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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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分身在她玉戶間蹭磨了一會兒,棒身上便沾滿了她的水液。 玉兒不知道主人在做什么,只覺得被自己蹭過的地方很癢。 她又回頭看了一眼主人,見主人也在望著她,她小聲叫了一聲,說:“玉兒癢了。” 臉上帶著天真無邪的表情,卻說出了誘惑他的話語。 他不再留情,roubang前端撐開她xue口,緩緩擠入。 玉兒痛叫一聲。 他沒有理會,前端已然隱沒,他按著她扭動掙扎的雪臀,繼續(xù)緩緩入著。 直到棒身染上從那處滴下的新血。 被他破開的新血,一滴接一滴的流下。 他是嗜血的,此情此景只會讓他更興奮。 只是,此時流血的,是他的玉兒。 玉兒痛得渾身發(fā)抖,小聲啜泣著喊:“主人,痛。” 他聽到她的哭叫,想到她已經(jīng)被自己教著不許哭了,一定是被自己入得太痛了,忍耐不住。 他不忍再往內(nèi)入,勉強(qiáng)按下欲望,退出了她的后xue。 受傷的玉兒被他抱在懷里哄了許久才靜下來。 他一下一下?lián)崤难┩巍M蝦ou間的鮮血被他親自洗凈了,又在xue口處上了藥。 玉兒被他的溫柔安撫,慢慢閉上眼,昏然欲睡。 低頭看了她一眼,他想,下次來時,要給她帶一只大點(diǎn)的塞子了。 雖然這么想了一下,燮信也不知自己下次來會是何時。 他雖思慮縝密,但百密終有一疏,他能把握的,實(shí)在只是片刻而已。 只要不打開籠子,玉兒便是安全的,只是張氏是否可信,他還不甚確定。 玉兒每日飲奶,身上都帶了奶香。他在她頸發(fā)間嗅著,待過分躁動的欲望平息下來,便輕輕放下她,將她緊緊攥著自己衣襟的手指掰開,又望她一眼,一路去了狗舍。 燮信在狗舍里養(yǎng)了兩個道人調(diào)教好的女子。 雖然兩個女子都是處子,但被他用過多次,見了他便會發(fā)情不說,還能看懂他每一個眼神。 有一個口舌不錯,看他坐下,便爬過來含弄他微垂的分身,直到它挺立起來。 他垂著眼睛看她吞吐,心卻想著玉兒:不知她的櫻唇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會品蕭。 那個女子口舌侍奉得極好,他的分身已然硬了。靠在榻上,看了眼另一個女子,她已經(jīng)掰開雙臀,舉xue相就。 夜已經(jīng)深了,露濃霜重,再騎馬回王府多有不便。他想就在此慢慢玩一夜。 只是白日里奔波,有些累了,他不愿動。女子便自己擺動屁股,taonong他的分身。 他了解自己的癖好,沒有格外的刺激很難有什么快感,而身下這只后xue也不算什么名器。 于是便抬眸示意另一個人取鞭過來。 這副鞭子同調(diào)教玉兒的那支不同,抽在身上血痕尤深。 先前含弄過他的女子看到那只鞭梢在另一個侍奴臀上慢慢撫了幾下,難得的溫柔耐心。 燮信身下的女子拼命扭動著腰臀,口中吟哦呻吟,已經(jīng)快活到要泄身了。 “不等主人便要去了么?”他突然在她臀上抽了一鞭。 她的后xue霎時間張大了,吐出一灘濁白的愛液。 他有些不快,抽身出來,卻見棒身已經(jīng)被她弄污了。 另一個女子見狀連忙上前,扶了它細(xì)細(xì)舔弄。 那只雪臀還自張著,剛剛插在深處的roubang實(shí)在太過粗大,留下了一個圓碩的roudong。 燮信揮鞭朝那處打去,直打得它腫似櫻唇,卻仍是合不攏。 此番情景落在他眼里別有美感,他撇開另一個人,俯身抱了女子在榻上,命她抬高了屁股,衣衫也不褪,就這樣站著緩抽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