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R級迫降在線閱讀 - 59.秘密

59.秘密

    

59.秘密



    病房里,竇衍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里拿著蘋果削皮。每切下來一塊果rou,他就用刀尖叉著遞到韶芍嘴邊。女人不吃,他抬頭看一眼,那張小嘴就乖乖張開了。

    韶芍小口嚼著蘋果,果汁溢滿唇齒之間。竇衍好像一直都覺得她喜歡吃蘋果,其實一般般。

    窗戶打開了,晚風把簾紗吹起來,在男人背后飄蕩。

    消毒水味變得清淡了,病房里儀器滴滴的響聲被外面遙遠的蟲鳴壓過去。韶芍躺在床上看他,覺得時間好像一下子又退回十七歲。

    蘋果一樣,清甜又酸澀。

    “你原諒我啦?”韶芍歪頭看他,張嘴又咬下遞來的果切,道:“最后一塊,不吃了。”

    男人也不再勉強,把剩下的蘋果放在了一邊,伸手擦拭著指尖的汁水。他抬頭看向女人,對方身形瘦了一圈,從來沒這么憔悴過,只有那雙眼睛還是亮瑩瑩的沒有變。

    放下紙巾,竇衍對上了韶芍的目光,聲音清淡:“沒有。”

    韶芍撇嘴,把臉湊了過去。男人的手放在膝前,她俯身一趴,臉頰就貼在手背上:“那你為什么來見我?”說著,嘴角就向上揚起來。

    沒有回答,晚風從窗戶里吹進來,把簾紗吹的鼓鼓作響。

    就這樣靠了好大一會兒,竇衍抬手,扶著她又躺回病床上。“你是不是還在和梁裕聯系?”

    “沒有哇,都快半個月不見他了,他不是去國外拍戲去了嗎?”韶芍打了個哈欠,躺在枕頭上看男人,說到一半突然覺得這話不太對,又連忙轉口:“不是……我最近很安分的,沒有去招惹他,也沒有和他上床,我……”

    越說越亂。

    竇衍看著女人,冷笑了一聲,也不去追究。他管不住她,也管不了這些事情了。沒有梁裕,也會有季深璞,還會有其他男人。

    只要他不把韶芍鎖在身邊,那些蒼蠅就不會離開。

    “梁裕有沒有讓你去見鄭清源?”現在還不是關心她私生活的時候,竇衍皺了眉,棘手的從來都不是那些事情。

    韶芍愣住了,張了張嘴,看著男人說不出來話。

    為什么連竇衍都能知道鄭清源的事情?梁裕去找他了嗎?

    可是按照梁裕對竇衍的態度,不應該啊。

    “不說話,那就是讓了。”竇衍收回了目光,視線落在床頭的玫瑰花上,“不要去見他,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參與的。”

    “那個鄭清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要見我?”韶芍從床上爬起來,卻又被男人按著肩膀躺下了。她躲在被子里,看見男人的神色晦暗不清。

    “因為顧和軍。”竇衍垂眸忖度了一會兒,猶豫著張口:“國安局調查到他手里有一份刑事案件的證據,根據嫌疑人口供,證據應該被你不小心看到過。”

    韶芍一瞬間反應不過來,全身都像被釘在床上一樣動彈不得。“什么?”

    “你以為你中毒是單純吃錯了事物么?”男人嘆了口氣,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向后倚靠在椅子上。他伸手揉著眉,也不再看她,“有人不想讓你提供證據的線索。所以韶芍,不要再牽扯進這件事情里了,剩下的我來擺平。”

    “那梁先生……”韶芍想問,梁裕怎么會參與進這種事情里,他不是一個演員么?為什么會給她和鄭清源牽線?

    腦子里靈光一現,她的目光落在床頭的玫瑰上。

    是他送的嗎?韶芍平日里沒什么交好的異性朋友,若是有過關系的男人,賀燃不可能知道她在醫院,刑穆又從來不會給她買花,不是竇衍,也不會是季深璞,思來想去就只能是他了。

    可是為什么叫小楊呢?

