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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不愛我15H

    

總裁不愛我15H



    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到她給傅寒沉下藥的那晚。那天是傅炎七十大壽的日子,她偷偷在傅寒沉的酒杯里下了催情的藥還加了點助眠的藥。她等到傅寒沉受到助眠藥的影響意識有些不太清醒,她借著往日的情意主動上前扶他,傅寒沉不疑有他由她扶著上樓進房間休息。她卻沒有離開房間,而是反鎖起門,坐在一旁沙發上等著。

    等到催情的藥效上來,他睡夢里的呼吸愈漸粗重,無意識地掀開被子,她看到他西裝褲下鼓鼓囊囊一大團,她咕咚咽下一口口水,她感覺到自己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

    她一件一件脫光自己的衣服,光潔無暇的胴體纖毫畢現。她光著腳貪婪又虔誠的走過去,俯下身一粒一粒的替他解開襯衣扣子,跟他相比顯得冰涼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膛,燙的火燒火燎的,被他一把抓住,把她的手狠狠地壓在他的胸口,那么guntang那么心跳如雷,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她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胸口,不知道是羞紅的還是被燙紅的。

    手隔著褲子撫摸上那個灼灼迸發的部位,聽到他嘶啞的呻吟。

    他陡然睜開眼睛,雙目赤紅,熱汗淋漓,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死死的抱住她,憑本能的蹭著她微涼的身體。

    憑借著強大的自控力,掙脫情欲對他的影響,腦海里些許清明,看到身下渾身赤裸的蘇音,聯想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一下就明白了。他強忍著貫穿她的欲望,提起一腳把她踹下床,聲音打著顫:蘇音,你

    她不顧臉面的爬起來,不管不顧的抱住他,嘴里說著:寒沉,寒沉。

    任他如何掰扯自己的手,她都抱得死死的不松手。

    他咬牙切齒,額頭青筋暴起,聲音是她從未聽過的那般又低又可怕:蘇音,你要這么,這么下賤嗎?

    那兩個字刺得她心尖一疼,閉眼說:對,我就是這么下賤,傅寒沉,我喜歡你十幾年了,我不等了!

    喜歡?那兩個字一頓一頓的從他嘴里蹦出來,帶著nongnong的嘲諷,你的喜歡可真輕賤啊。他的手拽著床單,青筋凸起,防止不受控制的撫上那香艷可口的肌膚。

    別掙扎了,寒沉,你明明就很想要,是不是?我幫你啊。她笑得妖冶,好似已經練習過幾百遍一般,動作熟練的解開他的皮帶,解開褲扣,拉下拉鏈,黑色的內褲被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她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頂端,劃著圈,那物抖動了幾下,隱隱又漲大了一圈。

    別碰我!他怒吼,克制得發抖。

    她像蛇一樣纏繞著他,兩團綿軟壓在他的胸口,手劃過他的喉結,下巴擱在他的鎖骨上,在他耳邊壓抑的呻吟。

    啊,寒沉,別忍了寒沉。

    她被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他的手抓著她飽滿的胸脯,手下用力,雪乳上赫然出現紅色的指印。

    啊!痛!那地方又軟又嬌貴,從沒有被如此粗暴的對待過,她推著他的手,杯水車薪。

    他扯掉褲子,露出早已漲的紫黑的性器,沒有任何擴張也沒有任何前戲,毫無憐憫的直接插入到從未有人踏足過的處女地。

    啊!她痛苦的慘叫,感覺被撕裂了一般,身體疼的弓了起來,那粗長的東西碾進來,一寸一寸拓開她的身體。

    甬道緊致干澀,卻并不能阻止那物的侵犯,強行在她體內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抽插。

    不知道是太緊還是催情藥效的影響,他很快就射了,蘇音舒了一口氣,這疼痛難忍的事情終于要過去了。

    不料,他把她翻身朝下,抬起她的屁股,以一種恥辱的跪趴的姿勢,就著剛剛jingye的潤滑,再次捅了進去。

    她的頭側枕著枕頭,冷汗淋漓,痛苦的低吟。

    他掐著她的纖腰,在她體內兇狠的沒有章法的抽插,發泄他的欲望和怒火。

    啊,別,不要了痛!她啜泣著求饒。

    他赤紅著眼,視若罔聞,把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整個人近乎騎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貫穿著她的身體。

    一場近乎野獸般粗狠的性交。

    一轉眼就從這場隱秘的情事跳到了他們結婚的那天。

    那天并不是個好天氣,陰雨綿綿,本來準備的戶外婚禮不得不匆匆搬到室內舉行。

    他的臉就像那日的天氣那般,陰沉著,看不出任何結婚的喜悅。

    當主婚人問他是否不論富貴貧窮健康或是疾病都愿意娶她為妻敬她愛她一輩子的時候,他抬眼看了她一眼,輕蔑的厭惡的,而他說的我愿意恰好被一聲驚雷掩蓋下去。

    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那并不會是幸福的婚姻,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跳進了婚姻的牢籠里。

    又夢到很多很多他們日常相處的細節,他的不耐,他的冷漠,他的無視,他的鄙視

    那些被刻意遺忘的微小的傷心本是都被藏了起來,現在又一幕幕光怪陸離的展現在她面前。

    隨著這些場景一閃而過的還有他毫無生氣的躺她在懷里的樣子。她伸手去抓,他的模樣化作閃光,四散開去。

    不!

