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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R級迫降在線閱讀 - 78.昨晚的殘留印象h

78.昨晚的殘留印象h

    

78.昨晚的殘留印象h



    第二天早上醒來,韶芍只覺得渾身酸痛,骨頭架子都沒人拆散了重組一樣。她掀開被子下床,腳還沒落地就疼得一聲輕呼。下體被磨得發腫,稍微動一下就牽得括約肌抽搐。

    “起床了?”季深璞站在鏡子面前整理襯衫,看見抓著床單抽氣的韶芍,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來。

    “還不舒服嗎?”男人緩步走過來,蹲下身分開她的兩腿檢查情況。女人的yinchun安靜匍匐著,泛著微紅,他低著頭,輕輕用手指撥開,看見昨晚被自己頂的無法閉合的xiaoxue紅腫外翻。

    他的皮膚微涼,指尖在碰到xuerou一瞬間,韶芍就張嘴輕呼了出來。昨晚的情事太激烈了,兩個人都像瘋了一樣,從床上到窗邊,每一處都有歡愛的痕跡。

    “涼涼涼,嘶……”女人輕輕磕著牙抽氣,伸手把男人撥開。下體被過度摩擦了,現在變得敏感異常,稍微的一點涼意都能冰得她打哆嗦。

    季深璞輕笑,起身拿了一瓶膏藥回來,透明的膠狀質地,還帶著一絲清涼香味。

    “張開腿,”他拍拍女人的膝蓋,伸手挖了一點藥膏,仔細地涂抹在紅腫的xue口。幽密的洞xue現在變成了一條縫,他指腹滑著往上抹過,打著轉把藥膏涂均勻,“涂了藥就不那么難受了。”語罷,他低頭,在上面落了個吻。

    昨天他也是這么吻她。

    記憶零零碎碎,韶芍拍拍頭,昨晚什么情況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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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吊頂的燈在天花板上,像個溫和的太陽。男人在她身上聳動,白日就在天花板上墜入波浪中,隨著浪潮漂浮。

    他把她的兩腿分開攀著自己的腰,手掌按在女人的肩頭。發絲被汗水淚水打濕了,絲絲縷縷貼在臉上,季深璞伸手把它撥開,指腹劃過女人的鼻子眉眼嘴唇,拇指放進去,讓她輕輕咬著。

    “關于她,還想知道什么?”他身下動作,氣息不平穩,噴出來的熱氣灑在女人臉上,把在歡愛中迷離的目光暈開。

    他和廖虹霓在大學的時候認識,對方學編程,他跟著她父親學法。后來在一起了七年,兩人對未來的規劃不一樣,分開之前廖虹霓意外懷孕,坦白了,與他無關。

    韶芍聽著他說,悲從中來,摸著他的頭發想,這男人怎么這么慘,戀愛被綠了,遇見她還變成了第三者,這個男人怎么能慘成這樣呢?

    她這么想著,把心里的憐惜說給他聽,她說季總我會對你負責,慘就慘吧,都會過去……

    她覺得男人頂她時的悶哼都有悲憤交加之意。

    季深璞聞言身下動作停了停,看著韶芍的臉突然氣笑。她只道是對方陷入往日情傷,心中的憐惜就更強了。

    之后她就被磨破皮了。

    男人抱著她走到地下,勾著她的腿頂弄。韶芍無處著力,只能向后拉著他的胳膊,身子前弓成了一輪彎月。

    落地鏡里折射出來她的樣子,兩端的小乳輕顫,蝴蝶振翅一樣。季深璞在后面拉著她,低頭咬女人的耳朵:好大的口氣,你怎么對我負責?

    嗯,嗯啊……韶芍皺著眉輕哼,想不出來。她都被他頂哭了,還要怎么負責呀?

    眼睛被淚水糊了一層,模模糊糊看見鏡子里的巨龍撐開自己的xiaoxue進進出出。兩滴淚流下來,視線變清晰了,韶芍兩眼一翻,男人看著斯斯文文的,尺寸怎么這么可怕?粗長的莖身上暴起來青筋,青龍攀柱,緩進緩出。

    他也不用力插,很耐心地磨她。身體出一寸,粉紅的媚rou就翻出來一寸,白液從縫隙里流出來,黏在囊帶上。

    怎么咬那么緊?男人被她吃得后脊柱都酥麻了,伸手把股縫又往兩邊掰得更開一點,看性器貫她徹底。呵,妖精。

    后來胳膊酸痛,她盤不住了,一不小心就跌落在了地上。季深璞順勢從后面入她,握著腰進進出出,xue口噴了水,清澈的液體四濺。韶芍以為自己又被cao失禁了,哭喊著被哄了半天才想起來是潮吹。