    韶芍心里莫名地顫了一下,一種浮在虛空里的不踏實感漫上來。她現在很想拿出來手機給梁裕打電話,她有太多想要問的了。你到底是誰呢?你為什么和鄭清源有聯系?你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是因為知道我見過那個所謂的證據嗎?玫瑰花是你送的嗎?

    你現在,還好嗎。

    “那他怎么辦?我都被下毒了……”韶芍的心撮在了一起,擰出花瓣一樣層疊的皺紋。

    她不再敢多想。

    “動心了?”男人抬頭看向她,眼里清冷冷的,像有風吹過。

    韶芍一愣,扯了一下嘴角,“沒有。”可她確實想到了男人在床上抱住她時的輕喟,想到了那天晚宴的場景。

    他朝她揮揮手,背影擋去了一切骯臟。

    “與其擔心他,不如多想想自己。”竇衍冷眼看著韶芍,不再追問:“會有人保護他,這陣子避避風頭就沒事了。說說你打算怎么辦吧。”

    “什么?”韶芍松了一口氣,懸著的心降半旗,抬頭看向男人:“什么怎么辦?”

    竇衍看著她,眉頭漸漸蹙起。

    韶芍愣了愣,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連忙道:“哦哦,我不聯系他們就好了嘛。我那么膽小怕死,肯定不會自討苦吃的!”

    男人看著她一臉誠懇地做保證,眸子暗了暗。韶芍跟著他長大,他深知女人的脾性。嘴巴說得天花亂墜,認定的事情,撞破南墻也要一條路悶聲走到黑。

    “你若是敢摻和這個事情,我就打斷你的腿。”

    韶芍看著男人的臉沉得能滴水,咯咯笑出聲。她伸手扯住竇衍的衣襟,拽著男人往她這里拉:“繼父,這么狠毒嗎?嚇死我了!哇,心肝亂顫!”

    “我真的會把你的腿打斷,你以后每步都離不開我。”竇衍眸色暗沉,被韶芍牽引著領口俯身趴過來。“韶芍,我不是每一次都救得了你。”

    寬厚的胸膛擋住了燈光,韶芍被包裹在了他的身影中。纖細的胳膊環住了男人的脖頸,她抬頭咬住了對方的嘴唇,起身牽扯到的傷口還隱隱作痛。

    口腔里有熟悉的香煙味,輕薄的苦澀漫過她的唇舌。

    “好的啦,我不去就是啦!我想要扳倒顧和軍,也不至于把命搭進去。”她說的是實話。

    她又不是亡命徒,貪于茍且安生,期待每一個平平無奇又安穩的日出。

    但是在以前,她斷然不會這樣的。

    二十歲的大逃亡,韶芍被竇衍囚在家里,揚言要當著他的面從樓上跳下去。

    “我報復你,只需要殺死我自己就好了。”

    男人紅著眼,僵著身子站在門口一步都沒有上前。少女站在窗棱上,外面大雨滂沱,濕發貼在臉上像鬼一樣猙獰。

    閃電打一閃,雷聲就在男人耳邊轟鳴一次。

    “下來,我放你走。”

    她就在他幾步遠的地方,男人完全有機會沖上前把她拉下來,然后按在床上狠狠地教訓一頓。可她也有機會在男人沖過來時就把自己摔得粉身碎骨。

    韶芍打賭男人不敢拿她押注。

    幼獸也敢向雄獅宣戰,她軟弱又不懂事,卻贏得大獲全勝。

    天空被閃電劃破了一道口子,喘著粗氣忍著疼。

    白亮的光把女孩的臉照的慘白,墻上映出來男人的影子,閃電拿著刀每劃破一次天空,那影子就在墻面上閃一次。一動不動,在黑暗和光亮里交替。

    混沌的雨夜里,她聽見男人顫抖的呼吸。

    韶芍知道,離開地球之前,她能在這個世界狠狠刮下的最后一刀,是竇衍。

    折疊床被她拼到了病床旁邊,兩張床并在一起,雖然有點兒不倫不類,但也勉強湊合著睡。

    男人的西裝搭在旁邊,韶芍擠在他懷里睡覺。周身被熟悉的氣息包圍著,異常安心。

    “竇衍?”

