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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仿

    

效仿



    那天過后,繁寥再也沒有去找過傅隨,她似乎切斷自己了所有的聯系。傅隨懊惱的發現,幾乎都是她主動來找自己,決定去她家里看看。可是,她家里一直沒人。沒辦法,他只好天天都去她家門口看一看。

    繁寥回來之后,當夜就發起了高燒,被家里的阿姨發現后,送去了醫院。寥怡推掉了好幾個巡演,在醫院里照顧她。她看著忙上忙下的寥怡,突然想起傅隨那天說的話,只要她效仿他,一定也可以打破現在這種局面,畢竟寥怡還是愛她的。

    她病得不是很嚴重,沒過幾天就出院了。

    出院這天,她居然在門口看見了傅隨,只是現在沒什么心情敷衍他。倒是寥怡和他匆匆打了個照面,才得知他聯系不到她很是擔心。寥怡一個勁地夸他有責任心,對自己的病人這么關懷。他一一應下,面上不顯。

    寥怡進門就開始數落她,“你這樣多沒禮貌啊,人家傅醫生是關心你,你怎么連招呼都不打。”

    她徑直上樓,不情愿地反駁,“我跟他犯不著。”

    寥怡追在她身后,“你得重視一點啊,身體是你自己的,我希望你能快點好起來。”

    “我這不都好了么,不燒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寥怡追進了她的房間,分貝都低了下來。

    “我和你爸爸幫你找了多少心理醫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把人都故意氣走。這次無論如何,你都得聽話,好好配合傅醫生。”

    靠在床上,她一臉不耐煩。

    “知道了,知道了。”

    “你啊,聽進去我就謝天謝地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得去劇院了。”

    寥怡知道她油鹽不進,不再多說,急匆匆地走了。她在陽臺上,看著寥怡的車子逐漸遠去,默默走回去,坐在了椅子上。家里沒有叫人打掃,桌子上堆積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一股腦地都丟進垃圾桶。

    突然,一個藥盒滾落到地上,她蹲下,撿起來一看,是她的藥。藥盒已經空了,順手丟進了垃圾桶。

    一瞬間,有什么東西穿過腦子,她撿起藥瓶仔細看著說明,眼前一亮,下樓去了她爸的書房。書桌抽屜里,擺著滿滿一抽屜各式各樣的護肝藥。

    藥瓶正正方方地立在桌子上,瓶身上刻著藥品說明:

    司可巴比妥,鎮靜催眠抗驚厥藥

    英文:   Secobarbital

    別名:丙烯戊巴比妥鈉,速可眠

    適應癥:主要用于不易入睡的病人。

    注意事項:1.肝功嚴重減退者慎用。2.中毒解救同苯巴比妥。

    晚上,戚秦早早回來了。他送了女兒禮物以示安慰,還想再細談她的病情,便被繁寥草草終止了這個話題。繁寥給寥怡發了消息,讓她趕快回來,他們好久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了,可她沒有回來。

    戚秦接了個電話,又出去了,又剩下她一個人在家里。她就靜靜地坐著,一動不動。

    夜深時分,看到消息的寥怡臉色大變,扔下工作就沖回了家。

    家里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寥怡開了客廳的燈,看見了坐在沙發的繁寥。

    寥怡沖上去,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揪起她的衣服,氣急敗壞,“你爸呢,你都干了些什么,他是你爸啊。”

    她呆在原地,似乎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發展,木木地開口,“不知道。”

    松開手,寥怡慌慌張張地打給了戚秦。電話響了半分鐘,接通了。

    “老公,你在哪呢,你,你身體沒什么事吧。”電話里不知說了什么,她掛斷,直勾勾地盯著繁寥。

    “戚繁寥,你真是病得不清了。”

    她像被箭射穿了心臟,笑著,流下了眼淚。

    “我有病?對,我是有病,那你呢。”

    “被打一頓,忍氣吞聲,第二天假裝什么都沒發生,然后一次次這樣得過且過。你想過這樣的生活,我不想了。”

    委屈地辯解,她步步緊逼地追問,眼淚像決堤了似的,一顆一顆往下掉,聲音也擴大了好幾分。

    “媽,我不想了,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我受夠了。”

    “繁寥,mama知道你委屈,”寥怡抱住幾近崩潰的繁寥,“可是,咱們不能離開你爸爸…”

    話沒說完,她掙開寥怡的懷抱,一字一句認真地問:“是舍不得爸爸,還是舍不得你的虛榮?”

    “你怎么跟mama說話呢?”寥怡大怒。

    “我是只為了自己?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盯著咱們嗎?不說他們,如果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知道了怎么辦?還有你,你以為同學巴結你,討好你,是為了什么?是因為你是戚家的孩子…”

    “我不稀罕。”她忍無可忍,打斷了。“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們了。”

    “繁寥你又犯病了是不是,沒關系的,mama幫你叫傅醫生,”寥怡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顫顫巍巍地打開手機,“沒事的,傅醫生會治好你,你會沒事的。”

    她心里酸得要命,仿佛五臟六腑都要從嘴里涌出來。手機亮了,是傅隨的消息,‘你mama打電話給我,你怎么了?’   她點進去又退出來,沒有回,發給她mama的消息還在最上一欄。

    ‘媽,趕快回來吧,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把藥放在湯里了。’

    傅隨把她接走了,她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木呆呆的。兩人誰也沒有開口,氣氛安靜的可怕,連空氣流速都慢了下來。

    她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你騙我。”

    “什么。”

    “你說,要和你爸一起去死,你媽知道后,一心要離婚。為什么?”

    她慢慢抬起頭,看著他的側臉,仿佛在向他尋求一個答案。

    “為什么我就行不通,我們都有一個家暴的父親,為什么你能活在光明里,而我,只能在泥潭里掙扎。我也是向你學得,為什么我這么做就不行呢。”

    他將車停在路邊,驚愕地看著她。仿佛她像個小孩子,只是在問他,天空為什么是藍色的。

    “你冷靜點,繁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伸手攬住她。

    “騙子,我不會相信你了。”她拼命地想要掙開,卻被他緊緊地按在懷里。

    終于,她忍不住,趴在他胸前,大哭了一場,像洪水找到了一個宣泄口,水流奔涌出去了。

    “我沒有錯啊,為什么,為什么怪我。”她在他的懷里自言自語。

    “你沒錯。”他輕輕拍著她的背,她似乎漸漸平靜了下來。

    車窗外,夜更深了,路邊的燈都顯得微弱了起來。天空中積攢著一團一團的黑云,遠處轟隆隆地傳來巨響,一場大雨又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