    她哭喊著陡然驚醒,映入眼簾的是刺目的白。她是死了嗎?原來死之后人的內心是如此祥和與平靜,沒有愛也沒有恨,只有釋然和灑脫。

    音音!你醒了!

    一個驚喜的聲音把她拉回到現實,原來不是死了是在醫院啊。醫院?

    傅寒沉!傅寒沉怎么樣了?她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她得救了那說明是不是傅寒沉也一起得救了呢?

    手被熱乎乎的手握住,才感覺到自己手是多么的冷,她僵硬的把視線從天花板移到說話的那人身上,是她mama尹麗。

    寒沉他,你別擔心,你先好好養病。尹麗似有些欲言又止,有點為難的模樣。

    蘇音緊緊抓住mama的手,緊張的問:媽,寒沉到底怎么樣了?他還活著嗎?她的心被揪起來,她害怕聽到最壞的消息。

    沒有沒有。

    她一把拔掉手上的吊針,掙扎著下床,腿一軟歪倒在地上,尹麗連忙把她攙扶起來,心疼的說:你這孩子,做什么呢?

    她抓住尹麗的手腕站起來,蒼白的臉上滿是祈求:媽,我要去看他,帶我去。

    尹麗嘆了口氣,拗不過她,只得扶著她去傅寒沉的病房。

    傅寒沉還在ICU病房里,只能隔著玻璃看他。他臉上插著呼吸機,透明的呼吸罩上隨著他的呼吸不時有一層白霧,臉上毫無血色,一向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軟軟的耷拉下來,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柔軟和脆弱。

    蘇音目不轉睛的盯著,生怕視線一移開他就會消失,扒在玻璃上的手指小幅度移動著,就像在撫摸他的臉一樣。

    他怎么樣了?

    傷很重,今天過了就算渡過危險期了。

    嗯。還好他還在。

    音音,回去吧,等他脫離危險期就會跟你一個病房的,你現在身子還虛著呢。

    她睡了三天,站久了不免腿發軟,尹麗扶著她戀戀不舍的回了病房,又好說歹說的哄著她睡了。

    再醒來的時候,床邊多了一張床,她的手被另一只手握著,那只手很大,快要把她的手都包起來了,掌心微涼。

    她轉頭看到傅寒沉側身看著自己,鼻底還插著輔助吸氧的管子,臉色雖然還是蒼白的卻比著ICU里時要好了點,看起來多了點生氣。

    看到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她眼眶發熱,眨著眼睛,聲音沙啞:你,還好嗎?

    他的手微微用了點力捏了下她的手心:不算好,有點疼。說完掀開被子,露出他綁滿紗布的上半身,他沒有說假話,剛做完手術刀口哪怕打了嗎啡也還是疼,后背上的傷口很深,一直叫囂著疼痛。

    蘇音的心一下心疼極了,眼淚不要錢的吧嗒吧嗒往下掉,特別自責:對不起,如有不是保護我,你也不會

    別說這樣的話,蘇音,我很高興能保護你,他說話很慢,說上幾個字就要停一停換口氣,就算覺得說話吃力也要告訴她,蘇音,以后讓我保護你吧。

    她遲疑了,假如這話兩個月前他這樣說,她肯定歡天喜地地應下來,只是現在,她不知道該如何了。

    蘇音猶豫著縮回被他握住的手,抿著唇,垂下眼簾避開他灼熱的視線:對不起,我自己,可以。收回的手撰成拳頭,緊緊握住。誰知道他的喜歡是不是一時興起,往日種種還歷歷在目,她不想再承受他的不喜歡了,那都是直接往心窩子里扎的刀。

    傅寒沉神色黯然,他想告訴她她再不會傷害她了,可話到嘴邊卻說的是:等出院了先回家修養一段時間好嗎?

    蘇音沉默的點點頭。

    傅寒沉松了一口氣,好在還愿意回家。

    他本就是話極少之人,蘇音不說話,一時病房里安靜的只有儀器滴答滴答的聲音。

    ------作者有話說-----

    渣男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