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擴散上
20.擴散·上
【過期男友】會話檔案 編號:010 上傳者:19號 “我最期待的來了!” “我搬好板凳了。” “前排賣瓜。” “有必要嗎?大家都少說二十好幾的人,能不能成熟點?” “但是我們真的很好奇。” “對的,無法控制的好奇。” “你們就是想等著嘲諷我。” “我們不是故意的,可是好奇心這東西,控制不住。” “才一個下午啊!竟然有人能和她只談一下午,誰會不好奇!我以為三五天已經夠短的,林藥藥的速度,超乎我們的想象。” “不是我故意得罪人,我和她做都能做一下午。” “你那是被她上了一下午,注意人物關系。” “所以在正文還沒開始,我們就已經要打起來了嗎?” “藥不得,藥不得。” “你們到底還聽不聽?” “聽!全群禁言,認真聽19說。” “我們是在外面上課認識的,營養學。去上課的都是已經工作的成年人,只有我和林藥藥是學生,又分在一個組,很自然地就比較熟。雖然只在一起幾個小時,但我們認識了兩個多月。 “我不太會和人打交道,不像林藥藥,那些西裝革履的叔叔阿姨,她都能找到話題聊幾句,我只和林藥藥說話,然后下課一起回家。” “沒有司機接她嗎?” “她后面要去打壁球,距離上課的地方很近,直接走過去,和我到地鐵站順路。2013年11月17日,我記得特別清楚,我人生永遠的污點。結課那天,我問她要不要報名更高級的班,她說時間排不過來。 “我當時對她有些心動,所以很惋惜,以后上課就沒人能這么說話了。在地鐵口,應該要告別的,可是半天不舍得走,就想一直聊下去。 “我說,你那么活潑,跟誰都聊得來,應該很招人喜歡吧。 “林藥藥就很突然地,‘我當然希望全世界都喜歡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 “‘但現在只想你吻我。’” “哇哇哇哇哇。” “然后呢?” “我腦子一片空白,就吻了。不吻沒機會了啊。她問我,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呢?我說,我想是那種關系。” “上了高速一樣的進展。” “那天我沒回家,她也沒去打球,約會一下午。本來還以為挺好的,我還興奮呢,睡前,她忽然就給我打電話,說想想還是不適合,算了吧。” “女人心,海底針。” “你沒挽留?” “沒辦法挽留,她說父母不準她早戀,我心想18歲還算早戀?可她講得太真實,我不能逼她跟父母對著干吧。” “她嘴里有一句實話嗎?” “沒有。” *** 易筵成的體溫是燙的,像個火爐。 還好現在是秋天,又沒來暖氣,林藥藥靠在他身上,還起到保暖效果。 剛溫存完就將人推開,不像樣子,所以他扔摟著林藥藥的腰,但不用力。是她像條蛇似的,纏著他不撒手。 她鬼祟地摸到他的胸肌,自以為不著痕跡地抓一把,和記憶中的蠟像手感比對,還是真人更發達。 頭頂的人哼了一下。 林藥藥抬起腦袋,就見易筵成正看著她那只手,再稍微動腿,蹭到什么堅硬的東西。 “你不會又……”她低頭去找,果真見剛剛軟下來的粗物,又指向她。 卻不能完全怪他欲望重,她這么毫無邊界感地東摸西摸,還凈是些敏感部位,任誰都做不到無動于衷。 易筵成知道她沒那想法,“忍忍就過去了。” 這事他做得多,擅長得很。 可他忘記,以往能輕松抑制,是因為屏蔽了外界干擾,林藥藥卻不由他控制。他們躺倒在床,他幫她抻平讓人睡著不舒服的床單褶皺,她的雙手卻仍在他的腰和臀上流連。 這手感,這觸覺,根本挪不開手。 “窈窈。”易筵成不得不提醒她,喉嚨喑啞。再摸下去,他什么時候才能平復? 林藥藥壓根不理會,側臥著抬起一只腿,把那roubang夾在腿心,緊緊貼著xue縫,小幅度地擺動兩下。 他表情沒變,呼吸雜亂,“別鬧了。” 要是遇到別人,不等她挑逗,也不管她想不想要,早就半哄半騙地壓上來,要和她來第三次。易筵成還能想到制止,真是矛盾。 極度重欲,極度克制。 “我就這么夾著睡。”她埋到他的懷里,手臂穿過他的腋下,向上反勾住他的肩膀,“怎么樣?” “我可能會睡不著。”他答得清晰直接,身體筆直得像塊磚,不敢動彈。 林藥藥想笑,這樣都沒能讓他的大腦喪失理智,“你體內是不是鈉和鉀的比例比較失衡?” “為什么這么說?”突然提到營養元素,他不解。 “膜電位太高。” 更高深的詞匯,易筵成又沒學過醫,“聽不懂。” “神經細胞極其容易興奮。”她終于解釋得易懂,“這個東西受神經卻不受大腦控制。” 好像總是能從她口中聽到千奇百怪的事,易筵成問:“你從哪聽說的這個理論?” 林藥藥回答:“我剛上大學的假期,想考個初級營養師,去上過兩個月課。講人體內礦物質那章,老師提過一句,說得沒那么清楚,憑借我粗淺的理解,覺得大概是這個意思,也許是錯的。” “那你后來考上了嗎?” “證是拿到了,只要跟著把那個課上完,就可以拿到證書和課時證明。我本來想說學以致用,給當時的男朋友做份愛心便當,結課當天就鉆進廚房。”林藥藥回憶,在他面前,她天然覺得不需要避諱以前的人和事,“最后,便當是做好了,跟他也分手了。” 故事發展得曲折離奇,他當然知道林藥藥是什么天性,“變心了?” “倒不是因為這個。”她搖頭,“就看著那份色香味俱全的便當,突然覺得,他配不上這么勤學多問的我。” 凌晨六點,林藥藥準時從床上彈起來。 她的身體不知何時養成這種習慣,只要和男人過夜,就會在這個點瞬間醒來,讓她有充足時間收拾東西回家。 腳沾到地面,她才想起,不對,現在這里就是她家。 易筵成的生物鐘也是在這時間醒,感覺到身邊響動,他睜開眼。 見林藥藥一副要跑路的姿勢,兩人面面相覷。 “你醒啦?”她蹬掉鞋又爬上床,假裝成去廁所剛剛回來,無論對方是否相信,掀開被子躺進去,里面還是熱熱乎乎的。 “嗯。”他仍惺忪,答得模糊。 初次體會裸睡,他昨夜比平時都睡得熟,沒做夢。 林藥藥又開始在他身上摸索,“今天要去公司嗎?” 易筵成想了片刻,“本來計劃里不用。但好像有幾件事,早點解決比較好,還是去一趟吧。” “著急嗎?” “不急。” 那就好,夠她摸到過癮。 林藥藥從他的大腿肌rou開始,一路游離到小腹,再到胸膛和后背。這緊致的軀干,分布合理均勻的肌rou,甚至不輸泳裝照男模。摸到滿意后,她拍拍他的肩膀,表達對這件嶄新禮物的喜愛。 剛把手縮回去,易筵成拽住。 才沾到葷腥的男人,如同初識血液滋味的鯊魚,正是興奮時刻。 醒來乍見她赤身裸體,映著外面微亮晨光,奶白的乳和纖柔的腰都在眼前,昨夜重重再度浮現,他難免欲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