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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飯【H】

    

喂飯【H】



    凈手之后,兩個人圍坐在一起吃飯,桌上有四個菜,一個湯。

    路星河似乎有意要逗弄漫天,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對漫天說,小天兒,你坐過來。

    漫天并不理解,她搖搖頭,不了,哪有吃飯還坐大腿的?

    路星河并不生氣,他只是站起來坐到她旁邊,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路星河夾起一塊排骨,自己咬了,送到她嘴邊,她這才領會到路星河的意思。

    她笑了笑,張開嘴咬住那露出來的半截排骨,兩個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后來,排骨去哪里了,我們都不知道,只是四片嘴唇沒有分開。

    路星河的手伸進她衣服,胸罩被熟練地扯了下來。他用力揉捏著那兩團柔軟嬌嫩的軟rou,嘴唇掠奪著,手也肆無忌憚。

    漫天似乎很餓,她輕聲哼了一句,星河,我餓。

    路星河聽到這句餓,更加來了興致,他笑著說,那想不想吃棒棒糖?他把漫天的手引著,抓住了自己胯下那里,你看,小星河很想讓你嘗嘗它呢。

    漫天害羞不已,這個棒棒糖隔著褲子,已經硬起來了,這可不能吃呀。她的嘴唇還被占著,身上幾乎被路星河全部吃光抹盡了。路星河的嘴唇下移,他掀起漫天的毛衣,將兩只握住,堆在一起,用嘴唇銜住兩個尖尖,不停地逗弄,吸吮,樂此不疲。漫天被他挑逗著,身子已經軟成一灘,說話的語調也不大成調,星河,不要,星河,我......嗯.

    路星河讓她解開皮帶,釋放自己的小將軍出來,漫天一下子就握住了小將軍,小將軍開心地抖了一下。

    自己坐上來,我就喂你吃飯。路星河停下動作,夾起一塊排骨,放到漫天面前,用香味吸引她。

    漫天臉色通紅,脫掉了自己的內褲,按照路星河的指示,坐在上面。接觸到漫天身體的時候,小將軍輕車熟路,鉆進了漫天的身體。那么一瞬間,漫天驚呼了一聲,一陣讓人顫栗的感覺迸發出來。她往下拉了自己的毛衣,遮住自己的大腿,現在可以吃排骨了嗎?

    路星河也的小將軍被漫天身子包圍的時候,他也感到一陣快感,讓他每一個神經都興奮起來,他把排骨送到漫天嘴里了。

    自己動一動,我來喂你吃飯。路星河笑嘻嘻地命令漫天。

    就這樣?漫天輕抬了一下屁股,又深深地做下去,那小將軍似乎抵住了她的最深處,她感到一陣陣疼痛。

    對,就這樣,我來喂你吃飯,想吃哪個菜?路星河感覺到漫天的溫熱,非常受用,他樂呵呵地看著漫天說,這個喂食的游戲很好玩,以后我們要經常復習。

    這頓飯,倆人你喂我,我喂你,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而路星河的興致顯然還沒退下,他用手握住漫天的腰,開始用力沖刺。漫天的身子顛簸著,上下起伏,毛衣也被卷起,方便路星河蹂躪她的身子。漫天顯然已經對男女情事熟諳一些,身體的快感讓她不斷呻吟著,她甚至主動側臉去吻路星河的唇,兩個人保持著這樣的動作,一直到路星河釋放自己的子子孫孫在漫天的身體。

    他用力抱著漫天,嘴唇使勁啃咬,一手抓著一只rufang,使勁揉著。幾分鐘后,他才恢復了神志,昨晚吃過藥了,所以可以射里面,好舒服,小天兒,你的身子簡直太舒服了。

    漫天臉色潮紅,這是高潮過后的跡象。她靠在路星河的肩頭,一臉羞態,使勁拉扯自己的毛衣。

    路星河抱著漫天,來到浴室。因為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連,這格外考驗兩個人脫衣服的動作。他們互相碰了好多次,才算把身上的衣服脫光。頂噴的水花一瀉而下,路星河仍舍不得出來,身體的摩挲使得他再次燃起斗志。

