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水山莊
沁水山莊
許是這段時間精神和作息都高度緊張,如今考完心頭沒了壓力,趙方舟精神了沒一會兒,就靠在唐景越懷里睡著了。 醒來時唐景越正抱著她往床上放,后背挨著床的那一瞬間,她突然驚醒,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臂。 醒了? 他在床邊坐下,抱著她輕輕安撫,還困不困? 趙方舟下巴擱在他肩窩,怔了一會兒,輕輕搖了搖頭。 她看著眼前并不熟悉的房間一角,才想起來他們并不在唐家。 這是哪里啊?從他懷里直起身,打量著室內的壞境。 這個房間好像是個小木屋,墻壁地板都是木質的,邊邊角角依次擺放著許多綠植,傍晚的陽光從窗子灑進來,在紅木的地板上鋪上一層柔和的光,清涼又溫暖。 沁水山莊,易知爺爺的地方,老爺子和易知奶奶夏天消暑的時候會過來。唐景越說,易知易識他們都在外面,要不要出去看看。 他們也來了?原以為就他們兩個,沒想到易識他們也來了,趙方舟很開心:好啊。 易知奶奶夏天怕熱,易爺爺就找了這片地,買下來親自考察設計,給奶奶弄了這個避暑山莊。唐景越牽著趙方舟的手,邊走邊給她介紹。 那邊林子里,唐景越指著一個方向,有一間樹上小木屋,我和易知小時候特別喜歡爬樹去那兒玩,搬了好多玩具和零食上去,還說要一輩子住在上面。 講到這兒,唐景越笑笑:后來我們藏在屋子里的零食招了很多螞蟻和小蟲子,易知去拿吃的的時候嚇了一跳,從梯子往下跑,結果從上面摔了下來。 啊?那后來呢。趙方舟好奇地問。 他在醫院吊著腿躺了一個月,發誓再也不去那個小木屋。唐景越笑:還讓我跟他一起發誓。 那你發誓了嗎? 當然沒有,摔的又不是我。唐景越停下腳步,而且我當時特別不厚道。他躺在病床上不能動,每天被逼著喝大骨湯,我就穿著輪滑鞋拿著肯德基去看他,他氣死了,又不能跳下來打我,就瞪著眼不理我。 趙方舟忍不住笑,原來你小時候這么壞啊。 唐景越捏捏她臉,繼續說:后來他生我氣不跟我玩,我送了好幾個變形金剛給他。 現在想想,真是虧大了。唐景越遙想當年,得出結論。 趙方舟抿著唇笑。 此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周圍亮著像星星一樣的照明燈,女孩就站在這燈光里,眉眼彎彎,唇角帶笑,明艷生動。 唐景越安靜地看著她,稍忽,傾身吻了上去。 餓不餓?易知他們在前面烤rou。唐景越輕撫著她的臉,低聲問。 四周無人,兩人靠的極近。 他剛吻過她,此刻細細的微風和他的手指一起輕拂過臉頰,肌膚相觸,親昵曖昧,連燈光都變得浪漫。 趙方舟紅著臉不敢看他,小聲說:不餓。 不餓啊,唐景越聲音帶著笑意:那再親一會兒。 哎趙方舟躲開,餓了餓了! 唐景越似笑非笑地看她。 真的餓了。趙方舟討好似的拉起他的手晃了晃,走吧。 輕輕彈了下她腦門,唐景越才牽著她往前走。 方舟快來!易識看見他們,遠遠地舉起手里的一串烤rou招呼道。 烤rou架臨著一條小溪,穆歷陽和陸一世在烤rou,易知在弄食材和飲料,旁邊的空地上有一個掛著小彩燈的白色秋千搖椅,易識正坐在上面吃rou。 秋千輕晃,rou香撲鼻,易識笑眼彎彎,臉頰上掛著兩個忽閃的酒窩。 需要幫忙嗎?兩人走近,趙方舟問。 不用,你和那丫頭等著吃就行。易知擺弄著手里的兩個瓶子,不過要借景越用用。 方舟快過來,這里有剛烤好的,易識喊她。 你去玩,我去幫易知調酒。唐景越拍拍她肩。 你會調酒?趙方舟從沒聽說過。 唐景越笑笑:會一點,一會兒給你做一杯嘗嘗。 今天考得怎么樣呀,還順利嗎?易識拍拍身邊的位置讓趙方舟坐下,挑了一串烤rou給她。 嗯,我覺得還不錯。趙方舟笑答,嘗了一口帶著孜然香的rou,這個好好吃。 是吧,歷陽哥最會烤rou了!易識邊嚼邊說,發音含糊不清,嘴邊還沾了一抹油。 陸一世聽見這話,頓時不滿了:你怎么就夸他,萬一你們吃的正好是我烤的呢。 易識不理他,嚼著rou沖趙方舟笑笑。 穆歷陽端過來一盤新烤好的,放下后順手拿過桌子上一張紙巾,轉過身來及自然地給易識擦了擦嘴角。 趙方舟眼見面前的女孩瞬間安靜了下來,動作淑女了不少,剛才還亂晃的腿乖乖地垂著,拿著烤rou簽子的手也慢慢放了下來,眼睛像小鹿一樣躲閃著不敢看穆歷陽,直到他走開,她才緩緩吐出了口氣。 趙方舟意味深長地看向她,笑了下。 易識知道她什么意思,頓時扭捏了起來,小聲說:別看我,歷陽哥就是把我當meimei。 那你呢? 趙方舟對穆歷陽了解不多,但她知道易識的性格,她剛才的樣子,不像面對普通朋友的時候。 