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扭曲
對方無言地伸出手摸摸凌的腦袋,帶著凌來到衛生間,將項圈的鐵鏈拴在水管上,把凌體內的肛塞拔出,示意凌坐在馬桶上自己解決排泄,順便將臟亂的床單換成新的。 當更換好嶄新的床單后,凌也解決好了排泄,坐在馬桶上呆滯地等待對方,絲毫沒有借此逃離的舉動。 熟悉的腳步聲再次走來,對方解開鎖鏈,帶著凌重新回到床上,并未過多言語,輕車熟路地將凌從新銬在床上,呈大字型,凌甚至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主動的抬起腰桿,等待對方重新將肛塞放入后xue,但對方并未拿起肛塞,反而將凌按回床上,替凌蓋好被子,并未多言便轉身離去。 凌愣愣躺在床上,因莫名的情緒呼吸有些急促;他委屈又慌亂,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同時又知道一定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惹對方嫌棄。 腦袋胡思亂想。各種假設跟可能不斷在凌的腦內周旋,凌也沒有發現,自己身心已經緊系對方,會因對方的一舉一動而暴露自己的脆弱。 一定是自己沒有立刻高潮,所以讓對方厭惡。 凌忽然自我嫌棄,覺得自己一事無成,辜負了對方的期許;想著如果自己做的更好,沒有弄臟床單、沒有麻煩他換洗床單、能夠好好的射出來…… 這樣一定能得到對方的寵愛,對方一定會獎勵地將雄偉的性器插入自己體內,將白濁釋放,讓屬于他的東西留在自己的體內,會一直跟凌進行舒服又刺激的性愛…… 但是一切都被自己的無能搞砸,凌的心情忽跌落到谷底,難過的哭了出來,一邊斷斷續續喃念“我錯了”、“對不起”…… 如果沒了手銬的束縛,凌一定會想盡辦法折磨懲罰無用的自己,但此刻他除了攤在床上大哭什么也做不了。 之后的幾日,只要對方出現,凌便懊悔又難過地道歉,但從未得到對方的回應;對方只是一天天在固定的時間里出現,準時準點給凌投喂一日三餐、處理排泄,以及沒有過多挑弄的清洗身體。 就在對方無言的折磨里,凌心底不可名狀的信念開始崩塌,陷入無盡的崩潰,但終究只能嚎啕大哭,什么也做不了。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周,凌不再哭鬧,像是沒有生氣的娃娃一樣躺在床上,他的手腳甚至沒有了束縛,項圈上的鎖鏈敷衍又可笑的拴在了床頭上,但凌卻從未有解開逃離的念頭,只是細心留意著期盼他的到來。 開門聲再次響起,凌呼吸一促,安耐住想要坐起身的急迫,仍舊如對方離去時的姿勢一般躺在床上。 對方將熱騰騰的飯菜放在桌上,將凌扶起來,一點點喂食,凌乖順地張嘴,然后機械地咀嚼,內心狂跳卻又不敢聲張。一頓無言的晚餐就這么慢慢結束。 凌吃完了最后一口,對方收拾好餐盤后卻并未離去,床鋪的塌陷感讓凌察覺到了對方正坐在自己面前審視著自己,不由心口漏跳一拍,雙手甚至難以抑制地顫抖。 就這么持續了一陣子,對方并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隨著時間的推移凌開始有些不知所措,委屈地緊咬下唇,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般;就在這時,對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凌毛絨絨的腦袋。 頭上的輕柔使凌難以置信地愣住,緊繃的身體忽然放松下來,一直以來憋屈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哭出聲來,想要一把抱住對方,讓熟悉的煙草味充實自己的四周,想撅起屁股跟對方在床上翻云覆雨…… 但是凌不敢再僭越,若未能得到對方的允許,凌會極力克制自己的欲望甚至不惜傷害自己。 當凌哭聲漸小,悲傷宣泄之后,對方依舊用充滿誘惑的聲音道:“知道錯了么?” 凌頻頻點頭,下意識伸手想擦去眼淚,卻想起正戴著眼罩,想起自己不該接觸未得到應允的事物,便又將手放下。對方的收揉捏著凌小巧的耳垂,凌輕哼一聲,甚是享受。 微涼的指尖略過凌滿是淚水的臉頰,又疼惜地撫摸著被凌咬出牙印的下唇,順著凌好看的頸部曲線下滑至鎖骨;凌一周沒有經過愛撫的身體就此點燃,這雙手似有無盡的魔力,撫摸過的地方都使凌舒服地顫栗著。于是凌不自覺地挺起胸膛,希望對方搓揉自己的乳尖,哪怕是留下疼痛,只要是對方給予的印記便足夠。 但凌期盼的疼愛并未如愿,惹火的撫摸戛然而止,不斷前傾上身的模樣十分可笑;對方伸手解開了床頭的鎖鏈,牽在手里笑道:“先洗澡。” 聞言,凌有些欣喜地笑著,順從地下床,四肢伏地的任由對方牽引至浴室。 在對方的指引下,凌慢慢坐入浴池,任由對方給自己清洗,先前凌都只是淋雨沖洗,也是許久沒有泡澡了,跟對方一起泡入浴池,四肢伸展開,從未有過的舒暢,又想到如同鴛鴦浴,耳根一紅心口仿佛小鹿亂撞。 舒適的泡澡結束后,凌匍匐著回到床邊,溫順的跪坐在對方腳邊。對方出浴池后并沒有擦拭身上的水漬,但并不在意的坐到沙發上支起二郎腿,將一只腳踩在凌的肩膀上命令道:“舔干凈,一滴水都不能有。” 凌如視珍寶地雙手捧起對方的腳尖,興奮地舔舐著白皙腳背上的水煮,一絲角落都不放過,又用舌頭沿著腳踝一點點往上,將沿著小腿下滑的水珠一點點吞入腹中;當凌舔弄到大腿根部時,對方配合地攤開腿,帶著薄荷沐浴露的香也無法掩飾的男性氣味填滿著凌的鼻腔。 許久未侵犯自己的性器令人懷念,凌迫不及待地含入嘴中,一瞬間自己也硬挺起來。凌日日想念的寶貝,被自己用舌頭細細舔弄,又帶著勾引的意味輕輕擼動包皮,用舌頭在上面打圈,發出嘖嘖聲。 凌koujiao的技術已經十分嫻熟,不消片刻對方的性器便在凌嘴里挺立,將凌的口腔填滿,凌激動地上下吞吐,對方的陰毛甚至在自己的鼻翼下摩擦,散發更濃厚的氣味。 但對方好笑地踹了一下凌的性器,并未用力,引得凌柔柔的一聲呻吟,于是笑得更無奈了:“我讓你舔干凈,沒讓你自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