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插進去(初夜H)
想我插進去(初夜H)
半晌,江清淵仍躺在余慕的小腹處。 他抬起手握住余慕放在他頭頂的手腕。 余慕的手小,手腕纖細,輕松被他握住。 他的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手腕處被衣服勒處的紅痕。 “看起來我綁得不夠緊。” 余慕沒有說話。 隔了一會兒,他仍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余慕被他摸得有些癢,她小聲說了一句: “不疼。” 江清淵像是觸電般立刻松了手。 他從余慕身上起來,將被余慕扯掉的睡褲撿起,并沒有穿上,拿在手里往外走。 沒有釋放的硬物就這樣暴露在余慕的眼前。 他不高興了。 余慕支起胳膊坐起來看著他離去的方向,與他身體糾纏一番,她自以為突然獲得看破他的能力? 遇上江清淵,她的意志力走向滅亡。 她剛經歷過一場高潮,還沒有緩過來,但還是下了床。 她這一次有記得穿鞋。 江清淵推開浴室的門時,才發現余慕跟在他的身后。 他懶得回頭,“想洗澡隔壁還有一間浴室,出去。” 等聽到門被關上,他脫掉上衣,踏進浴缸。 打開檸檬頭,他清洗掉臉上和手上余慕的水。轉過身才發現,余慕將他丟在地上的衣服撿起放進洗衣機。 江清淵冷淡地看著她。 “你太黏人了。” 余慕點了點頭,不肯說話。 沒等余慕反應過來,已經被冷不防拽著胳膊一把拖進浴缸,她差點踩滑,幾乎是撞進了江清淵懷里。還沒緩過來就被江清淵直接地推坐在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位還不高,她這才發現浴缸的四面是單面玻璃,她將赤裸的自己和江清淵看得一清二楚。兩人的視線在玻璃里相交。 沒有給余慕思考的時間,江清淵開始溫柔地吻她的耳垂,余慕的腦子死機,手卻下意識伸過去摟住他的脖子。她的背抵在冰冷的浴缸上,微仰著頭,讓他吻遍她全身。被放開的時候余慕早已恍惚地閉上眼,她看見江清淵起身拿出一個沒開封的盒子,從里面取出一枚。 江清淵這才發現余慕的神色變了,是一閃而過的厭惡。 “不想做,就出去。” 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 余慕掙扎著從水里坐起,將他拽向她,把他手里的安全套拿過來,想要為他戴上,卻不得法。 江清淵就任她戴,他的手掌仍扣在她軟嫩的臀瓣上,他低頭看著她。 等她終于折騰完,他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伸手撫摸她的陰蒂,低頭啃咬嬌嫩的rutou。 她早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為他濕透,江清淵看進她眼里,突然懷疑剛剛她眼里的厭惡是他的幻覺。他微微岔開腿,將她壓在身子底下,一繼續輕吻她的rufang,一邊扶著自己的硬物在她濕透的xue口反復玩弄探索。 “為什么就是不進去?”余慕帶著哭腔質問他。 “想我插進去?那你自己來。”他溫柔地引誘,只為她成為他的共犯。 她的臉早已紅得不成樣子,她扶著他的硬物,試著往前頂,終于進去了一點頭。她的臉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變得煞白。被她貿然頂進去的那一點前端仍含在她的xue內。 她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卻不肯讓他抽身離開。 