我,我易識吞吞吐吐的,生硬地轉移話題:哎呀怎么說我了呢,說說你吧,你有想過學什么專業,報哪個學校嗎? 嗯趙方舟看了一眼那邊的唐景越,低下頭:還沒想好。 那你不如就報北江大吧方舟,排名靠前離家也近,易識說:而且平時你沒課的話我們還能見面,多好。 你們一個個都畢業了,就只有我一個人還在讀高中。想到這個易識有點沮喪。 還有一年,你馬上也快了呀,再堅持一下。趙方舟安慰她。 那你就報北江大學吧,你離我近一點,我也更有堅持的動力呀,好不好?易識開始撒嬌。 想到以后的日子可能不會再跟易識作伴,趙方舟也很舍不得,但是她不能改變主意。 北江不是她的家,只是一個她想離開的地方。 易識,我不會留在北江。趙方舟很抱歉,但她也只能說:對不起。 為什么啊? 夜風帶著些林間的涼意吹來,趙方舟心里酸澀,許多話卻不知怎樣講出口,只能再次說抱歉。 易識從她暗淡的眼眸中猜到幾分,也不再勸說。 沒關系的,無論我們在不在一起,都是好朋友。你就按照你的意愿去報,我支持你。易識沖她笑笑。 嗯,謝謝。趙方舟說。 抱抱?易識張開雙臂。 趙方舟笑著抱住她。 食材都烤的差不多了,幾個男生圍坐在旁邊邊吃邊聊,這會兒看見兩個女孩子抱在一起,易知喊她們:你們兩個抱著干嘛呢,來這邊,剛烤的蔬菜。 兩個女孩子過來,唐景越拉了下趙方舟的手,讓她坐到自己旁邊。 嘗嘗。他遞過一杯透明的液體給她。 趙方舟接過酒杯看看他,輕輕嘗了一口。 怎么樣?唐景越問。 嗯趙方舟仔細品了品,甜甜的,但不膩。 她又喝了一口,等了幾秒說道:滑過喉嚨的時候有輕微的燒灼感,這個后勁大嗎? 大,怎么不大 唐景越還沒說話,易知搶先說道:愛情這杯酒,誰喝誰醉! 趙方舟知他是在打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少喝點沒事。唐景越瞥了眼易知,對她說。 幾人談天說地,趙方舟時不時抿口酒,安安靜靜地聽著。 月光灑下,燈光圍繞,她看著唐景越英俊的側顏,開合的薄唇,無聲地勾了勾唇角。 這才是他的人生,有美酒有rou有朋友,肆意瀟灑,不拘不束,有大好的明天和未來在等著他。 他就該是這樣的,他是天上的驕陽傲月,他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能途徑他的一程,已是她最大的幸運。 又是一口酒下腹,肚子里慢慢開始燒灼了起來,喝起來甜甜的酒,后勁還挺大。 趙方舟放下空酒杯,輕輕聳了下肩膀,這里的夜好涼,難怪用來避暑。 唐景越不知從哪拿出件外套給她披上,攬過她的肩膀,輕聲問:冷不冷,帶你回去? 趙方舟靠在他懷里實話實說:冷。 穆歷陽看看穿著同樣單薄的易識,說:也差不多了,散了吧,易知景越你們帶她們回房間,我和老陸來收拾。 陸一世比了個OK的手勢,唐景越和易知就帶著兩個女孩子先回去。 房間里。 唐景越給趙方舟換好拖鞋,讓她把手抬起來脫T恤。 趙方舟小臉紅紅的,我沒醉,我自己來。 聽話,抬手。唐景越堅持。 T恤脫掉,只剩一件白色的內衣,唐景越兩手繞到她背后給她解內衣扣,小衣掉落,唐景越給她披上睡袍:幫你洗澡? 趙方舟推開他:不要,我自己洗。 唐景越親她一口,嘗到她唇間的酒氣,那你去洗,二十分鐘沒有出來我就進去。 嗯。趙方舟乖乖點頭。 趙方舟洗完澡出來,唐景越正在回一封郵件,她沒有打擾他,拿了毛巾坐在床邊輕輕擦頭發。 過了一會兒,手里的毛巾被人拿了去,唐景越拿了吹風機來,給她吹頭發。 他動作輕柔,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濕漉的長發,溫熱的風吹到頭皮和脖頸,她抬頭看他。 怎么了?唐景越說。 趙方舟抱住了他的腰。 唐景越笑笑,摸了摸她的臉。 頭發吹干,唐景越放下吹風機,說:我去洗澡。 這幾個月準備考試,已經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放松的夜晚了,遠離了市區,連夜都寂靜了幾分。趙方舟躺在床上,想起和易識聊天的內容。 其實關于擇校志愿,她在高考前就已經想過了。 趙爸爸是從晴天福利院收養的她,福利院在嘉益市,嘉益大學就在那里。 雖然比不上北江大,但也是排名前二十的重本院校。她這次考試發揮正常,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會被錄取。 嘉益市和北江隔了三個省,千山萬水,氣候不一。 一千五百多公里的距離,她不會回來了。 浴室的水聲停了,趙方舟不自覺地抓緊了被子邊。 