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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版武則天

    男版武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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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憂跟著母親進宮面見圣上,圣上的病比之以往更為嚴重了,幾乎整個人蒼白消瘦,臉上無一絲血色,臉頰因消瘦而凹陷進去,似是披了一張薄薄的人皮,像根柔軟的柳條一樣陷進了寬大的龍椅之中,可她仍是強撐著精神保持天子的威儀。

    有那么一瞬間,秦憂是敬佩她的。

    出了大殿之后,秦憂才跟母親說道:“皇上的病似乎愈發嚴重了。”

    母親臉色凝重,她嘆了一口氣:“自惠賢君后仙逝之后,皇上就一病不起。”

    “看來皇上也是個長情之人呢。”秦憂挽著母親的手臂,臉蛋在母親的肩上蹭了蹭,母親身上一直有她喜歡的蘭花清新的香氣,她喜歡靠在母親的身上,“只是圣上膝下只有個還在襁褓中的皇女,剛剛圣上留母親密談,是不是為了……”

    “不是什么大事,皇上有意在自己駕崩后命君后攝政。”母親拍了拍她的頭,“小時候,我和你父親帶你回閩浙避暑,君后曾登門拜訪,在府里面住了三個月,可還記得?”

    秦憂星眸泛出一絲厭惡,她抿了抿唇,說道:“記得呢,如果皇上選擇他的話,那他的確有這個能力。”

    君后,姬桓,曾是名滿天下的才子,也是第一世家姬氏嫡出二公子,仙逝的惠賢君后是他的親哥哥,哥哥逝去之后,皇上大病一場,不理朝政,他自請入宮,皇上念在他哥哥的情誼上,封他為繼后。

    從認識姬桓第一天起,秦憂就知道姬桓不是個簡單的世家公子,他風采翩翩,沉穩內斂,有著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將風范,他有過人的膽識,更有填不滿的野心。

    但令秦憂厭惡的是,姬桓當年對她所做的那些惡心之事,實在令她反胃,要知道,那個時候她才十一歲。

    對秦憂而言,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戀童怪胎。

    母親微微笑道:“皇上曾說過,君后不是女子甚是可惜,不過從明天開始,皇上就有意讓君后攝政了。”

    “皇上這四年都病著,我就不信君后沒有接觸過朝政,我雖憊懶,但仍是聽說朝中姬氏一族獨大,又握有兵權,皇上怎么能這樣放任他們。”

    “如今姬氏風頭正盛,皇上也無法,但是姬氏也并不是你所認為的那樣不堪,姬氏對所有氏族都一視同仁,沒有偏袒,更是大力扶持有才華的寒門子女,所以皇上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好吧……”

    母親說道:“你似乎很不喜歡姬氏,當年君后來府上小住,你們不是相處的挺好的嗎?”

    “是嗎?過了幾年,早不記得了。”秦憂憋著怒火,總不能告訴母親那三個月姬桓每晚都會來她房間猥褻她,當著她面自瀆,當她知道姬桓進宮以后,開心的三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眼見君后就要攝政,免不了與他相見,如今的她只有憋著這團怒火,只求他別再來招惹她。

    姬桓手中的書卷落在桌案上,剛剛閱過的那頁轉瞬間隱密在密密麻麻的小字頁數之后,他壓下心中的驚喜,不咸不淡的說道:“今日越親王帶著女兒進宮了?”

    “回君后,皇上似乎有事要和越親王想商,現在還沒有出來,是否讓奴才去打聽一下。”姬桓的腳邊跪著一個俊秀的男子,叫佟湖,約莫二十來歲,白凈秀氣,溫柔可人,是姬桓從姬家帶進宮的奴才。

    “不必了,你先下去。”

    佟湖退下后,姬桓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從柜子底下找出一件墨藍底色翠竹紗袍來,他第一次見到秦憂時,就穿著這件袍子。

    他還記得,秦憂坐在院子的秋千上,一雙明亮澄澈的星眸一眨不眨的望著他,靦腆著微笑:“大哥哥,你真好看。”

    緩緩褪下屬于君后的繁冗沉悶的玄紋寬袖長袍,他沉默的立在銅鏡前,鏡中的男子即使年過二五,仍是有著不輸青澀少年的細膩肌膚,修長如玉的手指劃過他的喉結,精壯結實的胸膛,小腹的肌rou線條流暢優美,還有那微微翹起的yinjing,形狀尺寸雄偉堅挺,只是手臂上處子的紅粒,昭示著他還是完璧之身,即使他長得與哥哥再像又能如何,皇上根本病的沒有力氣碰他了。