    她輕輕喊了一聲,手被握著,她小心翼翼地轉身。

    沒有回應,身邊的呼吸均勻。

    韶芍沒想到男人入睡得如此之快。她悄悄把手抽出來,竇衍也只是動了動身,沒有醒。

    累得沾枕就睡,她也只是在小時候見過,那時男人剛回國整治公司,累得臉頰凹陷脫了相。

    做完胃鏡過后她喝了不少水,現在憋得想去廁所。韶芍躡手躡腳地爬下了床,病房里的獨立衛生間在報修,明天才能使用。

    她趿拉著拖鞋去公廁,一個人走在醫院的走廊里。

    深夜,長廊里并沒有什么人。狹長的甬道被白熾燈照得慘白,腳步聲在冷灰色的空間里一下一下打在地板上。

    嗒、嗒、嗒。

    身后一個重物倒地的聲音響起,悶悶的,伴隨著金屬器械的撞擊。韶芍驚得一下子平地起跳,抱著胳膊往回看了一眼。

    空蕩的走廊,只有她和自己的影子。

    身后不遠處的岔口,一張手推床探了個頭,輪子碾著地板滾過的聲音像蛇一樣貼地而行。

    什么刑事案件,什么投毒,韶芍被竇衍唬怕了,抱著脖子瑟縮了一下。她想跑,身子卻僵在地上,腳移不開步伐。

    小時候不怕死敢亂來,現在越活越倒退,能茍著就茍著,誰都沒她惜命。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出來,還穿著手術服,捂得嚴嚴實實的,看不清臉。

    他拉住推床的把手,瞥了一眼韶芍,漠不關心地把車子拉到了一邊。那是個分岔口,通向另一個病區的走廊。

    推車消失在了墻后,韶芍這才松了一口氣。摸摸胳膊,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匆匆上完廁所,她幾乎一溜煙地躥回了病房,總覺得背后有人在看她。

    門應聲而落,轉角處,監控的死角區域,男人一把拉下來外科口罩,露出來張俊俏的臉。

    刀削的五官,幾根碎發落在眉頭。

    他蹲在地上,腳邊血流了一地。

    鋒利的手術刀橫在另一個男人的脖子上,那人帶著鴨舌帽,也看不清臉。腳上的血管被挑破了,深紅的血液不停地流。

    那人胳膊不自然地垂在身體兩側,擺出來正常人無法企及的弧度。大概是骨折了,男人用手背碰碰他的胳膊,就能聽見難抑的倒喘息。

    一縷亞麻色的長發垂了下來,被染上了幾滴血。男人嫌惡地一皺眉,抬手把那縷頭發割下來。“給那群人傳個話,少打歪主意。”

    刀鋒閃著寒光,發絲飄落。

    “湯昭,咳,你不信守承諾……”

    受傷的男人要說話,卻被捂住了嘴,只能發出來嗚嗚的悶聲。

    “再有一分鐘你就要休克了,把話想好了再說。”清湛的黃綠色瞳孔看著他,語氣悠悠然。“你們也就雇了我下毒,任務完成了,明天八點之前記得把尾款打到賬上。“

    腳下的血液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擴大版圖,受傷的男人咬咬牙點頭。湯昭迅速地用橡膠繩捆住了他的腳腕,鎖住血管。

    也不打麻藥,他從推車上拿出手術器材,隨意做了個包扎縫合。

    銀針在皮rou間穿梭,被挑破血管的男人疼得渾身顫抖,咬著牙不敢發聲。

    湯昭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抽,輕笑,心道這男人倒不笨,也知道一旦出聲被發現,進了警局,連活命的機會都沒了。

