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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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江忱被送回寢宮時,幾乎沒了個人樣。 江無渡刻意要羞辱她和她的母親,甚至沒有叫車輦。 一襲披風(fēng)裹著昏厥過去的江忱,將她攬在懷中,一路抱著送回了清寧宮。 先皇后郭氏抱著太子在殿里啜泣,江無渡進來時,只曉得懦弱地跪坐在地上,摟著小兒子哭泣。 江忱整個人被裹得嚴(yán)實,只有長發(fā)垂在江無渡的臂彎,坦露在外面。 “多謝皇嫂饋贈?!?/br> 江無渡擱下江忱,回頭看向郭氏,“江忱活著,皇嫂便無虞?!?/br> 他拂袖而去,郭氏才敢抬頭,大哭著撲向女兒。 江忱已被清洗干凈,整個人卻猶昏迷著。 郭氏顫著手撩開那披風(fēng),只見江忱蜷縮著躺在里面,自指尖至小腿,盡是青紫的吻痕。 她顫顫巍巍地看向女兒的下身,江忱雙腿交疊,死死護著腿心,那里密布著幾乎咬出了血的齒痕。 郭氏抬手要碰,指尖才觸及江忱,江忱便狠狠戰(zhàn)栗,整個人哆嗦著往后退,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皇叔,不要再來了……” 郭氏掩面嚎啕大哭。 是夜,江忱高熱不退。 她做了個夢。 是幼時的事情了。 江無渡是先帝幼子,只比她大五歲,自幼羸弱不堪,先帝珍愛無比,取名“無恙”,放在宮中和江忱一起長大。 對江忱而言,與其說是皇叔,不如更像是哥哥。 他們一起長大,江無渡分享了江忱十三歲以前所有的秘密。 那時候江無渡還是江無恙。 清瘦頎長,最是溫潤如玉的模樣。 江忱捧著書卷坐在他身邊,聽他閑談天下事,才氣逼人。 她總愛纏著他的,闔宮之中只有他二人年歲最為相近。 ——先帝不曾有別的子息活下來,江忱也就沒有同齡的兄弟姐妹。 直到某日,江忱素日溫習(xí)功課用的書里夾著的一紙小像閑閑飄落,落在江無渡掌心。像上的人眉目疏秀,宛然一個江無渡。 艷艷的紅紙被撫摩過太多次,褪去了顏色。 燕地舊俗,思念心愛的人時,便剪一個他的小像,日日摩挲,所想念的人便能有所知,及早回來。 江無渡挑著眉眼打量良久,另一只手不忘拎住要跑走的江忱的領(lǐng)子。半晌,他垂下頭,扣起江忱的下巴,“小侄女?!?/br> 他說著就笑了起來,然后低頭吻在江忱眉心。 輕盈柔和,仿佛一片云拂過。 江忱奪回書和小像,指尖掠過江無渡手掌時,是一片灼熱與干燥,她倉皇起身,逃出大殿。 身后是江無渡清朗的笑聲,雜著幾聲輕咳。 她紅著臉,逆著春風(fēng)一路狂奔,裙擺被風(fēng)浮掠而起,仿佛被驚破的一池春水。 江忱在夢里一路狂奔,跨過門檻,然后一腳跌進無邊暗夜。 她在入骨的森寒里醒來。 四肢疼痛不堪,森森寒氣可著骨縫往里鉆。 江忱偏過頭去,撞進一雙冷氣森森的眼眸。 “倒還舍得醒?” 江忱怔愣片刻,有那么一瞬間仿佛還是被親吻過額頭的豆蔻少女。 下一瞬,一只手探進她下身,抽出一只玉勢來。 那是昨夜云雨過后,江無渡把她抱進浴桶里清醒時,隨手塞進去的。 他緊咬著她的耳垂,“我年少時想,你是多干凈的一個人,這世間若有人敢弄臟你,我就殺了他。” “可是現(xiàn)在,我只想弄臟你。” 他拈著那玉勢,摸索著尋到了她的下身。 那一處被cao弄得翻出軟rou來,內(nèi)里填滿了他的jingye,撐得下腹鼓脹起來。 江忱背靠在浴桶壁上,被他逼得無處可去。 他緩緩抬手,將那玉勢一寸寸捅入她的下身。 不堪的回憶涌入腦海,昨夜幾乎被撕裂的甬壁此刻干澀不堪,玉勢被抽出來時,壁身描摹的隆起花紋叫她酸軟酥麻不堪。 江忱合攏著雙腿,掙扎著摟緊了錦被。 “這會子知道怕了?”江無渡坐在床沿,抬起她下巴來,“你覺得還來得及嗎?” “江忱,你是想折騰死自己,叫誰心里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