    她覷眼看著鏡子,里面的男人用膝蓋頂著她的大腿根,白嫩的皮膚留下來兩個紅印。修長的手指在她xiaoxue里進進出出,托著腰調整體位找她的敏感點。指尖拉出來一縷白絲,yin水被抽插得泛白,他捻著粘液把手指伸到她嘴里,然后又和她接吻。

    這男人一點都不可憐,他怎么能那么壞?韶芍想著,又被對方扯著腳腕側躺在地毯上。那個羊毛毯子已經泥濘不堪了,她的臉貼在潮濕的羊毛上,能聞見濃郁的麝香,像油畫里的仲夏夜池塘一樣。

    他把她的腿交疊了從縫隙里入她,狹小的空間把壓迫感擠到了最大。韶芍沖上高潮,渾身顫抖著抓著男人的胳膊,嘴里只要喊出不行了,他就貼上來吻她。

    再叫大點聲音聽聽,你叫聲這么浪,在別人身下也這么叫?男人低吟,咬著她的舌頭,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引著她去摸那根插在她體內的巨物,道,韶芍,看看現在cao你的男人是誰。

    叫床的聲音不會是她自己的吧,韶芍咬著季深璞的舌頭想,她沒那么放蕩吧,這樣叫,左鄰右舍怎么睡覺?可男人偏說是她叫的,把她抱上床又cao了一次,還拿手機錄了下來。

    韶芍仰躺著,被他扯著腳腕入,一遍一遍聽著錄音回放。

    太大了,好爽,你再caocao我吧。然后是男人的輕笑,你說什么?她被頂得泣不成聲,抱著他的脖子說,我說我最愛你了。之后又胡言亂語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話全被錄下來了,唉,他這是什么怪癖?

    季深璞把她累癱了,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男人這才抖動著射了精,拎起來的套子里裝了滿滿一兜。她躺在床上笑,拿小腳踢踢他得腰窩,道,我要是給你生個孩子,他一定想不到自己差點就被親爸爸這樣拎著扔了。

    男人的動作一頓,回身看她。韶芍抱著被子說,你一定會是最好的爸爸,他好幸福哦,我都沒有爸爸。她想了一下,好像心里竇衍也放不下,梁裕也放不下,嘆了口氣,道,可能還會有一群叔叔,真幸福。

    之后就被他按在腿上,屁股平白挨了好幾巴掌。

    在之后就困了,男人貼著她的耳朵問,心結打開了嗎?還生不生氣了?韶芍困得咿咿呀呀,點點頭,身后的人這才安心睡去了。

    其實她想說,她根本就沒有心結,她不介意男人之前愛過誰恨過誰,只是有些嫉妒,如果換自己和他一起度過那些時光就好了。韶芍不在意,她也愛過別人。

    愛是一件不必錙銖必較的事情,在你進入我生命的第一天就教會我了,只是你不知道。

    她回身抱住了男人,喃喃道,但是無論如何,季總,你都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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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芍從回憶里抽身出來,對上季深璞的目光,突然無所適從。

    白日的光從窗戶落下,天外天樓外樓,水泥鋼鐵聳立的森林里,生活的洪流決堤漫灌,每天壓垮你一點,每天又把你推上來一點,太陽來臨之前,沒人知道自己會被沖到哪里。

    行走的路人都面無表情,她曾經也是那些麻木得毫無新意的人中的一位。

    她想起來一句什么?鴻雁在云魚在水。季深璞的眼睛里折射出來她的影子,張張嘴,你在想什么呢?她聽見了,但像隔了一堵墻,聽的是對面人的悲喜。白色的煙火綻開了,落下來,床單是白的,墻面是白的,地板也泛著一層柔軟的淺光。

    韶芍覺得自己是提線木偶,鴻雁在云魚在水,腦子里反反復復都是這句話,然后她鬼使神差地抱著男人的脖子親上去了。這句話說的不是他們,怎么這么幸運呢?

    津液相纏,季深璞攬著她的腰把她壓在床上。

    “今天陪我去參加壽宴吧。”

    韶芍一愣,看著男人的眼,道:“你們師生聚會,我去干什么?再說了,我也沒有合適的衣服了。”

    她指了指地上的那件黑裙子,上面一灘白色的精痕:“就這一件,昨晚被你弄臟了。”

    季深璞點點頭:“我知道,我來處理,你愿意跟我去嗎?”

    “可是我今天想出去玩。”韶芍一想到要在正式場合里端著架子就心累,她許久不旅游了,有這樣的機會為什么不能放松一下呢?

    女人已經想到自己出門放風的樣子了,快樂狗狗,毛發四散橫rou亂顫。

    “昨晚說要對我負責,就這?”

    “……”

    他怎么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