凡負心漢碰著她,都免不得被她教訓一番,慢慢的,她就多了個花斑娘子的稱號,倒不是因為她有多美,只因峨眉山有一種花斑毒蛇,說的是她如這蛇蝎毒物。 也難怪大家不信他的話。 那人不慌不忙說道:“溫華師太再厲害不也是個女的,只要犯了yin心就沒有我拿不下的。” 只聽那人娓娓道來。 三個月前聚賢島的武林大會上,八大門派,四大幫會都去了,峨嵋派自是不例外,溫華師太也在其中,當時在武林大會上亦是出盡風頭。 蒼山派就吃虧了,這次武林大會由他們派大師兄帶著幾個小輩來的,掌門長老都未來,在武林大會上被溫華師太教訓得落花流水,跪地求饒才得以放過,武林大會也沒臉繼續參加,灰溜溜就走了。 可越走越不甘心,初出茅廬就受此大辱,以后還怎么在江湖上混?幾人一琢磨,便有了個想法。 幾人借著夜色又回了聚賢島,在島上躲到天亮,待他們都去比武場后,便偷溜進了峨嵋派住的嬌娥院,尋到溫華師太的房間,在她的枕上,衣上,床上,茶水里,一些常接觸的地方都抹上了春藥,每樣物什上都只抹一點點,讓人察覺不了的量。 只想著等藥性起,讓她在眾人面前出丑。 中午她們散場后,吃過飯便各自回房,休息一個時辰開始下午場比試。 溫華師太進房就飲了一杯水,并無察覺有何異樣,隨后上床打坐運功,一個時辰后繼續出門比試。 暗中觀察的幾兄弟見她一點事都沒有,不由懷疑問道:“二師兄,這樣真行嗎?” “別急,這才多久,我們再去她房里看看。” 幾人又到了溫華師太的房里,檢查一番布置,又在窗臺上都花里加了些藥,有花香掩蓋,遂稍加重了些,又在浴桶的縫隙里抹上春藥粉末。 晚上溫華師太回房,仍是無所察覺,比試一天,出了不少汗,飲了一杯水便讓弟子打熱水來沐浴。 溫熱的水灌進浴桶,將縫隙里的藥粉一點點泡開,有一點點異樣的香味,溫華師太只以為是香胰子的味道,沒有多想,脫了衣裳跨進浴桶,舒服泡在水里,并沒察覺原本在窗臺上的花被搬到了浴桶一旁的矮柜上。 在水中靜坐了一會兒,只覺心生些許燥意,溫華師太便開始洗身,用帕子擦過每一寸肌膚,在跨間停下,在水下用帕子不停撩撥著那一處,心生渴望。 躲在外面的師兄弟,久等沒動靜,有些待不住,不免又問二師兄還要等多久。 話音還沒落,溫華師太的房門開了,只著輕紗的溫華師太喚來弟子倒了洗澡水,交待她們今晚早些睡,養足精神對付明天的比武大會。 弟子們應是退下,溫華師太便關了門,等其他人都睡下后,整個院子便都安靜了,溫華師太的房里也沒有半點動靜。 “二師兄,計劃失敗了吧?” “噓!”二師兄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只聽一聲吱呀,窗戶開了,是溫華師太,她從窗外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便又回床上了,許是嫌房間悶得慌吧。 “妥了!”二師兄驚喜道,他確定是起藥效了,不然這乍暖還寒的三月,島風又大,哪會開窗戶睡覺。 幾人繼續蹲守,只等著她受不住出去找男人,可惜幾位童子哥并不知除了男人還能用其他的東西解決,比如手指,比如角先生,比如其他東西…… 細碎的呻吟聲從開著的窗戶里傳出來,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旖旎。 “咱們過去看看。” 幾人屏息凝神慢慢挪過去,扒著窗戶往里看了眼,頓時傻了,只見那溫華師太正握著柄角先生瘋狂在xue兒里進出,另一只手揉著豐挺的奶兒,嘴里不停發出難耐的呻吟聲。 童子哥兒頭一回見這種美不勝收的場景,都愣住了,傻傻的瞧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二師兄,該怎么辦?”幾人又回了剛剛隱藏的地方。 “咱們分頭行動,我和大師兄守在這兒,你們去其他院里去看看有沒有喝的大醉的人,把他們藥暈了弄過來。”說著遞給他們一截迷香。 等他們走后,這兩個師兄又悄悄去了窗下,用黑帕子蒙了面,趁溫華師太沉迷之際翻進房里,不待她反應過來一包春藥就撒到了她臉上。 “你們是何人?”溫華師太急忙捂住身體,拿上一旁的劍。 兩人并不動,且與她對峙著,只等春藥藥效起,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她握劍的手都顫了,xue兒不停地滴著水兒。 “舒服嗎?”二師兄解了面巾,毫不介意被她看見真容,一手奪過她手中的劍。 “是你們!”溫華師太臉色大變,張嘴要喚人,被大師兄眼疾手快捂住了嘴,手下一個用力,就卸了她的下巴,讓她發不出聲來。 二師兄拿著她的劍看了看,輕笑道:“真是一柄寶劍,跟了師太許多年了吧?” 溫華師太說不出話來,身上也使不出勁兒,只能用目光狠狠地瞪他,殊不知另一人早已盯著她的另一處了。 啵的一聲,大師兄把那角先生從她xue兒里拔了出來,溫華師太輕嗚一聲,口水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師太水好多啊。”大師兄用手臂擦了擦拔角先生時被濺到臉上的yin水。 沒了角先生堵著,水兒流得更快了,體內無盡的空虛讓溫華師太原本惡狠狠盯著他們的眼神逐漸迷亂了,手控制不住去摸自己腿間,去搶角先生。 見此,大師兄又將她下巴又裝了回去,在她紅唇上親了親,“角先生那死物有甚好的,師太不如摸摸我兄弟倆的活物。”說著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腿間。 少年郎硬邦邦的rou棍子摸上就松不了手,溫華師太徹底放棄了掙扎,主動擼起這兩根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