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開端
1.開端
莎琳在圣光的沐浴下重生為勇者了。 之所以說是”重生”是因為莎琳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死過一回了,連帶著之間的記憶也像是被水泡過一樣模模糊糊,整個人就像是泡在暖乎乎的溫泉里,水波將被扭曲的景物一圈一圈蕩漾開,如果強行回憶的話只能看到一片灼目的金光,它掩飾了無數的罪惡但又能給予人新生。 等等,如果一定要想的話…… 歡愉的低喘在莎琳耳邊響起,她似乎并沒有躺在休息室里,周圍的場景像受熱的黃油一樣融化變形,所有的色彩被混合又重新解離,空間和時間在這一刻失去了意義,她覺得世界在旋轉,蒸汽一般的物質從地底升起,重構了畫面。 她忍不住驚呼,但在聲音脫口而出的一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居然身處圓形的審訊室,這讓她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光線中漂浮著細小的塵埃,它們在空氣中緩慢地游走著,也被一同染成了金色,莎琳恍若行走于云端。這里空間很大,中間是凸起的祭壇,每一個角落里都裝飾有暗金色的紋樣,有些地方被巧妙地鏤空,放進了銀光閃閃的燭臺,但相對應的,墻上也掛滿了刑具,鋒芒叫人不寒而栗,暗紅色的東西遮住了它們本來的顏色——莎琳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暗紅色的來源。 她抬頭向上望去,這樣一個瘆人的空間還有好幾層,頂部是漂亮的圓頂,繪有象征光明的圣芒,無數顏色艷麗的裸體男女環繞著它,光線從四周雕刻著精美花紋的拱門中射入,溫柔地照亮了血腥的審訊室。 但看這里的話好像沒什么不對——如果不是莎琳注意到一些懸掛下來的鐵鏈的話。 她走上前去。 鐵鏈的上端消失在了金光之后,鐵鏈下端掛著一具具赤裸的身體,他們亂糟糟臟兮兮的頭發遮住了臉,因為失血過多或是什么別的原因,呈現出詭異的青白色,嗯,有點像臘rou。 末端的鐵鉤有的自肋下穿過,有的鉤穿了脖子,有一個倒霉的家伙身上被好幾枚鉤子掛地皮開rou綻。不過血液已經凝固了,鉤子穿透皮rou,只有末端還連帶著一點可疑的人體組織。 很奇怪的是莎琳反倒沒有了恐懼的感覺。 “總感覺似曾相識呢?!彼@么想到。 被掛在鉤子上的人有些還未徹底死去,他們的胸部有節奏的一起一伏,有微量的鮮血沖破痂皮從傷口處流下,順著足尖或是指間滴落在祭壇,形成一攤小小的水洼。 但莎琳知道他們作為教廷的背叛者,死亡一定會如約而至。里面的人有男有女,目測年齡應該不會太大,小姑娘的會陰和rufang都有嚴重的撕裂傷,男孩子的后庭一片血rou模糊,但這只是外表,他們的內臟已經在圣光的灼燒下腐爛,死亡的過程被無限拉長。這些背叛者只能在無盡的懺悔中走完人生的最后旅途。 有人來了。 ——不對,是很多人。 根本沒有躲藏的機會,偌大的審訊室根本沒有可以藏匿的地方。 但來者似乎并沒有看到莎琳,他徑直走向中央的祭壇,穿透了她的身體。 ——是大祭司。 大祭司已經在這個位子上待了很多年了,他發誓永遠效忠于圣光,并以此換來了永恒的生命,他拋棄了自己的名字,用繡著神圣符咒的斗篷永遠遮住了自己的臉,只有在大型祭祀的時候才會出現在公眾面前。 他手持黎明權杖,引領者身后虔誠的教徒,在眾人的矚目之下,他踩在了那一攤血液上,上方的臘rou似乎發出了什么抗議的聲音,下一秒,金黃色烈焰騰空而起,將其焚燒殆盡,殘余的灰燼沐浴著圣光悄然墜落。 下面的神職人員全部跪下。 “驅散邪惡!驅散邪惡!驅散邪惡!……” 聲浪一潮高過一潮,從低聲絮語到狂暴怒吼,聲音在圓形的空間內回蕩,莎琳捂住了耳朵。 大祭司抬手示意安靜,但余音依然在回蕩,仿佛能震懾靈魂。 “吾等信仰圣光,但有yin蕩的處女和jianyin的童男阻礙求知之路,吾立誓指引迷途的羔羊,無論他們墮落與否;我將懲戒玷污圣光之人,用烈火焚其心智。吾以神使之名,驅散邪惡!” 