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
屈服
像是要驗證自己的猜想,凌一點點往前走去,便看到先前囚禁他的牢籠里一片春色一個小麥色肌膚的青年面色說不明的痛苦與放蕩,雙手被拷在半空鐵鏈隨著他的動作哐啷作響,對方站在青年身后,勃起的性器無情地抽插著,讓青年即使百般不愿,前端的性器也不聽使喚地高昂挺胸。 凌魔愣地一點點向他們靠近,對方早在凌走下臺階時便發現了他,但也僅僅是斜睨一眼,便將注意放在了面前的青年身上;等凌走到柵欄前,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時,青年在快感與被強暴的痛苦掙扎中睜開了眼,是宛若波斯貓般好看魅惑的藍金異瞳。 多好看的一雙眼睛呀,在這一瞬間,凌明白了對方看上青年的原因,又痛恨起自己的不爭。 唔救救我青年神色痛苦地朝凌呼救,但凌仍舊無動于衷。 對方不屑地看著凌,像是挑釁般握起青年勃起的性器上下擼動,讓青年忍不住嗚咽一聲,面色滿是愉悅的潮紅。 凌面如死灰地看著對方在青年身后抽插,rou體撞擊的聲音回響在地下室中。青年應該是混血,有明顯的西方棱角,高挺的鼻子,偏偏胸前小麥色的肌膚上是粉色的乳尖讓他看起來像極一只發情中的性感小野貓。 對方總是輕而易舉能發掘到敏感點,他將青年兩只結實的大腿托舉起來,狠狠cao弄青年的前列腺,讓沒有著力點的青年緊緊依靠著自己,不一會便沉淪其中,發出愉悅的呻吟。 啊啊啊cao! 在持續刺激前列腺的情況下,青年從未有過的舒暢,滅頂的快感讓他射了出來,濃厚的jingye在半空中畫出一道弧度,噴灑在了凌面前的柵欄上。 第一次靠后面達到高潮,青年爽到不行,甚至在對方抽出性器走到自己身前時抬起頭吻住對方的唇,像個不講理的小野貓,報復的啃噬著,咬破了對方的下唇,但對方高超的吻技隨即讓青年在這個充滿鐵銹味的熱吻里發出曖昧的呻吟。 認識一下,這是杰瑞。等這個吻結束時,對方舔了舔被咬破的下唇,揉捏著青年粉色的乳尖讓青年忍不住嚶嚀一聲,一邊看向凌,杰瑞,這是凌。 杰瑞看了一眼渾身赤裸的凌,方知道凌也扮演著如同他一樣的角色,便不再多言,充滿怨恨地看了一眼對方,便將頭撇向一邊。 凌感覺自己的喉結還是很干燥,發不出一絲聲音,直到對方鎖上牢籠轉身離去,凌才丟了魂般尾隨著走出了地下室。 對方像是心情大好般,走向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又翻了翻冰箱,問凌:想吃什么? 凌沒有作答,只是愣愣坐到椅子上看著他。于是對方就端著一份布丁放到凌面前,自己則坐在凌對面,點起了一根煙。 對方吸了一口煙,將手機拿起便不再理會凌。又是無言的畫面,凌看著可口的布丁卻沒有胃口,但不愿駁了對方順手的好意,還是一點一點吃進了嘴里。直到對方掐了煙,一口將剩余的酒喝光,又收拾掉凌空余的餐盤,看了看手表發現已經十一點,轉身就打算上樓休息,卻被凌從身后抱住死死不放。 對方停下腳步,任由凌賭氣地環抱著。凌腦子一片混亂,還是鼓起勇氣顫巍巍說道:我愛你。 愛?對方嗤笑一聲,掰開凌的手,轉身對上凌水汪汪的眼睛,就吻了上去。帶著酒意的吻,好聞的煙草味再次環繞著凌,讓凌心安。 凌忘情地回應著,任由對方用舌尖挑逗,不知什么時候被對方抱起,一點點走向臥室。 之后對方除了不跟凌zuoai,仍舊是無微不至地照顧凌的起居,就像是為了彌補之前對凌的冷落,而出入地下室的頻率越發頻繁,也時常會當著凌的面跟杰瑞zuoai。 但杰瑞似乎并不像凌這般輕易釋懷,已經被囚禁了三個月,只要沒cao到他爽得只會叫床,見到對方便滿口謾罵,但對方也并不在意,只是更多的懲處杰瑞。 昔日的懲處全都落到了杰瑞身上,凌獨享悉心照料,一下又讓凌給自己找到了釋懷的借口。對方仍舊是愛自己的,只是杰瑞像是只迷途的羔羊,等待對方的解救罷了,就如同先前的自己一樣。 這么想著,凌倒覺得杰瑞十分可憐,不知道要受多少磨難才能知道對方的其實是滿懷好意的呢? 一日,凌跟隨對方來到地下室,杰瑞看到對方的臉便毫不猶豫地吐了一口痰到對方腳邊,滿臉的憤恨。凌覺得,對方做事總是有他的道理,既然自己深愛著對方,就應該幫對方一把,讓杰瑞早一點歸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