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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燮信再抽幾鞭,心下熱血沸騰,情欲熾烈。 眼見玉兒的后xue口紅痕一片,耳聽她哭叫起來,口里呻吟哀啼:“主人,不要打玉兒……啊……玉兒不會亂拉了……” 他卻更加興奮。 又抽了十?dāng)?shù)鞭,這幾下卻沒控制力道,直把那只后xue打得紅腫難言,玉兒再也受不住,屁眼兒一開一合間,糞液竟自噴涌而出。 淡黃色的粘液順著床榻邊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面上。 他微微一怔,心神復(fù)歸于平靜。 嬤嬤將玉兒洗凈了,方送到他身邊。 她可憐小姐的傷痕,又不敢得罪主子,清洗的時候倍加輕柔,只怕再讓她痛了。小姐卻一聲不叫,更教她憐惜。 送回去時,她實在忍不住了,大著膽子說了一句:“小姐弄臟了的毯子,老奴愿清洗了給小姐用……” “什么毯子?”燮信只顧抱了玉兒逗弄,不解其意。 玉兒雖被他打了,痛過以后,拉了一回,后xue里此時很是暢美。身子又被主人撫摸著,疼痛變作了快活,教她混亂起來,再也分不清了。 “小姐拉了在籠子里……”張氏只以為主子是為那塊價值高昂的地毯,所以責(zé)罰小姐的,但是…… “你先下去吧。”燮信知了她的意思,只覺荒謬可笑,不耐煩聽她說下去,抬手揮退了她。 玉兒偎在他身前,抱著他的手臂,嗦弄那幾根修潔的手指。 便是方才插在她后xue里的,還帶了她的味道。 燮信任她舔弄,末了又在她胸乳上拭抹她的口水。 “主人剛剛在打玉兒哪里,玉兒可知?” “主人打玉兒屁股。”她認真回道。打的時候有些痛,她的屁股夾不緊了,流了水出來。 他大力捏弄她的臀rou,問:“玉兒便是用這屁股拉出來的么?” 玉兒點點頭。她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他啞然失笑,手指探進玉兒后xue,把它撐開玩了一會兒,又抱著玉兒到梳洗用的銅鑒前。 小小一塊銅鑒,卻清晰映照出她身下的情形來。 玉兒看到主人的手指拉開了自己的屁股,那里竟有個小小的洞,紅紅的,被碰了一下,又疼又癢,縮了起來。 “這是玉兒的roudong,看清了么?主人打的便是這處。” 玉兒覺得奇怪,自己被主人弄了一個roudong出來。 她微微挺了挺下身,有些不解。 燮信索性用她排泄時的姿勢,將她抱在鏡前細看,玉兒身子潔白,臀縫處也是瑩潤一片。只那肛口腫成一團,被自己印上了嫣紅綺麗的鞭痕,這只后xue更是美不勝收。 他看了一回,很滿意自己的手作。 玉兒低頭,看著那只又痛又美的roudong,直到口內(nèi)流出涎水來。 “roudong流水,主人~”她蹙起了秀氣的眉毛。 她的xue口長長的垂下一縷愛液。 “玉兒的roudong不乖,又亂拉又流水,主人要怎么懲罰它?”他本是逗弄,語氣卻一本正經(jīng),似苦惱已極。 玉兒想了想,又看著它,囁嚅道:“主人打它……”她想來想去,只知道自己不乖了,便會受主人的鞭子。 “方才打過了,可是卻沒有用。”他抱著玉兒回到榻椅上坐了,一面又伸指入內(nèi)狎玩。 片刻后,他抽出沾滿愛液的手指看了看。 這后xue第一回玩,倒是比她身子還要敏感,被他鞭打過,反而更興奮。 玉兒自是被他弄得說不出話來,嚶嚀了幾聲。 他從懷中取出藥膏來,涂在她紅腫的xue口,又入內(nèi)讓她的rou腸吸食干凈。 前xue只有一點腫脹,紅痕倒是消退了。他對這處不大感興趣,只撥出她的花蒂看了一眼。 xiaoxue未經(jīng)人事,花蒂尚小,色澤也淡。然而摸弄時,她xiaoxue里還是流出了yin水。 “真是yin蕩的小母狗。”他笑道,“主人便給母狗裝上尾巴吧。” “玉兒不是母狗。”她雖然難耐,還是認真反駁著。 主人帶她看過母狗,它們都和大狗在一起,而自己只想讓主人抱著,不喜歡大狗。 他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淡笑,將一只毛茸茸的狗尾在她面前晃了晃,“戴上尾巴,玉兒就不會像別的母狗那樣,亂拉亂尿了。” 說著,就在她股間隨意抹了幾下,借著她淌出來的愛液,將棒身塞入她roudong深處,獨留了一只輕輕擺動的玄色狗尾。 這塞子是他命人比照著道人的材質(zhì)做的,又別出心裁,加了一截尾巴。 那尾巴也是從母狗身上截下來的,翹在臀間,分不清是人是狗,說不出的yin靡可愛。 玉兒被這塞子堵住了roudong,感到屁股有些發(fā)脹。 其實這塞子雖依照了燮信的模子,但卻做的十分細小。他想要慢慢擴張那xue兒,并不急于一時。 對于想做到的事,他極有耐心,也情愿等待。 而懷里這只小母狗,他喂養(yǎng)了近兩年,此刻并不急于下口,畢竟,慢慢調(diào)弄她,也是一種樂趣。