所有的神職人員再次跪下,莎琳在人群之中遙望大祭司,他脫下兜帽,仿佛也在盯著莎琳,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穿透迷霧,直擊靈魂。 莎莉告訴自己這沒什么了不起的,她直視著大祭司,看著他滿臉的皺紋和松弛的皮膚,精密的嵌合型法陣在瞬間展開,如齒輪般彼此咬合,圣光從他的身上迸發出來,點燃了整個空間。 等到莎琳能看清發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法陣的余威還未散去,審訊室里多出了很多年幼的身影,他們小的不過十二三歲,大的不過十七八歲,有男有女,但都穿著象征著教廷從屬者的袍子,隨之出現的還有他們教導者 “審判之刻?!贝蠹浪菊f到,他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大廳。 下面的神職者如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擁而上,那些孩子似乎陷入了一種古怪的沉睡狀態,任由神職者撕開他們的袍子,將嬌嫩的身軀暴露無遺。 大型群P現場嗎? 空氣中彌漫著甜膩得過分的香味,莎琳并不太想看這種畫面,她隱約覺得事情在往一個不太好的方向發展,但就在她試圖找到出口的時候,她在施暴者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自己的教導者啊,韋斯。韋斯長得很成熟,有著和自己相似的金黃色頭發和湛藍的眼睛,他的身軀高大而健碩,是他指引著莎琳來到了耀光。 但現在,他捉住了一個小女孩,女孩未成年的身體相較之下顯得嬌小而柔弱。曾經執有圣劍的手正在玩弄小姑娘毫不設防的xiaoxue,她聽見韋斯呼喚著女孩的名字,米拉。 米拉尚處在沉睡之中,只有睫毛在微微抖動著。他掏出自己的性器,粗大的圓頭在入口處不斷的摩擦,米拉嫩白的雙腿無意識地想要合攏,卻被他更加大力的分開,他剛剛試圖插入,米拉就在無意識地搖頭。韋斯的性器在空氣中昂首挺胸,布滿丑陋的血管,末端吐出一點透明的yin液,兩顆同樣碩大的卵囊隱藏在雜亂的毛發之中。 米拉像是陷入了一場虛無又絕望的夢境,受到教規限制而不能留長的頭發無法遮住她的臉,紅艷艷的嘴唇在微微顫抖,吐出似有若無的呻吟。 韋斯干脆抱起微微顫抖的小姑娘。 就在莎琳以為他要放開米拉的時候,韋斯猛然發狠,粗大的yinjing野蠻無理地擠入狹小精致的花徑。米拉的身體突然被灼熱的roubang撐開,她在尖叫,身體無意識地向后仰去,這反倒將發育良好的rufang送到韋斯面前,凝脂般的胸部配上小巧的乳尖,他頗為粗暴地咬住了,受到刺激的花xue猛然收縮,這一定給韋斯帶來了極大的快感。 他用力掐著米拉的大腿,加快了上下抽插的頻率,失去支撐的米拉仿佛位于風暴的中心,豐滿的奶團隨著cao弄也上下搖晃著,rou莖在腹部頂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形狀。破處時的鮮血從結合處流下,又混合著yin水被搗成了淺粉色的泡沫,米拉無意識的掙扎反倒讓yinjing進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米拉一開始還能發出痛苦的慘叫,但她根本跟不上韋斯的頻率,整個身體都要被cao得散架,后來就只能發出似有若無的嗚咽。 “處女的身體,真是太棒了??!” 韋斯毫不留情地碾過嬌嫩的花心,每當他捅進最深處的時候,米拉原本就狹小濕潤的花徑都會像觸電一樣收縮,帶來額外的快感,深紅色的媚rou被翻攪出來,又隨著下一波律動被推向更深處。yin水混合著血液不斷往下流,在韋斯射出之前米拉就忍不住高潮了,快感從xiaoxue沿著脊椎上傳到大腦。 “啊——”米拉渾身顫抖著,無力地趴在韋斯胸前。 韋斯能感受到米拉的體液一股腦地澆在yinjing上,他一個挺身插進了最深處,濃稠的白色jingye疾風驟雨般地涌進zigong。 射完之后韋斯頗為無情地推開了米拉,媚rou戀戀不舍地咬住了即將抽出的roubang,發出“?!