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沒有勒馬
懸崖沒有勒馬
門開了一半,水勤沒有貿然進去,叫一聲項文端聽見了回答才走入屋子關上門。 項文端裸著上身走過來,下身穿一條寬松的衛褲,抽繩沒有收緊,褲腰低低掛在胯上,人魚線隱沒其中。 水勤看愣了,咽了下口水,臉頰微微發熱,禁不住撇開視線,忽想到他們是極其正當的炮友關系,看看怎么了?她歪著頭,視線重新投過去。進門前想好要和他講明的話倏忽間飛走了。 項文端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吻一下她的唇,低聲問:要洗澡嗎? 洗過了來的。水勤雙手摸上去,十指稍微用力壓了壓他腰腹的肌rou,手感和她自己的身體好不一樣,她腦子開始亂,問,你開著門洗澡啊?不怕別人進來嗎? 洗完才開的,時間快到了,怕你來了我吹頭發聽不見敲門。項文端又親她兩口,攬著她的腰閉目將舌頭探了進去。 水勤還沒反應過來就和他吻到一起,模糊想到今天的步調好快。 他的接吻技巧都是在水勤身上磨練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沒一會兒就把她吻得氣喘吁吁,擺頭錯開嘴唇想偷一口空氣。 水勤。項文端幾不可聞地喚了一聲,四片濡濕的嘴唇再度黏合。 舌頭被追逐卷繞,水勤張著口承受他的侵占,眉頭輕蹙,不確定剛才是否幻聽橫在腰上的手臂結實有力,讓她只能緊緊貼著他,掙不開一絲縫隙。 項文端感到了她推拒的力道,退出她的口腔后咬叼住她的下唇輕輕咬噬。 你腹稿已全忘了,水勤也不愿破壞此刻火熱欲燃的氣氛,支吾道,我們 嗯?他壓低的聲線很撩人,松開牙齒,舌尖一下下舔撥唇rou。 水勤意識到自己濕了,忍著欲望與他說:我們,我們zuoai很舒服,就,只zuoai就好。一句話因為深度呼吸說得斷斷續續。 她視線朦朧,看不清項文端的表情。他沉默了會兒,嘴巴挨蹭著她雙唇像他們第一次上床水勤吻他時那樣,問:為什么? 我們不是不是說好的嗎? 說好什么了?項文端強迫她后退,把她按在墻上舌頭鉆進去掃過她的齒齦,搜刮甜甜的口水吞咽入喉,然后問她,你和陶理義什么關系? 水勤迷茫地回答:只是同學 是嗎?你喜歡他這種類型? 情欲在體內蒸騰,水勤的腦子已經快轉不動了,如果項文端問她喜不喜歡陶理義,她會回答不喜歡,可是陶理義的確是她喜歡的類型 項文端從她的遲疑中得到了答案。他眼神徹底黯下去,聲音略微沙啞地問:昨天不來,也是因為他? 什么和什么? 水勤滿心困惑,費力思考兩者的聯系。 項文端又一次沒等到回答。他咬字清楚地叫了一聲:水勤。 水勤目光聚焦在他臉上,啊? 項文端深深看著她,沒有說話,俯頭動作蠻橫地吞沒她的唇舌。 唔嗯 水勤的聲音越來越細弱,舌頭幾乎被吮腫,接著感到一陣被咀嚼般的頻密微痛,一股懼怕之感從心底升起,項文端好像想要吃掉她。她脊背發麻,雙手胡亂推拒,被項文端擒住按在胯下。 親吻變得溫柔了。 舌面被很輕的力道舔舐著,心中懼意消退。隔著衛褲摸到硬熱的巨物,水勤知道這是能帶給她快樂的東西,抵抗的意志一夕瓦解,自發地替他撫慰。 乖。項文端滿意地笑了下,喚著她的名字,水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