沒睡? 唐景越出來,下身裹著一條浴巾,正拿著毛巾擦頭發,看見她蓋著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腦袋,亮亮的眼睛跟著他看。 他坐到床邊,吻了下她的額頭,考試了一天,不困嗎? 趙方舟搖搖頭,你快點。 唐景越笑,好。 他快速吹了吹頭發,去衣帽間換上了睡衣。 趙方舟看見他穿上衣服,又往被子里縮了縮。她有點后悔,兩人一對比,倒顯得她急不可耐,果然沖動是魔鬼,她抓緊了被子。 唐景越掀開半邊薄被躺下,將她撈到懷里,剛要說什么,卻頓住了。 要確定什么似的,他摸了摸她的胸,柔軟的一團,觸手可及,手又往下摸索,滑到某處,也是毫無遮擋。 他有點驚訝,沒穿內衣? 被他赤裸裸地說出來,趙方舟更難為情了,索性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懷里,不敢抬頭。 她今晚的舉動,無異于邀請。 唐景越摸著她光滑的后背,親她耳朵,聲音都帶著笑意:今天怎么這么乖? 趙方舟縮在他懷里不吭聲。 唐景越將人拉起來,看見她羞赧的小臉,真不累? 考慮到她剛考完試,他本沒有那個意思,只想抱著她好好睡一覺,但在情事上她難得主動一次,還是如此直白的方式,他很難坐懷不亂。 趙方舟此時此刻覺得,主動這件事,果然不適合自己,唐景越這么看著她,她臉都在微微發燙。 或許是自己用的方法不對?不該用脫光這樣的方式,他看起來沒那么想,她現在要怎么下床把衣服穿上。 又羞又尷尬,她著實不知該怎么辦了,只能小聲說:你要是不想的話,我們就睡覺吧。 說著就抓著被子要往旁邊挪。 唐景越單手圈著她的腰把人抱住,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誰跟你說我不想要。唐景越吻咬她的下唇,舌頭靈活地鉆進她的口腔,攪弄她的小舌。吻了一會兒,他又去舔她的耳朵。 密密麻麻的癢意蔓延,趙方舟嗯了一聲,抓緊他的手臂。 他的手來至她胸前握住一個渾圓的乳球,大力揉捏,同時咬了下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說:每天都想cao你。 這話說的混,趙方舟打了下他肩膀。 唐景越又去吃她奶,吃一個捏一個,故意舔嘬出聲讓她臉紅,吃完一個換另一個,兩邊都弄得紅紅的,還泛著亮晶晶的水漬。 好軟,唐景越托著兩邊的乳rou往中間擠,把臉埋在兩只rufang間深吸了口,老婆好香。 趙方舟看著胸前的腦袋,臉臊的通紅。 唐氏少爺,年級前三,禁欲校草 就是這么禁的。 等吃夠了,他又爬上來啃她的脖頸,一吸一嘬,留下一個個小草莓。 過了會兒,他突然抬起頭:等我們以后有了女兒,就叫草莓吧。 你亂說什么!趙方舟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什么孩子,什么女兒,她在想怎么和他說分手,他卻在想生孩子?這是萬萬不可能的呀。 唐景越還沉浸在對未來美好的想象中,你以后懷孕了,這兒是不是還會有奶出來。 大手捏了下rufang。 要是有了奶,那我是不是也能喝,趙方舟聽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唐景越還在說:到時候我要邊cao你邊喝奶,老婆你 實在聽不下去,趙方舟拿手捂住了他的嘴,唐景越! 唐景越住了嘴,抱住她,趴在她頸窩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趙方舟又恨恨地打了他兩下,流氓。 唐景越一手擒住她手腕,另一只手輕撫她的臉,玩笑的眉眼變得正經起來:只要想到未來有你,我就很有動力。 趙方舟,你不能跑,就算上了大學要異地,你也只能喜歡我一個人。 你睡了我,我睡了你,我們已經水rujiao融,密不可分了。 話音落,連綿的吻落下,唇舌糾纏,他的手也探到她的私密處,撫慰抽插。 清亮黏膩的水聲響起,蜜xue處流水潺潺,是誰動了情。 他分開她的兩腿,早已guntang的堅硬毫不猶豫地插入,她挺著身子啊了聲。 抽插,聳動。 啪啪,呻吟。 林間螢火閃動,風過無痕。 小溪清緩,皓月當空。 萬籟俱寂。 夜已深,夜還長。 再次為我的更新頻率感到抱歉,雖然很慢,但一定會寫完噠 感謝沒有棄文的讀者 也謝謝珠珠和留言 大家晚安~ (重新下載了微博,賬號是onl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