钡穆曧?。 米拉的身體無力地垂下,腰上和rufang都布滿了青青紫紫的淤傷,她兩腿大開,里面的風景一覽無余,平日里被隱藏得很好的rou核已經紅腫到不能縮回,不受控制地暴露在空氣,更不要說嬌嫩的花瓣了,原本緊致的甬道被撐開了一個小洞,往外流淌著jingye,yin水和血液的混合物。 “真是不耐cao?!鄙渫甑捻f斯扶著自己半軟的性器,有點嫌棄地踢了米拉一腳,米拉微微顫抖了一下,xiaoxue里流出了更多的白濁。 “要一起來嗎?”另外一個家伙試圖一把丟開纏在自己身上的女性教導者,后者把豐腴的大腿緊緊纏在男人的身上,一對誘人的綿乳呼之欲出:“在搞什么嘛提魯斯?要不是我哪來這么多小姑娘?” 名為提魯斯的男人說道:“不管怎么說年輕的小處女cao起來會更舒服一點啊……喂,干嘛做出這種表情啊?你自己摳一摳不也行嘛?” “可惡,這孩子以后明明會變得和我一樣……” 提魯斯不管欲求不滿的指導員,韋斯和他一前一后,扶起已經癱軟在地的米拉。提魯斯捏了一把米拉已經紅腫的xiaoxue,濃稠的jingye順著大腿滴落在地上。 “真惡心?!彼f到。 他抬起米拉的大腿,從臀縫里隱約看見紅腫的yinchun和rou核,他很輕易地就能伸進一根手指,已經被cao壞的花徑無力地收縮著。 “什么嘛,居然都松了?!背槌龅氖种高€連帶著血絲。 他伸進了三根手指不斷摳挖著內壁,米拉因為疼痛一直在嗚咽著掙扎。濃稠的精水順著留下,“算啦,我就勉為其難地用后面那個吧?!碧狒斔拐f到。 他的yinjing在縫隙間摩擦著,層層的媚rou親昵地吻著它,沾上水液的yinjing在圣光之下有水潤的光澤。臀瓣之間的菊蕊呈現淺淺的粉色,被褶皺包裹著。 提魯斯和韋斯相視一笑,他們幾乎是同時開始行動。韋斯的roubang分開米拉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呻吟,因為過于碩大,米拉艱難地吞咽著,津液順著口角留下。韋斯很有耐心,他扶著米拉的身體一點一點模擬著插入yindao時的抽插。米拉顯然還沒有適應,失去抓扶物的手臂在空中亂晃尋找一個支撐點,豐滿的乳團晃來晃去。 身后的提魯斯擴張著菊xue,但這個過程沒有持續太久——他的性器已經等不及了。 彼此之間的默契讓韋斯和提魯斯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挺身,成年男子的性器對于嬌小的米拉來說顯然是過于粗暴了。捅進喉嚨深處的碩大yinjing讓米拉產生生理性的嘔吐沖動,但身后,并非為性交設計的直腸被野蠻插入,溫暖的腸壁顯然是過于干澀了,rou壁擠壓著提魯斯的roubang,阻礙著異物的進一步深入,著反倒讓韋斯的roubang更近一步。 兩人的抽插頻率幾乎保持一致,身處噩夢的可憐米拉還沒有醒過來,她仿佛身處暴風雨的中心,木舟在情欲的大海上翻涌。提魯斯用力cao弄著米拉,血液成為了最好的潤滑劑,混合著前xue的白濁往下滴落。 韋斯的roubang堵住了米拉的呻吟,她就像一個性愛娃娃那樣任人宰割。在韋斯和提魯斯發泄完之后,她身上的每一個洞都在流淌著jingye,但噩夢顯然不會就此結束,還沒有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的米拉又被幾個挺立著roubang的男性圍住了,大概是認為沒有再次擴張潤滑的必要,他們的行為舉止更為粗暴,米拉嗚咽著被不斷推上高潮。 莎琳看著無數男人的roubang粗暴地捅進米拉的身體,白濁的jingye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身上,在被玩弄過所有的地方之后,米拉被丟棄在一旁。 莎琳快要吐了。她看著大祭司用象征圣潔的權杖捅破那些信仰圣光的小姑娘的處女膜,以懲戒之名捆綁她們的rou體,讓神職人員的roubang肆意穿插其間。 鞭子與鐵鏈。 她大概明白為什么那些尸體會有如此詭異的傷口了。 這場荒誕的夢境還遠未結束,在普通的性交已經不能滿足施暴者之后,掛在墻上的刑具終于派上了用場。 “我懺悔,我用yin蕩的身體勾引他人墜入深淵,我愿意接受懲罰?!鄙章牭揭粋€女孩如此說道。 她雙目緊閉,不著寸縷的身體跪倒在地,皮膚呈現不見天日的蒼白,身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鞭痕。因為跪姿,她的臀部不可避免地翹起,一個男人正在身后大力貫穿她,前面的女性教導者揮舞著鞭子,每一下都甩出來了令人震撼的爆破音。 更多的男孩子被玩弄著性器,強行勃起的yinjing還呈現稚嫩的粉紅色,教導者肥厚的yinchun能夠很輕易地含住,當她離開的時候,一點濁液從腿縫間流下。yinjing軟趴趴地瑟縮著。 “那么,我就收下處男之身了?!?/br> 在她離開之后,另一個男人拖走了還在喘氣的男孩,在小家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后xue就被另外的男人貫穿了。 莎琳看著這場荒誕又yin亂的聚會,每一個角落都在進行著活塞運動,這里進行的是“性”本身,男男女女,不論性別,完全是一方對另一方的單向控制。被jianyin的男女跪倒在地乞求施暴者的懲罰,血腥味混合著糜爛的氣息。 莎琳知道這并非正在發生的事情——當然這更加糟糕,這樣荒誕的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無論莎琳如何努力,都沒有辦法改變這樣的事實。她直視著大祭司,但那老賊沉溺于身邊的環肥燕瘦,完全不理會莎琳。 如果,有人能站出來就好了……莎琳想到。 這場聚會還在繼續,但如莎琳所想,出現了一個小插曲。 是一個小姑娘,有著與眾不同的淺金色長發,不知道為什么掙脫了沉睡魔法的控制,或者說她就根本沒有被控制,她從處刑者那兒奪過了鞭子,虛張聲勢地威脅著被下半身控制的饑渴男人。 “驅逐!”鞭子打出了和大祭司如出一轍的金色魔法。 sao動吸引了大祭司的注意,他不慌不忙地從嬌嫩的花xue中拔出自己的roubang,轉瞬間便來到了金發姑娘的面前。 “你應當懺悔自己的過錯。” 她看著大祭司渾濁如毛玻璃的眼睛模糊地映出了自己的形象,她明白自己在孤注一擲,聲音微微顫抖:“我不能?!?/br> “為什么受害者有罪?”她幾乎是在同時發動了魔法,金色的圖騰以四季更迭的自然規律運轉。符文構筑著法陣的骨骼,元素組成血rou,火焰在水中舞蹈,風與塵土彼此消長。 但在下一秒,絢麗的金色支離破碎,殘余的魔力如灰燼般散去,她下垂的頭發遮住了燃燒著瞳孔,她明白這或許是終焉——“我不能?!?/br> 她說道。 從天而降的鉤子洞穿了她的身體,碎rou混著著鮮血噴薄而出,她踉蹌著向前撲去,右手無力地在空中勾畫著法陣,下一枚急速墜落的鉤子打斷了她,下墜帶來的沖擊力擊碎了四肢骨,破損的尖銳碎骨刺穿了皮膚。 皮rou被刺穿的時候一開始是嫩粉色的,就像躺在商鋪里的切割鮮rou——兩者本來也沒什么區別,但很快,奔涌的血液就覆蓋了傷口。 “你應當懺悔你的過錯?!?/br> “我不能,”女孩抬起頭,她的臉上沾滿了被濺上的血點,火焰在瞳孔中劇烈地燃燒,“蠢貨!” 莎琳看到第三枚鉤子的陰影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女孩的頭上,她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放蕩的笑聲回蕩在整個空間,“老賊!哈!你他媽的……”難以想象這樣一個看上去清秀的女孩子會吐出如此骯臟的詞匯。 “我的孩子,我非常抱歉?!?/br> “你應當懺悔?!?/br> “我本應指引你走向正途的?!?/br> 第三枚鉤子以雷霆萬鈞之力下墜,和前兩枚相比有過之無不及,它精準地擊中了腹部,血液裹挾著內臟碎片迸發出來,在墻上勾勒出濺射狀的半圓,噴射的血液甚至波及到了旁邊的人。盡管如此,人的生命力是意想不到的頑強,女孩的身體在這一堆血rou模糊中抽搐著。 “還有懺悔的罪人嗎?”大祭司不再看那一團蠕動的死物,他轉過身,低喘的呻吟和插入時的水聲停下了,暴行暫時停下了,施暴者披上了他們的外衣。 