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色
玉色
兩只小貓在傅青的照顧下很快長大了一些,一只橘貓,一只奶牛貓,薩摩耶很喜歡它們,代替了mama的位置,經常給它們舔毛。 黎雨下樓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和諧的景象,一人一狗兩只貓,在晨光中一起打滾。 傅青應該是剛跑步回來,額間發絲帶了點濕意。橘貓在他胸口踩奶,他可能怕癢,笑得胸腔發顫,橘貓無助地踩在他胸口顛簸。 見她下來,傅青立刻不笑了,把橘貓抱了下去,拍拍自己身上的貓毛站了起來。 黎雨只當看不見,在餐桌前坐下吃早餐,然后使喚傅青過來給她編頭發。 傅青恨她這副一切都理所當然的模樣,但他還是走過去。 她剛洗過澡,發尾還有些潮意,青絲從手指間滑過去,好像美杜莎的頭發,一條條有生命力的蛇咬著他的手掌,帶來酥麻的刺痛。 他接過黎雨遞過來的發帶,今天是玉色,絲綢制,淡綠色泛著一點月光似的白,像品相上乘的玉石。 從她出院到現在,傅青編頭發的技能也已經得心應手,很快就收尾。 玉色纏著鴉羽般的發絲垂下去,引得兩只貓站起來用爪子去勾。 傅青推開它們,怕黎雨覺得煩。 薩摩耶很會揣摩主人的心思,垂著毛絨絨的腦袋走過來,用圓圓的鼻頭拱開兩只小貓。 黎雨咬著餐刀上的藍莓,舌尖勾著刀刃,忍不住笑。 “弟弟,”她看向傅青,“你怎么這么乖。” 傅青心跳快起來,知道最好的做法就是不理會她,然后立刻走開。 但他的身體在那雙煙灰色眼睛的注視下石化了。 黎雨一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拿刀頂在他腹部,刀尖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微微陷進皮rou里。 餐刀的刀尖很鈍,他不覺得疼,他只希望黎雨能再用力,最好捅進他的腹腔里,讓里面的污血都流光。只有這樣,他才能擺脫這一切。 刀刃向下劃,劃到小腹。 黎雨笑起來:“做嗎?” 他硬了,性器把寬松的運動褲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 傅青看了一眼鐘表,現在出門還趕得上早讀。 餐刀掉在大理石地面,發出幾聲彈響。 黎雨被他抓著手腕按趴在地面,她順從地伏下去,細腰凹陷出一個極端的弧度。 傅青的手臂撐在她臉邊,因為充血,青藍的血管浮出表皮。 她看著傅青骨節分明的手指,有力的手腕和小臂,發現他確實長大了。不是那個當初搬進來時提著行李上樓還要喘息的瘦弱小少年了。 “嗯…”她走神的思緒被猛地撞回神,傅青插了進來,guitou擠進狹窄的入口,她還沒完全濕潤,進的有點困難。 傅青按著她的后頸,蠻力地往里面捅,他了解黎雨的身體,越是粗暴的對她,她反而興奮的越快。 入口很快濕透,他捅到底,把狹窄的甬道完全撐滿。 黎雨被他死死壓住,膝蓋與手肘撐著重量,與堅硬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相抗,很快就泛紅了。她喘息著,腿根被傅青抓住,黑色長筒襪隨著他的動作逐漸滑下去。 “弟弟,”她的臉頰貼著地面,呼吸把冰冷的大理石煨暖,起了一點白霧,“你好熱。” 他的胸口貼在后背,身體熱的幾乎要把人融化了。 傅青不說話,看她校服襯衫下露出的一截脖頸,剛被他編好的發辮凌亂垂在地面,玉色發帶起了褶皺。 餐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但沒人顧得上它。 兩人跪在地面死死纏在一起,傅青鉗住她的胯骨往后拖,自己卻狠狠地往前頂,頂的黎雨徹底軟下去,跪都跪不穩,被傅青掐著下頜提起來,靠在他懷里。 結合的地方濕的一塌糊涂,隨著快速抽插而發出yin靡的水聲。 他的呼吸在頸邊沉重又急促,燙的她半邊身體都快燒起來了。傅青的手伸到她下腹,指腹揉弄著敏感的陰蒂。她額間都有了汗意,睫毛被眼淚粘的濕潤,嫣紅的舌尖頂著牙齒,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聲。 門鈴忽然響起來。 兩人充耳不聞,傅青的力道幾乎要把她抱進自己身體里,骨rou擠壓著骨rou,發出不堪負荷的響聲。黎雨在他的鉗制下小幅度扭著腰,被他cao到高潮了。 傅青想退出去,因為他今天沒來得及戴套。但黎雨緊緊纏住他,喘息著說:“射在里面,我不會懷孕的。” 門鈴聲又響起來,持續了一陣。 傅青來不及細想她的意思,牙齒咬著guntang的喘息,掐著她的腰狠狠頂了一陣,射在了里面。 高潮的余韻過后,黎雨把自己撐起來,提起滑倒膝彎的長筒襪,遮住了泛青的膝蓋。她收拾好自己,玉色發帶垂下去,褶皺在重力下消失,又是一塵不染的純凈。 她出去開門。 衛清在前院柵欄門外等著,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見她終于出來了,衛清從頭把她看到尾,總覺得哪里看著都不讓人痛快:“干什么呢?打電話按門鈴聽不見?” 黎雨繃著小腹,但傅青的jingye還是緩緩流出去,很快浸透了內褲,順著腿根滑下去。 她有點煩,他們四個最近一直是一起上學放學,但今天只有衛清一人在等她。 “陸欣他們呢?”她問。 衛清察覺到她的情緒,自己的火氣也上來了。 “我等你還不夠?” 黎雨臉上沒有笑意時,冷的簡直能把人凍傷。 “不夠。” “他們兩個在一起,你非要插一腳是嗎?”衛清氣的咬牙切齒,“還是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煩—— 黎雨的指甲陷進手心里,煩躁的情緒涌上來。 衛清的質問跟那些溫柔濕潤的觸感一樣,黏黏糊糊,比蛛絲還有粘性,纏了上就是鋪天蓋地。 jingye滑到了黑色長筒襪上,浸濕了邊緣。 衛清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目光看向她的腿。 百褶裙與長筒襪之間露出一截瑩白的皮膚,乳白液體掛在黑色筒襪邊緣,已經超出了顯眼,到了刺眼的程度。 黎雨又笑起來:“現在你是不是知道了第一個問題的答案?” 干什么呢? 在zuoai啊。 她又說:“那我再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是的。” 衛清抓住她的領子,一手按在白色柵欄的尖頂上被扎得流血也毫無感覺。 這個人,這個婊子,這個黎雨。 他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理智、感情、體面全都被燒成灰了。只剩下眼前這么一個黎雨,笑盈盈地看著他。 我弄死她算了。 黎雨的模樣在他扭曲的視線里模糊起來,手掌下一聲悶響,柵欄尖頂被他掰斷了。 他猛地松手,轉身跑了。 白色柵欄上留下星星點點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