    星河,碗還沒刷呢,一會兒沒力氣收拾了。漫天嬌軟的聲音想在路星河耳畔。

    路星河并不在意,他握著漫天的腰,不斷沖鋒,熱水浸潤著兩人的身體,水中一片旖旎。漫天扶著墻,弓著身子,不斷翹起自己的臀部,迎接小將軍的一次次挺入。

    小天兒,你太緊了,太軟了,我真不想停下來。路星河一邊喘息,一邊挑逗漫天。

    漫天伸手抓住路星河的兩個看門小廝,輕拍了幾下,星河,我也很舒服。

    這句話給了星河莫大的鼓勵,這是她成為他情人近一個月來,第一次這樣說,看來他的努力沒有白費,那我每天都讓你舒服。

    路星河運用了一些身體的技巧,惹得漫天嬌喘連連,潰不成軍,一陣一陣的情潮襲來,漫天幾乎軟成一團。在路星河繳械投降之后,漫天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所在路星河懷里,一動都懶得動。路星河瞇眼看著她的身子,上面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跡,抓咬,啃食,還有愛撫,他幫她清洗著,笑嘆漫天的體力差。

    以后,你得加強鍛煉了,你看你這小身材,這才兩回,你就這樣了。

    漫天批了一件襯衫,勉強撐著身子,來到了臥室,她像個小貓一樣,蜷縮在被子里,不想睜眼。

    路星河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那你休息一會兒吧,我在樓下等你刷碗。

    漫天用被子蒙住頭,那你等著吧,我先睡一下。

    事實是,路星河自己悄聲去了樓下刷碗,擦拭廚房,拖地板,等他把一切收拾妥當的時候,漫天這邊還在呼呼大睡,根本沒有醒來的意思。作為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肯放下身段煮面,刷碗,做家務,已經是十分不容易了,可咱們這位少爺,似乎并不覺得委屈。他樂顛顛收拾好一切之后,上樓去了書房,開始看北京這邊辦公室選址的備選方案。

    漫天半夜醒來,忽然想起還有碗沒刷,趕緊批了一件路星河的襯衫,開門出來了。她看到書房亮著燈,也沒敢打擾,躡手躡腳下樓去了廚房。到了廚房,開燈之后才發現,這里早已經被打掃得一塵不染,碗筷,鍋灶擺放整齊,似乎比張姐做的還好。漫天笑了一下,退出了廚房,又躡手躡腳地上樓。

    你這才想起來碗沒刷啊?路星河的聲音從書房傳來,隨即腳步聲響起,他走了出來。

    漫天撇撇嘴,對不起啊,星河,我給睡著了。現在幾點了,你怎么還不睡?

    路星河走過來,臉上似乎不大高興的樣子,他手里拿著一個茶杯,三點多了吧,我這邊還有工作。沒有刷碗,這是你的錯,那么作為你的道歉,你是不是應該去幫我倒杯茶?

    漫天努力點頭,她接過來茶杯,狡黠一笑,好的,好的,這就來,什么茶?濃還是淡?

    路星河想了一下,綠碧螺,濃茶吧,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漫天不敢多問,拿著茶杯就去樓下沖茶了。端著一杯熱茶上樓,路星河已經坐到了書桌前,埋頭看著電腦上的文件。她輕輕放下茶杯,軟綿綿地說,星河,早點睡吧,別累壞了。

    你這是關心我嗎?路星河抬頭看了她一眼。

    漫天點點頭,她生怕自己失禮,趕緊解釋說,你不要多想,我就是怕你生病了,我擔不起責任。

    路星河冷笑一聲,捏了一把她的臉,把她拽到懷里,要不,你陪著我?

    漫天坐著在路星河腿上,勾住星河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如果你不嫌我礙事,我可以在你懷里睡。

    路星河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去劃拉電腦屏幕,最近我都會比較忙,你可得做好我的后勤工作啊。

    什么后勤?漫天歪過頭來,看著路星河。

    路星河看到漫天凸起的乳尖,隔著衣服含在口中,這個啊。

    漫天被他弄得心癢,說話都帶著撒嬌的口吻,星河,這才多一會兒啊,你又壞!