    “行了,進來。”湯昭刺了最后一針,拍手起身,撐開一個尸體袋,朝著男人點點下巴,“醫院被警察盯上了,沒辦法直接走。我帶你出去。”

    受傷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猶豫了兩秒,拖著傷腳爬了進去。

    尸體袋里鼓鼓囊囊停在推車上,湯昭俯身把自己的頭發一一撿起,確保了地上沒有能查出自己DNA的痕跡,這才不急不緩地推著車離開走廊。

    一個巡夜的護士路過,湯昭叫住了她,道:“那邊血袋破了一個,找人收拾一下。”

    護士看著推車上的尸體袋疑惑,指了指旁邊的電梯,道:“停尸房走這邊。”

    “好。”他笑了笑,腳步停了下來,推著車子轉向電梯。

    下降,樓層到達,推車沒有在太平間停留。

    輪子碾著地板,朝著一個被鎖死的小走廊滾了過去。

    常年失修的門,一雙手握著銹鎖,左右輕扭,手法奇妙,只是幾下就傳來了簧片彈開的輕響。

    暗的不見五指的廢棄走廊,只有“喀拉喀拉”的推車聲響在回蕩。

    盡頭,一把鐵門緊鎖。門上銹跡斑斑,經久不開,導致湯昭把它推開時,螺絲鐵欄都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在夜色里格外詭異。

    他們到了一個偏僻的后院,里面還堆積著許多報廢的桌椅沙發,落了厚灰。院落破舊,連圍墻都斷了半截,直接通向樹林。

    袋子滾落,湯昭俯身拉開尸體袋的拉鏈,腳尖朝里面的人踢了踢:“出來吧,記得給你主子帶話,別再來找那個女人的麻煩。”

    那個受傷的男人剜了他一眼,道:“湯昭,你和他們對著干,就不怕引火上身嗎?”

    夜里傳來一聲輕笑,那雙淺色的眸子閃著幽暗的光,像只隱在灌木里的狼。他偏頭,看向面前狼狽的人,道:“那你要問問他們想不想和我的家族作對了。”

    受傷男人垂眸沉默了兩秒,他倒是忘了,湯昭原本的名字綴著伯納諾的姓氏——那個最古老的西西里黑手黨家族。

    “那你總該告訴我,醫院里的那個女人和你是什么關系吧?”受傷的男人臉色已經慘白了,大量失血,胳膊也被折斷了,現在只堪堪固定住,骨刺扎在皮rou里,疼得已經近乎麻木了。“無緣無故地終止行動,我得和上面的人有個交代。”

    “有人拜托我照顧她,姑且算……半個親人吧。”湯昭倒也不避諱,抬頭向遠處看了一眼。那處,隱隱約約有巡邏員的燈光,在黑暗中四處晃動著照亮。

    “是誰拜托你?”

    淺色的眼睛瞥向他:“你該走了。”

    男人神色一緊,他做的是刀刃舔血的生計,怎么會感受不到對方漸漸流露的殺意。他盯了湯昭兩秒,最后什么也沒說,轉身迅速消失在了旁邊的樹林中。

    湯昭停在原地沒有動,摒住了呼吸,周身只剩下了風聲入林的葉響。

    遠處的巡邏隊止步在了轉角處高大繁雜的灌木叢前,沒人透過枝葉看到樹叢的后面還站著一個男人。

    手電筒的光亮遠去了,巡邏隊一離開,這片隱蔽的廢棄后院又陷入了黑暗中。

    手機響了一下,湯昭脫下手術服,伸手接聽。

    是韶芍的主治醫生。

    湯昭聽完他一一匯報完治療流程后,抿了嘴回答:“下次胃鏡檢查也是局麻……剩下的治療一切照常。”

