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火
急火
“主人、不要打玉兒……”不知過了多久,玉兒哭叫著,從昏睡中醒來。 張氏聽得小姐哭喊,終于回過神來。 她跑到玉兒籠子邊,不敢看她的身下,只問:“主子為著什么——打玉兒?” 玉兒睜開哭腫了的杏眼,抽噎了半晌才停住,回答道:“玉兒學母狗叫。” 主子難道為這個便要生氣?她著實不信。 自那回后,主子一直把玉兒當成小狗,還給她帶了尾巴,難道只為她叫了兩聲,便發起脾氣來? 她搖著頭站起來。主子吩咐不準打開籠子,小姐的后庭又是灌洗久了的,怕是已經不會自己排xiele。 主子消了氣總會來看小姐的罷。但小姐的身子……一定要想個辦法。 她在房室內踱來踱去,憂心似焚。 這邊燮信回到王府,心下尤自抽痛。他雖不通醫理,但卻知道急火攻心這個詞,便以為自己是太過生氣。 回到房中,飲了一盞茶,心神倒是一片清明,先叫了個可靠的人,吩咐他再去一回玉兒的母家,調查與她有關的一切人事。 又傳喚了一個新調教好的女奴,將她痛打一回后,壓在身下cao弄了大半夜。 他本就對與己交歡的女子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加之心情極差,那女奴辰時被他扔出去時,身上已然遍體鱗傷。背部鞭痕滲出血跡,腰間滿是青紫掐傷,秘處翻卷出來,肛口大開,里面的濃精汩汩而出。 跑來侍奉信王洗漱的男童在門口看到她,早已見慣似的踢了她秘處一腳,確認還活著后,便跑去叫人將她拖下去。 男童約莫十五六歲,已可以成家了,只因長得眉清目秀,又死活不肯離了主子,因此一直留在燮信身邊侍奉茶水。 燮信用過早食,昨夜派出去的那人還沒有消息。他自坐在書案前,一點一點地回想玉兒初到他身邊時的情形。 她病了在他胸前舔弄,尋找奶水,常要吮吸他的手指,還愛在地上爬來爬去,這些都是幼童心性的殘留,他并不在意。 若說他在意的……便是有一回玉兒突然親了他的唇角。 他從沒吻過女子的臉,也不會讓她們湊近自己的臉。除了玉兒。 她那時剛到府中,起床后也沒有人給她梳洗,只披了一件他的外袍,就那么光著腳站在他身邊。 他正在喝粥,突然間她便湊過來,舔了一下他的唇角,想讓他來喂食。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唇瓣很薄。 自那以后,她倒沒再做出什么異樣的事來。 她并不像不知世事的孩子那樣愛瘋鬧,白日里默默弄著他的玉佩都能玩上許久,夜里抱了她睡,她也不會亂動,只是偶爾會想要自己帶著,去花園里玩泥巴、捉小魚…… 想到此番種種。他心下有一絲連自己也不曾察覺到的柔軟。 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身邊只有她可以讓他釋懷片刻。 他有些遲疑,自己是否思慮太過,昨夜又對她下手太重。 他又飲了口茶,心中焦躁起來,又是急火攻心一般的抽痛。 但遲遲沒有消息回來。 又過了一時,他仍是枯坐著。 “自己今日為了她,竟難以自控。” 此念一出,他便拋開了這事,起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