    路星河并沒有停下來,他解開襯衫扣子,連暈圈也整個含住,是不是我的襯衫比你的家居服舒服?

    漫天夾著雙腿,點了點頭,你不是也喜歡我這樣穿嗎?

    對!路星河把頭埋在他的雙乳之間,嘴巴含住其中一個乳尖,我就喜歡這個樣子的你,家居服是妖嬈些,可我更喜歡你穿襯衫。

    漫天把手放在他的頭上,用力夾著雙腿,你這樣,弄得人家心癢。

    路星河偏偏要更壞,他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大腿之間,小天兒,你白天去寫生,都畫了些什么啊?我看你的畫板還在車里呢。

    就是畫了一座池塘,主題叫做。

    路星河的手伸過去,發現她沒有穿著內褲,心里就更加歡喜,小懶蟲,居然沒穿內褲,是不是剛才躺下就沒醒過啊?沒看到內褲都給你放床頭柜了。

    漫天害羞地點頭,我突然想起來還沒刷碗,就顧不上穿了,趕緊下來刷碗了事。她的身體接納了路星河的手指,異物的侵入讓她不禁嗯哼了一聲,星河,不要了吧?

    路星河的手開始律動,嘴巴也開始賣力品咋她的乳尖,好像一個欲求不滿的人。他也的確是欲求不滿,二十多歲的年級,正式血氣方剛,空窗期過了一年多,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心的,又嬌軟柔媚,他怎么能滿足?

    伴隨著路星河的逗弄,漫天的身子挺了起來,把自己的身子挺送給路星河。路星河感覺到漫天丟了之后,這才暗處那手,放在口中吮吸,小天兒的meimei,真好吃。

    小天捂著臉,嬌羞地說,星河,不要!

    路星河笑了笑,釋放了自己的小將軍,它早就直直地挺立起來了,渴望著屬于它的那個地方。他扶著小將軍進入漫天的身體之后,卻不再動了,眼睛直直盯著電腦屏幕,仿佛是在認真工作。

    漫天被路星河勾得心癢,她不禁用力夾住他的小將軍,這使得路星河怔住了那么幾秒。他壞笑了一聲,漫天,你們平日都上什么課啊?

    漫天的注意力放在她們身體相連的地方,那個小將軍偶爾在她身體里顫抖著擴張一下,讓她覺得極為難受。可是她還要應付路星河的問話,中國語言文學、外國語言文學,還有一些問話方面的。

    路星河吮吸著她的柔軟,那里已經波光粼粼,泛著粉紅的水光。

    漫天忍不住,開始扭動身子,雙腿夾得更緊,星河,你......

    我怎么?路星河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更加肆意吮吸她,蹂躪著她,讓她更加心癢難耐。

    漫天把嘴唇湊過來,吻住路星河的唇,不讓他的唇舌作怪。可是路星河的手卻不安分,一手一個,將她放在掌心揉搓,仿佛要擠出水來。漫天的身子上下起伏,她也不再忍著,開始上下動了起來。

    路星河覺得自己得逞了,便輕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對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你自己動,我看會兒文件。可他哪里有心思看文件?

    她的唇又覆了上來,狠狠地吸吮,努力地求索。她還不懂得力度和分寸,很快又丟了一次。

    路星河把電腦推在一邊,抱著她坐在書桌上,開始分離耕耘。一次次地挺進都是沖鋒的號角,一次次的喘息都是催情的毒藥,一次次的夾緊那都是渴望的源泉。直到路星河丟盔棄甲,全部播撒在漫天的胸口和肚皮,他的臉也漲得通紅,那是因為情欲還沒有散去。

    你個妖精,我現在完全不想工作了,走吧,洗洗睡吧。

    路星河幫她擦拭了一下身子,將她抱回了房間,實在是太過疲倦,兩人的身子挨著床之后,就雙雙進入了夢鄉。入睡時,路星河的手還放在漫天的rufang上面,兩個人幾乎是交頸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