    影子落在墻上,月光下淺薄的一團暗色,和那個客廳里的黑影如出一轍。

    他朝樓上那扇窗戶看了一眼,湖水一樣的眸子瞬間陰沉了下去。

    人影轉身離開了,后院又恢復了鮮有人至的寂靜。

    郊區的機場,跑道兩旁的指引燈閃著微弱的亮光。

    機艙的照明燈打開了,一瞬間的光明伴隨著空姐好聽的提示聲音。

    女人“啪“一聲單手合上了氣墊,手機屏幕映出來那張明艷的嘴唇來。她關了飛行模式,翻出來那條電話號碼,撥通。

    “虹霓,該下飛機了。”旁邊的男人扭頭看了一眼她。

    廖虹霓笑著點頭,靜靜地等著電話接通。

    明亮的眸子透過舷窗望向外面漆黑的夜色,耳邊還是對方尚未接通的響鈴。

    她心里劃過一絲緊張和坦然,像琴弦發出的脆響:深璞,我回國了。

    同一個時間,從機場向西北橫跨半個城區,西四環的公寓。在半空中透過玻璃,你能看見落地窗里昏黃的光   。

    臺燈下把韶北川的眉眼照亮,他皺著眉,伸手撥出一串號碼。

    “喂?”對面一聲慵懶的男音傳來,隱隱約約還有女人軟綿的聲線。“乖,我接個電話。”

    聽筒里響起了拖鞋走動的聲音,韶北川等著對方的環境安靜下來,這才開口講話:“你給我姐買玫瑰花了?”

    “什么?”對方顯然沒明白什么意思,開著玩笑,笑道:“你還有個jiejie?”

    “楊景棠,別開玩笑。”韶北川不悅,眉頭緊緊皺起:“你把公司的事情告訴她了?”

    對方一聲慘嚎:“天地良心,我一個字都沒說。”

    韶北川沒了聲音,躺在椅子里,眼神陰郁。

    “你到底想好了嗎?確定要走這一步?”楊景棠隔著電話發問,他站在陽臺上,手里夾著一根煙。屋里女人不耐煩的呼喚嫩得能滴水,可他眼里半分情欲也無。

    他扭頭,吐出來一口白煙:“父母不知道,jiejie也不知道,你就打算都瞞著?”

    “你只管撤資。”韶北川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楊景棠握著手機,對方的音線在城市的夜景中顯得孤單又瘦削。

    “嚯,小瘋子!”他看著窗外的燈火,年輕的面孔上揚起了輕笑。楊景棠掐了煙頭,繼續道:“顧和軍不算你半個姑父么?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賠進去韶家兩代人的心血。”

    他頓了頓,又道:“按輩分我也是你的小舅舅,倒也有義務提醒你這件事的風險……”

    房門被敲響了,韶北川抬頭看了一眼,沒等楊景棠說完便匆匆掛了電話。

    門外,一個小姑娘赤腳站著,靜靜地看向他:“韶先生,您今晚要我么?”

    韶北川看著那張面孔,眉心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他抬腳轉身,留下來一個背影,語氣疏離又不耐:“你去客臥睡。”

    “何必呢?您付了錢也不碰我,讓我也不好做呀。”

    一只手順著他的腰纏了上來,撫過男人的前胸輕輕打轉。

    燈光落在兩人的身上,韶北川的身形一頓,伸手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玻璃窗把貼在男人背后的臉映了出來,他看向那張和韶芍有九分相像的面孔,一瞬間晃了神。他自己在做什么呢?找到了一個和她模樣相似的女人,卑劣地進行著金錢交易。

    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窗外燈火橫流,像熔巖一樣在城市里蔓延。夜幕下的城市像一個巨大的熔爐,每個羞于啟齒的秘密都在這里燒出了淺淺的煙熏。

    揭開表面焦糊的表皮,你看見里面是跳動的心。

    --

    提醒一下,廖虹霓是23章季深璞在橋下聯系的那個女人,在24章出現在篇末對話中,女人幫忙把韶芍的情色照片刪除了。時間過于久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