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水了(H)
又出水了(H)
余慕跟著江清淵再一次走進他家時,天幕已經微微的泛著些魚肚白,那白中摻雜著絲絲赤色,頭頂處微弱的光亮照著腳下細沙石鋪成的青色小路,這路和別墅區里郁郁的草木一起綿延向更遠,抬眼看去,一排排法國桐樹交纏著柔韌幽暗的枝干,投下寂寞的陰影,和不可見的地方混在一起,仿若漆黑的瞳孔。 就像此時江清淵的眼睛。 余慕該感謝浴室的氤氳掩蓋了她眼底的秘密。她推開面前的江清淵,想要跨出浴缸。腳還沒跨出一步,就被他一把扯了回來,浴缸里的水足足漫到小腿處,她腳底一滑,差點栽進去。 她急切地抓住江清淵摟住她腰的手。 等她站穩,她終于不受控制地爆發起來,她一把推開他。 “你真的很煩,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江清淵依然抬眼看著她,將她推至浴缸邊沿坐著,她整個下體就這樣暴露在他的面前。 然后他緩慢地將臉靠在被他清理早已恢復純潔的xue口處。 “嫌我煩?”他一邊低聲問,一邊用舌尖輕吻因他的溫熱呼吸而顫動不堪的陰蒂。 余慕哪里還受得了他的唇舌,膝蓋用力地推搡他漸愈逼近的頭。 “放開我……你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江清淵沒有停下舔舐她陰蒂的舌,瞇起了眼。 等他感受到下巴又沾上了液體,他才停了下來,低聲喃喃道: “又出水了,今晚不能再讓你高潮了。” 說著,他復又靠近,啟唇吮吸掉從花瓣流出的水。余慕水多,怎么飲也飲不盡,直到他兩片薄薄的嘴唇沾滿了黏膩的透明,才算完。 他起身摟住余慕,用清水洗盡他嘴邊的液體,用浴巾包裹好余慕,自己卻一身赤裸地抱起她重又回到了臥室。 “我不習慣一個人睡了。” 他將她放置在梳妝臺前坐下,抽屜里的吹風機還是他和她第一次zuoai后江清淵咨詢meimei買的,他耐心地為她吹干頭發。指甲觸碰到余慕肌膚時,明明每次觸摸到他的手時,都涼得可怕。 江清淵透過鏡子看面前垂下頭看著有些沮喪的女孩,他隨手將吹風機放置一邊,矮下身子,親吻她的耳垂,他從未在不zuoai的時候吻過她的身體。她驚慌地抬起眼。 她想,江清淵從一開始的一時同情變成現在饒有興趣地逗弄寵物了,他或許把她當成一只突然情緒病的小貓小狗,以為給點甜頭,就會重又黏起主人。可悲的是,她的確吃這一套。 她因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猛然生出一股想要躲進他懷里,質問他為什么總是說一些傷害她的話的沖動,因她從小沒生活在“健全”的家庭,并不知道這沖動是撒嬌。 見她忸怩地垂著眼,鼻尖紅紅,像是被狠狠欺負過,江清淵承認,他骨子里的破壞欲陡然升起。 他執起她的手,回到一片凌亂的床上。床足夠大,他將她安置在干凈的一邊。 “上次月考進步了十名,今晚射進去是獎勵你。”他將這話講得一本正經,聽得人也不覺得有問題。 他們本就是這樣開始的,病態的開始。 余慕乳膠過敏,這是江清淵第一次用避孕套時發現的,后來他樂于用唇舌滿足余慕,極少進去,進去就有懷孕的風險,他不會讓她吃緊急避孕藥。 結果,幾天后,他發現余慕吃優思明,那一天,他狠狠地cao了她,將jingye射進她的體內。 他沒有和她解釋今晚那毫無溫度的話,他只是討厭看見她雙腿微顫地走在校園里。 看她為他敏感脆弱,比進入她更讓他有快感。 幾個月前,她是不知道情緒為何物的怪物,現在已經會為他痛了。 作者有話說:「半rou所以只收20po幣」今晚射進去是獎勵你???小江,正常男人不像你這樣獎勵人啊!(男主被我寫得好變態……因為我喜歡變態……但我怕大家沒我那么神經……明天開始就要寫男女主故事的開端了搓手) 還有上一篇,有三個錯別字好像,“他”“她”之類的,所以這篇我檢查了好幾次,但就怕漏網之魚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