    他穿上老舊的袍子,用手指壓平衣角翹起的褶皺,唇角蕩開似是矜傲的弧度,等了這么些年,你終于長大了呢,秦憂你再怎么避我如蛇蝎,等我奪得了這天下,你依然會是我的囊中之物,你以為你能夠逃得掉嗎。

    他喚來佟湖,說道,今日天色不錯,他想去城門樓上轉一轉。

    只有那里能夠見著她。

    他想了她五年,為了至高無上的權力他不得不進宮,委身那個老女人,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她,他心愛的小姑娘,只是每一年的除夕宴她都稱病不見,他見之無門,更不敢擅自宣她進宮,相思的毒猶如洪水猛獸,要將他的心撕裂。

    城墻上的風吹的旗幟獵獵作響,佟湖要為他披上一件披風,被他出手攔下了:“我不冷。”

    他想讓她知道,他還是當初的模樣,心也一樣,他的心一直都屬于她,他將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男人,而她是他最珍貴的女人。

    他在城墻上站了有一會兒,心突突亂跳,幾年不見,此時的他似乎羞怯了許多,也不知道她是否會滿意他這副模樣,會不會覺得他老了,配不上她。

    越親王和她終于出現在了他的視線里,他不緩不慢的走了下去,恰巧與她們偶遇,她驚訝的看著他,跟著母親,對他低眉行禮。

    袖中的手背青筋凸起,握成拳頭,克制自己不要扶她,她比小時候更美了,每年除夕宴上,他都會聽說越親王世女的風姿綽約,明麗無雙,被譽為大金第一美女也不為過。

    還有那些公子嬌羞的表情,眼中的期待盼望,差點沒令他用指甲撓破手中的繡帕。

    當年的他也和這些公子們一樣,妄想著嫁給她,想讓她給他生兒育女。

    他微微頷首,示意她們起身,忽然眼眸一轉,對著越親王說道:“聽聞越親王夫得了風寒,近日可好?”

    “阿語已經好了,謝君后關懷。”

    “難得世女進宮,病也好了?”他輕聲一笑,眼眸深深看著她。

    秦憂臉頰一燙,說道:“是,我的病也好了。”

    “世女早已及笄,也該跟著幫襯著母親,為國家分憂。”

    秦憂一怔,不知他這話是什么意思,皇上都沒讓她上朝,他有什么資格命她每日起的比雞還早,去上早朝的。

    母親說道:“皇上憐惜憂兒年小,還不曾有此打算。”

    “是嗎?”他眼中的笑意更深,“這樣可不好呢,世女聰慧過人,這樣的才能可不能浪費了。”

    她聰慧?可她連一首詩都做不出來。

    “君后,五個月前皇上曾為我和薛家大公子指婚,說是等我成親后再上朝也不為過。”秦憂故意說出來,巴不得氣死眼前這個男人。

    果然,姬桓的笑變得滲人,牽強酸澀許多,他心底羞窘交集,氣怒攻心,剛見到她的心飛揚起來,卻轉瞬之間被她打落進地獄。

    她總有法子讓他不痛快。

    姬桓氣的手指都在顫抖,表面上保持的端莊的微笑,不讓他人看出一絲一毫的逾越之處:“本宮恭喜世女了。”

    姬桓回宮之后,脫下那套袍子,扔給佟湖:“拿去燒了。”

    另一邊的圍場里,七皇子正舉著弓箭一遍又遍的射著靶子,聽完侍從的報道,充滿野性似的的眉毛往上一挑,冷笑道:“姬桓這個賤人去見越親王,莫不是又想拉攏越親王?”

    “越親王雖然沒有兵權,但卻是太祖皇帝的嫡親meimei一脈,在朝中和世家的地位非同一般。”

    “給我盯著姬桓,搶了我父后的地位還不夠,他還想要什么!”七皇子捏出一柄利箭,握弓拉弦,正中靶心。

    他恨姬桓,那個完美猶如神一樣的男人,內里卻跟蛆一樣骯臟惡心,父后尸骨未寒,他就迫不及待爬上了母皇的床,成了后宮地位最高的男人,更將整個后宮玩弄于鼓掌之中,若不是姬桓留著跟父親一樣的血,他恨不得將這個男人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