沒有人站出來。 “我不會責怪你們,我的孩子?!?/br> 被鉤穿的女孩突然有了較大幅度的掙扎——這造成了更大的創傷,她張著嘴卻發不出像樣的聲音,嘴角吐出殷紅的血沫,支離破碎的語言被淹沒其中。 大祭司甚至沒有回頭,第四枚鉤子以雷霆萬鈞之勢砸下,相較于殺戮這更像是一種示威,這一下造成了小腿骨的徹底破壞,碎骨飛濺。 有人驚呼出聲。 女孩還活著,兩肋還在起伏,但她垂下了頭,血液在一呼一吸間流出,很快在地面上擴散開。 “我將指引你們?!贝蠹浪驹⒁獠幻鞯匦α?,權杖上閃爍著圣光。 夢境結束了,那些被凌辱的男女茫然地看著發生的一切,他們恍惚意識到噩夢在真實發生。 “我將善待悔過之人,但絕不姑息罪惡!”大祭司說道。 有人站出來了,是之前驚呼出聲的小男孩。他不明白自己的屁股為什么會痛,也不明白自己身上為什么會沾染黏糊糊的不潔之物,更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審訊室,他唯一確定的是自己犯下了罪過——如果自己是無罪的話,這一切肯定不會發生。 “我懺悔,”他快要哭出聲,“我……” “別擔心,我的孩子?!?/br> “我做了夢,我被……但請您相信我,我真心信仰圣光!” “我很難過,我的孩子。你知道夢在影射現實,我想你被yin亂的惡魔所蠱惑,但我很慶幸你能獲得被寬恕的機會?!?/br> “凱瑟琳和羅莎!”他突然提高音量。 兩位女性教導者應聲而出,她們卑謙地朝大祭司鞠躬,因為沒有阻礙物,jingye順著大腿往下流。 “你們需要教導這位可憐的迷途者,請將他視作自己的孩子?!?/br> “是?!眲P瑟琳和羅莎一左一右扶著癱軟在地的男孩朝黑洞洞的通道走去,通道兩邊是同樣陰森的房間,在那里,她們將竭盡所能榨干這個懷著負罪感的小家伙,讓他徹底淪為教廷的玩物。 “那么,還有需要懺悔的罪人嗎?” 又有幾位女孩站了出來,她們更為年長些,對男女之事略有耳聞,身上布滿了激情過后的痕跡。 她們抽泣著:“我們曾發誓將為了圣光永遠保持處女之身,我們希望您能因為我們的yin蕩而懲罰我們?!?/br> 她們也被拖走了,隨行的男子帶上了刑具,沒過多久,尖銳刺耳的尖叫回蕩在整個空間。 坦白的人越來越多,有些指導者并不愿意將他們帶去小黑屋,“有罪之人”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吞吃對方的性器,很快地達到高潮,然后承認自己的腐敗。 他們顫抖著,承認自己的過錯,心懷感激地接受暴行。 盡管如此,也有些人瑟縮著,“大人,我不能,是有人對我施加暴行!我是無辜的!” 大祭司的眼神悲憫而圣潔:“你我生而有罪?!?/br> “不承認罪行是更大的罪過。”他說到,“我懷著萬分難過的心情降下懲戒?!?/br> “愿神寬恕你們?!?/br> 鐵鉤從天而降,與骨頭撞擊發出令人心碎的聲響,堅信清白的人被溺死在自己的血液里。 “你應當懺悔。” 司祭俯下身,與逐漸失去神采的眼睛對視,他頗有興趣地看著血液遮蓋性交留下的痕跡,生命在在一點點流逝,他任由漫出的血液玷污了潔白的袍子。 “你想要懺悔嗎?”在面前的身體逐漸冰涼之后,他來到了最初的小姑娘面前。她的狀態相當糟糕,但還活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生命力隨著血沫隨著一同溢出。 他把手放在女孩的額前——就像他曾經為無數信徒做的那樣。 “神是寬憫的。我試圖將你引入征途,可你執迷不悟。” “你本應用魔法護衛圣光的榮耀,但你卻墜入黑暗。” 與此同時,鉤穿了罪人的鉤子開始一同上升,死去的rou體扭曲成奇怪的形狀,他們就像是撲火的飛蛾,被裹挾進不可觸碰的圣光,血液和破碎的組織滑落下來。 “但我依然寬恕你們,你們的身體將沐浴在圣光之下,愿你們的靈魂也如此?!?/br> 女孩發出了悠長的嘆息,緊繃到極致的弦終于斷裂了,最后的生命力也消逝于虛無中。 身下,混亂的性交還在繼續,圣光依然在流動,悲憫而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