江清淵不放過她面上任何表情,緩緩將自己推進。 知道她是利用,他還是趁虛而入了。他嘴角露出一絲譏笑。 余慕閉緊雙眼,小聲喘息。 太疼了太疼了。 她背上冒著虛汗,面上卻不愿意表露出來。江清淵等她適應后一挺而入,余慕“啊”的尖叫出聲,江清淵皺緊眉,用手指繼續安撫陰蒂,他低下頭,看到點點殷紅隨著水流墜入浴缸。 xue里的硬物脹大了一圈。 他開始緩慢推送,余慕的雙腿忍不住發顫。江清淵摟著她以交合的姿勢在水里坐下,驚得她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 適應了水流以及坐姿后,她的兩腿被分得大開,光裸的大腿貼在江清淵的腰側,她無意識地夾緊,復又松開。江清淵將頭埋進她的發絲里,舔吻她頸后的軟rou,一面往前頂,余慕半張著嘴,有點急促地喘著氣。江清淵熱燙的鼻息灑在她耳朵邊上,她因他這吻迷失,甚至忍不住往前挺了挺腰,去迎合江清淵。 他整根沒入,余慕倏得夾緊了江清淵的腰。她的喉嚨里嗚咽著一絲低吟,脆弱地將整個腦袋抵在他頸窩討好地蹭動。這動作讓江清淵頂得更深了些。 江清淵閉上眼,抬眼就能看見玻璃倒映的余慕因情欲早已迷離的眼睛,她太緊,絞得用力,他不是不疼。這疼痛與虛無的快意交織。 耳邊是她抽抽搭搭的哭聲。江清淵喘息著,用嘴唇輕蹭她的臉頰,眼睛,最后繞過了嘴唇吻上她的鎖骨。 他掐著她的膝蓋強行頂到了最深,抽離,再一頂到底。余慕的腦子昏沉,那種被撞擊被撐滿的撕裂感并不好受,但江清淵不停下,她不會說“不要”。 水流被她的雙腿蹬得嘩嘩作響。迷糊中她雙唇對著他的肩膀,最疼時也只敢輕咬。江清淵的動作似乎因這輕咬慢了下來,一下一下像是要撞進在余慕的心口。 他靠近她,低聲問她:“還疼嗎?” 余慕用力搖頭,被他撞得說不出話。 “好乖。” rufang被他撞得一顫一顫的,被江清淵伸手整個攏住,搓圓揉捏,時不時撥弄挺立的乳尖。 余慕摟在他脖頸的手已經無力,就那樣掛著。她就這樣被慢慢頂到體內最深處。 她受不住地呻吟,水流會隱藏住。 最后,在意識迷亂飄忽,身體一陣痙攣顫抖時,她摟緊他的身體哭著叫:“江清淵。” 兩個人在浴室里一直做到下午兩點,余慕最后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她并沒有睡太久,醒來時太陽剛剛落山。她已躺在江清淵的床上,江清淵正側坐在她身邊。 怎么回到床上這件事她全無印象,只記得在四面全是鏡子的浴室里她兩腿分開,后來雙腿被架在江清淵的肩膀上被插到最深,她的喘息和呻吟聲連水流聲都蓋不住。 余慕靠在水淋淋的浴缸墻上被他一次一次插到哭出聲。最后幾乎是失去意識迷亂地叫喚:江清淵,江清淵…… 腰被江清淵的手臂箍著,整個身子無一絲氣力。然后,她記得江清淵捏著她的下巴看兩人交合處,她親眼看著混了自己的yin液的水流從他的yinjing處淌下,她早已紅腫不堪的xiaoxue還在不知死活地吞吐,那yin靡的畫面令她絞得更緊,江清淵在她高潮三次后終于射了,即使隔著一層膜,那感覺她忘不了。 她努力忘記那瀕臨崩潰的感覺,感受到身體除了撕裂的疼痛外還有一絲癢意,江清淵正低著頭往她的腿間涂抹藥物。 他抿著嘴,神情嚴肅。 “知道你乳膠過敏嗎?” 被他發現了。 余慕反應了半天,垂下眼睛點了點頭。 江清淵冷哼了一聲,隨即將手中的藥管丟到一邊。 “這么想被我cao?” 余慕重又抬起眼睛,安靜地凝視他。 “我第一次用安全套,不知道會這樣。” 江清淵沒有溫度的眼睛看著她,沒有說話。 許久,她試探地問: “那你呢?也是第一次用嗎?” 2點了,雖然這個點不會有人看,我還是發了,大家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